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學院圖書館 安徽滁州 239012)
至2007年底,連續5次的全國國民閱讀調查結果都顯示出一種趨勢:網絡閱讀率大幅攀升,遞增迅猛,圖書閱讀率持續下降,跌至半數以下(見表1)。這種現象引起文化界、閱讀界的持續高度關注,網絡閱讀也因此成為過去十年間學界的熱點論題〔1,2〕,焦點多集中在對網絡閱讀諸種流弊的探討上。概言之,網絡閱讀是有“毒性”的禮物。它擠占了傳統閱讀的領地,改變了受眾的思維模式,使人趨于淺化、低能化,引發閱讀危機。這種只重媒介消極影響而嚴重忽略閱讀者主體性的錯誤認知,導致了更多誤讀的產生。因此,有必要予以澄清,還網絡閱讀以客觀和公正。

表1 國民閱讀調查統計
閱讀肇始于文字。對于文字,先哲蘇格拉底曾將之比作具有雙重意義的“藥”,“既是醫藥、治療之藥,同時也有毒藥之意。〔3〕”實質上,蘇格拉底更傾向于認為文字是“有毒的禮物”。他擔心文字會助長人類靈魂中的遺忘力量,拉大人與人心靈與心靈直接對話的距離。蘇格拉底式的擔憂,在閱讀史上幾乎沒有中斷過。作為一種全新的閱讀模式,網絡閱讀在當下遭遇了文字媒介出現時曾經遭受的質疑、批判與排斥。人們擔憂,由于網絡這種媒介對文本呈現方式的改造,尤其是圖式化、多媒體的呈現方式,會導致閱讀者情緒浮躁,注意力不集中,思維能力弱化,缺乏創造力……文字是否是有毒的禮物,千年的書寫文明和閱讀實踐已做出了回答。對于目前頗受詬病的網絡閱讀,時間也會給出一個客觀公正的答案。現在做出判決,為時過早。但事實是,網絡閱讀背負了諸多不應有的誤讀和詬病。〔4〕這種誤讀,歸納起來主要有三點:①網絡閱讀對象界定的泛化;②將網絡閱讀等同于淺閱讀;③網絡閱讀引發閱讀危機。
閱讀的概念像其他的界定一樣存在著不確定性。移動閱讀時代的來臨,閱讀文本的立體化趨向,進一步解構了對閱讀的界定。目前,有學者將閱讀界定為:閱讀是人從符號中獲得意義的一種社會行為、實踐活動和心理過程,也是信息知識的生產者和接受者借助文本所實現的一種信息知識傳遞過程。〔5〕定義中“符號”與“文本”的所指流于寬泛,易造成閱讀對象界定的泛化。在筆者看來,引起閱讀界定困難的根本原因不在于閱讀媒介的變化,而在于閱讀對象的不同。網絡閱讀介質的信息文化功能轉向,令媒介本身也成為閱讀對象的構件,視像、音頻等非文字共享了閱讀的空間。閱讀對象家庭的壯大,令科學、精確地界定閱讀更加困難。閱讀概念的模糊引發閱讀認知的混亂。而這正是網絡閱讀誤讀產生的原因。
閱讀認知的混亂,主要表現為網絡閱讀對象/行為界定的泛化。關于網絡閱讀的定義,學界內界定頗多。目前被引用最多的定義是:網絡閱讀是一種專指網絡文化語境中的閱讀活動,它借助計算機、網絡技術來獲取包括文本在內的多媒體合成信息和知識,完成意義建構的一種超文本閱讀行為,亦稱“網上閱讀”〔6〕。在傳統閱讀中閱讀對象主要指紙質文獻,網絡閱讀呢?劉爾明認為網絡閱讀的對象是網絡文本,是“經過電子數字化處理的儲存在計算機網絡中由多媒體技術合成的信息和知識材料”〔7〕。“網絡閱讀對象的組成元素包括文字、圖片、聲頻、視頻等一切能記錄知識的符號”〔8〕。這種界定大家認可的話,由此牽涉出的另一個問題則需引起我們足夠的重視,即能否把對圖片、聲頻和音頻等的觀看行為都視為網絡閱讀?比如按發生頻率高低,王海明等人把青少年上網閱讀依次排序為:收看下載電影音樂、聊天交友、網絡游戲……〔9〕張嵐認為廣義的網絡閱讀涵蓋了以下行為〔10〕使用搜索引擎;閱讀計算機程序;部分網絡聊天行為:閱讀對方傳送的文字……上網聊天、游戲、娛樂、交友是閱讀,日常生活中諸如看……汽車儀表盤、商標、路標、電視節目單〔11〕等也是閱讀。更有學者提出“視覺閱讀、觸覺閱讀、聽覺閱讀、嗅覺閱讀和味覺閱讀”〔12〕。
