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非要去還原歷史,恐怕只有照片最有發言權了。文字是含蓄的,記錄的是被人咀嚼之后的東西。只有照片,真實地記錄了原汁原味的歷史,一張張泛黃的老照片,定格了歷史的瞬間,凝固了流逝的歲月,鏗鏘有力的講述著過往的崢嶸;一張張沒有經技術處理的老照片,記錄著當時真實的喜怒哀樂,看似暗淡無光,但是,卻有一些東西在不知不覺間觸動了我們的心靈。也許你流淚了,也許你震驚了,因為你被感動了。
《西部資源》的“老照片”欄目,帶您一同尋訪地質勘查的那些人,那些年,那些事……
故事講述者:郭瑞金
記錄者:陳淑娜
郭瑞金是內蒙古地礦局的一位老處長,干了30多年的地質工作,曾任內蒙古地礦文聯秘書長、副主席。老年書畫研究會常務副會長,國家二級美術師,是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地質書法家協會副主席兼秘書長,寫得一手好字,愛好攝影,民歌也唱得不錯。他人高馬大,為人豪爽,酒量驚人,人送綽號“郭大俠”。郭老先生向我們講述了照片里那一個個感人的故事。
這一幅圖是1955年在白云鄂博礦區拍攝的,區調測量分隊在野外踏勘的情景。地質隊員們身穿老山羊皮做的皮襖、皮褲抵御嚴寒,那天遇上了大風,工作人員必須帶上風鏡和口罩才能工作……
礦區的條件比較艱苦,嚴寒難耐,必須用厚羊毛做蒙古包;生活條件很差,飲水是一個大問題,用水全靠一眼現掏的老井,水質混濁,難以入口。吃飯時在露天地里,大家蹲著吃,遇上刮陣風,飯菜碗里就落了一層沙土,吃頓飯很不安穩……每到夏天,經常在下午降雷雨或陣雨。隊員們在野外發現有“積雨云”,必須迅速返回駐地,因為雨水來勢兇猛,有時還夾帶著冰雹,人們沒有躲避的地方,十分危險。每次下雹后,被打死的小鳥隨地可見……
這一幅圖是1955年在白云鄂博礦區拍攝的,區調測量分隊在野外踏勘的情景。地質隊員們身穿老山羊皮做的皮襖、皮褲抵御嚴寒,那天遇上了大風,工作人員必須帶上風鏡和口罩才能工作……
礦區的條件比較艱苦,嚴寒難耐,必須用厚羊毛做蒙古包;生活條件很差,飲水是一個大問題,用水全靠一眼現掏的老井,水質混濁,難以入口。吃飯時在露天地里,大家蹲著吃,遇上刮陣風,飯菜碗里就落了一層沙土,吃頓飯很不安穩……每到夏天,經常在下午降雷雨或陣雨。隊員們在野外發現有“積雨云”,必須迅速返回駐地,因為雨水來勢兇猛,有時還夾帶著冰雹,人們沒有躲避的地方,十分危險。每次下雹后,被打死的小鳥隨地可見……
照片中右面的那個人叫呂金科,他可是一員“福將”,當年他一地質錘刨下去,愣是在大興安嶺西坡砸出來一個特大型多金屬礦床,他這一錘子給內蒙古地礦系統的牧礦人帶來了轉機。在達青牧場草原上發現了一塊“轉石”,這塊礦石富含銀、鉛、鋅等礦物成分,都是可利用的有色金屬元素,幾乎沒有雜質。郭老清晰地記得當年呂金科高興的話語“我那一錘子砸下去,打開了斷面,之后根本沒用放大鏡觀察,單憑肉眼就能看到斷面上的金屬光澤,一下子把我看傻眼了……當時我真不敢相信,在大興安嶺的南端,竟然有那么富的礦。”他的那一錘,就砸在了如今的拜仁礦區銀都礦業有限公司所在地的廠房選址上邊……
這些女子可了不得,她們非常能干,比男人更能吃苦,她們的平均年齡在25歲左右,最小的只有17歲,但是她們很樂觀,看她們笑的多爽朗。還記得當年我們慕名找到“風雪草原鋼鐵女子機臺”的機長李梅芹時,從她嘴里說出來的話差不多都是“沒什么說的”、“那時候的人,都是那么干”。后來好不容易從她嘴里“掏出來”一些情況,她淡淡的的幾句描述讓我至今不敢忘懷。“我們都是女孩子,沒有那么大的力氣,有時候挺難的。”“每逢遇到力氣活兒,我們自己實在無力解決,也會躲在沒人的地方偷偷地哭,然后再低聲下氣地到別的機臺去求援。”“其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堅強,鉆探工作太辛苦了,需要整天和鉆塔、鉆機、鉆桿、管鉗子和巖芯管們打交道,摸摸哪個都是鐵家伙,其實都是男人們干的力氣活兒,滿手油污一身泥,而且還要三班倒,深更半夜去上大夜班,確實苦不堪言”。“不會保養自己,落下一身病,每到陰雨天身子骨兒都是疼的……”
照片中的這幾個女人忙碌的樣子是第五地勘院當年“五七”副業連的一個縮影,當時全國工業學大慶,農業學大寨,最多的時候有130多名“五七戰士”,其中大部分是職工家屬。她們樂觀、不怕吃苦。當年在野外工作,生活物資全靠她們支援,他們在茫茫荒原上開墾出400畝良田,那時可不像現在有這么先進的農具,400畝啊!可想而知有多難了,她們種糧種菜、養豬、養羊、養奶牛,開辦豆腐坊、興辦加工廠,給我們提供了可口的五谷雜糧,地質勘探隊員們才得以有充足的體力工作,可謂“后方糧草充足,前方人心安定啊!”哎!令人遺憾的是,由于種種原因,她們并沒有得到相應的勞保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