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開放度與區域經濟增長關系的實證研究——基于福建省1981—2010年數據的計量檢驗

林必越

（集美大學 工商管理學院，福建 廈門 361021）

一、引 言

經濟全球化已然席卷全球，不同國家和地區間的經濟關系不斷向縱向深入和橫向擴展，跨國商品與服務交易及國際資本流動規模和形式增加，技術的廣泛迅速傳播使世界各國經濟的相互依賴性增強。以對外直接投資（FDI）及對外貿易為主要途徑的經濟全球化表現出明顯的特征：國家和地區間的投資和貿易自由化，區域經濟一體化，資源配置國際化，經濟發展跨國化。這些都深刻地影響和主導著全球經濟的發展，而作為發展中的大國，中國在改革開放30多年來，經濟發展突飛猛進，2008年中國首次成為世界上第二大進出口貿易國，占世界貿易額比重達到8%；2010年外貿總額達到29727.6萬美元，GDP達到5.74萬億，首次躍居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由此，一個國家和地區的經濟開放度已成為衡量其經濟發展水平的重要指標。作為中國對外改革開放的前沿地區，福建省對外貿易和引進外資一直走在全國的前列，2010年實現進出口總額1087.80億美元，全國排名第7；累計引進外資941.4146億美元，全國排名第5；GDP14737.12億元，全國排名第12。其進出口狀況和引進外資規模與經濟增長存在密切的相關性，因此，研究福建省經濟的對外開放度對區域經濟增長的影響程度，分析其內在的關系和機理，對促進福建外向型經濟的結構調整和產業升級，提出相應的區域經濟管理的對策建議，對福建區域經濟的持續、健康、快速發展有著重要的理論價值和實踐意義。

二、相關理論回顧和研究假設

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隨著全球化的日益發展，貿易、投資自由化對經濟增長的影響一直是相關學者研究的熱點。Balassa（1978）利用11個工業化國家在1960-1966年和1966-1973年期間的數據，運用秩相關（Rand correlation）對實際GDP平均增長與實際出口平均增長之間的關系進行檢驗分析，得出了出口對經濟增長具有促進作用的結論[1]。Krug?man和Helpman（1985）的新古典增長理論認為貿易自由化使國際貿易帶來規模經濟并提高資源的有效配置來促進經濟的增長。Edwards（1993）通過大量的跨國數據實證分析[2]、Frankel和Jeffrey（1999）利用引力模型和地理邊界工具變量等研究方法，認為貿易開放度與GDP增長率和區域經濟收入的增加之間存在顯著的正相關關系[3]。Urata（1994）認為生產率是推動經濟可持續性發展的關鍵因素，貿易自由化和直接投資自由化會給東道國帶來經濟發展的良性循環。Harri?son（1996）、Sachs&Warner（1995）對貿易自由化的度量方法進行了改進并進行經驗研究，得出了貿易自由化與經濟增長存在正向關系的經驗結果[4]；Spilimbergo等（1999） 通過構建回歸模型分析了貿易開放度、一國相對要素稟賦與收入之間的相關關系，也得出了貿易自由化與經濟增長之間存在正相關關系的結論[5]。

國內的許多學者也對經濟開放度與經濟增長之間的關系做了大量的研究。羅漢（2004）將貿易開放度、資本開放度和生產開放度合并成經濟開放度，據以計算該指標與我國各地區經濟增長的相關系數，認為經濟開放會促進經濟的發展[6]；杜昌勇（2007）對1993-2005我國東部地區的對外開放度進行了研究，發現該區域外貿依存度不斷上升，而外資依存度出現下滑趨勢[7]。包群等（2003）通過構建向量自回歸模型，認為中國貿易開放對經濟增長的影響從開放初期的負向，之后向正向發展，之后到一定程度后正向影響開始減弱[8]。針對經濟開放度與省份區域經濟增長的關系，國內一些學者也做了研究。張燦亭、江凌（2006）通過對江蘇省1985-2004年的相關數據的實證分析，運用平穩性檢驗、協整檢驗、Granger因果檢驗等手段，揭示了進出口和經濟增長存在長期的穩定關系[9]。呂品、毛其淋（2009）運用協整理論和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方法對浙江省對外貿易與經濟增長的關系進行實證分析，結果表明：存在出口對經濟增長的單向格蘭杰因果關系[10]。劉澤（2011）對山東省進行了研究，認為長期而言，經濟增長與外貿依存度存在穩定協整關系，而與外資依存度不存在協整關系[11]。楊丹萍、張冀（2011）采用浙江省1992-2009的統計數據進行實證研究，結果表明：浙江省的經濟開放度與經濟增長具有很強的正向關系[12]。

