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三力”評價模型與應用

胡樹華，李增輝，牟仁艷，汪秀婷，李 榮

(武漢理工大學管理學院，湖北武漢430070)

一、引言

產業作為經濟發展的主要載體和體現形式，其發展水平決定著國家整體的經濟水平、國家競爭力、創新能力、社會進步、國家安全等相關程度的強弱。國家的整體經濟競爭力關鍵取決于其主要產業國際競爭力的強弱，可以說，國家之間的競爭就是各國產業發展的競爭。因此，一個國家經濟的發展，關鍵是產業經濟的發展和產業國際競爭力的提升。而產業升級和國際競爭力的提升，創新是關鍵。創新是現代經濟發展的原動力，產業作為國民經濟發展的主體和創新手段的實施載體，其是否具有核心競爭力，是否擁有重點領域關鍵技術的自主能力和持續創新能力，是一個國家在國際競爭中能否取得競爭優勢的關鍵因素。產業國際競爭力是國家競爭力的核心，產業自主創新能力是產業國際競爭力的重要體現，而產業發展歸宗是對國家或地區經濟發展有效益貢獻，因此產業效益貢獻是產業國際競爭力和產業自主創新能力的最終表現形式。在此本文引入“效益貢獻力”的概念來描述產業的效益貢獻程度，產業國際競爭力、產業自主創新力和產業效益貢獻力三個“力”相輔相成，共同體現了產業發展的綜合實力。因此，可將產業國際競爭力、產業自主創新力、產業效益貢獻力作為產業評價的三個主要指標因素，從而可更加全面客觀地反映產業的實力和發展水平。

基于產業在國民經濟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對產業的評價一直是學術界研究的重點之一，尤其是產業競爭力和自主創新能力評價，更是近年來國內外學者研究的熱點。Michael E.Porter是第一位從產業層次研究國際競爭力的學者，他不僅給產業國際競爭力進行了準確的定義，并且提出了產業國際競爭力四階段學說，爾后他又提出了著名的產業國際競爭力“鉆石模型”理論(l990)［1］;此外，其他學者也對產業國際競爭力做了大量研究，Rugman(l993)等人把“鉆石模型”擴展成了“雙鉆石模型”［2］，Cho(1994)構建了比較適合發展中國家產業國際競爭力研究的“九要素模型”［3］，我國學者金碚、裴長洪、馮飛等也都對產業的競爭力做了深層次研究。約瑟夫·熊彼特最早提出了“創新”之說(1912)［4］，其后，創新理論分化為以 EoMansfield、NoLoSchwartz、RoNelson、SoW-inter等為代表的技術創新學派，和以 Daoglasso-CoNorth等為代表的制度創新學派。“自主創新”與“創新”在本質上具有相關性和內在統一性，它在創新基礎上更強調自主性、原創性。國外學者對創新的研究往往與技術創新融為一體，國內自主創新研究成果比較多，但產業層面研究內容相對較少，創新能力方面研究也較多地集中在技術創新能力上。產業自主創新能力是產業進行創新活動能否取得突破性進展，以及產業是否具有核心競爭力的體現。目前對產業自主創新能力的評價，國內外都還沒有相對較全面的研究，現有少量的研究僅限于技術創新、管理創新等單方面，其系統性不夠、綜合實用價值沒有體現出來。綜觀產業自主創新方面的文章可以發現，其研究大多是針對某一具體產業展開的，如汽車產業、信息產業、紡織產業等，鮮見專門針對“產業自主創新力”普遍適用的理論性文章。而在產業效益貢獻力方面，目前國內外的研究主要是在產業效益、產業的貢獻、產業貢獻度及貢獻率等方面展開的，還沒有把產業效益貢獻力直接作為評價產業實力的一個重要方面來進行探討。

通過國內外的相關研究現狀可以看出，目前對產業的評價，側重從產業國際競爭力和產業自主創新力方面單獨進行評價，尤其是在產業國際競爭力方面，諸多學者做了相關研究，形成了比較客觀全面的評價理論體系;產業自主創新力方面的研究相對較為薄弱。而在產業效益貢獻力方面，目前國內外的研究主要是在產業效益、產業的貢獻、產業貢獻度及貢獻率等方面展開的，還沒有把產業效益貢獻力直接作為評價產業實力的一個重要方面來進行探討。