如此的界定,讓我們疑惑而困惑?到底何謂閱讀?閱讀的本質是什么?閱讀還有沒有邊界?深究造成此種現象的原因,乃在于閱讀概念的泛化,在于閱讀對象界定的模糊。把所有視覺或知覺行為都歸之為閱讀,無疑是不科學的。它直接導致人們對網絡閱讀的錯誤認知,間接導致另一種閱讀危機的產生,即閱讀學學科存在的科學性、合法性將遭到質疑和否定,閱讀將遭到顛覆。故而,閱讀的定義不能泛化,應該有一個更為嚴謹的學術界定,關鍵是要抓住閱讀的本質對閱讀對象加以規范。這還有待于學界專家、學者們繼續探索。而純粹消遣式的網上聊天、玩游戲、社交等行為應該從網絡閱讀中剔除出去。
在質疑者的潛意識中,網絡閱讀等于淺閱讀,是碎片化、娛樂化、快餐化、淺表化的代名詞。大部分論者認為網絡閱讀通常是走馬觀花,最大的弊端是缺少深度。周紅在《如何利用圖書館應對閱讀危機》一文中的觀點比較具有代表性,“網絡信息只是瀏覽式的、跳躍式的,難以使人形成系統縝密的思考;影像的視覺沖擊會令人產生思想上的惰性,使讀者不再花費精力和時間去理解語句的內在邏輯和文本的深層意蘊。因此倍受青年人推崇的網絡閱讀實際上是一種‘淺閱讀’,它導致了當今學生的思維方式呈碎片化、跳躍式和平面化,語言本質上所帶來的主體的批判精神、創造活力、想象力和反思能力逐漸被消解”〔13〕。
簡單地將一種文化現象等同于閱讀本質,既模糊了現象與本質的關系,也完全忽視了閱讀者的主體性。這種誤識,應當予以澄清。
首先,從事物的屬性來說,眾所周知,網絡閱讀和淺閱讀屬于兩個范疇,前者是閱讀模式,屬于本體范疇,后者屬于方法論范疇,是閱讀的策略或手段。網絡閱讀不僅有休閑式的淺閱讀、大眾閱讀,也有學術研究的深度閱讀、精英閱讀。將二者混淆,實是對網絡閱讀責之過切,有失公允。
其次,以電子類圖書、期刊為例,它們只是傳統書刊介質的電子化。無論是在線閱讀還是下載閱讀,閱讀的文本與內容都沒有變化,閱讀模式“與傳統的紙質閱讀也不存在質的差異性,基本上遵循線性閱讀模式,只是更新更為及時,使用更為便捷、經濟環保而已”〔14〕。而且,隨著電子信息技術的不斷發展,數字化閱讀的方式也在推陳出新,不斷向著人性化的方向發展。顯然,“印刷物是思想媒介,電視是娛樂媒介,網絡是信息媒介”的觀點是“將某種媒介與某種內容或某種思維以及某種閱讀行為劃等號,是將復雜的閱讀問題與對象簡單化了”〔15〕。
第三,從網絡閱讀的發展來說,網絡閱讀和網絡讀者正走向成熟。郝振省在對龍源期刊網的網絡傳播排行發布的解讀中認為〔16〕,2008年的網絡讀者不再“像2007年那樣目光散漫、隨意拿個詞搜索……他們不再心思游移不定、無心閱讀,而是心無旁騖地為他們所喜歡的期刊內容而來……讀者的閱讀除了注重傳統的休閑性閱讀也開始注重知識性閱讀”。
第四,從閱讀主體的“教育程度上來看,受教育程度越高,對于網絡閱讀的認知與接受度越高,博士研究生的比率竟高達90.9%。中國國民的高知群體,在一般的價值觀念體系中是更趨于精英化的;依據數據結果,無法認定網絡閱讀將導致淺嘗輒止的、平面化、娛樂化的淺閱讀趨勢……相反,受教育程度的高低與網絡閱讀認知程度的正比關系,比較傾向于得出網絡閱讀在逐漸趨于深層次閱讀的結論”〔17〕。
