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
(陜西省鳳縣河口林場,陜西 鳳縣721706)
目前,我國國家級公益林有1.052億hm2,其中集體林地約占30%。2004年財政部、國家林業局下發《中央財政森林生態效益補償基金管理辦法》,2007年財政部、國家林業局修訂下發《中央財政森林生態效益補償基金管理辦法》,正式設立了中央財政森林生態效益補償基金,并對補償基金的使用和管理做出了明確的規定。而集體林權制度改革后如何管護好生態公益林就成為了各級地方政府的首要任務。以江西省為例,江西省委、省政府提出了建設“綠色生態江西”戰略,首要原則就是加強森林資源保護。江西省一直都很重視公益林的管護和相關工作。北京、福建、浙江、山西等省市也相應制定并加大了地方財政的生態公益林補償基金標準。
集體林權制度改革后后很多地區按照每個行政村配備一名林業員的要求由地方林業站負責選聘。一般先由當地村委會推薦人選,按照公開、公平、公正的原則實行公開招聘,擇優錄取,并報縣林業局批準后,予以聘用,由鄉(鎮)政府實行一年一聘,林業工作站統一管理調配使用。護林員工資由生態公益林補貼提供。護林員在森林火災頻發的季節要加強管護,注意防火,一有火情要馬上上報。要確保每月巡山護林工作符合要求,如有特殊情況不能巡山的,還需書面請假。對護林員的工作實行計分制,達不到規定分數就會解聘并處以相應的經濟處罰。
承包公益林的農民收入與承包其他林地的農民收入差距擴大。公益林補償標準偏低。目前,有必要結合當地收入,適當提高公益林補償標準。而林農最為關心的問題是公益林的發展,如何讓公益林既帶來生態效益又不損害其經濟效益是林農目前關注的焦點。
公益林指標落實初期仍存在一定的制度缺陷,同時林農的保護意識較差。村委會雖然拿到了一些公益林的補貼款,可是由于當時相關法律法規尚不健全,村委會只能監督村民濫砍亂伐的行為。使得村委會處于被動的看護公益林的地位,不能充分發揮其主觀能動性。
確權發證、落實到戶后,護林員與林農聯合管護,按照林改政策,公益林也要抓好確權發證工作,以切實維護林權所有者的法律地位,維持原有權屬。對公益林中的責任山、自留山,要按照原定權屬重新核發林權證,還沒有分山到戶的集體公益林,要在深化改革的過程中,充分尊重大多數林農的意愿,要明確產權,確權到戶,發證到戶。在林改以后,為林農們提供補貼。
公益林管護主要是防火及防病蟲害。而購置防火器具的費用、藥劑及藥械發放和除害處理中央財政有專款專用。這讓每個村民都主動參與到管護工作中,有效解決了以往生態公益林管護難、管護不到位的問題,基本上改變了以往村集體生態公益林“無主林”現象,形成群護群治的良好氛圍。目前毀林開墾、爭山占地的現象明顯減少,盜伐、濫伐生態公益林的現象也基本消失。但單靠林農的管護還不夠,應由林業部門統一聘請護林員,簽訂管護責任書進行分片管護,并定期對護林員進行技術培訓,使森林的管護科學化。
2008年全面開展的集體林權制度改革的目的就是要使森林受保護、資源有增長、農民得實惠。從2010年起,中央財政補償標準由每年每畝5元提高到10元,并隨著財力的增長逐步提高補償標準。各級政府也在建立和完善森林生態效益補償基金制度,按照“誰開發誰保護、誰受益誰補償”的原則,多渠道籌集公益林補償基金。目前公益林的權屬已經落實到戶,而且都頒發了林權證,生態效益補償基金也在逐步兌現到農戶,不但提高農民收入,也提高了農民造林護林的積極性。
有關研究認為,采取林農與專職護林員相結合的聯合管護模式是比較理想的生態公益林管護模式,可以由聯合管護各方分別承擔不同的管護責任(圖1)。當前大多數地區的生態公益林管護工作正是踐行了這種聯合管護。聯合管護模式下,管護內容中的林木盜伐治理,由專職護林員和承包家庭負責,并輔以必要的法律手段。病蟲害的預防和治理,由林農與護林員負責,市(縣)森保站提供技術支持;生態公益林火情的觀察,由專職護林員和市(縣)林業局共同承擔。火災的營救工作,由林農、護林員、村防火隊、市(縣)消防部門共同負責。
通過這種聯合管護的方式,林農之間可以形成無形的約束力,避免亂砍濫伐的現象的發生。而且林農對護林員也能夠形成很好的監督作用,采用聯戶托管的生態公益林管護模式,既較好地保護了生態公益林,也較好地兼顧村民個人的利益。
保護生態公益林是國家為了保護生態環境所采取的重要措施,林改中雖然將原本由農戶自主經營的林地劃為公益林,使經營權受到了限制,因此農民心中產生了一定的抵觸情緒,但是一旦制度健全,林農的利益得到保障,就會使得林農形成相應的管護意識。通過各級人民政府及有關部門和廣播、電視、報刊等新聞媒體對加強生態公益林保護和相關法律、法規、規章的宣傳,擴大了生態公益林管理的社會化程度。“愛林護林、造福子孫后代”等相關約定俗成的口號已經深入人心。廣大農戶也形成了生態公益林是要保護而不能亂砍濫伐的觀念,認為砍伐是要受到懲罰是會遭到眾人鄙視的可恥行為。一旦形成這種共識就成為判定公眾行為的準則,而且公益林落實到林農個人進行管護就使得這種保護意識更為凸顯,也體現出了監督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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