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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箱

2012-04-29 00:00:00左手
驚悚e族 2012年6期

引子

如果,有一個箱子放在你眼前,上面寫著“請勿打開”,你會想去打開嗎?答案是肯定的。

城市車站的街道上,就有這么一個箱子,約莫可以裝一臺微波爐的大小,上面貼著“請勿打開”,旁邊也正好站了一個人。

他的手抖得很微妙,緩緩伸出,好奇心正催促他打開箱子。箱子慢慢被打開,他的心跳愈來愈快,簡直緊張到快哭出來了。

“啊!”那家伙在快要打開箱子的同時,心臟似平被什么東西揪住一樣,痛苦地呼喊出來,同時癱軟在地,一手抓著胸口,另一只手仍不死心地擺在箱子上。結果他死了,箱子還是沒打開。

“這一次是心臟病。”一個人從轉角走出來說。這人手中拿著一本筆記本,一邊走向箱子,一邊在本子上寫下“心臟病”,最后站定在箱子前面。看來他躲在那兒已經很久了。只見他將箱子拿起,留下尸體,接著便消失了。

好奇心不僅能害死一只貓,而且還害死了一堆人。

死亡實驗

故事來到城市的繁華街頭,人很多,這是當然的。一只紙箱,微波爐大小,開口處貼著“請勿打開”字樣,靜靜地放在路邊。

一群小混混當中的其中一人停下了,看來一定是個膽子大的家伙。

“喂,‘請勿打開’哦。”他身旁的同伴提醒他。他沒有說話,大步走向箱子,打算看個究竟。

“是什么呢?”他當然不知道,所以要打開。輕吸一口氣,他打開了箱子,看了看里面,表情沒有多大變化。接著他又看看四周,然后馬上蓋好紙箱。

“是什么東西啊?”他的友人小聲問他,“應該不是錢吧?”他搖搖頭,揮揮手,表示沒什么,笑著走向他們。

男子的友人也聳聳肩,等他加入他們。但他沒有停下來,而是穿過了他們,快步走向前面,快得像在趕什么一樣。

“你去哪兒啊?有美女啊?”

他停在轉角處,回頭對他的朋友笑著,那是一種無所謂的表情。

“喂……啊!”

“轟隆隆……”

就像慢動作一樣,一輛卡車從轉角處沖出,撞歪了男子的笑臉。幾片塑料跟鐵零件四處飛散。男子的血肉爆出衣服跟嘴巴。

“阿玄!”他們叫著死人的名字,剛剛死掉的。

卡車停在肇事地點10幾米處,司機看來是嚇壞了。那個阿玄的朋友們也是,他們打電話的打電話,打司機的打司機。

“自己……走去……被卡車……撞……微笑的表情。好了!”

我站在箱子旁,合上筆記本,冷眼看著眼前的混亂。我收起筆記本,低頭將箱子固定好,然后開動車子離開。

下一個地方要去哪里呢?這是能決定的。下一個死掉的會是誰呢?這是不一定的。

城市地圖幾乎被我畫滿了圈。我皺了皺眉,將地圖丟掉。于是,我拿出了另一座城市的地圖,在上面圈了一個圈。

車子轉向開去。

那個箱子到底是什么呢?為什么我要拿著箱子到處害人呢?最重要的是,箱子里面到底裝了什么?為什么打開箱子的人會死?為什么上面有一張“請勿打開”的貼紙?為什么會有這個箱子?為什么?這些也是我想知道的。

從我拿到箱子的那天起,就查遍了眾多不可思議的資料文獻,相關的有很多,但全都無法幫我解開疑惑。

比如說德國的詛咒椅,一把希特勒生前最愛的椅子,根據正式記錄,凡是坐上去的人都會死于非命,而且現在正放在博物館的希特勒遺物區內。館方為了避免再有人受害,特別將椅子倒吊到天花板上。資料上沒說為什么椅子會害死人,但據了解,那些死者生前都看到了幻影。

又或是英國的一面殺人鏡子,凡是照過的人都會死。最后有兩種說法,一種是被國家機關用布蓋上藏起來了;另一說法則是一個勇敢的人打破了鏡子,以自己的死來結束了這個詛咒。上面也沒說為什么鏡子會害死人,而且連什么幻覺之類的都沒提。

再不然就是《黑色星期五》這首自殺歌,很有名,最后被當地國家將原版旋律收起來。現在大家聽到的也只不過是它的不完整版加上粗制濫造的琴樂旋律。

但這些資料,和我的箱子并沒什么雷同之處。

現在將時間拉回我第一次看到箱子的那天。回想起來,我覺得我實在是太好運了,不然那天死的人可能會是我。

因為我正是那天準備開箱的人。那天,我剛從便利商店下班不久,發現箱子被放在自己的電動車上。請勿打開?開什么玩笑?我心想,同時把手伸向箱子。

“左手!支援一下,快啦。”這時有人喊我。

“啊,怎么啦?”