通過國內外的相關研究現狀可以看出，目前對產業的評價，側重從產業國際競爭力、產業自主創新力和產業效益貢獻力三個方面單獨進行評價，尤其是在產業國際競爭力和產業自主創新力方面，諸多學者做了大量研究，形成了比較客觀全面的評價理論體系;而在產業效益貢獻力上，目前也只是在相關方面有所涉及，還沒有真正把它當做一個“力”來作為評價產業實力的一個方面。此外，在對產業的綜合實力評價上，也還未形成相對系統完整的理論體系，目前還只是停留在對產業單一某個“力”方面的研究上。單一的評價其中某一個“力”并不能真實地反映出產業的綜合實力水平，因此，本文選取產業國際競爭力、產業自主創新力和產業效益貢獻力作為產業評價的三個要素，構建產業的“三力”評價模型，為產業綜合實力的診斷提供一種客觀的評價工具。

二、“三力”的內涵

“三力”是對描述產業發展水平的三個維度的統稱，包括產業國際競爭力、產業自主創新力和產業效益貢獻力。從空間角度看，產業發展實力體現在兩個層面上，即國際層面和國內層面。國際層面上是指特定國家的特定產業在國際市場上的競爭力，即產業的國際競爭力［5］;國內層面指一國內不特定區域的特定產業在國內市場上的競爭力，直接體現為效益貢獻水平;自主創新力則是保證產業在國內具有持續較高的效益貢獻水平，推動產業從國內走向國際，全面提升其國際競爭水平的源泉。

從本質上看，產業“三力”是指在一國內各區域之間的競爭中，特定區域的特定產業在國內市場上的表現或地位。這種表現或地位，通常是由該區域產業所具有的提供有效產品或服務的能力具體顯示出來。這種提供有效產品或服務的能力，必須是:

(1)從產品或服務層面看，產業的產品或服務除了要能為市場和社會所接受，更重要的是具有自身的核心技術，即產業具有自主創新力。

(2)從企業層面看，產業的支撐主體企業發揮著投入輸出系統的轉換作用，必須具有較高的效益產出能力，即具有效益貢獻力。

(3)從動態角度看，產業必須能夠順應市場環境的變化，在激烈的競爭中獲取主動權，即國際競爭力。

基于前人研究的基礎，以及以上對“三力”的認識與分析，在此將產業三個“力”的涵義總結如下:

(1)產業國際競爭力

產業國際競爭力是評價某國的某一產業的競爭力，體現該產業在世界范圍內的競爭力。波特認為，產業國際競爭力是在國際間自由貿易條件下(在排除了貿易壁壘因素的假設條件下)，一國特定產業以其相對于其他國更高的生產力向國際市場提供符合消費者(包括生產性消費)或購買者需要的更多的產品，并持續獲得盈利的能力。產業國際競爭力的實質就是一國特定產業相對于國外競爭對手的比較生產力，它反映了該產業的產品國際市場占有率和贏利率的大小［6］。

(2)產業自主創新力

產業自主創新力是指某一產業內本土企業的創新能力。自主創新是相對于技術引進、模仿而言的一種創造活動，是指通過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獨特的核心技術以及在此基礎上實現新產品的價值的過程。即創新所需的核心技術來源于內部的技術突破，擺脫技術引進、技術模仿對外部技術的依賴，依靠自身力量，通過獨立的研究開發活動而獲得的，其本質就是牢牢把握創新核心環節的主動權，掌握核心技術的所有權。自主創新的成果一般體現為新的科學發現以及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技術、產品、品牌等。我國產業自主創新力可以通過某一產業中內資企業擁有的專利、品牌、新產品及研發投入等來衡量。

(3)產業效益貢獻力

產業效益貢獻力是評價某一產業在本國國民經濟中的地位，對國民經濟發展的貢獻能力。產業是介于企業和國家之間的中觀主體，產業效益是該產業內所有企業效益的總和，也是國家經濟效益的組成單元。企業效益是指一定企業資本取得的利潤或利潤稅金;國家經濟效益則是一定社會資源基礎上得到的國民收入總量的大小。因此，產業效益則是指產業對國民經濟所作的貢獻大小，可以通過產業的產值、利潤、稅收以及解決的就業人數來反映。