我們贊同理查德·C·安德森的看法:“印在紙上還是放在屏幕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依然有書可讀”〔18〕。“至于人們面對不同的媒介究竟是在思想、在娛樂,還是在獲取信息;是追求智慧與高雅,還是迷戀低俗,這主要取決于有主體意識的人。”〔19〕而正是這一點“取決于有主體意識的人”被誤讀者們嚴重忽略了。在誤讀者的意念中,網絡閱讀者似乎是個完全被閱讀對象操縱的機械人。“這種機械的經驗主義觀點,沒有看到主體在認識過程中的主觀作用,沒有看到主體的認識是主動性的積極的學習……事實上,任何時候主體對知識的獲得與積累,都并非是消極被動的,而是閱讀認識活動中主客體之間相互作用的結果。”〔20〕閱讀信息接受是主體(讀者)與客體(文本或作者)之間信息交流和持續建構的過程。讀者不僅對文本“空白點”進行補充、創造,甚至還能就故事的發展將意見反饋于作者,深度參與作品的創造,切實展現其閱讀的主體性。
綜合上述分析,我們發現,閱讀媒介的差異并不直接導致閱讀主體閱讀層次的深淺,也不會導致閱讀者閱讀境界的高下。所以,網絡閱讀并不必然趨于淺閱讀,更不等于淺閱讀。
筆者以閱讀危機為關鍵詞,檢索CNKI全文期刊庫,時間設定為1979~2011年,檢索到相關文獻27篇,梳理出兩種觀點:一種認為是網絡閱讀引發了閱讀危機,另一種觀點認為,人文精神和終極價值的衰落造成了閱讀危機。沈杰〔21〕等認為:“伴隨時代和價值觀的變遷,現代人在閱讀中更傾向于娛樂和消遣,而系統、全面、充實精神世界的閱讀是少之又少。這就造成了中國現代化進程中最大的陷阱——人文精神的缺失”。龔芙蓉等則堅持:“在現代社會中,網絡閱讀、淺閱讀、閱讀危機三者之間有著內在的聯系。網絡閱讀使人們在閱讀活動中追求文化快餐,快速閱讀,從而形成了淺閱讀;而淺閱讀的結果則導致讀者的思維的斷鏈、游離,缺乏深度思考,出現了閱讀思維的危機”〔22〕。
網絡閱讀引發閱讀危機的論調,是針對當下圖書閱讀日漸式微而言的。歷年的國民閱讀統計重點關注的是圖書閱讀率的大小,高則喜,低則憂。盡管第六、七、八次的國民閱讀調查結果已顯示,圖書閱讀率有所反彈,升至過半,數字化閱讀率也在徘徊中回升(參見表1)。誤讀者顯然不把這種變化當作利好消息,仍堅持網絡閱讀危機論。“閱讀危機的主要原因是網絡的沖擊以及媒體的多元化影響了人們的閱讀心態。”〔23〕這種媒介導致的危機理論,無疑是不公正的。
從歷年出版物的發行數量來看,僅以2010年為例,“2010年我國出版圖書328387種,圖書品種、總印數、總印張和總碼洋均比上年有所增長,其中圖書總碼洋增長幅度最大,達到10.37%”〔24〕。再從閱讀人群看,第八次調查結果顯示〔25〕:“僅數字化閱讀人群,2010年我國成人數字化閱讀方式接觸率比2009年增加了8.2個百分點,增幅為33.3%。在線閱讀、手機閱讀、電子書等新型閱讀的讀者范圍越來越廣,18至70周歲國民共閱讀過電子書6.13億本”。因此,無論是從閱讀的面還是量上都無法得出閱讀危機已到來,也無法得出網絡閱讀引發閱讀危機的結論。那么,從閱讀的質上分析,閱讀危機是否就隱藏在網絡閱讀中?
