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德朝 文格西
摘要:“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是一個具有特殊人文地域空間特征的文化符號和文化標識。對“中華民族傳統體育”進行文化符號學分層透析,研究認為:在器物層面上,地域人文特質濃郁的977項民族傳統體育彰顯具有“文化定義”的中華民族文化外延,凸顯 “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物質文化生產之總和,是整個“民族體育文化”大廈的物質基石;在制度層面上,國家民族體育政策的制定、頒布及施行,從政治管理的藝術性和學科發展的學理性折射出“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發展脈絡;在行為層面上,定期舉辦的各類型少數民族傳統體育運動會和各民族民間競技游藝活動表達了“中華民族傳統體育” “競技規范性”和“原生態常態”多元一體發展格局;在觀念層面上,“民族傳統體育”所扮演的群體生產、工具需要到處理和諧民族關系和處理人身心平衡的休閑方式姻蘊化育出來的價值取向、審美情趣、思維方式,凝聚為“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精神內核。對“中華民族傳統體育”進行文化符號學分層透析,對于“中華民族傳統體育”從“自然發展”到“科學發展”, 對“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內涵的明了和外延的拓展,對世界體育一元化發展和世界體育文化多元化發展具有重要理論及實踐價值。
關鍵詞: 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符號學
中圖分類號: G 852.9文章編號:1009-783X(2012)04-0354-04文獻標志碼: A
對“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的研究,專家學者從不同的視角和研究領域已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借助中國“民族識別”的理論與實踐,區域性的研究突出體現在東北及內蒙古地區、西北地區、西南地區和中東南地區。其研究主題涵蓋地域文化特色,民族傳統體育挖掘與保護、民族傳統體育改革與發展[1]、民族傳統資源開發與利用可行性論證[2];少數民族傳統體育作為文化元素在扮演少數民族地區和諧社會構建的理性思考所具備的功能價值[3];民族體育政策與和諧民族關系探討[4]。若能借助我國民族識別理論與實踐,依托文化符號學理論,對我國民族傳統體育從文化符號學上進一步梳理和提煉,對于豐富世界體育文化寶庫,實現世界體育一元化和世界體育文化多元化具有重要的理論及實踐價值和意義。
1依托民族識別理論,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內涵的明了和外延拓展,文化符號標志取得突破性的進展
新中國成立至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黨和政府依據馬克思主義民族定義和識別的軌跡與路徑,1953年全國第1次人口普查時,經過識別和歸并,確認包括蒙古、回、藏等38個少數民族;1964年全國第2次人口普查時,經過調查研究和識別,又確定了15個少數民族;1978年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又確定了2個民族。至此我國已經確定了55個少數民族[5]。結合中國傳統文化背景及習俗,按照費孝通的觀點,我國56個民族的多元一體格局形成,其折射出具有文化識別特征的中華民族[6],與西方國家呈現出的資本主義上升時期的歷史范疇“民族識別”具有質的區別性。民族識別是一個艱難的文化發展歷程,賦予了科學與人文的諸多標識,賦予了政治的藝術性和學術的學理性。我國的民族識別首先依據馬克思、恩格斯民族概念的三要素(民族地域、經濟生活和語言);其次依據列寧民族概念的三要素(語言、文化和地域),起決定意義的是斯大林的民族定義:民族是人們在歷史上形成的一個有共同語言、共同地域、共同經濟生活以及表現在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質的穩定的共同體[7]。民族是一個永恒的話題,為便于工作和社會和諧快速發展,2005年中央民族工作會議6+1模式,闡述了我國民族的六要素即歷史淵源、生產方式、語言、文化、風俗習慣以及心理認同方面具有共同的特征。有的民族在形成和發展的過程中,宗教起著重要作用[8]。通過以上對我國民族識別和民族概念要素的闡述,結合我國傳統視野對我國民族傳統的界定,可認為我國“民族傳統體育的識別”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是一種具有民族文化限定范疇的文化符號和標識,“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提法是在文化層面便于工作性質的需要而衍生的,具有歷史承傳性和文化永恒性。民族傳統體育從專業術科(中華武術)到學科(體育一級學科下的二級學科——民族傳統體育)的發展,其2大標志是1990年《中華民族傳統體育志》[9]的出版和1997年民族傳統體育學被確定為一級學科體育學下屬的4個二級學科之一。從民族發展的視野和學術發展的前景,“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的文化外延和內涵得到了拓展及豐富,文化符號標志取得突破性進展。