我轉身離開箱子,走到店里的柜臺前。

我的同事小聲說:“我快出來了啦,幫我盯一下,謝啦。”

“去去去,快一點兒啊。”

“好啦好啦。”他閃身進了庫房。

不怕,反正從店里的柜臺處可以看到我的車子,不被偷走就行了。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就真的是把我嚇呆了。

“搶劫。”我眼前站了個拿槍的家伙,一身的刺青,滿臉倦容,有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是吸毒的混混。他的槍也非常有可能是真的了?不等我確定,毒蟲馬上開一槍示警。

“錢錢錢……都都……給給給……你!”我用一只手抱頭,另一只手打開柜臺。

“快!”

我猛地將錢掏出來給對方,同時一邊慶幸還好剛交班,柜臺里的錢不多。

“沒沒沒……錢了,保險柜密碼只有店長知道。”

“我知道你只是打工的啦,多謝!”還好那家伙夠深明大義,知道保險柜密碼只有店長知道,而且毒癮也沒發作,不然,那天死的只怕會多一個人。

“哎喲!這是什么東西?”只見那毒蟲打開箱子一看,“咦,這是什么?”

嗚——警笛鳴聲到,看來我的同事大便很快,一聽到有人搶劫,馬上聯絡了警察。警察也很快,那是當然的,因為警察局跟便利商店相隔不到30步,用跑的說不定比開車過來還快。

毒蟲放下箱子,跑到預先停在外面的摩托車旁,準備逃逸。

“不要動!”警察們拔槍。

“砰”地一聲,歹徒的槍走火了。

“要嚇死我哦!?”歹徒好像沒有打到自己,直接騎了車就走,不過,在前面等著他的,是一根被他的槍打斷了的電纜。

咻咻!隨著電影特效般的悶爆聲,歹徒被電纜爆飛出去,倒在剛剛停車的地方,全身冒著煙,而他的車子仍可笑地往前沖刺著。

最詭異的是,事后我檢查那個箱子時,箱子蓋得好好的。

不可能,絕不可能。在這件事之后,那箱子被我放在家里整整半個月。我沒有打開,因為我真的太膽小了,況且我也很怕這箱子會爆炸,所以我將箱子放在倉庫里。

久而久之,我忘了箱子。所以它又害我的老哥被遠在幾十米處翻覆的榴蓮車噴出的榴蓮砸死。

最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將箱子拿出去,開始了我的死亡實驗。

時間被拉回到現在,不得不承認,我甚至覺得這實驗還蠻有趣的。我微笑著,心里百感交集。

消告的人

只不過是死了兩個人罷了,而且也無法確定是不是箱子害的,為什么我要進行這個實驗呢?

因為說不定這箱子被公開的話,會死更多人。我只是想知道箱子內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會害死人,然后找到避免的方法。

我又試驗了一次,這次的死者是個泰國女人,被鹽酥雞油鍋炸死,這應該算自殺吧?當天,我在這個實驗者的死法旁這么寫:被鹽酥雞油鍋炸熟(自殺1號)。還將死法分類為:自殺、意外、病發、他殺四類。

我又將箱子放在戲院的售票處旁邊,坐著觀察了一整夜。我不明白,為什么這里就是沒人開,為什么之前順利、到了這里就遇到瓶頸了,都快要兩個禮拜了,一個人都沒死。

我覺得煩了。那個箱子里面到底裝了什么啊?為什么會害死打開的人呢?到底什么東西看了會想死啊?