三、產業的“三力”評價模型

(一)“三力”評價模型框架

產業國際競爭力、產業自主創新能力和產業效益貢獻力代表著產業的三個不同方面，是衡量產業綜合實力和發展水平的三個重要因素，是產業發展的支撐點，共同推進著產業的發展，其中任何一個“力”不強，都會影響產業的健康發展。因此，產業的“三力”之間應該保持一種平衡關系，以一種“合力”的方式來推動產業的發展［7］。產業“三力”之間的這種平衡是一種動態的均衡，其中一個“力”的提升能拉動另外兩“力”的提升;兩“力”的增強，亦能推動另外一個“力”的增強;或者某一“力”的改變，帶動另一“力”的改變，進而影響到第三個“力”。產業的“三力”在推進與拉動的過程中呈現一種螺旋式的上升狀態，三個“力”相輔相成共同推動產業的發展。產業“三力”評價模型的框架如圖1所示。

圖1 產業“三力”評價模型的框架

(二)產業“三力”的均衡判別

在構建的產業“三力”評價模型中，產業的“三力”之間應保持一種均衡的關系，“三力”越均衡，且指標值越大，說明產業的綜合實力越強。因此，評價產業的“三力”是否均衡，可采用“落差值”的方法，將產業“三力”的指標值進行簡單化數據處理，用三個“力”指標值兩兩差值的絕對值來判定產業的“力”與“力”之間是否均衡，即三個落差值分別為︱產業國際競爭力 －產業效益貢獻力︱、︱產業效益貢獻力－產業自主創新力︱和︱產業自主創新力－產業國際競爭力︱。落差值越小，且三個落差值越接近，說明此產業的“三力”越均衡，反之越不均衡。當產業“三力”各指標值都很高，同時產業“三力”指標值的落差值都很小且非常接近時，表明產業的綜合實力很強，反之則說明產業的綜合實力很弱。

用 γ 表示落差值，其中 γi∈[0，1]，將︱產業國際競爭力－產業效益貢獻力︱表示為γ1、︱產業效益貢獻力－產業自主創新力︱表示為γ2、︱產業自主創新力－產業國際競爭力︱表示為γ3。當三個落差值γ都為0時，認為此時產業的“三力”絕對均衡;當三個落差值γ都在(0，0.1］之間時，認為產業的“三力”較為均衡;當三個落差值γ都在(0.1，0.3］之間時，認為產業的“三力”一般均衡;當三個落差值γ中有任意一個值在(0.3，0.5］之間時，認為產業的“三力”不均衡;當三個落差值γ中有任意一個值在(0.5，1)之間時，認為產業的“三力”極不均衡;當三個落差值γ中有任意一個為1時，認為此時產業的“三力”完全不均衡(如表1所示)。

(三)“三力”的評價原則

(1)系統優化原則。一方面，本文所選取的“三力”是在總結了國內外，尤其是國內對于產業的研究評價的方向與角度的基礎上，突出產業自身的特點，建立指標體系;另一方面，本文并不立足于對于產業“三力”的一個最終數據的分析，而是追求產業“三力”之間一個動態理論平衡關系，使產業的三個力齊頭并進，相互促進。

(2)可行性原則。設計的指標易于取得，便于操作，盡可能刪除相互重復、關聯性較大的指標，簡化統計指標體系，同時確保所設指標的可得性。

表1 產業“三力”的均衡判別表

(3)指標的代表性。指標之間并不都相互獨立，而是相互聯系和制約，并且常表現出一個指標與幾個指標或一組指標與另一組指標反映的特征幾乎是等價的，故指標之間存在著一定的替代性。利用指標之間的這種關系，選擇具有較強代表性的、能綜合反映產業“三力”的指標，以便減少工作量，降低誤差和提高效率。

(4)指標的重要性。不同的指標反映不同側面和內容特征，而且對于某項具體的經濟活動所引起的作業和影響也有較大的差別，所以選取指標時應考慮對競爭力影響的重要性，即對競爭實力的貢獻程度，做到所選取的指標個數不是很多，但是嚴格區分主次，取舍得當，突出直接反映產業“三力”的指標。

(5)指標的通用性和發展性。所建立的評價指標體系必須具有廣泛的適應性，即設立的指標能反映不同類別、不同產業的共性和特性。此外，建立的評價指標體系必須具有發展性，即可根據具體的特征及產業環境的變化做出適當的調整，從而可以靈活應用。

四、產業“三力”評價模型的指標體系

(一)“三力”評價模型的指標設計

根據產業的“三力”評價模型，選用產業國際競爭力、產業自主創新力和產業效益貢獻力作為評價要素，在遵循客觀性、可操作性、可比性、有代表性等原則的基礎上，設計產業“三力”評價的指標體系(如表2所示)。

