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樹強 沈 煒
空軍總醫院醫務部計劃科,北京 100142
未來作戰和非戰爭軍事行動都具有突發性,遠程、局部區域性,傷員發生集中、數量大、傷情復雜等特點,行動節奏、任務要求、現場情景、過程周期、社會環境等諸多因素對官兵的醫療救護及傷病員后送構成了嚴峻挑戰,尤其是對傷病員快速安全后送提出了新的要求。
傷病員空運后送作為空運后送的組織方式之一,是戰時衛勤保障的中心任務和重要內容,是指依托軍用或民用航空器將傷病員從不穩定的環境地域和低級救治機構向相對穩定的環境地域和高級救治機構轉送的過程和措施[1],同時在運送過程中實施醫療救治,保持治療的連續性和繼承性,最大限度地降低傷病員的死亡率和殘廢率的活動。
現代傷病員空運醫療后送是現代化的優良救護手段,一是強調后送及時,二是強調連續監護與救治,其體現出以下特點[1]:
1.2.1 速度快,使傷病員能夠得到及時有效的救治
衛生飛機現代化的急救設備大大提高了傷病員的治愈率,降低了傷殘率,從而保證了戰斗力的延續。
1.2.2 機動靈活,對衛勤力量部署及使用產生積極影響
空運后送能遠距離、機動靈活地后送傷病員,可以適當減少救治機構的數量,又可減少專科醫療隊的數量,有利于衛生資源的優化配置。同時,由于空運后送能夠迅速改變傷員的“流向”,在醫療后送方面起到“分流”作用,也大大縮短了傷員等待手術治療的時間,從而增加傷員治愈的機會。
1.2.3 飛行限制因素較多
由于航空活動的復雜性,例如制空權、氣象條件、飛行保障,任何一個方面滿足不了飛行的基本需要,就會給飛行安全造成巨大的威脅。尤其是航空環境因素,如高空低氣壓、缺氧、低溫等對傷病情產生不利影響。因此,做好傷病員空運前的醫學準備,在飛行中過程中及時采取有效的醫療救治措施是傷病員醫療安全的重要保證。
空運后送最早源于1870~1871年的普法戰爭中,法軍用熱氣球從巴黎空運出160名傷員。1910年,法國女飛行員馬爾文格在沙隆第一次用飛機空運傷員。在兩次世界大戰中,許多國家的衛生部門已把飛機列為醫療后送運輸工具,美國、英國、蘇聯都組建了裝備專用飛機的航空醫療后送部隊。美軍發起的各局部戰爭中,傷員空運后送率達90%~95%,空運后送在軍事衛勤保障工作中的地位日益突出。
隨著戰爭格局的改變和急救醫學的發展,空運后送已成為一種必不可少的救護方式。二戰以來,傷病員空運后送的比例更是逐步增加,從未來作戰和非戰爭軍事行動新的傷情特點、保障模式和發展內容上可以清晰地認識到傷病員空運后送地位正在不斷增強。
2.2.1 從新的傷情特點上看,傷病員空運后送在衛勤保障工作中的作用日益突出
現代戰爭和非戰爭軍事行動呈現出的不確定性使傷亡人群區域非固定化、現代特種武器殺傷威力大、作用時間長、非戰爭軍事行動傷情多樣化、傷亡種類復雜化等新的特點[4]。而空運后送以其速度快、大大縮短傷病員后送時間的特點逐步成為現代戰爭和非戰爭軍事行動主要后送方式。
2.2.2 從新的保障模式上看,傷病員空運后送在衛勤保障工作中的角色日益重要
伊拉克戰爭中,美軍為實現其“零傷亡”目標,建立了“重兩頭、伸中間”的全新醫療后送模式。其傷員后送鏈是:傷員經急救和緊急救治處理后,通過空運后送至戰區空軍基地,然后通過“空中走廊”后送到戰區外醫療機構或美國本土完成終末治療[5]。從這條傷員后送鏈可以看出,在新軍事和非戰爭軍事行動衛勤保障模式中,空運后送有效減少了救治環節,是以最快速度后送傷病員、提高傷病員救治質量、降低了傷病員傷死率的關鍵所在。
