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末年初,往往是親朋好友歡宴相聚的時令,圍爐而坐,踏雪尋梅,更為古代名士津津樂道。許多人在這樣的閑暇時刻,會整理整理三五年前的舊照,尤其是女士們總會感慨,歲月這把無情的殺豬刀,真的會在我們曾經光潤的面龐和苗條的身段上刻下它溫柔而殘忍的痕跡。時光荏苒,四季交替,童年那漫天飛舞的雪花和雪地里恣意奔跑的腳步如何就杳無蹤跡了呢?
生命中總有些壞的方面,有時真的能使你發瘋,當你回味生活的單調,別抱怨,吹個口哨。這能使事情向好的方面奔跑,能看到生活光明的一面。如果生活看起來有些糟糕,肯定有什么事情被你遺忘,那些關于高興的、微笑的和歌唱著的舞蹈。死亡是個荒誕的玩笑,你會看到這些都是一場戲,當你上演時請保持喜劇的情調,因為你總得鞠躬謝幕:記住你本來就一無所有,要給觀眾一個爽朗的微笑……這是喜劇演員埃德爾在倫敦奧運會閉幕式上演唱的《總看到生活光明的一面》的歌詞大意,譯成中文總有詞不達意的地方,但這樣的表述總會令人歡暢。
刀郎曾經用他蒼涼曠遠的嗓音唱道:2002年的第一場雪/是留在烏魯木齊難舍的情/你像一只飛來飛去的蝴蝶/在白雪飄飛的季節里搖曳/是你的紅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體貼讓我再次熱烈/是你的萬種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語改變季節。歌曲奠定了刀郎在歌壇的地位,不管歌中的“你”在刀郎那里是否確有所指,對更多的聆聽者,應該只是個意象。
用年代作歌名并不多見,但一旦唱出來影響便不小,羅大佑的《戀曲1990》、王菲那英的《相約九八》、黎明的《快樂2000年》如今都成了大家耳熟能詳、隨時哼唱的名曲。粗略一算,即便從1990年算起,二十余載的風霜雨雪,就這樣倏忽飄過了。
春風知道,夏雨知道,秋霜知道,冬雪知道,我們追戀的童年早已定格在那個寒冷的歲月;我們懷想的青春,早已被鬢角的斑白覆蓋;而我們舒緩但又匆忙的未來,又該是怎樣令人神往的境況呢?
請把我的歌,帶回你的家,請把你的微笑留下。顯然歌唱者懷有一腔美好的愿望。從來都認為歌詞在歌曲中起著重要的作用,委婉的傾訴,真摯的祝愿,忘我的宣泄,動情的吟誦,一切都應該不僅僅讓聆聽者把微笑留下,而是要求歌者在把持著話筒的任何時候,都要從心底飛出歡樂的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