(二)“三力”評價指標權重的確定方法

產業“三力”評價包括兩個方面，一是產業“三力”綜合實力的對比分析，另一個是產業“三力”的“力”與“力”之間的比較。在整個的評價過程中不僅是對各產業“三力”最終一個排序值的計算，同時還注重對產業“三力”之間均衡關系與否進行分析評價。因此，產業“三力”指標權重的確定包括這兩個方面:“三力”權重的確定和單個力中各產業權重的確定。

(1)德爾菲法——“三力”權重確定

德爾菲法，又名專家意見法，是依據系統的程序，采用匿名發表意見的方式，即團隊成員之間不得互相討論，不發生橫向聯系，只能與調查人員發生關系，以反復填寫問卷，以集結問卷填寫人的共識及搜集各方意見，可用來構造團隊溝通流程，應對復雜任務難題的管理技術。

(2)熵值法——單個力中各產業離散程度權重的確定

熵是系統無序程序的一個度量;信息量越大，不確定性就越小，熵也越小。反之，信息量越小，不確定性越大，熵也越大。這是一種根據各項指標觀測值所提供的信息的大小來確定指標權重的方法［9］。設 xij(i=1，2，∧，n;j=1，2，∧，m)為第i個系統中的第j項觀測數據。對于給定的j，xij的差異越大，該項指標對系統的比較作用就越大，亦即該項指標包含和傳輸的信息越多。信息的增加意味著熵的減少，熵可以用來度量這種信息量的大小。

表2 基于“三力”模型的產業評價指標體系［8］

五、我國重點產業的“三力”評價

(一)重點產業的確定

2009年1月14日至2月25日，國務院常務會議審議并確定了鋼鐵、汽車、紡織、裝備制造、船舶、電子信息、輕工、石化、有色金屬、物流十大產業為我國今后調整和振興規劃的重點產業，其實施時間為2009年至2011年。

由于數據的可得性，本文選取十大振興規劃產業中的鋼鐵、汽車、紡織、裝備制造、電子信息、石化、有色金屬七個產業來進行“三力”評價模型的實證應用。

(二)七大重點產業“三力”評價

本文對七個重點產業進行系統評價所用的數據主要來源于《2009年中國科技統計年鑒》［10］和《2009年中國統計年鑒》［11］，在對原始數據進行簡單進行歸一化處理后，對重點產業進行“三力”綜合評價。

表3為一級指標熵值法得到的七個重點產業的綜合排名，為了從整體角度來反映三個“力”之間的差異程度，將對二級指標進行算術加權平均，得出三個“力”的指標值，并在此基礎上運用德爾菲法來確定“三力”之間的平衡關系。表4為十二個指標的權重值，每一個“力”作為一個單位。

表3 七個重點產業綜合排序表

表4 十二個指標的權重

表5 七個重點產業“三力”的指標排序表

圖2 七個重點產業的“三力”均衡圖

(三)評價結果分析

通過以上對七個重點產業“三力”的評價計算可以看出，在“三力”的指標值排序中，相比較而言，紡織產業和石化產業的“三力”排序較為均衡，但在綜合排序中排位較靠后，因此其整體實力都較弱;電子信息產業的綜合排序第一，在七個重點產業中其綜合實力最強，在“三力”排序中，其國際競爭力也排位第一，效益貢獻力居第二，但自主創新力僅排名第四，相對偏弱;裝備制造業自主創新力和國際競爭力排名前列，效益貢獻力位居第四，其在綜合排序中位列第二;綜合排序第六的汽車產業，其效益貢獻力卻排名第三，而國際競爭力與自主創新力卻都很弱;有色金屬產業位列綜合排序中的第四位，其自主創新力也排名第二，但其國際競爭力和效益貢獻力卻表現較弱;鋼鐵產業在效益貢獻力排序上位居榜首，但其國際競爭力和自主創新力都表現不強，其在綜合排序中也僅位于第三。從評價結果來看，各產業綜合排序與“三力”指標值的排序有出入，且有些產業落差較大，由此可見，產業的“三力”之間存在著一定的不均衡。

為了更直觀地分析產業“三力”之間的均衡性，本文對各個產業的指標值進行簡單化數據處理，利用落差值對產業“三力”的均衡性作出判斷，在此僅對“三力”間均衡性依據前面提出的產業“三力”均衡的判別方法，有一個簡單粗略的比較分析(如圖2所示)。