我今天沒帶箱子,看著天空,努力回想著關于箱子的一切。

“啊,監視錄像帶!”我想起了與箱子邂逅的那一天,也是一個搶匪的忌日。

我沒有回頭,馬上發動車子就走。

我來到了第一次看到箱子的地方——便利商店,也就是我以前打工的地方,因為這里正是整個謎團的開端。而開端的關鍵就在于——監視錄像帶。

一般來說,便利商店的監視錄像帶是不會保留一兩個禮拜以上的,對吧?不過,也有特殊情況。比如說如果那天遇到小偷、搶劫等等重大事件的話,店內就會為了教育新人,而留下那天的錄像帶。

于是,雖然過了兩三個月了,但我還是很順利地拿到了當天的錄像帶,并當場看了內容——大約凌晨三點,出現了一名年齡介于二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的男子,身材略為肥短,穿著白衣、工作褲以及一雙白色球鞋,牌子不知道,因為攝影機質量不太好的關系。那時我正在查過期貨,所以沒看到那個人。只見他抱著箱子,將它放在了我的電動車上,然后便走了。

“走了?”我瞇著眼,湊近鏡頭。

繼續看。大約快到六點時,太陽大了起來,我比對店周圍的影子,發現一個身影就躲在街轉角。難道他跟我一樣嗎?放下箱子,躲起來看?但為什么他不出來再把箱子拿走呢?問題愈來愈多了,我惱怒著。

接下來就是搶劫的戲碼上演,搶匪搶了錢就走,然后打開箱子看。攝影機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箱子一半以上的部分,只是被搶匪給擋住了。他將箱子打開,說了一些話,然后便跑了。

而拐角處那個人呢?只見那影子慢慢淡化了。我揉了一下限睛,又倒帶看了幾次,是淡化沒錯,最后那人消失了。

我感到毛骨悚然,一絲寒意襲上了心頭。這是名副其實的人間蒸發。這代表什么?代表再這樣下去的話,我遲早也會這樣嗎?還是說那個不是人?

反正,管他是不是真的消失了,先找到那家伙再說吧。

箱子現在就擺在房間一角,被衣服蓋著,而我也暫時不想管了。就在這半個月內,我忙著張貼尋人海報,然后像是養成了某種習慣一樣,偶爾會出去害一下人。

這十五天內死了七個人,死法只有兩個人相同,其他都不同,五男二女,皆在五分鐘內死亡。

時間就這么一天一天過去了,然而那個人卻依然一點兒音訊也沒有。

持異功能

夜半時分,我猛然驚醒,全身滲出的冷汗一片黏膩。我發了狂似的呼吸著,雙手抱著頭。

“TMD!”我看向箱子。

我剛剛做了個夢,一個再真實不過的夢。我夢到榴蓮車翻覆的前一刻,自己將一顆石頭丟向車子的擋風玻璃。

一幕一幕重演著,我的殺人記錄。

我拿起裝滿石子的布包猛擊了老伯的心臟。

我站在泰國女人后面,腳用力將地上的厚紙板往后抽,使她跌入油鍋。

我殺了人?

殺人的是我!不,不會吧?我看著自己的手,發著抖。

我看向箱子,氣得要命,不可能!

詭異的氣息從箱子中透出,我感覺到箱子在笑我,理性與獸性交纏著。我哭了起來,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

要怎么證明人不是自己殺的呢?很簡單,那就是再殺一個人。我心想。

當我正苦惱下一個下手地區時,一個電話打來了。

“喂,你做了那個夢吧?”電話那一邊說。

“夢?”我一時沒回過味兒,但馬上又觸電似的問,“你是誰?”

“我是前任的持箱人,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

“TMD!”我罵出了我一直想說的那句話。

“出來見個面吧。帶著箱子。”

地點定在附近的一家便利商店,時間是不尋常的早上六點,但我沒有拒絕也沒有疑慮,馬上答應了電話那頭的約定。

出發之前,一幕幕殺人景象浮現,我努力告訴自己這事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始終都站在遠遠的角落,拿著筆記錄著這一切;但卻沒人能證明我確實只是看著而沒動手。

“上一個持箱人……”我的腦袋一片混亂,吞吐著這句話,“對,上一個持箱人能,他能證明。”

六點,我坐在箱子上,在便利商店外吃著早餐。我告訴自己得冷靜點兒,不能慌,但加速的心跳與沒食欲的胃卻不怎么聽話。

“嗨,我是上一個持箱人。”冷不防一聲招呼,差點兒讓我的心臟跳出嘴巴。我轉過頭,看見了監視錄像里憑空消失的那個人。

“你就是……”我慢慢道。

那人不假思索馬上打斷我說:“我就是上一個持箱人。”