基于福建是與浙江、江蘇、山東區位相似的沿海省份，并根據上文的理論回顧，本文提出了如下研究假設：福建經濟開放度與區域經濟增長顯著正相關。

三、研究設計

（一）經濟開放度的指標選擇

測量一個國家或地區經濟開放度的指標有很多，比如貿易的國際化程度，資本的跨國自由流動程度，勞動力等生產要素的跨國流動，以及服務貿易的國際化程度等。在所有經濟國際化活動中，對外貿易和吸引外商直接投資是最重要的也是最有代表性的國際經濟活動，是一個國家和地區對外開放中最重要的也是最大的組成部分[12]。

1.對外貿易依存度

外貿依存度是反映一個國家或地區一定時期內的對外貿易活動量對其自身經濟發展的影響和依賴程度的經濟分析指標，同時對外貿易依存度也反映該國家或地區經濟對外開放度的程度。對外貿易依存度由進口貿易依存度和出口貿易依存度組成，分別反映出一個國家或地區內部市場對外開放的程度，以及其自身經濟對外貿依賴的程度，同時也折射出一個國家或地區參與國際市場分配和國際分工的程度，以及其自身貿易條件的差異程度。

2.外資依存度

外資依存度是衡量一個國家或地區經濟對國際市場依賴程度的主要指標之一，表示該地區從國際市場上獲得資本生產要素的數量，以及其吸收外商直接投資的能力，通常以一國或地區實際利用外資總額與其國內生產總值之比表示。其大小直接反映出資本市場對外開放度。

3.經濟開放度

經濟開放度反映出一國或地區對國外市場的開放程度和依賴程度，包括產品市場和資本市場，是綜合的對外開放程度衡量指標。

（二）模型構建

為了研究福建地區經濟開放度（及其分解指標）對區域經濟增長的影響，本文構建了如下回歸模型：

GDP=α+β1Ecopr+β2Tfai+ε

回歸模型中的GDP為因變量，表示區域經濟增長情況；α表示常數項；Ecopr表示經濟開放度，為解釋變量，在研究中本文將經濟開放度指標分解為出口依存度、進口依存度、外貿依存度、外資依存度，對GDP的影響做進一步的分析；同時引入全社會資產投資作為控制變量，以Tfai表示；ε表示誤差項。

四、描述性統計與實證分析

（一）描述性統計與分析

1.福建省外貿依存度概況

運用上述的（1）—（3）式，根據各年度的《福建統計年鑒》，根據1981—2010年的進出口額及GDP總值等數據，計算了福建省各年度的進出口貿易依存度（見圖1）。

圖1 1981—2010年福建省進出口依存度、外貿依存度

從圖1可以看出福建省對外貿易依存度呈連續上升態勢，雖然其中有起伏，但是上漲幅度仍然較大。外貿依存度從1981年的10.25%到1986年翻了一番達到22.53%，這和上個世紀80年代我國改革開放初期經濟的快速增長不無關系，但是由于基數相對較低，所以絕對值不大；到了1992年前后保持較高的增長率，1994年高達63.23%，而后保持快速的增長態勢，之后由于受到國內治理和控制通貨膨脹的影響，特別是亞洲金融危機的影響，對外貿易依存度有所下降；但受到我國于2001年11月加入世貿組織的推動作用，福建省的外貿依存度再次推高，2004年高達68.26%，并保持高增長發展的勢頭；2008年起受到世界金融危機的波及，外貿依存度急劇下降，2009年下探到44.46%，2010年反彈到49.97%。

