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jié) 緣景明情

情與景，是中國傳統(tǒng)詩學中一對重要的概念，也是詩歌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它們相輔相成，共同構成了詩歌雋永深長、意蘊無窮的審美特征。詩中之景，不再是真實可感的自然景物，而是由富有抒情性和哲思性的話語組織和表現(xiàn)出來的，是被賦予了情感內(nèi)涵的畫面。因此，讀者要想準確地捕捉作者所要表達的情感，就必須由詩歌中的景物入手，從獨特的景物描寫中感悟作者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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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立足意象，體悟詩情畫意

在鑒賞詩歌時，我們需要根據(jù)意象自身的特點、組合方式以及情景關系運用相應的方法，體悟詩情。

1.直觀感受組合式意象。有的詩歌短小精悍，意象簡潔直觀，意境渾成。王維的《渭川田家》：“斜光照墟落，窮巷牛羊歸。野老念牧童，倚仗候荊扉。雉雊麥苗秀，蠶眠桑葉稀。田夫荷鋤立，相見語依依。即此羨閑逸，悵然吟《式微》。”這首詩的意象明凈簡潔，且都是我們十分熟悉的景物，當我們閱讀時，腦海中自然能浮現(xiàn)出一幅農(nóng)家晚歸的鄉(xiāng)間圖景。這首詩充滿了濃郁的生活氣息，表達了作者歸隱田園的美好愿望。

2.補充感悟跳躍式意象。一些難度較大的詩歌，如蘇軾的詩詞，常常蘊涵著對人生的深刻體悟和對宇宙的哲思。這種較為抽象的詩情反映到詩歌當中，其意象大多是模糊的或呈片段式的，情感跳躍且一波三折。因此，在鑒賞這類詩歌時，我們應對詩歌意境的留白進行補充，并從中體味作者的情感。蘇軾的《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這首詞是作者在元豐五年（1082年）三月，與友人同游沙湖時所作。游覽途中突遇大雨，一行人狼狽不堪。然而唯獨蘇軾不以為然，悠然前行。不久雨過天晴，遂賦此詞。這首詞由始至終并沒有形成一個完整的意象，“吟嘯徐行”“竹杖芒鞋”“料峭春風”“山頭斜照”，這些都只是一些片段式的圖景。根據(jù)這些支離破碎的畫面，我們應借助自身的想象：蘇軾雨中行走，拄著一根竹杖，踩著一雙芒草鞋，吟唱長嘯，閑適地漫步。略帶寒意的春風夾雜著雨點喚醒了微醺的酒意，使人覺得有些微冷。不久，雨后放晴，山頭的夕陽斜照過來，仿佛在迎接著游人。此時再回首望向來時的那段淋雨路程，平靜淡然地歸去。這首詞不僅在意境上有所缺失，而且在情感的表達上也存在著大量留白，等待著我們?nèi)ネ诰蛉ヌ畛洌喝松^程中經(jīng)歷的挫折與磨難，不就和這路上偶遇的風雨一樣嗎？你究竟要選擇什么樣的態(tài)度去面對呢？是和友人一樣狼狽不堪，還是像蘇軾一般云淡風輕？當挫折過后，你再回頭看看之前的苦難，是不是百感交集？蘇軾面對人生挫折所表現(xiàn)出的豁達開朗、處變不驚的態(tài)度，在詞中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也為后人所敬仰。

二、借助積累，品味意象感情色彩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說：“一切景語皆情語。”詩歌意象既是現(xiàn)實生活的真實再現(xiàn)，也是作者審美情趣與哲思感悟的凝聚。“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在作者攜帶主觀情緒的筆觸下，意象也飽含了濃郁的詩情。李白的《山中問答》：“問余何意棲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閑。桃花流水窅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碧山”“桃花”“流水”赫然已成為作者悠閑自得生活的一部分。在作者眼中，這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山水景物都顯得格外輕松愜意，具有了隱士的高雅格調(diào)。陸游的《沈園》：“城上斜陽畫角哀，沈園非復舊池臺。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陸游75歲時重游故地，觸景生情，無法壓抑心中的哀痛。“城上斜陽”“舊池臺”“傷心橋下”等無不飽含了作者悲痛哀婉的感情，因此，讀來讓人感到十分抑郁悲愴。

