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繪畫的問題無外乎形式與內容,難在找到恰切的形式來表達藝術家所希望呈現的內容,更進一步說形式的呈現本身又建構出自身內涵的趣味。蘇茹雅的作品使我直觀地感受到以上兩個藝術中最基本的問題。她面對蒙古族獨特的生活習俗、自然景觀、人文歷史,沒有進行簡單的對象上的描述以及揮灑雄壯的表達,而是從女性特有的細膩感受出發,勾勒蒙古族服飾的片段,生活中人物與人物間關系的瞬間感受。她所運用的工筆重彩的方式以及灰色背景與艷麗服飾的對比,恰合了這一對象與情緒,又與我們熟悉的西部題材的其他作品拉開了距離,從而給觀者耳目一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