2對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符號學剖析本質上是對人類文化的豐富
英國學者愛德華·泰勒(1832—1917)曾經給文化概念下過一個較有代表性的定義:“文化是一種包括知識、信仰、道德、法規、習俗以及所有作為社會成員的人所獲得的其他能力和習慣的復合整體。”英國人類學家馬林諾夫斯基(B.K.Malinowski,1884—1942)在發展泰勒文化定義的基礎上,于20世紀30年代所著《文化論》,將文化分為4個層次(物質設備、精神方面的文化、語言、社會組織)[10],其弟子費孝通得到極大啟示,從馬林諾夫斯基的文化框架中分列出3類文化層次的需要,即基本(生物)需要、派生(社會)需要、整合(精神)需要3個層次[11]。從“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的本質特征來看,馬林諾夫斯基和費孝通對文化的功能和價值的分層詮釋給我們極大的啟迪,即“中華民族傳統體育”在文化層次上,其本質是滿足特殊地域空間范疇內人們生產(生活)需要、群體(個體)需要、工具(玩具)需要。“中華民族傳統體育”賦予這3層面的需要伴隨著時代功能的特征動態發展,形成一棵“民族傳統體育文化智慧之樹”,這棵智慧之樹包括的文化要素其根是永扎掩藏的民族傳統文化;其莖是文化傳播路徑,具有文化交融性、涵攝性和整合性需求;其葉的茂盛程度代表著受“現代體育發展”影響的程度,茁壯和枯萎清晰可見;其花是依附于諸多節日慶典、婚葬嫁娶和生產勞動之余原生動態文化符號,其艷麗程度演繹著這一動態文化符號的發展歷程。不少學者進一步探求了“中華民族傳統體育”在本質特征上的功能及價值。如美籍華人余英時構建的文化4層次系統(物質層次、制度層次、風俗習慣層次、思想與價值層次)[12],中國臺灣學者李亦園構建的文化3層次系統(物質文化或技術文化,社群文化或倫理文化、精神文化或表達文化)[13],中國大陸學者馮天瑜構建的文化的4層面系統(物質文化、制度文化、行為文化、心態文化或稱意識形態[14])頗具有參考性和借鑒價值。無論從何種視角對中華民族傳統體育進行分析與剖析,以及“中華民族傳統體育”在不同的時代背景下所體現的特殊文化內涵的功能價值均可從馮天瑜先生的文化4個層面來實現人類對其文化符號學的認識,并將這一文化符號“符號化”,實現人類對其功能價值的權衡取舍,滿足人類對傳統體育文化的整合性需求,達到傳統體育文化對人類文化的豐富,促進與人類現代體育文明和諧和包容。
3對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符號學分層透析的文化皈依
20世紀流行于西方的現代哲學流派符號學代表人物恩斯特·卡西爾認為,人是符號的動物。人類生活的典型特征,就在于人能發明、運用各種符號[15]33。同時,馬克斯·本澤,伊麗莎白·瓦爾特認為,人的意識過程就是一個符號化的過程,思維是對符號的一種組合、轉換和再生的操作過程[16],這使符號成為人類認識事物的媒介。依托“符號”和“符號化”這一經典理論,“中華民族傳統體育”就是人們借用“傳統體育”這一文化符號認識其功能價值,利用“傳統體育”的價值取向,滿足人類對“傳統體育”的動態功能需求。依托文化的功能(整合功能、適應功能、目標獲取功能、創造功能、享受發展功能、社會化功能)和性質(繼承性、時代性、民族性、世界性), “中華民族傳統體育”不是一個實體性的概念,其本質上是文化的,我們可以試從文化的器物層面、制度層面、行為層面、觀念層面來審視新中國成立后“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有利于我們更加深入剖析“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的內涵及外延。
3.1器物層面——地域人文特質濃郁的977項民族傳統體育彰顯具有“文化定義”的中華民族文化外延,凸顯 “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物質文化生產之總和,是整個“民族體育文化”大廈的物質基石
1990年出版的《中華民族傳統體育志》共收錄“中華民族傳統體育”項目977項,從器物層面上來看,收錄整理的這些具有民族地域文化地理特征的運動項目在濃縮了中華民族5000年文明發展的娛樂休閑因子的基礎上,凸顯出的是具有“文化民族識別”民族文化符號。其文化符號標識和地域性特征濃郁、民族體育文化傳播路徑清晰、民族文化交融整合性特征突出、民族文化的聚集和輻射效應明了。可以這樣認為,物質生產實踐活動的本質是經濟活動,977項“中華民族傳統體育”項目折射出了歷史上農耕文化與游牧文化交融含攝,碰撞衍生的動態文化符號元素在和諧民族關系構建和民族融合上倍顯其特質。眾所周知,歷史上農耕區養育出的以農業作基石的,禮制法規齊備、文物昌盛的農耕文化;游牧區繁衍著無城郭、禮儀,游牧為生,全民善戰的游牧文化發展到新中國成立后,傳統體育扮演的沖突功能在現代和諧民族關系和現代和諧文明中涵攝和淹沒,以一種全新的民族和諧發展和包容展示民族文化特質折射出新的時代功能價值。用文化功能主義和文化傳播學派的觀點來認識“中華民族傳統體育”,其“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的產生符合了社會發展的需求。在器物層面上透視剖析“中華民族傳統體育”在發展的縱向維度上(社會化)其本質特征是發掘、宏揚其優秀傳統文化價值;在發展的橫向維度上(現代化)其本質特征是促進與現代體育的和諧包容發展。“和而不同”縱橫交相輝映,促進體育的一元化和體育文化的多元化。