三、斟字酌句，認知詩歌中的精妙詞語

準確地把握詩歌意境，需要重點關注動詞、形容詞、疊聲詞、擬聲詞、顏色詞語等。這些詞語是我們鑒賞詩歌的關鍵切入點，只有準確地挖掘出這些詞語的意義，才能完整地構建詩境，置身詩境。李白的《夢游天姥吟留別》：“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飛”“送”二字運用了夸張和擬人的修辭手法，生動形象地表現(xiàn)了作者在夢游路上的那種急切、興奮、輕快、神往的心情。“熊咆龍吟殷巖泉，栗深林兮驚層巔。”其中的“殷”“栗”“驚”三字分別活用為動詞、使動、使動，描繪了具有原始野性、氣勢恢弘的場面，同時，也突出了李白豐富奇特的想象力：熊在怒吼，龍在長吟，巖中的泉水在震響，這響徹云霄的巨大的聲音使深林戰(zhàn)栗，使層巔震驚。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代代”“年年”寫出了時間的線性流動感，極言時間流逝之快，從而引出沉重的歷史滄桑感和詩人對人生短暫、宇宙無窮的惆悵之情。

在運用“緣景明情”進行鑒賞時，我們一定要注意還原作者創(chuàng)作時的處境和心境，不能憑借自己的主觀感受，想當然地將自身的情感體悟強加到作者身上。

總之，對詩歌的欣賞，既要正確地運用理論方法，又要立足文本聯(lián)系語境，這樣才是行之有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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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帶箭

□韓 愈

原頭火燒靜兀兀，野雉畏鷹出復沒。

將軍欲以巧伏人，盤馬彎弓惜不發(fā)。

地形漸窄觀者多，雉驚弓滿勁箭加。

沖人決起百余尺，紅翎白鏃隨傾斜。

將軍仰笑軍吏賀，五色離披馬前墮。

賞析：首句寫獵場的情境：原野上獵火熊熊燃燒，四周靜悄悄的。一個“靜”字，烘托了獵前肅穆的氣氛，由此可以想見獵人屏氣靜息、全神貫注地觀察獵物的情態(tài)。此處寫的是射獵前的靜態(tài)，與下文射獵時和射獵后的動態(tài)，形成強烈的對比。次句把讀者的注意引向射獵的對象雉雞，筆墨簡潔精練，銜接自然緊密。野雉被獵火驅(qū)出草木叢，一見獵鷹，便嚇得急忙又躲藏起來。“出復沒”三字形容逼肖，寫出了野雉驚惶逃竄的窘態(tài)，與下文的“惜不發(fā)”相呼應。詩的三、四句轉(zhuǎn)入射獵，寫了將軍的心理活動和射獵時的風度、神采。將軍出獵自然不是單純地為了覓取野味，而是要顯示自己的神功巧技。所以，他騎馬盤旋不進，拉滿強勁的弓，又舍不得輕易發(fā)箭。詩寫到這里，似乎意已盡了，然而詩中忽起波瀾，那只受傷的野雉帶箭“沖人決起百余尺”，向著人猛地沖起百多尺高，可見這是一只勇猛的雉雞。側(cè)寫一筆，更顯出將軍絕妙的射技。“紅翎白鏃隨傾斜”，野雉強作掙扎之后，終于筋疲力盡，帶著箭悠悠而墜，染血的翎毛和雪亮的箭鏃也隨之傾斜落下。詩寫到這里，才直接點題，真是一波三折。末句在熱烈的氛圍里結束全詩。

暮過山村

□賈 島

數(shù)里聞寒水，山家少四鄰。

怪禽啼曠野，落日恐行人。

初月未終夕，邊烽不過秦。

蕭條桑柘外，煙火漸相親。

賞析：本詩起句從聽覺形象寫起。一個秋天的黃昏，作者路過一座山村，遠遠地便聽到潺潺的流水聲：“數(shù)里聞寒水。”在“數(shù)里”的范圍內(nèi)能清晰地聽到細微的水聲，可見周圍環(huán)境的寂靜凄冷。首聯(lián)點題，作者用淡墨勾勒出一幅荒涼的山村遠景圖。頷聯(lián)，奇怪的禽鳥在荒漠凄寂的曠野上鳴叫，令人聞而驚惶不安，再加上夕陽西下，孤單的行人自然更加不寒而栗。這兩句詩寫聲寫色，聲色均駭人聽聞。詩的境界幽深險僻，自是賈島本色。作者從數(shù)里外的曠野走向山村，一路行來，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夜幕悄悄地拉開。頸聯(lián)轉(zhuǎn)寫夜景。尾聯(lián)寫接近山村時的喜悅感受：“蕭條桑柘外，煙火漸相親。”作者經(jīng)過蕭疏荒涼的山區(qū)曠野，終于隱隱約約地看到山村人家宅邊常種的桑柘樹和茅舍上升起的裊裊輕煙，心中不禁感到無比的溫暖與親切，先前的驚恐之心漸漸地平靜下來，轉(zhuǎn)而產(chǎn)生了一種歡欣喜悅的感情。結句“煙火漸相親”，寫得極富生活情趣與韻味。作者對生活的感受相當敏銳，體驗深刻，又著意煉句，因此，詩中的心理刻畫也顯得細致入微，耐人尋味。