“我……”我想開口,可是卻開不了口,因為心中那積悶已久的問題實在太多了,以至于我一時之間無法取舍先問什么。

“箱子里面是什么?”我穩定了一下心情。

“帶來死亡的東西。”他回答。

預料之外的答案。什么東西會帶來死亡?詛咒?厄運?我摸著額頭,一副虛弱的樣子。

“你好像不能接受?”對方看著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誰會接受啊?你說箱子里面的東西……”我大吼,然后隨即停下來。等等,他說箱子里面是帶來死亡的東西,那是不是代表,他看過呢?

“你開過箱子?”我問。

“嗯。”他點頭。

“那為什么打開箱子的人會死?”我問。

“那是因為……哎呀!”他說著說著,突然像注意到什么一樣停了下來。

接下來的三秒間發生的事實在太快了,只見那個人的身體漸漸透明、消失,就跟錄像帶里一樣,然后不遠處的一輛載著椰子的車晃動了一下,車上切椰子的刀瞬間飛過我的面前,也就是那個人剛才站著的地方。刀的軌跡回旋過那個人的頭,然后插入一旁的樹干里,非常深。可見如果那個人真的被切到的話會是怎樣的慘狀。

飛出來的刀子沒人發現。我想了一下,信手將刀子拔出,出乎意料地好拔,同時也說明了這把刀出乎意料地鋒利。

“嘟嚕。”我拿起刀的同時,手機來電了。

“喂?”

“嗨,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是那人的聲音。

“是啊,你的頭差點兒噴到我手上呢。”

“哎唷,好吧,這下你相信我開過箱子了吧?”

“難不成那些人都沒死?”

“不,他們死了,只是我沒死。”

“為什么?”我問。

“因為我成死神了。”

“什么?”

死神?那我是什么?死神接班人嗎?我很難想象我去相親時,該怎么介紹我的工作。總不能說,你好,我叫左手,職業是死神,是箱子部門的主管,專門處理那些好奇心旺盛的家伙……

“為什么開了箱子會死?”我接著問。

“因為承受不住。”

“承受?”我不明白,皺著眉問。

他只是從手邊拿出了一罐可樂,將可樂用力搖了幾下。“噗,沙沙。”可樂噴濺出來,流了一地。

“就是這樣。”

什么這樣?我擺出疑惑的表情。

“每個人,”他的身影又消失了,然后出現在我背后說,“都有特異功能,或者叫能力。”

“能力?”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各種想法。如果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能力,而且都在他們無法察覺的情況下沉睡多時,那么一旦蘇醒,就會像那罐可樂一樣爆滿?

“他們的死法不同,代表著有不同的能力。”

我靜靜地聽他說,同時在他的話語中發覺了驚人的事實。

“不止一個,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不同的能力。”

“也就是說,”我抬頭看著走來走去的他,“瞬移、預知不幸、讀心術……你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能力?”

“你多說了一樣,預知不幸不是我的能力,是你的。你是不是總能逃過許多絕命關頭呢?或是在事件發生的瞬間,剛好看到發生事件的主因呢?這就是能力。只是你還無法控制,不過這可以練習,就跟我一樣。”

“可是今天那個……”

“沒錯,有開箱人想殺我。”他這么回答我。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堆特異能力人的話,那將會是什么樣的情景?

我看著箱子,驚訝得無以復加……在他們開箱的那一刻,我那無法控制的能力殺了他們。

能力會互相吞噬。

我問他那個殺人兇手是誰,但他已經消失了。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景象,像是看到一個人的某部分變成了沙子散去。

“嘟嚕嚕嚕……”

電話!我趕緊接電話,果不其然,是他。

“小心了,帶著箱子跑吧。”他這樣跟我說。

“為什么?”

在我問的同時,我的左眼看向右邊,右眼看向左邊,然后我就知道又要發生什么事了。

我選擇低頭拿起箱子,接著往前跑。

我踏過那崩塌了的水泥柱,身后落下一片鋼筋外露的墻壁,硬生生插在我剛才站的地方。我無暇回頭了,眼前是死路,但直覺告訴我應該往前跑。

腳底像是隆起了什么。隆起的地面不斷上升,將我頂飛起來。剛剛斷落的水泥柱的缺口現在成了我的出口。

“帶箱子走!快點兒!”