同樣從圖1還可以看出福建省出口依存度的無論是增幅還是變化幅度都明顯高過進口依存度，說明該地區對國際市場的依賴超過對國際產品的需求依賴，而且外貿依存度在30年中有15年達到和超過50%，體現出福建經濟發展的外需型拉動態勢十分明顯，是福建外向型經濟的重要表現，其中以泉州地區的鞋服產業，廈門的電子、石材，漳州的食品罐頭等出口為主要龍頭。同期，全國外貿依存度平均為36.96%，而福建則為43.18%，也明顯高過全國的平均水平，但是應該看到的是福建出口產品還是以勞動密集型產品為主，高附加值的產品相對較少，外貿的價值鏈環節相對較低，而且貿易順差較大，也表明了政府外貿政策的引導上仍然是重商主義，抑制了進口需求的增長。

2.福建省經濟開放度概況

運用（4）式及（5）式，計算1981—2010年各年度福建外資依存度，并結合上述的外貿依存度，本文計算了福建省經濟開放度，并結合外貿依存度、外資依存度繪制了經濟開放度曲線圖（見圖2）。

圖2 1981—2010年福建省經濟開放度曲線圖

從圖2可以看出福建省外資依存度在上個世紀80年代處在極低的水平，基本上徘徊在0～3%之間，直到1992年起，受到新一輪改革開放大潮的影響，外資開始大踏步進入福建地區，1994年達到有史以來最高的19.46%，同樣的受到1997-1998年亞洲金融風暴的影響，福建引進外資出現了滑坡，但仍然保持在7%～10%區間運行，直到2008年美國爆發次貸危機進而成為世界金融危機后，近三年福建的外資依存度保持低位運行，回到20多年年前的水平，2009年甚至低至3.39%。同期，全國外資依存度平均為3.37%，而福建地區則為6.61%，說明福建地區引進外資的力度大大超過全國平均水平，反映出福建的區位優勢，無論是政策方面，還是投資環境，對外資技術、管理的吸收，以及基礎設施建設和人才等軟環境方面都優于全國的平均水平，當然考慮到全國的區位環境極度不均衡，福建地區與發達的外資引進地長三角、珠三角和環渤海灣地區相比都有一定的差距。1981-2010年全國的經濟開放度平均為40.34%，福建省則為49.78%，比全國高過近10%，在過去的30年中福建省經濟開放度是顯著提高的。

3.福建省經濟增長概況

綜合前述的福建地區經濟開放度發展趨勢，并結合GDP增長率變化趨勢，本文繪制了二者關系的曲線圖（見圖3）。

圖3 1981—2010年福建省經濟開放度與GDP增長率

從圖3可以看出，福建地區的GDP增長率與經濟開放度的變化走勢基本相似，只是在平穩度上略有差異。在20世紀80年代，GDP增長率出現較大的起伏，最高時在1998年達到37.23%，最低時為1983年的8.45%，表現出經濟在改革開放初期的不平穩的發展態勢；90年代初由于治理整頓導致GDP增長率下降較多，但之后出現極大的反彈，在1994年達到歷史最高峰47.58%，這與當年的經濟開放度的歷史最高峰82.69%趨勢一致；在1996-2003年進入調整穩定期，2004年起經濟增長率又有較大的提高，保持在15%～20%左右的增長率，這與近年來的經濟開發度也出現一致的變化規律。

4.變量描述性統計分析

本文以福建地區1981-2010年GDP作為因變量，表示經濟增長變化，以該地區同期的經濟開放度為及其分指標出口依存度、進口依存度、外貿依存度、外資依存度為解釋變量，以該地區同期的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作為控制變量，運用Stata10.1統計軟件對因變量和自變量做相關性分析回歸模型，以時間序列來實證檢驗經濟開放度對經濟增長的影響程度。

從表1變量描述性統計結果，可以看出變量的最大值與最小值差距非常大，GDP均值是3500億元，GDP的最大值是最小值的139倍；經濟開放度的均值是0.498，最大值是最小值的9.3倍，其分指標外貿依存度的最大值是最小值的8倍，自變量與因變量的變化趨勢都是上升態勢，但是GDP變化的趨勢顯然大得多，所以本文引入另外一個重要的影響GDP變化的控制變量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其最大值是最小值的459倍，顯然其變化趨勢與GDP也是趨同的。