2.2.3 從新的發展內容上看,傷病員空運后送在衛勤保障工作中的角色日益凸現
自20世紀90年代美軍提出非戰爭軍事行動的概念后,傷病員空運后送成為美軍非戰爭軍事行動中的重要組成,并與其他軍事行動同等重要。目前,美、英、俄、法、德等國空軍都建立了比較完善的空運醫療后送組織系統。其中美國空軍空運醫療后送組織是規模最大、最完善的,形成了全球性空運醫療后送系統。該系統主要由戰區空運醫療后送系統、戰略空運醫療后送系統和國內空運醫療后送系統三部分組成,形成了從戰區到國內的三級醫療后送網絡[6]。其空運后送網絡可擔負90%以上的傷員后送任務,使美軍士兵在全球范圍內都可以接受最好的空運醫療后送衛勤保障支援。
我軍近年遂行的多項非戰爭軍事任務,都具有突發性強,保障方位不確定,任務繁重,導致保障對象、保障時機、保障方式的隨機性增大等顯著特點。如抗擊雨雪冰凍災害、抗震救災和執行國外空運醫療后送等實踐一次次證明,依據遠程局部行動特點以及急救醫學的發展,空運后送已成為一種必不可少的救護方式。
目前,我軍的航空兵部隊已具相當的規模,特別是軍地機場的不斷建設發展,已使開展傷病員醫療救護及空運后送工作具備根本基礎。我軍從空運醫療力量作戰和非軍事行動領域中摸索出了一套符合我國國情的傷病員醫療救護及空運后送組織實施原則和方法,初步具備了開展傷病員醫療救護及空運后送的條件。但同時也要認識到,由于我軍空運醫療后送機構的組建采取組織“寓于”和人員“預編”的形式,不改變編制體制,不增加編制員額,人員兼職,飛機通用,飛機、人員寓于部隊原建制單位之中,尚未形成與戰場傷員空運救護相適應的空運醫療后送系統,靠戰前臨時組建,其組織體系不完善,未形成由前向后的戰術、戰役、戰略空運后送系統[8]。雖然現已組建了由總部掌握的應急機動空運醫療隊,在重點保障方向的中心醫院、療養院抽組了機上救護小組,可擔負部分作戰和非戰爭軍事行動傷病員的部分空運醫療后送任務。但是,從大規模多方向空運醫療后送傷員的需求來看,我軍適應未來作戰和突發的非戰爭軍事行動衛勤保障的空運醫療后送組織力量還有差距。
針對可能突發的各種事件,我院空運醫療隊多次執行了各種作戰和非戰爭軍事行動空運醫療后送任務,通過近幾年的探索研究,如汶川抗震救災、衛勤使命等實戰演練,尤其是赴利比亞撤離我人員遂行空運醫療后送任務,既錘煉了空運醫療隊快速反應和保障能力,又贏得國際輿論和撤離群眾的廣泛贊譽,總結出很多寶貴的經驗和做法。
我院空運醫療救護隊根據執行任務類型定人編組,設指揮組、分類待機后送組、機上救護一組、機上救護二組和綜合保障組。
4.2.1 傷病員空運后送實施步驟
①領受空運前接任務;②做好空運準備;③組織檢傷分類;④組織傷病員登機和待機傷病員醫療后送管理;⑤實施前接傷病員返程途中的空中醫療護理;⑥組織傷病員離機與交接;⑦飛機的清潔與消毒。
4.2.2 空運傷病員的醫療處置
傷病員空運后送沒有絕對禁忌證,但考慮到傷病情的進展、飛行環境可能對傷病情產生的影響,以及空運途中的護理能力等,在進行空運后送時,要對傷病員進行選擇,做好空運前的醫療處置,并在空運途中實施連續性的醫療護理,以確保途中安全。
根據上級指示要求,我院空運醫療隊參加了年度軍事演習,現就參演情況、主要做法、收獲體會和問題不足四個方面作出具體分析。
4.3.1 參演情況