“為什么?”

“廢話,因為這家伙要讓他的能力完全蘇醒啊!”

帶來死亡的能力完全蘇醒,這可是很恐怖的。

“重力操縱。”

“什么?”

“他的能力是重力操縱。”

我無法控制的視線迫使我一只眼晴看往后方,另一只看著前方,害我必須保持著奇怪的平衡姿勢往前疾奔。

前方站了一個人,但我想并不是前持箱人。因為,那個人手里沒拿手機。幾塊石頭在他身邊滾動起來——是敵人。

我往前沖著。兩大塊石頭在我低身向前沖時,相撞在我的頭部剛才的位置。我看向后面的那只眼睛雖然看不到大石,但那碰撞的聲音卻是超恐怖的悶。

噗——

視線恢復正常,我不由自主地停下。

“帶來死亡的,是你。”那人說。

原來我剛剛看前面的眼睛才是目視死亡的那一只眼啊。

那人的額頭流出血,冒出陣陣血泡,全身抽搐著;兩道血淚與鼻血流下。

“TMD。”前任持箱人在電話那一頭跟我異口同聲地說。

我帶來死亡?我不斷思考著這一句。眼眶一陣熱,我幾乎哭出來。

我也是殺人兇手。

我親眼目睹一個人死在我眼前,而且是用我所無法控制的“直覺”殺了他。

假如說,我那個所謂的“能力”,就是帶來死亡的話,那我想,既然是我的能力,我是不是應該可以控制它呢?

“暫時不能。”前持箱人這么跟我說。他說我的能力是他所見過最難以定義的。雖然他也是才剛得到能力不久。

他的能力是瞬間移動,另一個是讀心。他說這都是最普通的能力。

“你在特別激動或興奮的時候,能力就有可能失控。用中國的命理學來說,就是所謂的‘天煞孤星’。”他說。

原來如此啊,我的能力還有這么一段淵源啊。我開玩笑似的想著。

“箱子是什么?”我問。

“一種被研究創造出來引發人體內潛能的東西。”他正色道。

“所以說潛能就像可樂一樣,搖一搖突然打開的話就會爆?”我做出他剛剛搖可樂的動作。

“對,就像能力一樣,無法控制就會害死自己。”

“那箱子里是什么東西?誰創造的?”

“我不知道。”

“那你的能力為什么會被引發?又為什么可以控制?”

他低著頭思索著,然后跟我說了他的故事。

箱子的來歷

箱子里的東西是他曾曾曾祖父那代就流傳著的東西,聽說是禁止打開的,不過他小時候很調皮,打開了箱子。然后他就開始有事了。

幾乎每次出去玩,他都會玩失蹤,而且連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家人都說可能是遇到鬼打墻了。

一次,他老爸修車時,那個老板心里想著,“肥羊又來了,這一次把他整個汽缸換掉。”

“爸,肥羊是什么?”他問。

他老爸猛地看著他,而那個老板小小地心虛了一下。他又接著說:“老板說想把你整個汽缸換掉哦,但他說那個其實只需要換條管路而已。”

他老爸對他笑一笑,然后看向老板,也笑一笑。

老板流汗了。

他永遠記得那個老板那張驚訝到不能呼吸的臉。因為他老爸是三個堂口的老大。

后來他老爸帶他到舅舅家,然后說:“阿志,阿趴他……”他老爸頓了一下,但還是說了,“跟‘你們’一樣。”

“我知道了。”他舅舅說,然后一臉平常地看著他。

后來他就一直住在舅舅家。舅舅對他很好,附近的鄰居也都很好,而且,也跟他一樣,都是有“能力”的人。當然,他也在那里學會了如何控制他的能力。

“那你在箱子里看到了什么?”我打斷他,趕緊問。

“嗯……”他將思緒拉回現實,回答說,“我打開一半時,從神桌上摔了下來,所以我的能力只引發了一點點兒。”

回到原點。還是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

“我要打開箱子。”我指著一旁的箱子說。

“不行,你會害死自己。”

說得也是,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箱子里是什么東西。

“好吧,我帶你到我們那里。”

“超能力小區?”