根據產業“三力”的均衡判別準則，在圖2中，當折線點值越小，且越靠近，判定該產業的“三力”越均衡;同時，當柱狀值越高，且值越接近，則說明產業的綜合實力就越強。

由圖2可以看出，紡織產業的“三力”處于一種相對較均衡的狀態，其三個落差值都在(0，0.1］內，但是“三力”的指標值均不強，其整體水平較低;裝備制造業和石化產業的“三力”處于一般均衡狀態，其落差值都小于0.3，但是石化產業“三力”指標都較低，其整體水平低于裝備制造業，在綜合排序中位居末位;電子信息產業的“三力”指標水平都很高，但是落差值較大，屬于“三力”不均衡的產業;汽車產業、鋼鐵產業和有色金屬產業則屬于“三力”極不均衡的產業，尤其是汽車產業的“三力”不均衡導致其綜合實力不強最為明顯，雖然其效益貢獻力指標排名第三位，但自主創新力和國際競爭力在七個產業排位中處于后兩位，故其在綜合排序中也僅位列第六。

通過運用“三力”模型對產業進行評價后，得出產業的發展僅靠其中的某一個“力”推動是不夠的，需要發揮三個“力”的“合力”作用，同時產業的“三力”還應該達到一種動態的均衡狀態，這樣才能保證產業持續健康的發展。

六、結束語

在借鑒前人研究的基礎上，深入研究產業發展的綜合評價模型，評價產業發展的能力和潛力，分析影響其綜合發展能力的主要因素，發現制約產業發展的主要問題，結合中國產業發展的客觀實際，構建具有客觀性和可操作性的產業“三力”綜合評價模型，具有一定的理論和實際應用價值。

本文建立的產業“三力”綜合評價模型，選取產業國際競爭力、產業自主創新力和產業效益貢獻力三個“力”作為評價模型的三要素，對產業進行系統的評價，克服了傳統產業評價的單一片面性。產業“三力”評價模型的新意在于:(1)從“三力”角度去認識各產業的優劣勢;(2)可根據“三力”的綜合值來考察產業的綜合排序;(3)可以尋求在產業的比較中“三力”的最強產業、最弱產業以及“三力”極不均衡的產業。產業的“三力”評價模型的構建，以期為產業提供一種合理有效的評價工具，能夠更清楚、準確地反映出我國產業的實力與不足，為今后產業政策和改善措施的制定與調整提供更合理的依據。

本文對產業“三力”評價模型的研究還很粗淺，目前只是粗略構建了模型框架和簡單的指標體系。在接下來的研究過程中，將更加注重對評價模型中“三力”之間的關系做更深入的探討，如:識別產業各個發展階段的“三力”狀況，如何判斷在各個階段哪個“力”是推進產業發展的主要因素，如何調整“三力”之間的均衡關系以達到保障產業在發展過程中能健康快速發展，等;同時還要進一步完善評價指標體系，建立一套更加系統、合理的綜合評價指標體系，使“三力”評價模型更具科學性和可操作性。

［1］Michael E.Porter.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 of Nations［M］.New York:Free Press，1990.

［2］Alan M.Rugman，D'Cruz JR.The Double Diamond Model of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The Canadian Experience［J］.Management International Review，1993，33(2):17－39.

［3］Cho Dong－Sung.A Dynamic Approach to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The Case of Korea［J］.Journal of Far Eastern Business，1994，1(1):17 －36.

［4］約瑟夫·熊彼特.經濟發展理論［M］.北京:商務印書館，1990.

［5］馮 飛.入世后過渡期我國重點產業競爭力評價［EB/OL］.http://www.cacs.gov.cn，2005 －09 －09.

［6］金 碚.產業國際競爭力研究［J］.經濟研究，1996，(11):39－44.

［7］李 榮.產業綜合實力評價及500強的實證研究［D］.武漢:武漢理工大學，2008.

［8］胡樹華，蘭 飛.產業評價的“三力”模型分析［J］.工業技術經濟，2009，(4):73 －74.

［9］郭亞軍.綜合評價理論、方法及應用［M］.北京:科學出版社，2007.

［10］國家統計局.2009中國統計年鑒［M］.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2009.9.

［11］國家統計局.2009中國科技統計年鑒［M］.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200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