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族民間商業文獻的收集與整理——以《天下回商》所引文獻為例

姜 歆（寧夏社會科學院社會學法學研究所，銀川 750021）

回族民間商業文獻涉及到回族民間商業的方方面面，涵蓋面廣泛。如回族民間商業的歷史性文獻，就包括了史籍中有關回族商業史文獻、歷代小說筆記中記錄下的有關回族商業文獻、回族商業口述史文獻、回族商業報刊資料文獻、外國人士記錄下的回族商業文獻等。

本文以筆者的著作《天下回商》（上下冊，寧夏人民出版社2011年出版）為例。該書出版后，應廣大讀者提出的對回商文獻想了解更多的需求，就如何運用好回族民間商業文獻談一點自己的想法。《天下回商》中所涉及到的資料，均出自國家圖書館、中國社會科學院圖書館、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圖書館、中國社會科學院當代研究所圖書館、北京大學圖書館等的館藏。根據該書所引文獻，經過認真的梳理與分析后遂成本文，以補該書文獻上的不足，同時期望學術界對回族民間商業文獻能引起重視而加以充分利用，使這些文獻發揮出更大的價值。文中有不妥和遺漏之處還望方家指正，以便該書再版時能為讀者提供一份詳盡的有關回族民間商業文獻的說明。

一、回族民間商業路線及其文化的有關文獻

《天下回商》（上冊）一書，引用到的文獻包括八個方面：

1、絲綢之路：陸路絲路、海上絲路、草原絲路相關文獻。這部分文獻主要包括：李明偉《隋唐絲綢之路——中世紀的中國西北社會與文明》，天津師范學院歷史系《中國簡史》編寫組編《中國簡史》，陳炎《海上絲綢之路與中外文化交流》，陳泗東、莊炳章主編《泉州》，童書業《重論鄭和下西洋事件之貿易性質》，白壽彝《宋時伊斯蘭教徒底香料貿易》，《論廣州與海上絲綢之路》，劉迎勝《絲路文化·草原卷》。

2、回族民間商業航運文獻。這部分文獻主要包括濟寧漕運和安康漢江航運文獻，有郭墨蘭主編《齊魯文化》，孫麗娟《清代商業社會的規則與秩序》，馮福寬《陜西回族史》，陜西師范大學地理系編《陜西省安康地區地理志》，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陜西省安康市委員會文史資料委員會編《安康市文史資料選輯》（第4 輯）。

3、西北回族民間商業文獻。包括南文淵《伊斯蘭教與西北穆斯林社會生活》，馬占奎、王廷俊《臨夏回族商業》，牛百川、張山林《吳忠回族的工商業》；馬平《近代甘青川康邊藏區與內地貿易的回族中間商》。

4、西南回族民間商業文獻。包括《陳埭回族史研究》編委會編《陳埭回族史研究》，邱樹森主編《中國回族史》（上冊），申旭《中國西南對外關系史研究——以西南絲綢之路為中心》，楊毓才《云南各民族經濟發展史》，董孟雄、郭亞非《近代云南的交通運輸與商品經濟》，和平《云南回族與緬甸貿易》（《思想戰線》1992年第3 期），楊毅生（音譯）《1700年前緬甸北部的華人》，馬維良《云南傣族、藏族、白族和小涼山彝族地區的回族》。

5、回族民間商業中記載馬幫的文獻。這部分資料主要以記錄西南回族為主，主要有：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云南省嵩明縣委員會編《嵩明文史資料》（第5 輯），《古道漾濞》編委會編《古道漾濞》，紅河學院紅河流域社會發展研究中心編《紅河流域社會發展國際論壇首屆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

6、回族民間商業中記載駝運的文獻。以西北回族史料為主，包括：佘建明、袁紂衛《綏遠回族商幫的內部結構》，包頭市地方史志編修辦公室、包頭市檔案館編輯《包頭史料薈要》（第14 輯），《包頭公路交通史料匯集》（第三輯），焦基梅《歸綏地區回族知名人士曹夢琳》（呼和浩特市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編《呼和浩特文史資料》第11 輯）。

7、回族民間商業中記載皮毛貿易的文獻。包括林圃田、秦憲周《臨夏羊毛商的興衰》（所見為手抄件，注明作者于1965年撰寫），虎有澤《張家川回族的社會變遷研究》，魯民彥《濟寧回族的皮毛行業》（山東省民族事務委員會編《山東省民族志資料選編內部資料》第1 輯），賀懋瑩《臺兒莊洪記皮行》（棗莊市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編《棗莊回族》），麻均、馬輔臣《張家川的皮毛業》（寧夏回族自治區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陜西省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等合編《西北回族與伊斯蘭教》）。

8、回族民間商業中記載筏運的文獻。主要有：喇敏智《回族對偉大祖國的貢獻》，程兆生《蘭州雜碎》，王君《河州腳戶哥筏子客》。

另外《天下回商》（上冊）一書，還查閱了大量的外國來華人士留下記載的有關回族民間商業的文獻，如克勞德·皮肯斯《一個美國傳教士眼中的中國》一書。克勞德·皮肯斯（1900-1985）是一名美國牧師，他和他的妻子伊麗莎白·皮肯斯是由美國教會指派到中國進行福音傳播。克勞德·皮肯斯1936年與其他傳教士一起對中國西北、西藏、內蒙的穆斯林進行了考察研究，這期間他記錄了當時中國穆斯林的生活狀況。

二、回族老字號的有關文獻

有關回族老字號的文獻十分龐雜，也難以收集和梳理，而且這類文獻還存在著很多問題，如對相同字號記載的文獻有很多不一致的地方，甚至是虛構一些事實。筆者認為面對這些文獻應先廣泛的收集加以公開，再進行去粗取精。就《天下回商——回族民間商號的傳承與運營》一書，所引用到的文獻見下表：

注：由于此部分文獻有些為內部資料，有些為口述資料，十分混雜，引用時極易出錯，有些文獻還需作進一步核實。

三、回族民間商業文獻的收集與整理任重而道遠

從上文可以說明回族民間商業的文獻收集與整理是一項非常艱巨而細致的工作。困難之一就是文獻的缺乏，筆者在撰寫《天下回商》的時候就深有此感。回族分散全國，各地都有回族民間商業文化的文獻資料。這些資料也非常分散，筆者所列的8個方面就可見一斑。回族民間商業方面的文獻點多面廣，需要研究者花大力氣，持之以恒地進行收集與整理。筆者撰文的目的，主要有兩個方面：首先，對那些長期從事回族民間商業文獻挖掘、收集者表達敬意與感謝，正是有了他們的努力，回族民間商業才有了記錄與記載，而回族民間商業文化的研究也有了資料的基礎；其次，將筆者所收集到的所有回族民間商業文獻公諸于眾，資源共享，以免同仁少走彎路，使回族民間商業文化的研究不斷持續、不斷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