“應該說是箱子受害人小區。”他回頭對我笑但笑得很勉強。

這個前任的持箱人叫阿趴,有一半的蒙古血統。

他的車少說也要幾十萬吧。我敢說這家伙一定很會泡美眉,而且很花心。

“相反,我只談過兩次戀愛。”他回頭跟我說。我都忘了他會讀心術了。

他住在鳳山的一個小區公寓。

“你先在門口等著。”

“什么!?”我說。

阿趴沒有回頭,很平常地回答我:“那是我舅舅,他已經練到可以傳心電感應了。”

真是難以相信啊,但事實就擺在眼前。

一個小孩從一樓飛到了三樓。“噗——”那小孩對我吐了吐舌頭。

“反地心引力體質。”阿趴聳聳肩,不再說什么,只是按了門鈴等在門旁。

喀——門開了,我走了進去。

“你在門口等著啦。”

我停下腳步,看著阿趴。

“你就聽我舅舅的嘛。”他苦笑道,“我想他應該是為了保險起見吧。”

阿趴先進去了,留下滿臉茫然的我待在大廳里,環視著四周。

這個小區很大,每層有一個或兩個住戶,環境很清潔,采光又佳,門外又不是大馬路,而且附近有車站、超市、鬧區,簡直就是高級地點嘛。

幾個太太經過我身邊,進進出出,但都沒有對我多加理會。看她們互相聊天的樣子,還真難想象她們是超能力者呢。

“哥哥,哥哥。”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我低頭看著那個長頭發的可愛小女孩。她穿得跟小公主一樣。我想她長大了應該會很漂亮吧。

她拉著我的衣角,說:“你跟我們一樣嗎?”

“你跟我們一樣嗎?”我反復想著這句話。

“小晶,不要亂說話。對不起啊,她不太懂事。”一個剛剛在一旁聊天的太太一邊笑著一邊跟我哈腰道歉。

我像是注意到什么一樣,眼睛定在那太太的腳底板上,然后又看向旁邊。

一輛大巴車正朝我們這邊猛地倒車。

“閃……閃開!!!”

“噗噗——”

沒有撞到東西的聲音,反倒是車子開過去的聲音。怎么會這樣?

當我回過神時,發現我的頭上和眼前多了一道小坡,車子就這樣從我們的頭頂開了過去。

“你沒事吧?”太太小喘著氣,抱著女兒看著我。

“不要接近我。”我說。

“對,不要接近他。”一個男人說,“他會帶來死亡。”

“對……對不起。”我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但那明明不是我造成的。

“沒關系啦,他只是還不會控制。”那太太說。不知何時,她懷中的小女孩不見了,然后又出現了。很明顯,小女孩是隱形人。

一個男人走過來說:“你好,我是阿趴的舅舅基思庫。”他伸出手來。

我考慮著,最后決定放棄伸出手去,因為我怕害死他。

“不用怕,我是入侵型的,任何能力在我面前都能被我消去。而且,我會教你怎么控制能力。”

根據這個叫基思庫的人所說的話,我做了一項統計,能力大致上被分為三種——

入侵型:也就是基思庫的能力,他能將精神入侵到人體精神內與之對話,甚至支配對方。比如包括讀心術在內的心理精神方面的能力,就是基本的入侵型,也是很多人都會的。

操縱型:就是會控制某種元素、物質、運勢,又或是空間。對,我就是操縱死亡者,而阿趴是操縱空間者。

加諸型:聽基思庫說,加諸型是最恐怖的,通常是生性邪惡的人才會被賦予。因為他們可以盡情地將能力加諸在別的東西上。比如說將超重力加諸在仇人身上,將他的肺擠出肋骨等等,也就是將強悍、速度、重力、元素等等加諸在別的東西或自己身上的能力。

“聽起來我似乎也有那么一點兒……可能……”我頓了一下,考慮要不要說出來。

“一半一半,”基思庫說,“你能操縱死亡,同時也能加諸。”

他在說話的時候是閉著眼晴的,好像非常專心的樣子。我估計他現在應該是在入侵我,企圖了解我的能力。

“很奇怪,非常奇怪……”

“不對,”他突然說,“你的能力無法界定在操縱或加諸之間,是一種未知的能力。”

“你干脆說我是萬中選一的人好了。”

“不,你是一個關鍵。”他說。

“什么?”

