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的友誼是一段割不斷的情,分不開的緣。上個世紀60年代,我們是北京東四六條小學的學生,1961年入學,1967年畢業。離開學校后幾十年漫長的日子里,我們求學,工作,成家,撫育子女,照顧老人,為各自的工作、事業、家庭忙碌著。直到去年,也就是分別44年以后,我們費盡了周折,才找到了班里的大部分同學,舉辦了一次較大的聚會。
同學們見面分外親切,執手相看,淚花不知不覺地涌出了眼眶。當年,我們是一群滿臉稚氣的孩子,我們手拉著手走過了童年、少年,我們曾經在一起讀書,一起唱歌,一起到北海蕩起雙槳,那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歲月。如今的我們都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齡,重又聚在一起,我們相互端詳著,依稀還能辨得出當年的模樣,但我們的臉上已經留下了歲月的滄桑。我們在一起回憶著童年的往事,也暢談著各自的人生歷程。同窗的友誼凝結著我們無數美好的瞬間,四十幾年思念和期盼,釀成了一壇香濃的美酒,我們一起舉杯,分享著相聚的快樂。大家約定,來年我們還要相聚。
今年的9月15和16目,是我們再次相聚的日子,此時我們格外想念班里尚未聯系到的同學。王心穎同學,翟國柱同學,我們曾按照你們留下的地址去找你們,可是不知你們搬到了哪里?還有丘白峰、周元、吳杰、古兆倫、張平、張麗、張功力、劉俊杰等班里的其他同學,不知道你們現在何處?身體可好?借這報刊的一角寄上我們的思念,如果你們看到了這份報紙,請打電話聯系我們:15712891907。
這張照片里有你嗎
這是一張老照片,是49年前北京地質學院附屬高中的一張畢業生和老師的合影。1959年9月,經北京市人民政府批準,當時位于北京西北郊的“八大學院”組建附屬高中,并于1999年開始招:收初中畢業生,當年9月1日正式開學。北京地質學院附屬高中首屆共招收了6個班,學校就設在北京地質學院內西南角的一片空地上。附屬高中的南邊是北航,西邊是西直門到清華園的鐵道和菜地。當時學校的校舍很簡單,僅有的建筑是一座教學、宿舍兩用的6層小樓(照片的背景就是這座小樓),還有一座用于食堂兼會議大廳的平房,直到最后一個學期才在學校的南側蓋了一座教學樓。而學校的老師也大多是從地質學院調過來的大學老師。經過3年的校園生活,1963年7月首屆畢業生畢業了。鑒于當時的條件,目前收集到的首屆畢業生的合影僅留下了這一張照片(這張照片還是在學校50周年校慶上得到的),而且由于各種原因還有很多同學沒有趕上這次照相。
照片最后一排左起第一人是教我們俄語的譚寶慈老師,全班同學都非常喜歡譚老師,因為他為我們介紹并使我們認識了許多俄羅斯(當年是蘇聯)的小朋友,通過和外國小朋友相互通信提高了我們的俄語水平,就連“文革”后我參加的高級職稱外語考試也是全靠當年的那一點知識通過的。聽說譚老師“文革”后回到了江西上饒老家,不知道現在是否健在。
如今半個世紀過去了,照片里十八九歲的年輕小伙和姑娘們都已經是年過花甲的爺爺奶奶了。經歷了近50年的風風雨雨,你們的身體可好,生活得幸福美滿嗎?如果相片里有你,如果你是北京地質學院附屬高中六零屆六班的首屆畢業生,如果你還沒有和當年的同學聯系上,歡迎你和我們聯系,可在工作日上班時間撥打電話64437972。
我的師傅我的老師
在工廠里,“師傅”這稱呼每天不知道要說多少遍,而“老師”卻很少有機會說出口。我身旁這位廠工會的洪楓(右),既是我的師傅,也是我的老師。自1970年我走進工廠大門后,白天在機床上千活,晚上向洪楓師傅學畫畫,時間久了,我的繪畫水平有了明顯的提高,不僅人選了北京市職工美展,還在全國職工畫展中獲獎。生活中的洪楓師傅非常善良,在全廠職工中都有很好的口碑,也成為我學習的榜樣。正是在他的引導下,我的人生態度和在事業上的奮斗有了很大變化,由此,洪楓從我的“師傅”變成了老師。這張攝于1978年的照片,讓我永遠記住了這位使我從學校走進社會后永遠前行的老師。
口張光文并供圈
這是我女兒幾個月大時拍的照片,是她出世后的人生第一張照片,也是最有內容的一張照片。女兒出生于1981年的盛夏,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特別愛哭,飽也哭餓也哭,拉也哭尿也哭,讓我無可奈何,束手無策……
那天她又大哭不止,我嘗試了各種辦法都沒有效果,于是隨手拿起一個未扎眼的奶嘴放到她的口中,奇跡發生了,她的哭聲戛然而止,轉而笑靨如花,恬謐自得。我趕緊拿出家中的海鷗205相機拍下了這個畫面,從而成就了這張囡囡的黑白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