3.2制度層面——各領導人對民族體育的關心和關注,國家民族體育政策的制定、頒布及施行,體育學科的發展路徑拓展從政治管理的藝術性和學術發展的學理性折射出“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發展脈絡
國家對具體事務的支持力度,可以從國家領導人發言、從國家元政策到基本政策至具體政策的制定、頒布和施行演繹出事業發展的未來途徑及趨勢。從國家領導人發言來看,朱德、周恩來、江澤民、胡錦濤等以各種場合突出對民族體育發展的關注[4]。從國家元政策來看,我國憲法第119條規定:“民族自治地方的自治機關自主管理本地方的教育、科學、文化衛生和體育事業[17]。”依據元政策,《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發展體育運動的通知》[18]、《全民健身計劃綱要》[19]、《中華人民共和國體育法》[20]、《2001—2010年體育改革和發展綱要》[21]、中共中央和國務院《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新時期體育工作的意見》[22]、《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族區域自治法》(2001年修訂版)[23]、《國務院關于加強保護文化遺產的通知》[24]、《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進一步加強民族工作,加快少數民族地區經濟社會發展的決定》[25]、《中共中央關于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26]、《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經濟與社會發展第十一個五年規劃》[27]等從公共事業管理的剛性和柔性方面對“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的文化制度層面作出了質和量的規定。
在學術的理性思考上,任何學科的設置、專業的開設、方向的修訂若能迎合人們的需要、符合社會的需求,推動社會的發展,必將經久不衰,永恒發展,否則,必將布入歷史的軌跡,僅留下人們參照的鏡子,這是人們對文化進行理性思考和權衡取舍的標識。對于民族傳統體育的學術理性,在1997年,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和國家教委設立了民族傳統學這一學科,作為體育學下屬的2個二級學科之一。1996年,國家教育部頒布新修訂的高校本科專業目錄,民族傳統體育專業作為本科專業之一。這一文化制度層面的增設標志著體育科學的完善與健全,標志著我國民族傳統體育步入科學規范的發展快車道,為少數民族傳統體育的學科建設提供了科學的依據。
3.3行為層面——定期舉辦的各類型少數民族傳統體育運動會和各民族民間競技游藝活動表達了“中華民族傳統體育” “競技規范性”和“原生態常態”多元一體發展格局
新中國成立至今,我國共舉辦了8屆少數民族運動會。自第2屆民族運動會起,此后形成了每4年一屆的傳統。民族運動會的舉辦在辦賽理念——弘揚民族體育文化、促進民族團結,賽事規模——擴大化與多樣性,運作機制——規范化與制度化,社會影響——由國內走向國際4大特征和屬性的基礎上[28],全國少數民族傳統體育運動會作為國家級大型綜合性運動會的競賽規模和效應已成定勢;其次,我國各少數民族地區也定期舉辦少數民族運動會,尤以“西部省份”頗具代表性,云南、四川、西藏的省(自治區)民族運動會的定期舉辦也展示出表演競賽規范性特征,凸顯競賽規模效應;第三,西部旅游業發展較好的省份,將民族傳統體育作為旅游資源開發利用,作為旅游產業產品升級換代的重要元素也進入了旅游策劃和規劃專家的視野;第四,各少數民族民間競技游藝活動在節日慶典、婚葬嫁娶以及生產勞動之余舉辦的各類型活動,凸顯出傳統體育開展“原生常態性”特征。若以競賽的規模和效應來看,我國具有“舉國體制”特征的全運會采納的是用現代體育的方法和手段奠定我國的“競技體育強國”之文化符號,而我國各類型民族運動會的定期舉辦和“原生常態性”的競技游藝活動卻凸顯出中華民族“民族識別的文化性”符號特征。中華民族特色的民運會是“符號化”標志的寫真,其派生價值是各民族借助民運會這一大舞臺展示具有民族特色的“體育符號”,整合性展示出前臺、幕后以民運會為契機的“現代體育發展”層、“民族文化產業”開發層、“原生常態培育”層3個層次的動態發展過程[29]。
3.4觀念層面—— “民族傳統體育”所扮演的從群體生產、工具需要到處理和諧民族關系及處理人身心平衡的休閑方式氤氳化育出來的價值取向、審美情趣、思維方式,凝聚為傳統“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精神內核
