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憲容:十八大后中國住房市場走向如何?
中國需要一個什么樣的住房市場,既是十八大后中國經濟改革的第一個切入點,也是檢驗新領導班子的試金石。近幾年房地產市場調控的方向是,中國住房市場要從根本上確立發展的宗旨,讓房地產市場回歸到居住功能上。筆者認為,首先應改變當前不合理的土地制度,無論是土地的交易所得,還是土地的溢價,都不應該為地方政府所有,而應該是全國人民所有。其次,要用政策對住房的投資性、住房的消費性、保障性住房等作出一個嚴格區分,三者的比例最好是20:70:10。十八大后,中國住房市場應該是一個改善民生的市場,而不是宏觀調控及賺錢的工具。
皮海洲:假如投資者一年都不賣股會怎樣?
據媒體報道,有關部門正在研究按持股期限不同,分段實行差異化稅率,其中持股期限12個月以上的,稅率將大幅度降低。這實在是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不妨假設一下,投資者都按管理層所盼望的那樣長線持股,持股期限都在12個月以上,如此一來,中國股市每天都沒有成交金額,股價始終保持前一個交易日的收盤價。在這種情況下,券商沒有傭金收入,券商就得倒閉。交易所也得倒閉。中國股市就得關門大吉。證監會也不用存在了。這就是持股12個月不動的結果。難道這就是有關部門所希望看到的結局嗎?
石述思:中國商界正淪為一個大EMBA班
EMBA教育,本來是一種立足商業實際、針對高端商務人士的能力提升課程。然而,在長江商學院和中歐商學院的EMBA 班上,除了商界大佬,還可以看到娛樂明星的身影。于是,這些EMBA班就有了中國成功人士俱樂部的意味。除了學學知識、拿張普通人無法企及的高端文憑,學生們更看重如何構建一個幫助自己從成功走向牛逼的圈子。這首先說明,中國商業的主導力量仍是圈子和關系。“人脈經濟學”的流行,代表著全社會商業精英銳氣的消弭和信仰的缺失。中國未來的一個關鍵課題是:能否告別特權化的“人脈經濟學”,真正建立法治化的“市場經濟學”?
吳東華:中國零售業大洗牌來臨如何轉型
國內家電零售商國美、蘇寧在關閉、置換門店,同樣跨國零售商沃爾瑪、家樂福、樂購也在關店、開店交替中進行,對他們來說,應該如何轉型呢?筆者認為,凡是實體店做得到的產品出賣,網上都可復制,因此,實體零售店應當也進軍電子商務,發揮線上線下協同作用。同時,文化軟實力、現場參與、現場直播,舉辦各種活動,是拉動零售業的關鍵,這能形成實體的競爭力,實體店再進行網上送貨。如此,純粹的電子商務就沒有優勢了,這才是中國零售業轉型方向,虛實結合才能相生。這一招也必定扭轉零售業實體店的衰退。
倪金節:人民幣頻繁漲停暴露國際資本打算
10月中旬至今,人民幣匯率呈現明顯的單邊升值趨勢,凸顯國際資本正在蠢蠢欲動,以進入中國內地。囿于國內資本賬戶的管制,國際資本借道香港市場,曲線進入內地的現象也越來越昭然若揭。原因無外乎他們豪賭中國經濟短期內“硬著陸”的風險降低,到明年新一屆政府上任,經濟有望重新開始新一輪高增長周期。不過,在筆者看來,國際資本更多的是看準了市場的自發預期,這一預期每在政府換屆階段,都會對新十年產生美好的期許,具有炒作政治周期概念的特征。 實際上,人民幣匯率迭創新高,反而會阻遏中國經濟復蘇的步伐。
余豐慧:信用卡透支全額罰息制度該改了
據央視報道,信用卡用戶透支11萬元,5年后被要求還44萬元。其實,銀行信用卡用戶透支,不按時還款的高額罰息、滯納金和全額計息的弊端早就備受社會詬病。筆者認為,信用卡透支逾期不還,是一種失信行為,對其給予懲罰性利息不為過。但對于收取透支逾期滯納金來說,確實是一個銀行單方面制定的“霸王條款”。逾期不還已經受到了高息處罰,為何再收所謂的滯納金呢?這個“霸王條款”應該堅決予以取締。對于信用卡透支,逾期按照全額計算高息,簡直荒唐透頂,極不公平。當然,這也與監管部門的不作為和漠視不無關系。
太友:調控高收入能否杜絕3毛6工資!
近日,遼寧撫順一家企業員工李先生稱其上了一個月班,工資只有0.36元。這讓人想起,收入分配體制改革總體方案歷時八年,遲遲沒有出臺,而收入分配不合理,是中國社會貧富差距逐年拉大的主要原因。從社會階層來看,中國收入最高的10%家庭是收入最低的10%家庭人均收入的65倍。此外,收入分配不合理、不均衡日益嚴重的狀況,已經成為制約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瓶頸。而收入分配改革嚴重滯后,是造成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因此,必須加快工資制度改革和收入分配改革的步伐。否則,就難以構建和諧社會。
蔡成平:日本為何能推進PX建設?
寧波事件讓我們反思,日本為何能推進PX建設?我認為,企業通過與附近居民良性溝通來確保信息公開透明才是關鍵。反觀中國,各地對PX的抵制的確有很多恐慌性因素,PX項目一直夭折下去,也的確對國家和居民都不利,但寧波反PX項目的示威,關鍵不在于PX工廠距離居民區是否大于20公里。當下的中國在環境政策、項目立案的制度方面仍極為不透明,并不真正對公眾開放,甚至會伴隨著地方官員的中飽私囊,這才是問題的根源所在。這一制度性問題不解決,中國恐怕就難以走出“街頭政治”解決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