沙丘城下寄杜甫

□李 白

我來竟何事？高臥沙丘城。

城邊有古樹，日夕連秋聲。

魯酒不可醉，齊歌空復情。

思君若汶水，浩蕩寄南征。

賞析：“我來竟何事？”是作者自問，其中頗有幾分難言的惱恨和自責的意味，開篇造成懸念，引起讀者關注。“高臥沙丘城”，高臥實際上是指自己閑居乏味的生活。這句話一方面描寫了眼下的生活，一方面回應了提出上述問題的原因。作者不來沙丘“高臥”又會怎么樣呢？聯(lián)系詩題（“寄杜甫”），聯(lián)系來沙丘之前和杜甫相處的那些日子，答案就不言而喻了。這凌空而來的開頭，把作者失去友愛歡快生活之后的復雜、苦悶的感情，以一種突兀的方式迸發(fā)出來。詩的一、二句偏于主觀情緒的抒發(fā)，三、四句則轉(zhuǎn)向客觀景物的描繪。“城邊有古樹，日夕連秋聲”，眼前的沙丘城對于作者來說，像是別無所見，別無所聞，只有城邊的老樹，在秋風中日夜發(fā)出瑟瑟之聲。魯、齊，是指當時作者所在的山東。“不可醉”，即沒有那個興趣去痛飲酣醉。“空復情”，因為自己無意欣賞，歌聲也只能徒有其情。這么翻寫一筆，就大大地加重了抒情的分量，同時引出了下文。隨后，作者寄情于流水，照應詩題，點明主旨。

微 雨

□李商隱

初隨林靄動，稍共夜涼分。

窗迥侵燈冷，庭虛近水聞。

細 雨

□李商隱

帷飄白玉堂，簟卷碧牙床。

楚女當時意，蕭蕭發(fā)彩涼。

賞析：前一首詠微雨。微雨是不易察覺的，怎樣才能把它真切地表現(xiàn)出來呢？詩中描寫均于虛處落筆，借助周圍有關的事物和人的主觀感受作多方面的陪襯、渲染，捕捉到了微雨的形象。本詩寫出了從黃昏到夜晚微雨由初起到落久的過程，先是全然不易察覺，而后漸能察覺，寫得十分細膩而熨帖，且全詩沒有一個字直接刻畫到微雨本身，僅是從林靄、夜涼、燈光、水聲等物象來反映微雨帶給人的各種感受，顯示了作者寫景狀物工巧入神的本領。“初隨”“稍共”“侵”“冷”“虛”“近”，處處扣住微雨的特點。

《細雨》開篇一上來就打了兩個比方，既體現(xiàn)出細雨的密致形狀，也描繪了細雨隨風飄灑的輕靈姿態(tài)。接下來，再借用神話傳說作進一步描述。最后的比喻不僅更加生動地寫出了細雨的諸項特征，還富有韻致，引人遐想。整首詩聯(lián)想豐富，意境優(yōu)美，如“帷飄”“簟卷”的具體形象，“白玉”“碧牙”“發(fā)彩”的色彩烘托，“蕭蕭”的清涼氣氛，尤其是對神女意態(tài)的虛擬摹想，眾多意象構成了神奇譎幻、瑰麗多彩的畫面。

比較起來，《微雨》偏于寫實，《細雨》則具有更多的浪漫情味，從中反映出作者詠物的多樣化筆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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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早 發(fā)

□宗 澤①

繖幄②垂垂馬踏沙，水長山遠路多花。

眼中形勢胸中策，緩步徐行靜不嘩。

［注］①宗澤：與宋代岳飛齊名的抗金名將。②繖幄：主帥行軍時所用的儀仗。

1.這首詩末句中的“靜”字包含多重意味，請簡要分析。

答：

2.這首詩表現(xiàn)了作者怎樣的心緒？請結合全詩簡要分析。

答：

二、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登岳陽樓

□杜 甫

昔聞洞庭水，今上岳陽樓。

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

親朋無一字，老病有孤舟。

戎馬關山北，憑軒涕泗流。

與夏十二登岳陽樓［注］

□李 白

樓觀岳陽盡，川迥洞庭開。

雁引愁心去，山銜好月來。

云間連下榻，天上接行杯。

醉后涼風起，吹人舞袖回。

［注］公元759年，李白流放途中遇赦，南游岳陽，寫下此詩。

1.杜甫詩的頷聯(lián)“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寫出了洞庭湖怎樣的自然景象？請你置身詩境，說說自己的理解。