“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內涵——觀念層面可以從以下幾方面得到詮釋。1)以民族平等、民族團結、民族互助、民族和諧為標志,包容性發展,走“和而不同”的道路;2)促健康競技意識的增強,健康競技意識所體現公平與公正是體育文化的本質,是人類共同發展的價值取向,民族傳統體育所展示的時代功能價值對文化內涵—觀念層面”清晰、明了突出了中國傳統文化“仁”的韻味,在以維護人類道德規范和完善社會規則體系為終極目標的大背景下,民族傳統體育的價值核心理念應得到升華,尤其是諸多少數民族需要不斷完善的健康競技意識精神特質需要內化和升華;3)促進人類進化,人類在追求中進化,進化不等于“同化”,在文化交融涵攝,兼融并蓄的基礎上,人們在發展中理性藝術地“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民族傳統體育”應扮演從群體生產、工具需要到處理和諧民族關系和處理人身心平衡的休閑方式上轉型和轉軌,并承傳出民族傳統體育氤氳化育出來的價值取向、審美情趣、思維方式,民族傳統體育折射出能增強整個國家和民族強大的向心力和凝聚力的文化社會效益是“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精神內核。
從社會發展趨勢來看,健身娛樂、康復度假等是未來更加文明、富裕社會的人的需求,體育健身、體育娛樂、體育旅游等將是最有生命力的服務業。民族傳統體育作為富有時代韻味的體育形態,與現代體育比較而言,在未來的發展中具有比較優勢,是人們步入生態文明休閑時代作出抉擇的最好玩具。
4對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符號化”認識的前瞻性意義
對“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符號化”認識拓寬了我國體育形態研究的視野和路徑,對于我國和諧民族關系構建、闡釋我國“民族識別的文化性”特征、探討中西方體育文化差異、理清世界體育“一元化”發展和世界體育文化“多元化”發展、深究 “中國體育”在世界上扮演促進世界和諧與健康促進,扮演其中西方文化的整合和交融,扮演其在世界民族之林的“體育強國”形象及地位,具有強大的震撼力及涵攝效益。
卡西爾認為,人的使命是運用符號來創造文化,滿足人類的不同發展需求、人不能成為文化符號的被動接受者,否則,人就成為其他動物,成為文化的奴隸。人類的全部文化都是人自身以他自己的符號化活動所創造出來的“產品”[15]31-53。將“中華民族傳統體育”定義和標志為一種文化符號后,其目的是實現其“文化符號化”,“符號化”的目的是民族傳統體育在促進和諧民族關系建立、和諧社會構建方面扮演重要角色;國民體質強和競技健康意識不斷完善和提高;各民族競賽表演項目均衡發展,在各類型運動會上各民族項目各自具有文化比較優勢,參與競賽和表演后備人才儲備量大;民族體育在民族地區的普及與提高融洽、積聚與輻射效應均衡,為我國體育人口達到發達國家中上水平具有填補效益;民族傳統硬件、軟件、活件得到均衡發展,器物自主研發能力強;民族傳統體育文化“智慧之樹”文明程度高;民族傳統體育產業發達。這是一個動態的發展過程,是民族傳統體育符合不斷適應人類發展和滿足人類需求的可持續發展過程。
5結束語
1)對“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符號學審視其旨意是探析富有文化及地域特色的我國民族體育文化歷程,從文化的范疇和層次來看,“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的“器物層面”已具雛形,977項民族傳統體育彰顯具有“文化定義”的中華民族文化外延,凸顯 “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物質文化生產之總和,文化符號學標志明了;國家領導人對民族體育的關心和關注,國家民族體育政策的制定、頒布及施行,體育學科的發展路徑拓展從政治管理的藝術性和學術發展的學理性折射出“中華民族傳統體育”發展脈絡 ——民族傳統體育制度層面脈絡清晰,折射出發展的趨勢和路徑; “中華民族傳統體育” “競技規范性”和“原生態常態”多元一體發展格局——行為層面上表達了“中華民族傳統體育”與“西方現代體育”和諧發展是目標;“民族傳統體育”所扮演的群體生產、工具需要到處理和諧民族關系和處理人身心平衡的休閑方式姻蘊化育出來的價值取向、審美情趣、思維方式,凝聚為傳統“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精神內核。“中華民族傳統體育”與“西方現代體育”相比具有比較優勢,與現代體育“和而不同”是發展的路徑抉擇。
2)“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是一種文化符號和文化標識特征濃郁的文化要素。以文學含義而論,正如詩經、楚辭、先秦散文、漢賦、魏晉詩文、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奇峰疊現,在中華民族文化地域內后浪推前浪,凸顯時代浪潮特色及韻味;以學術價值內涵論,與先秦子學、兩漢經學、魏晉玄學、隋唐佛學、宋明理學、清代樸學相互交融、此伏彼起,蔚為壯觀,富含時代精神和特質。