網絡閱讀是否引發閱讀危機,要從兩點來看:①閱讀的認知要清晰。如前文所論,網絡閱讀并不必然導致淺閱讀。失去其“網絡閱讀淺閱讀閱讀危機”的立論根基,網絡閱讀危機論也就不攻自破了。對于網絡閱讀,人們應該懷著更加理性和包容的心態,畢竟,網絡閱讀是閱讀大家庭中非常重要的一員。②要看人們讀什么?怎么讀?看閱讀價值是否實現。這個決定權在閱讀主體手中。是一頭扎進娛樂里無暇旁顧還是關注自我成長的實現?是凝神不分沉浸其中,還是走馬觀花隨意逛逛?都由閱讀者自己掌控。紙質閱讀如此,網絡閱讀也如此。只有樂此不疲沉浸其中,方能獲取充分的養料,獲得反思和創新的能力。如果過度關注閱讀的功利和消遣的功能而忽略了精神食糧的獲得,閱讀的人文關懷恐將喪失殆盡,人將成為一個單向度的人,閱讀危機也就不遠了。
人類一直在通過改造媒介來克服傳播活動的時空局限性,每一次技術革新,都引發了閱讀媒介的變革,改變了閱讀模式。當傳統的書寫文明限制了人們隨時隨地獲取信息、面對面交流的自由時,新的閱讀媒介應運而生。從電腦、手機、MP4到基于電子墨水技術的Kindle再到平板電腦iPad,新技術引導著閱讀媒介不斷地向著人性化的方向發展,滿足了人們對傳統閱讀的種種懷舊心理。憑借3D和3G技術,號稱“第五媒體”的移動終端逐漸融入大眾生活,成為人們進行數字文檔閱讀的載體,實現了任何用戶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以任何方式獲取任何內容的閱讀需求。“iPad內置的iBooks及包括Kindle的多款可選應用程序都可以用來閱讀。同時iPad強大的功能使很多類型的內容都能在iPad上展現。比如漫畫書已經進入了iPad平臺,利用已整合的社交網絡,用戶登陸后即可以對每幀漫畫進行評論。”〔26〕
以聯系、開放的眼光看,網絡閱讀與傳統閱讀是博弈中共同發展的關系。網絡閱讀是技術文明送給人類的禮物。這個禮物“決不會自發地和孤立地出現——它們是從舊媒介的形態變化中逐漸脫胎出來的”〔27〕。網絡媒介,是傳統媒介技術革新的產物。保羅·利文森“補救性媒介”〔28〕理論認為,新媒介都是對舊有媒介不足的補救。這種補救物雖然會存在新的缺陷與不足,但總體上媒介的發展會越來越符合人性的需求。作為網絡閱讀的基本元素,網絡語言亦非橫空出世,它是從以往的語言中脫胎而出的。網絡語言和網絡媒介所具有的延續性,從方方面面影響著網絡閱讀,使它與以往的閱讀形式密切相關。
有人說,“一部人類閱讀史,既是一部閱讀對象越來越廣泛、復雜與多樣的歷史,又是一部某種閱讀媒介、閱讀對象,從出現到主流,從主流到非主流,再到被邊緣化乃至變成文物,以及閱讀習慣被不斷改變的歷史”〔29〕。網絡閱讀從誕生之日起,就一直處于不斷地自我修正之中。當電腦在線閱讀無法滿足人們隨處、隨時、隨意翻動書頁的閱讀需求時,基于電子墨水技術的Kindle電子閱讀器、功能強大的平板電腦iPad滿足了人們的這種需求。有人擔心網絡閱讀界面過于繁雜,主體無法根據需要能動選擇,網絡閱讀又推出了RSS技術。RSS(真正簡易聚合)的應用改變了這一切,它帶來了一種全新的信息管理方式和網絡閱讀的革命。
網絡閱讀具有的開放、交互、包容的發展特性,擴大了公眾獲取知識信息的文化平等權利,使閱讀主體擁有更多的自由,更具獨立意識和批判精神。同時,過量的信息負載、豐富的閱讀內容、多元的表現形式,也引發了諸如信息焦慮、媒介依賴癥、注意力不集中、閱讀淺表化等不良傾向,而良莠不齊的信息也可能會產生閱讀倫理問題,成為社會不安定的因子。科技之于閱讀利弊,應辯證看待,關鍵在于人作為閱讀主體的選擇。閱讀主體意識一旦喪失,科技的先進也就容易成為他加速迷失的工具了。因此,增強讀者自身的專注力、控制力和對媒介的駕馭能力,已經成為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當下的關鍵,一是要加強讀者的主體性建設,激發并強化讀者主體意識,充分發揮主體在閱讀活動中的能動性、創造性,一是要加強受眾的文化素養、人文素養和信息素養的建設,發展正確理解、使用和評價媒介的能力。如果說“在閱讀中讀者扮演上帝的角色”〔30〕,那么,現在與未來的閱讀“上帝”就是“以各種方式接觸電子文本的青年一代”,正是他們在塑造并決定著閱讀的未來。〔31〕
本文從三個方面深入論述誤讀產生的原因及其表現,并以跨學科的視角對種種誤讀予以辨析,以期為網絡閱讀正名,促使人們能理性地看待網絡閱讀。但也存在不足,對閱讀概念和網絡閱讀的對象未予界定。筆者以此文拋磚引玉,寄希望于專家們能給出一個明晰、精確的界定,以為閱讀理論的深入研究掃清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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