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藝 術的轉型期從來沒有提前通知,往往是一個偶然的思想火花(或稱之為靈感)的閃現成為引發點,從而把主題與形式推向新的高度。從《蘇三的謎語》到《游園驚夢》再到《霸王別姬》,我的近期創作不知不覺地走入超現實意境與傳統戲曲相結合的狀態。接下來,還會有“貴妃醉酒”、“三岔口”、“竇娥冤”……
在《游園驚夢》中我想表現一種真假難辨的時空悖論,科學假說與宗教論述都將時間中的所有事物認定為假象片段,由此引發一種對于“存在”真實性的質疑,但一切都無法復制與重來,通過超現實的藝術處理可以留住一個暫時的永恒,或者說制造一個并不存在的“真實”虛像。實際上,每一個藝術家都在通過自己的方式進行某種視覺欺騙。在近期創作中,我把自己內心并不干凈的惶恐不安(份)赤裸裸地拿給你們看,有些畫面因為過于晦澀(其實是因為自己也拿不定主意)而顯得猶豫矛盾重重。但我并不想急于把這些糾結理清,誰說一定是“明確的”比“含混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