參演力量:我院共抽調12名同志參加此次演習,參演干部中,碩士以上學歷8名,占67%;高級專業技術職務6名,占50%。參演裝備:空運醫療隊攜運行醫療裝備17套(件)、保障藥材168種、醫用耗材137種參加演習。參演科目:按照全員、全裝、全程、全要素演練原則,我院空運醫療隊采取空中輸送、鐵路輸送與摩托化機動相結合的方式跨區機動至演習地域,并按照空運醫療后送要求,現場演練了領受任務、部隊機動、部署展開、檢傷分類、機上救護等演練科目。
4.3.2 主要做法
按照上級賦予的任務,醫院科學制訂參演方案,合理調配參演人員,周密制訂訓練計劃,做到了分工明確、責任到人、節點清晰,保證了各項參演準備工作的有序實施。在此基礎上,為達到鍛煉隊伍的參演目的,醫院精心組織了演前訓練工作,先后集中培訓34天,室外訓練近120小時,重點組織了空中救治知識培訓、人裝人機結合訓練以及實兵實裝演練,進一步磨練了隊伍,提高了空運后送能力。特別是首次改裝亮相的衛生飛機參演受到觀摩首長的高度關注。同時在演訓期間,首次使用和研討“野戰電子傷票信息系統”在空運醫療后送領域信息化建設的應用,確保了演習任務的圓滿完成。
4.3.3 收獲體會
此次演習,不僅僅開創了我軍衛勤史上的多個“首次”,也為空運醫療隊適應新形勢、履行新使命提供了一次難得的實戰鍛煉機會,意義十分重大,具體體現在以下四個方面:
4.3.3.1 首長的關注和關心,將進一步加快衛生飛機建設 衛生飛機參演受到各級首長的特別關注,各級首長登機詳細觀看了機上醫療設備,檢查醫療隊機上救治訓練情況;結合衛生飛機發展現狀、醫療隊建設和機上訓練等情況,向首長們進行了匯報講解;各級首長對衛生飛機改裝和空運醫療隊建設的關注和關心,必然會對衛生飛機立項和建設起到積極重要的作用。
4.3.3.2 檢驗了空運醫療隊適應新改裝空運衛生飛機的能力根據新改裝衛生飛機的戰術性能和機上新添置醫療設置結構特點,醫療隊重點加強了機上“重癥監護”和“普通單元發生急性重癥情況下的搶救”兩個科目內容的適應性訓練,大幅提升了機上重癥監護區重癥傷員的連續醫學監護、機上應急處置能力。利用此次參演機會,進一步明確了機上救護的任務特點和訓練重點,對空運醫療隊功能、戰略戰術地位進行了科學系統的研究與定位,對空中救護的發展趨勢與戰略遠景進行了探討與規劃,探索并完善了相關操作流程與運籌方式。
4.3.3.3 探索了空運后送醫療救護新型信息化設備的應用演習中,還特別邀請了全軍遠程醫學研究所的專業技術人員,攜帶新型“電子傷票”系統、設備參與空運醫療后送信息化探索與應用的課題研究。此系統的應用大大提升了戰場醫療后送信息化效能和救治效率,也為進一步開發空運醫療后送傷票信息化建設提供了依據。
4.3.3.4 鍛煉了隊伍,提升了復雜條件下空運醫療救治水平此次參演地處高海拔地區,自然環境惡劣,救治條件差,給空運醫療救治工作提出了全新課題。面對不利情況,醫療隊科學調配技術力量,老隊員率先垂范,新同志密切協同,通過實戰化訓練,積極鍛煉空運醫療適應能力,通過實戰訓練,科學規范了指揮模式與組織方法,迅速掌握了高原環境下空運醫療后送領域的專業技術特點,提升了復雜條件下空運醫療后送救治水平。
4.3.3.5 拓寬了模式,豐富了理論成果與實踐經驗 充分利用此次衛生飛機參演機會,探索了適應新型衛生飛機的訓練模式與保障機制,收集整理了豐富的影像資料,并以教學片形成了初步訓練成果,為后期空運醫療隊培養人才、壯大力量提供更加直觀、有效的組教模式與宣教基礎;此外,結合訓練過程中總結出的經驗與不足,進一步豐富了航空醫療專業知識體系,修訂完善了各類文字材料和理論成果。