答：

2.請從景與情關系的角度，分析這兩首詩在表現(xiàn)作者情感上有何不同。

答：

三、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詠 柳

□賀知章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絳。

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詠 柳

□曾 鞏

亂條猶未變初黃，倚得東風勢更狂。

解把飛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1.這兩首詩的作者對柳的態(tài)度有什么不同？

答：

2.這兩首詩的寫法不同，但都抓住了柳枝的特點展開聯(lián)想，請簡要分析這兩位作者各抓住了柳枝的什么特點，而由此聯(lián)想到了什么。

答：

四、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魏 野

爪利嘴還剛，殘陽啄更忙。

千林蠹如盡，一腹餒何妨。

形小過槐陌，聲高近草堂。

豈同閑燕雀，唯解占雕梁。

1.請以一種動物的名稱作為這首詩的標題，并說說這種動物的特點。

答：

2.這首詩最主要的表現(xiàn)手法是什么？作者在本詩中表達了怎樣的思想感情？請簡要分析。

答：

五、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江邊柳

□雍裕之

裊裊古堤邊，青青一樹煙。

若為絲不斷，留取系郎船。

柳

□李商隱

曾逐東風拂舞筵，樂游春苑①斷腸②天。

如何肯到清秋日，已帶斜陽又帶蟬！

［注］①樂游春苑：指樂游苑，又稱樂游原，長安東南名勝。這里地勢很高，可以俯瞰長安全城，是當時士女節(jié)日游賞之處。②斷腸：銷魂。

1.這兩首詩均刻畫了柳樹裊娜茂盛的特點，但表現(xiàn)手法有所不同，請結合這兩首詩的前兩句，分別加以賞析。

答：

2.“柳”是古典詩歌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意象，在這兩首詩中作者通過“柳”所表達的情感一樣嗎？為什么？

答：

六、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寄韓潮州愈①

□賈 島

此心曾與木蘭舟，直到天南潮水頭。

隔嶺篇章②來華岳，出關書信過瀧流。

峰懸驛路殘云斷，海浸城根老樹秋。

一夕瘴煙風卷盡，月明初上浪西樓③。

［注］①賈島因著名的“推敲”故事，博得當時文苑巨擘韓愈的賞識，與韓愈感情深摯。②篇章：指韓愈被貶為潮州刺史赴任途中寫的《左遷至藍關示侄孫湘》。③浪西樓：潮州的一座樓。

1.這首詩的景物描寫形象而生動，請從煉字的角度舉兩例賞析。

答：

2.全詩從開頭到結尾，作者的感情有一個發(fā)展的過程，請用簡明的語言概括。

答：

七、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水口行舟

□朱 熹

昨夜扁舟雨一蓑，滿江風浪夜如何。

今朝試卷孤篷看，依舊青山綠樹多。

1.這首詩寫舟行江上的見聞感受，作者的情感變化富有層次。請結合詩中的詞語、句式簡要分析。

答：

2.這首詩蘊涵著豐富的人生哲理，請細加品味。

答：

八、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秋蕊香

□張 耒

簾幕疏疏風透，一線香飄金獸。朱欄倚遍黃昏后，廊上月華如晝。

別離滋味濃于酒，著人瘦。此情不及墻東柳，春色年年如舊。

1.請簡要說說這首詞的上闋寫景的層次。

答：

2.請結合全詞，簡要賞析“此情不及墻東柳，春色年年如舊”一句。

答：

九、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春 陰

□朱 弁①

關河迢遞②繞黃沙，慘慘陰風塞柳斜。

花帶露寒無戲蝶，草連云暗有藏鴉。

詩窮莫寫愁如海，酒薄難將夢到家。

絕域東風竟何事？只應催我鬢邊華！

［注］①朱弁：曾出使金國，被拘留十五年，此間他拒絕金人的威逼利誘，不肯屈服。在宋高宗紹興十三年（1143年）秋天才回到故國。此詩就寫于他被拘金國的時期。②迢遞：遙遠的樣子。

1.這首詩中的金國之春有怎樣的特點？請簡要分析。

答：

2.請分析這首詩的后兩聯(lián)抒發(fā)了作者怎樣的思想感情。

答：

十、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昭君怨

□楊萬里

午夢扁舟花底，香滿西湖煙水。急雨打篷聲，夢初驚。

卻是池荷跳雨，散了真珠還聚。聚作水銀窩，泛清波。

1.“卻是池荷跳雨”妙在一個“跳”字，請簡要分析它妙在何處。

答：

2.在這首詞中，作者的心理發(fā)生了怎樣的變化？請簡要分析。

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