“你應該知道箱子打開后會怎么樣吧?”他指了指放在桌子旁的箱子。

這很簡單啊,難道你沒看開頭的嗎?開了就會死這個答案還要我告訴你嗎?我想著,并沒作答,然后點點頭。

“你也知道打開沒死的話會得到什么吧?”他說。

“可樂的氣泡。”我想起了阿趴拿著可樂的樣子。

我無法控制地看向一旁的熱水瓶,“沸騰”的指示燈亮著。那種熟悉的不由自主的驚慌感又出現了。是死亡,我荒唐的想法告訴我。我覺得我們等一下可能會被熱水瓶爆頭。

“別怕。”基思庫的聲音在我腦海里出現,隨后我感覺到我高漲的情緒又慢慢平復了。

熱水瓶“啵”地一聲,冒出了一陣黑煙,然后報銷了。

“哦,你要賠哦。”阿趴從他的房間探頭出來,指著我說,“我剛才感應到了。”

我不解地看向基思庫,他只是笑笑說:“看來他的讀心術剛剛讀到了你的能力發動的瞬間。”

“那是我干的?”我指著那個陳年熱水瓶。

“不會要你賠啦,因為你還不會控制。”基思庫說,

“那就教我怎么控制吧。”我說。而且我這輩子也不打算再發動這能力了。

“你已經會啦。”

什么?我瞪大眼。

“你剛剛入侵我的時候,就已經順便告訴我怎么控制了?對吧?”

他比了個大拇指。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有這個天分。謝謝你大叔,不見啦,啊不,再見。”

“哈哈哈……先別走嘛,我說過你是我們的關鍵,對吧?”

他抓著我的肩膀,非常大力。

“大叔,請繼續說。”我說。

“有一個叫潘多拉計劃的組織……”他說。

我忍不住打斷他,接著說:“企圖毀滅世界,重建新秩序。所以他們需要用到箱子跟我這個關鍵對吧?”

“對。”他一臉驚訝地說。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別任性了,潘多拉早就知道你了,你現在出去,不出三天就掛了。”

“別再說了,我怎么可能不幫你呢?再說下去就傷感情了。”

于是,拿著箱子的我,被卷入了一場超能力大戰。連箱子里面是什么都還不知道,而且連女生的手都沒牽過,就要被迫接受這樣的命運,相信誰都無法接受吧?

沒關系,至少,還有那個隱形小女孩陪伴我。

我打開了箱子

我在他們這里已經待了五天了。他們也沒有做什么,過著和平常人一樣的生活。

“差不多快到了。”

“到什么?”我問。

基思庫沒說什么,叫阿趴把箱子拿出來。

現在,他們要我做一件事情,很簡單,那就是打開箱子。

老實說,我本來是想打開的,但又怕他們阻止,所以就一直沒提。只是這一次,反過來了,他們要我打開這個箱子,說這是我的宿命。

“我本來想打開,可是現在不想開了。”

“你怎么那么費勁!”阿趴說。

“TMD!不然你來開啊?”我拼死不開,阿趴也拿我沒辦法。“有本事就入侵我的腦袋,控制我去開啊!”

“這可不行,”基思庫說,“不是你自主意識去開,是沒效的。”

怎樣?會讀心術很了不起嗎?現在這個說法根本就是拿我沒辦法啦,來啊,打我啊,笨蛋。

“對了,”我問,“你剛才說什么快到了?” “自殺潮。”

“不過就是自殺潮嘛,干我屁事?”

“是全世界人的自殺潮。”

“啊?那我開。”

我這個人啊,沒多大的胸懷,也不像超人那樣偉大,甚至是個爛人,可是當我知道世界就要毀滅了,而阻止世界毀滅的關鍵就是要我犧牲生命,我想任何人都會犧牲自己吧?

“你不一定會死啊。”

“為什么?”我問。

“因為如果你打開箱子,控制了死亡這個元素,世界就不會掛了。”

“成功率呢?”這可是很現實的問題。不一定死不代表就不會死,只是“可能”不會死而已。

“九成。”他說。

“九成是我會死,對吧?”我猜。

唉,死就死啦,反正死我一個爛人,世界又不會有什么損失,剩下的那些潘多拉就交給他們了。

“不用交給我們啊,你打開箱子的那一刻,死亡的頻率是會轉向能力者的,也就是我們跟潘多拉。”

此時,阿趴打開了電視,是新聞,正報導著幾個中學生集體自殺的事件。

“世界自殺潮開始了。”基思庫說。

我走向箱子,對電視上的這出悲劇感到內疚。

“你們也會死,對吧?”我問。

他沒說話,這還是基思庫第一次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們打算用生命來換我這一成的活命機會?”