4.3.4 問題與不足
通過此次演習,不僅使我院空運醫療隊得到了充分的實踐鍛煉,為今后空運醫療后送的開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同時也發現和暴露了問題與不足,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4.3.4.1 聯合指揮關系不順暢 由于聯合指揮部與我院空運醫療隊距離較遠,缺乏現代化指揮通信手段,通訊聯絡主要依靠手機,甚至個人手機,難以滿足未來作戰和非作戰軍事任務衛勤指揮和保密要求。另外,此次聯合指揮部指揮權較分散,有時存在多頭指揮、多重指揮的情況,影響了指揮的時效性。
4.3.4.2 空運醫療隊編配不合理 按照空運醫療隊新的功能定位,中轉留治需依托基層衛生力量完成,但基層衛生力量確實難以滿足任務要求,而醫療隊編制人員較少,在大批量傷員空運后送時無法抽調力量支援基層醫院,這勢必會影響空運后送醫療救治質量。另外,空運醫療隊設備配置僅能裝備一架運輸飛機,這與醫療隊編制不相適應,也難以滿足大批量傷病員多方向的空運后送需求。
4.3.4.3 空運后送訓練制度不完善 空運醫療隊救治能力主要體現在機上救護能力上,但由于飛機動用困難、協調難度較大,人機結合訓練開展較少,機上救護裝備使用不夠熟練。按照空運醫療隊新的編組模式和功能定位,其執行空運后送任務必須依托基層衛生力量,但此次演習因協調復雜,參演設定困難,無法深入進行模式機制研究。
空運后送在衛勤保障工作中的地位和作用日益突出,構建信息化的空軍衛勤組織指揮醫療后送體制、研發現代化的空運后送裝備、培養專業化的空中救護力量適應現代作戰和非戰爭軍事行動環境是必然要求。
5.1.1 設立空軍衛勤醫療后送組織指揮體制
空軍衛勤醫療后送組織指揮體制,是根據空軍作戰和非戰爭軍事行動傷病員救治與后送的需要而設立的分級救治組織指揮體系,以空軍平時醫療體系組織指揮為基礎,與地方醫療機構相結合,按照三軍聯勤、軍民結合的原則,組織實施空軍傷病員的醫療后送。
5.1.2 建立衛勤指揮信息系統
作戰和非戰爭軍事行動傷病員空運后送衛勤保障工作的根本目的在于最大限度地提高士兵的生存與作戰能力。無論是機動衛勤力量的合理部署,還是醫療后送信息的準確傳遞,都需要建立一套以單兵為起點,包括指揮機構、機動衛勤力量、后方醫院接入的衛勤指揮信息系統。通過衛勤指揮信息系統的建立,可以使衛勤指揮機構能夠及時整合衛勤資源、調整力量配置,各部門實現信息同步融合,各級機動衛勤力量準確掌握傷情分布情況,各部門之間能夠高效、統一、及時地做好傷病員救治準備,提高保障效率和質量。
5.1.3 加強遠程醫學系統建設
各級機動衛勤力量由于專業、條件的限制,救治能力有限。在演習中,筆者進行了遠程醫學會診方面的嘗試,以發揮后方醫院的技術優勢,最大限度地提高一線救治能力。加強這方面的建設,使一線救治力量能夠及時得到后方醫院的技術支持,全面提高未來作戰和非戰爭軍事行動病員醫療救護及空運后送衛勤保障能力。
為提高空運醫療后送能力,各國都將衛生飛機的發展放在突出的位置。美國空軍使用的專用衛生飛機,機上醫療設備配套,安裝固定牢靠,操作使用方便,具有較強的空中救護能力[8]。其機上衛生裝備先進,可在機上進行急救和各種醫療監護,機上救護范圍得到很大擴展,遠遠超過單純后送的范圍,將快速后送與優良救護有機地結合在一起,達到了空運與救護的統一,大大地提高了衛勤保障的成效。