表1 變量描述性統計

（二）變量相關性分析

從表2可以看出，變量外貿依存度與與GDP之間相關系數為0.520，P=0.003，可知其相關性在0.01水平上顯著；外資依存度與GDP之間相關系數為0.075，P=0.6951，幾乎沒有相關性；經濟開放度與GDP相關系數為0.444，P=0.014，可知其相關性在0.05水平上顯著；說明外貿依存度和經濟開放度都對經濟增長有明顯的促進和推動作用，外資依存度與經濟增長關系較弱，外商直接投資對福建經濟發展的推動作用很不明顯。此外，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與GDP之間的相關系數為0.979，P=0.000，可知其相關性在0.01水平上顯著，說明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對GDP的增長有著顯著的推動作用。

表2 福建地區GDP與經濟開放度及分指標的相關系數

表3 經濟開放度及其分指標對區域經濟增長影響的回歸分析

（三）回歸模型構建與分析

表3報告了經濟開放度及其分指標對區域經濟增長影響的回歸結果。我們發現：第一，經濟開放度與GDP呈顯著的正相關關系，顯著性水平為5%。以列1為例，經濟開放度每增加1%，則GDP增長7727萬元，這也印證了前文經濟開放度與經濟增長變化趨勢相同的描述性統計分析。第二，經濟開放度的一級分指標中，外貿依存度和GDP具有顯著的正相關關系，顯著性水平為1%；而外資依存度雖然也和GDP正相關，但并不顯著。以列3為例，外貿依存度每提高1%，GDP增長11057萬元。第三，對外貿依存度指標進一步分解，可得兩個二級分指標（出口依存度和進口依存度），分別對GDP做一元回歸分析，如列4和列5所示。從中可以看出，出口依存度對GDP增長具有顯著的正面影響，顯著性水平為1%；但另一方面，進口依存度和GDP增長的關系并不明顯。以上結果表明：經濟開放度對于福建區域經濟增長具有重要影響，其中最主要的指標是出口依存度，而進口依存度（二級指標）和外資依存度（一級指標）的影響并不明顯。這與前文福建經濟開放度構成的描述性統計分析相一致，外貿依存度中出口依存度大于進口依存度，而外資依存度在經濟開放度中的比重是相當低的，所以經濟開放度對區域經濟增長的影響主要是由出口依存度帶來的。

以上結果都只是單變量分析，而GDP增長可能還受到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人均消費水平等因素的影響（因為GDP主要由消費、投資和外貿三方面構成），因此我們加入了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和城鎮人均消費水平作為控制變量。但一方面，相關系數分析顯示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和人均消費水平高度相關（相關系數大于0.9），因此加入兩個變量就可能存在多重共線性的問題；另一方面，把兩個變量都加入列1-列4進行回歸，我們發現方程的平均VIF值都超過10，這進一步揭示了多重共線性問題的存在。為此本文舍棄了人均消費水平，只加入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這一控制變量。多元回歸分析的結果如列6和列7所示：經濟開放度對于GDP的影響在控制了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后依然顯著，顯著性水平為1%；進一步地，以經濟開放度的一級分指標進行回歸，仍然只有外貿依存度對GDP有顯著影響。這進一步印證了一元回歸分析的結論。

五、結論與建議

（一）結論

無論是從歷史的角度，還是從經濟數據角度來看，福建地區經過30年的發展，經濟規模已經達到一定的程度，2010年經濟開放度是1981年的5.20倍，同期相比GDP是139.53倍，福建地區的經濟發展積累了相當的資本和技術及管理經驗，也具備良好的基礎設施，無論是經濟開放度還是經濟增長方面都高于全國的平均水平，在參與國際市場和分工方面一直走在全國的前列。從上文的實證分析中，我們可以看到福建地區經濟開放度對經濟增長有著正相關的影響，經濟開放度由1981年的10.27%上升到2010年的53.36%，這還是近兩年因為受到世界金融危機的影響外貿額有所下降，估計未來有相當長一段時期會出現調整態勢；同期GDP由105.62億元上升到14737.12億元，取得了驚人的進步和發展。而構成經濟開放度的一級分指標外貿依存度與經濟增長的正相關性也非常顯著，二級分指標出口依存度的影響更為顯著，每增加1%，GDP就增長221727.26萬元；而進口依存度對經濟增長的影響則不明顯；同樣，經過實證檢驗，外資依存度對經濟增長無顯著線性相關。