阿趴關了電視,離開客廳;而基思庫則走到我面前,手搭著我的肩,像是在安慰我。

“只要時機抓得對,我在你被死亡吞噬的那一秒消掉你的死亡,你就能存活。”

他指著時鐘說,還有十秒,自殺機制就會建立,到時候再打開幾個箱子都沒用了。

十秒。

“那你怎么辦?”我問。

八秒。

“阿趴怎么辦?”我再問。

六杪。

“我怎么辦?”

四秒。

“大家怎么辦?”

兩秒。

“TMD!干我屁事!”我打開了箱子。

當我打開箱子,七上八下的心情沖刷著我的心口。我感到呼吸困難,甚至一度以為我會死于急性心臟病。旋即我發現那只是心理作用。我看過的、記錄過的那些人的死因跟死法浮現在腦海中,眼看他們一個個被自己滿溢的靈魂滅頂,我卻樂得在一旁拿著筆一直記錄著。

我感到無奈跟無力。

頓時,電視中大樓上的學生們開始跳樓了。

我的眼睛圓睜著,腳卻不聽使喚地跑了起來。

“別過來!”我一邊奔向窗臺一邊喊著,但基思庫一把將我推倒,接著又硬生生被彈開。

“死亡要測試他的適任性了!”基思庫在把我撲倒又彈開的半空中錯愕地大喊。

我感覺我就要死了。我死了就不用跟一個無法控制的能力共存于一個身體里了。頓時之間,死亡對我的誘惑極其甜美。

“阿趴!”我在落地的一半被阿趴一腳踢開,肺里的空氣狂亂地泄出去。我不想死!

“讓我死!”我的嘴巴不自覺地大叫,但我不想死。不,我想死。“我不要死!”

我的思想矛盾起來了。

“我不想死!”自殺者身體掉落的下一秒,電視爆了開來,無數的玻璃碎片劃破我的頸間與四肢,血流下來。感到褲子一陣濕意后,我意識半醒地跪下來。

不會吧?我會因為動脈破裂而死嗎?我從來不知道人血能多到流滿整條褲子。

身體一陣寒冷,我也分不清是濕意還是將死之前的感覺。我要死了嗎?怎么會這樣?

“尿流一流不會死人啦。”

“什么?”我看著我的褲子,是尿!我第一次感覺到失禁是這么的美好,尤其是當我知道我流的是尿不是血之后。

流尿總比流血好不是?安全第一。

“不好笑哦!”基思庫說。他也活著。

我查看身上的傷口,只有輕微的擦傷,全都布滿在動脈上面,就差個0.1寸左右。

“命運壓制兩秒半,驚險脫身!現場交給我主導!”阿趴說。十足的摔角主播腔。

我看著損壞得不是很嚴重的客廳,還有身上的傷。就這樣?

箱子不見了,在剛剛的騷動中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消失了嗎?

“你是適任者,箱子的詛咒被解開后,權力就到你手上了。”

“什么?”

“從現在起死亡就歸你所掌管了。”

“那我不就是……神?”

“算是。”

我呆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不知道該怎么使用這突如其來的資源。

“首先,要怎么做?”

“感覺。看看它怎么回答你。”

“嗯,”我開始探索起能力者的生命,大約有數萬人,但有30%的死亡之火正逐漸大燃大放。于是我輕推一下。死亡抓住了他們,接著消失。死亡與生命之間的平衡點小小跳動了一下。“人死的不夠多啊。”我回頭對基思庫說。他沒說什么。

活的人太多了,人口過剩,我像是被告知這代表著什么一樣。

“你自己決定。”他說。

“給我點兒時間吧。”

死亡與生命之間被破壞得很嚴重,如果人不死,那就會有更多的毀滅接踵而來。我在那一陣短短的探索時間內得到了許多這樣的消息。

需要死很多人,最少數十萬人,甚至數百萬人。

該死的。

“決定好了嗎?”他問。

“晚一點兒吧。”

“你應該不會下不了手吧?”

“我從不覺得我是個好人。”

“太好了,好好干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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