目前,我軍尚無專用的衛生飛機,空中救護也僅限于病情觀察和簡單應急處置,限制空運后送在戰時衛勤保障工作的作用的發揮,這與未來戰爭和非作戰軍事行動多樣化任務衛勤保障的要求很不適應。首次使用的是新改裝衛生飛機,從空運后送能力、機上救治環境和儀器功能設置等方面上還存在諸多需改進完善的地方,如機上操作環境差、艙內噪音大,功能設置布局不合理,機上救護裝備和生活設施人性化設置不足等實際問題,都直接影響到空運批量后送的機上救治質量。建議加快專用衛生飛機(空中醫院)的論證、立項與改裝,根據擔負任務需要,改善機上救護條件,加強衛生飛機保障裝備建設。
5.3.1 進一步合理配置機上醫護人員編制數量
目前,新改裝衛生飛機所配備的機上醫護人員數量編制較少,在執行空運醫療后送過程中,難以有效滿足任務需求。建議:一是適當增加機上救護人員的編制比例,擴大空運后送救護力量規模,初步檢驗論證,目前新改裝衛生飛機合理的醫護配置為“3醫5護”,以適應新形勢新任務以及新裝備對空運醫療后送力量建設所提出的全新要求。二是隨著多樣化軍事任務和非戰爭軍事行動的增加,執行空運后送的任務將出現不確定的時間、地點、環境等因素,急需培養一批年輕的空運救護力量充實到醫療隊,空運醫療人員編成應依任務、依機種而分的醫療小組(如5~8人組),既提高了機動能力,又減輕了攜運物資數量。三是空運醫療后送飛機按戰區配置,同時所屬基層衛生力量建立“3醫4護”配置單元。
5.3.2 進一步增加訓練時間,提升訓練質量
機上救護和地面救護相比,由于場地、環境特殊,救護活動也有其特殊性。演習中,飛行中機上操作訓練機會較少,許多理論數據得不到實踐驗證。按這種模式實施訓練,勢必會造成醫療隊員空中救護知識的匱乏和空中救護經驗的不足。建議衛生飛機列入醫院機動衛勤保障力量編制序列,增加空運醫療隊飛行中機上訓練時間,簡化協調、調度、指揮程序,滿足平戰時多樣化軍事任務的空運醫療后送需求,隊員每年至少應該有一次登機訓練的機會,使大家熟悉機上裝備,適應機上環境。
5.3.3 進一步呈現空運后送機上救護模塊化標準
一是機上三個單元的設置要進一步體現模塊化標準;二是機上突發危重病救治方案要進一步實現規范化標準;三是機上醫護操作流程要進一步緊貼實戰化標準;四是對機上輸液、管道供氧、呼叫識別裝備以及電子傷票設計要進一步彰顯信息化標準,野戰電子傷票與空運后送電子傷票的兼容性需進一步加強。
建議在指定的空軍或聯勤醫院和部隊,預編抽組由指揮、飛行、救護、中轉和保障五個分隊組成的空中醫療救護中心,擔負平、戰時空中醫療救護任務。其中指揮分隊由擔負抽組任務的醫院及飛行分隊的領導和機關人員共同組成;飛行分隊由擔負空運后送飛行任務的航空兵部隊組成;在現有的空運醫療隊模式中應增加待機醫療組,救護、中轉和保障分隊由擔負抽組和保障任務的醫院及場站人員組成;人員、裝備預編于指定的醫院和航空兵部隊,日常管理由預編抽組的單位負責,合成訓練和遂行平戰時保障任務的組織協調由戰區空運后送指揮協調組負責,便于平時組織訓練和戰時遂行保障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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