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我們說“小城”的時候,我們所強調的不僅是它的小。不是所有小的城都可以被喚作“小城”的,因為,在這樣親切的一個稱呼中,投射了我們濃濃的情意結:它是個暖烘烘的意象,有著或許“老掉牙”的慢步調,以及提起來能讓人暗暗驚嘆下的錦繡過往,它有家長里短,更有人情冷暖,它像我們所有人的“家鄉”,那其中有我們想要的、“過日子”的生活。
例如薌城,它在各方面都滿足了我們理想中的小城指標——它有歷史:老街香港路是唐宋至明清時期漳州城的中軸線;民國時期,陳炯明的閩南護法區自治實驗始于這里,當年引領潮流的騎樓街巷如今仍排排矗立敘說著那場造夢般的理想實踐。它亦有生活:騎樓廊道相連的“家園”感,讓薌城保留著現代都市缺乏的人情網絡;老街、老手藝以及老薌城人的堅守,彰顯這座城市令人艷羨的溫和緩慢的新陳代謝。而我們此行中遇到的、從都市奔向薌城之人怡然自得的生活態度,更是我們心中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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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烈嶼騎行,最美的風景,集中在陵水湖與西湖之間的一段路程。陵水湖與西湖是烈嶼最大的兩座淡水湖,也是生態最為豐富的鳥類棲息地,據說有近四十種冬候鳥和上千只鸕鶿。我們抵達的當天,很遺憾地沒有見到傳說中的候鳥群,但是明媚陽光下的田園風情仍然讓我們歡呼雀躍。楊柳輕拂的木棧道向前延伸至遠方,一邊是等待收割的金黃高粱,一邊是映著藍天白云的平靜湖面,蘆葦、水草錯落其間,茫茫的蘆葦叢中不時飛起一群白鷺,優美的身姿將我們的目光帶向遠處成片的木麻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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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在“曼谷+芭提雅+普吉島”這條熱線上跳來跳去的中國團隊客——芭提雅的喧鬧絕對可以被看作一種苦惱了,又或者輕裝上陣一頭扎進泰北小客棧的背包青年——在那里你不是一個人而是被籠入一個標簽下的一群人:窮游者、嬉皮士、文藝青年。作為泰王室御用度假地的華欣,其貴族式的安寧氛圍卻被轉譯為一種清湯寡水,對應的是無趣、寂寞、百無聊賴。但反過來想想,如今這旅行的樂子早已經從人妖秀變成了淘獨立品牌設計貨,那么,現在不正好是去華欣度一場“絕對假期”的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