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學術出版需要自己的《芝加哥手冊》
《光明日報》報道:在美國,從事學術著作寫作的學者對《芝加哥手冊》了如指掌。這本由芝加哥大學出版社資深編輯撰寫的手冊,內容涵蓋了幾乎所有學術寫作、編輯和出版所涉及的各個細節。自1906年誕生以來,它已經成為美國出版界對學術來稿要求最常用的標準。
目前就全國學術專著出版情況而言,作者因為沒有硬性的規范作為指導,其書稿隨意性強。于是,各地出版的學術書體例、格式千差萬別,即使同一個出版社出版的學術書情況也大相徑庭,所以,國產《芝加哥手冊》非出臺不可。
制定中國版本的《芝加哥手冊》,并非僅僅用于打擊學術抄襲,其真正并更深層意義還在于繁榮中國學術出版,提高中國學術出版水平。使國內的學術著作與國際高水平學術出版體系接軌,讓中國原創學術成果成為文化走出去的一項重要內容。
據悉,在持續關注并長時間調研基礎上,新聞出版總署已著手制定全國統一的學術著作出版規范。我們相信,當中國有了自己的《芝加哥手冊》,學術著作的格式、體例就有了規范。在此基礎上,中國學術更嚴謹,具有更高水準,將指日可待。
兩種類型外校的利與弊
《中國新聞出版報》報道:根據調查,目前出版社普遍使用的社外校對力量基本可以分為兩種類型,一種是個體校對,一種是校對公司。
個體社外校對的身份以在校大學生為主體。大學生專業知識比較新,專業分類也比較細,在一些專業圖書校對上有一定優勢。但其最大的特點也是難點之一就是流動性太大,人才隊伍不夠穩定。此外,也有很多出版社聘用退休的有經驗的編校人員擔任外校。個體外校在管理上因為缺乏必要的約束機制,以在校大學生為來源的外校人才,如果沒有從業經驗,必須從頭開始培養,因為受就業、升學等因素影響,需要源源不斷地對一批又一批新的校對人員進行重新培訓,培訓時間成本及人力資源成本較大。
相對個體外校而言,校對公司具有人員穩定性較強、工作時間固定、相對比較熟悉編校業務的特點。目前社會上的校對公司數量還沒有精確的統計。但在出版社數量比較多的城市,校對公司的發展已經比較成熟并具有一定規模,出版社也比較愿意使用有經驗的校對公司。而在出版單位不多的城市因為業務量難以支撐公司運營,校對公司也比較少,出版社更愿意自己培養外校人員。
文學新人的“被閱讀”
作家該如何可持續發展
新華網報道:阿根廷獨立出版人埃特納日前發明了一種“不等人的書”,用某種新型墨水印制而成,一旦接觸到空氣和陽光,字跡就開始變淡直到消失成為白紙。“不等人”的書用心良苦,暗含的是“被閱讀”與作家的可持續發展的問題,雖然靠逐漸消失來“要挾”別人讀,更多的像是行為藝術或者促銷噱頭,并不足取。作家的可持續發展的確需要一個良好的接受環境,需要有更多的閱讀回應,有效性的閱讀甚至可以反作用于創作的再生產,但歸根結底,“可持續”的動力還是來自內心,來自作家自身對于文學的堅持甚至信仰。這是自己內心豎起的標桿,并不必須仰賴外部世界的耐心。
第一本書傳播的重要性如果直接移植到中國,也許會遭受異議:中國有數目驚人的文學期刊,只要寫得足夠好,總有地方發表,大可不必在“第一本書”的樹上吊死。但現在,一個不容忽視的趨勢是,隨著體制改革的推進,傳統的專業作家/業余作家格局業已解體,大眾文化的興起使得文學越來越邊緣化,它對作家的培養功能和選拔功能都在受到質疑。與此同時,新媒體的介入,市場運作的成熟,使得不管是文學大家還是文學新人,都不能無視更廣闊更有生機的出版市場的存在了。寫作可以更方便更直接地進入市場,而不再必然需要文學期刊這一傳統媒介。
出版商:紙質書迎來\"面子\"時代
《環球時報》報道:當越來越多的讀者愈發青睞便利的電子書時,出版商們正籌劃給日益過時的紙質書來一次美容大改造。許多新近出版的書都有著特定的裝幀設計,毛糙紙邊、彩色環襯、高檔紙張、考究封套一應俱全。這些創意元素打破了傳統書業的圍墻。出版商們推斷,如果電子書是在便利性上取勝,那么紙質書則不能只注重閱讀體驗,應該在外觀和收藏價值上下工夫。“讀精美紙質書的人更出眾”,西雅圖一家出版社的發行人羅伯特·米勒說,“這跟在電子郵件時代寄出一封真摯的書信是一個道理。”
曾在英國發行《哈利·波特》系列叢書的布魯姆斯伯瑞出版社一直主張豐富紙質書的高檔設計樣式。布魯姆斯伯瑞出版社營銷部總經理伊凡·施尼特曼表示,有關圖書未來發展形式的業內討論催生了出版社的這一“面子”戰略。“如果我們認為快餐式閱讀正飛速邁進電子時代”,施尼特曼表示,“那么我們就需要考慮一本書該有什么特點才能讓人們停下來感嘆,‘除了快餐式閱讀,還有先買后讀的享受式閱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