還記得電影《左右》里讓人揪心的劇情:一對離了婚的夫妻各自重新組建了新的家庭,然而兩人共同的女兒——5歲的禾禾被查出患白血病,醫生提出如果禾禾有個孿生弟妹,就可以用臍帶血救姐姐。經過一番道德與命運的思想斗爭,兩個家庭同意了。然而命運卻并沒有就此妥協,而是帶來了又一次讓他們左右為難的抉擇,多次人工受孕失敗令他們不得不考慮采取自然性交的方式……
然而,電影的最后并沒有給出我們一個確切的答案,但是在現實生活中,黃曉軍卻為我們交出一份堪稱完美的答卷。事實上,早在十幾年前,黃曉軍就曾經應邀參加一期《實話實說》,《左右》的劇情在現實中上演,在場的觀眾為救人與道德二者的取舍問題激烈爭論,黃曉軍卻以其極具專業水平的判斷將這場爭論平息?!耙冗@個孩子,就算沒有臍血,也可以用骨髓庫的臍血,除此以外還可以做自體移植。”正是憑借著黃曉軍準確的判斷和高明的醫術,最后孩子的生命得以延續的同時,也免去了關于一場倫理與生命的道德紛爭。
追逐前沿的腳步
1984年,27集的電視連續劇《血疑》在國內播出,半個中國泡在淚水之中。彼時的黃曉軍,還是中山醫科大學的一名普通學生。也許那時候他還沒有太多對死亡的概念,但認真和執著的態度無疑為他醫學事業的發展奠定了堅厚的基礎。這一股熱情,驅使他從中山到北京又去往美國,從碩士到博士再到世界頂尖醫學院研究中心從事藥物研究,黃曉軍不知不覺走到了醫學界血液研究的世界前沿。
1990年,初出茅廬的黃曉軍成功完成了我國首例自體去T細胞與單倍型相合骨髓混合移植:1998年,黃曉軍率先在國內成功地進行了非血緣關系造血干細胞移植,有力推動了我國非血緣關系造血干細胞移植工作進展及中華骨髓干細胞資料庫的建設。2000年,黃曉軍率先探索并完成了人類白細胞抗原(HLA)不合/單倍體造血干細胞移植(HSCT)的試驗和臨床研究,從配型、抗排斥、抗感染、復發等諸環節成功跨越了HSCT領域的最大屏障——HLA不合。
“以前兄弟姐妹之間也只有1/4的人能夠找到供者,現在,即使是獨生子女的家庭,至少有98%以上的病人能夠找到供者?!秉S曉軍一臉的自信。
這份由內而外的自信,即便在最初遭到國際上一片質疑之時,也不曾打折。黃曉軍坦言,在學術圈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國際會議往往并不代表最高水平,全美年會才是真正世界頂尖。尤其是在醫學領域,就像歐洲杯之于足球界、NBA之于籃球圈。1997年,黃曉軍被公派到美國的愛因斯坦研究學院學習深造,海外的這段經歷促使他形成了臨床與實驗研究結合的思維方式。
在唯美國馬首是瞻的國際學術界,人們幾乎聽不到來自美國以外的任何聲音。黃曉軍卻從未因此而怯場,一年,兩年,三年……
終于有人意識到跨越HLA不合的巨大潛力。如今的黃曉軍,已經連續兩年獲邀參加全美骨髓年會,與美國哈佛的血液研究人士一起做繼續教育。而這絕對稱得上是血液研究領域的最高肯定。
“很多人以為白血病是不治之癥,錯了,十多年前就應該糾正過來了。兒童白血病70~80%能治愈,急性早幼粒細胞型類白血病80~90%能治愈,其他類型的也至少能達到50~60%治愈率。盡管治療的過程比較麻煩,經常需要一年兩年才能治好,但這跟不能治愈、絕癥完全是兩種概念。”
這是理想主義者的完勝,對于黃曉軍來說,對抗血液病之使命或許仍舊任重而道遠,甚至永遠沒有一個最終的勝利,但這種無畏無懼的執著,卻是理想主義者堅持理想之路的根本。
如是知行合一
對于站在與病魔抗爭第一線的黃曉軍來說,生活的大部分內容都與此相關。但是黃曉軍對于自己的定義確是不折不扣的“務實的理想主義者”。對于一切事物都追求完美,追求理想化,無論是工作、生活、抑或座駕。作為都市精英的中流砥柱,黃曉軍可謂知行合一的典范。而對于座駕的舒適度以及私密性、空間以及駕乘感受,都是如黃曉軍一般新都市精英的至真追求。除去忙碌的工作,放松的駕乘環境,以及優雅的空間都能填補生活中的快樂時光。
工作上的嚴苛要求,將理想化務實到實踐中:生活上的美好憧憬,將馳騁的理想實現于知行合一的全新座駕典范更是黃曉軍對生活的全新定義。在我們能夠預見的未來里,迎接我們的必將是愈加精湛的醫術,優渥的生活,良好的職業與道德規范化的社會體制。黃曉軍在不斷思考的同時,更注重醫者自身的道德提升。黃曉軍沒說,卻身體力行將現實與理想并得。但一個務實的理想主義者的行動,一定比一個完美的理想主義者的空想來得更加有力。黃曉軍正在用他的行動陳述著一名醫者的道德與理想,一名時代精英的知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