（二）建議

基于上述的統計分析和計量檢驗，并結合當前本地區實際和國內外經濟發展的形勢，本文對福建地區經經濟開放度和經濟發展提出了一些針對性的政策建議：

（1）基于經濟開放度對經濟增長的正相關性，特別是出口依存度的顯著正相關性，福建地區應該繼續發揮沿海地理位置優勢，海西政策環境優勢，改革開放先行先試積累的經驗優勢，繼續擴大對外開放力度；必須加大對出口行業的引導、扶持和規范力度，特別是對有競爭力的、高附加值的、技術含量高的產品出口予以重點的扶持和鼓勵，通過市場的規范來降低和逐步淘汰低加工、低附加值、高耗能產品的出口，提高產品的國際競爭力，通過國際市場的選擇優化來達到產業逐步升級換代的結構性調整。

（2）鼓勵企業走出去，扶持有實力的企業在國際上打造自己的品牌，積極參與國際市場的競爭和分工，直接進入國際市場，學習和利用先進國家和地區的技術和經驗，利用當地的市場、資源，打破各種新型貿易壁壘和反傾銷的限制，以出口來帶動企業國際化經營，提高經濟發展的后勁和抗風險能力，而且可以培養適應國際化經營，懂得國際貿易、投資慣例和規則的專業外經貿人才。

（3）本文的實證研究中可以看出外資依存度對福建經濟增長沒有顯著性的影響，這說明福建地區經濟的發展還是以國內的投資為主導力量，今后需要加強對引進外資的工作，推出有吸引力的項目，更好利用國際資金為福建的經濟建設服務，特別是注意引進外資的多元化和項目的可持續性發展方面，真正能夠推動經濟的穩定健康的發展，而且引進外資的同時要注意吸收外來的先進技術和管理，借鑒其進入他國市場的經驗，使引進外資不單純是對資本的利用，應對經濟增長具有更長遠的意義和目的。

[1]Balassa B.Exports and Economic Growth：Further Evidence [J].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1978，（5）：181-189.

[2]Edwards S.Openness，Trade Liberalization and Growth in De?veloping Countries[J].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1993，（31）：1358-1393.

[3]Frankel Jeffrey A，David Romer.Does“Trade Cause Growth”[J].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99，（3）：379-399.

[4]Harrison A.Openess and Growth：A Time-series，Cross-coun?try Analysis for Developing Countries[J].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1996，（2）：419-447.

[5]Spillimbergo A，London J L，Szekely M.Income Distribution，Factor Endowments，Trade Openess[J].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nomics，1999，（59）：77-101.

[6]羅漢，艾燕琳，毛錦云.經濟開放度與地區經濟發展的相關分析[J].湖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4，（3）：59-62.

[7]杜昌勇.我國東部地區對外開放度分析：1993-2005[J].上海經濟研究，2007，（7）：24-31.

[8]包群，許和連，賴明勇.貿易開放度與理論增長：理論與中國的實證研究[J].世界經濟，2003，（2）：10-19.

[9]張燦亭，江凌.江蘇省對外貿易與經濟增長關系的實證分析[J].國際貿易問題，2006，（6）：55-59.

[10]呂品，毛其淋.浙江省對外貿易對經濟增長方式轉變影響：基于協整理論的實證研究[J].國際貿易問題，2009，（5）：73-82.

[11]劉澤.對外開放與經濟增長：基于山東的實證研究[J].華東經濟管理，2011，（1）：47-58.

[12]楊丹萍，張冀.經濟開放度對經濟增長的影響分析——基于浙江省1992-2009年數據的實證檢驗[J].國際貿易問題，2011，（6）：101-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