3)分析和透視“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符號標志,對拓展我國基本體育形態及豐富世界體育文化具有不可分割的價值及意義,其發展的本質特征是將富有濃郁民族文化內涵的民族傳統體育作為文化元素和生活元素更好地扮演為和諧社會構建的體育社會化、制度化、現代化、生活化、科學化角色。
4)對“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符號學審視,從世界體育發展的理性及感性層面上,對促進世界體育一元化發展和世界體育文化的多元化發展具有重要的推動作用。
5)民族傳統體育與現代體育的融合,民族傳統體育與現代體育加工、改造有利于提高人們對體育的參與度,對提高體育人口,豐富體育強國文化內涵是最佳的途徑和手段。
參考文獻:
[1]霍紅,孫淑惠,王洪珅.西部少數民族傳統體育的發展走向研究[J].成都體育學院學報,2007,33(5):1-4.
[2]饒遠,張云鋼.我國西部體育資源開發的理性思考[J].中國體育科技,2004,40(5):45-47.
[3]馮勝鋼.我國少數民族傳統體育與少數民族地區和諧社會的構建[J].北京體育大學學報,2007,30(11):1481-1483.
[4]饒遠,徐紅衛,張云鋼.在民族體育政策實施中構建和諧的社會主義民族關系[J].云南行政學院學報,2007(5):129-132.
[5]國家民族事務委員會.中國共產黨關于民族問題的基本觀點和政策[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2: 8.
[6]宋蜀華,陳克進.中國民族概論[M] .北京: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01:3-37.
[7]斯大林.斯大林全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3:386.
[8]金炳鎬.“民族”新證[J].西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科版,2007,28(1):1-6.
[9]谷丙夫.中華民族傳統體育志[M].南寧:廣西民族出版社,1990:1-792.
[10]馬林諾夫斯基.文化叢[M].費孝通,等,譯.北京:中國民間文藝出版社,1987:4-8.
[11]費孝通.從馬林諾夫斯基老師學習文化論的體會[C]//社會文化人類學講演集.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21,28.
[12]余英時.從價值系統看中國文化的現代意義[C]//.文化:中國與世界:第一輯.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87:88.
[13]李亦圓.我的人類學觀:說文化[C]//社會人類學講演集,1996:54.
[14]馮天瑜,何曉明,周積明.中華文化史[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33.
[15]卡西爾.人論[M].甘陽,譯.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1985:33.
[16]本澤,瓦爾特.廣義符號學及其在設計中的應用[M].徐恒醇,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78-79.
[17]中華人民共同國憲法[S].
[18]中發[1984]20號.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發展體育運動的通知[S].
[19]國務院.全民健身計劃綱要[S].1995-6-20.
[20]中華人民共和國體育法[S].
[21]體政字[2000]079 2001—2010年體育改革和發展綱要[S].
[22]中發[2002]8號 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新時期體育工作的意見[S].
[23]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族區域自治法[S].
[24]國發[2005]42號 國務院關于加強保護文化遺產的通知[S].
[25]中發[2005]10號 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進一步加強民族工作,加快少數民族地區經濟社會發展的決定》[S].
[26]中共中央關于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S].
[27]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經濟與社會發展第十一個五年規劃[S].
[28]趙曉玲.全國少數民族傳統體育運動會研究[J] .體育文化導刊,2009 (11):134-136.
[29]孫德朝.彝族民族傳統體育發展模式構建研究[J].成都體育學院學報,2009,35(4):12-14.
おおおおおお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