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兒童生存權的保障——以《兒童權利公約》在中國的實施為視角

包運成

（1.湖南師范大學法學院，湖南長沙410000；2.湖南科技學院法律系，湖南永州425100）

一、《兒童權利公約》的締結及在中國的實施

1989年11 月20日，聯合國大會決議一致通過了《兒童權利公約》（Convention on the Rights of Child）。至今，全世界共有193個國家成為《兒童權利公約》的締約國（只有美國和索馬里沒有加入）。公約還有兩個議定書，即《關于兒童卷入武裝沖突問題的任擇議定書》和《關于買賣兒童、兒童賣淫和兒童色情制品問題的任擇議定書》。《兒童權利公約》是國際社會關于兒童權利保護的認識趨于一致的結果，它順應了歷史發展的潮流。該公約將兒童權利保護置于首要位置，為兒童權利的保護提供了普遍的法律標準，是迄今為止得到最為廣泛認可的國際公約，成為兒童權利保護最重要的一個國際法律文件，已經并將繼續對兒童權利保護起到推動作用。

1991年12 月29日，全國人大常委會批準了《兒童權利公約》以后相繼簽署并批準《兒童權利公約》的兩個議定書。《兒童權利公約》第六條明確規定了兒童應享有的生存權（人們對于生存權的涵義存在分歧，本文的生存權是指在一定社會關系中和歷史條件下，人們應當享有的維持正常生活所必須的基本條件的權利，包括生命安全權和基本生活條件保障權等）。兒童最基本權利就是使自己的生命不受非法剝奪，同時維持與所處社會環境相當的生活水準。中國積極實施公約及其議定書，通過實施“降低孕產婦死亡率和消除新生兒破傷風”項目、啟動“母親健康快車”、加強兒童疾病的預防、積極開展兒童意外傷害的預防、提高兒童營養水平等切實有效的措施，中國兒童的生命健康權得到較好的保障。

二、我國兒童生存權保障取得的成就

1.健全了兒童生存權保障的法律制度

自中國批準《兒童權利公約》以來，中國參照公約及議定書的原則和規定，不斷健全和完善保護兒童權利的立法，先后制定或修訂了許多涉及兒童權利的法律制度，如《憲法》、《未成年人保護法》、《預防未成年人犯罪法》、《刑法》、《刑事訴訟法》、《民事訴訟法》、《婚姻法》、《殘疾人保障法》、《義務教育法》、《收養法》等法律；《禁止使用童工規定》、《城市生活無著的流浪乞討人員救助管理辦法》等行政法規；《中小學幼兒園安全管理辦法》等行政規章；《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未成年人刑事案件的若干規定》等司法解釋以及大量的地方性法規。從而形成了由憲法、一般性法律、專門性法律、行政法規、行政規章、司法解釋以及地方性法規構成的保護兒童權利的法律體系。這些法律制度為兒童生存權的保護奠定了堅實的法律基礎。

2.人們對兒童生存權保護的認識得到很大改觀

《兒童權利公約》第42條規定：締約國承擔以適當的積極手段，使成人和兒童都能普遍知曉本公約的原則和規定。自中國批準該公約后，中國積極實施公約，從而使人們對于包括生存權利在內的兒童的各種權利的正確認識有了很大提高，兒童權利的保護受到重視。國務院婦女兒童工作委員會辦公室與《中國婦女報》開展過一項“兒童權利調查”。抽樣調查顯示：“有73.53%的成人與兒童知道政府、社會、父母、監護人和所有成年公民都有責任保護兒童；有90%的成人與兒童清楚國家有義務為兒童提供醫療保健的基本條件；有53.33%的成人與兒童不同意由兒童本人承擔貧困家庭的生活重擔，并由媒介對此進行大力宣傳教育其他兒童；兒童參與救火救災是不是英雄行為？62.06%的成人和兒童對此持否定態度，并認為不值得提倡；100%的成人和兒童非常同意“父母撫養孩子是一種社會責任和義務，而不僅僅是延續自己的血脈”；93.1%的成人和兒童非常同意“預防和制止兒童吸煙、酗酒、流浪等，家庭和學校都有責任”。[1]對兒童權利保護意識的提高，促進了中國兒童權利的保護，也是中國積極實施《兒童權利公約》的結果。

3.兒童生命權保障效果顯著

（1）孕產婦死亡率、嬰幼兒死亡率下降明顯

孕產婦死亡率、嬰幼兒死亡率高低是衡量兒童生命權保障水平的重要指標。監測地區孕產婦死亡率從1991年的80.0／10萬下降到2009年的31.9／10萬；中國新生兒死亡率從1991年的33.1‰下降到2009年的9.0‰；嬰兒死亡率從1991年的50.2‰下降到2009年的13.8‰；5歲以下兒童死亡率從1991的61.0‰年下降到2009年的13.8‰。[2]

（2）婦幼保健網絡和監測系統建設不斷健全

為了維護兒童的生命健康權益，中國先后頒布了《母嬰保健法》、《婦幼保健機構管理辦法》，據此建立了省、市（地）、縣三級婦幼保健網絡，截止2009年，全國醫療機構數達91.6571萬個，其中專門的婦幼保健院（所、站）有3020個。[3]

（3）婦幼保健不斷改善

嬰兒出生體重少于2500克的比重，1990年為3.74%，2009年為2.40%；圍產兒死亡率，1990年為16.11‰，2009年為7.70‰；新生兒破傷風發病率，1990年為2.70／萬，2009年為0.27／萬；5歲以下兒童中重度營養不良比重，1997年為3.51%，2009年為1.71%；新生兒訪視率，1995年為82.3%，2009年為87.1%；3歲以下兒童系統管理率，1990年為46.3%，2009年為77.2%；7歲以下兒童保健管理率，1997年為65.8%，2009年為80.0%。[4]孕產婦建卡率，1992年為76.6%，2009年為90.9%；孕產婦系統管理率，1996年為65.5%，2009年為80.9%；孕產婦產前檢查率，1992年為69.7%，2009年為92.2%；產后訪視率，1992年為69.7%，2009年為88.7%；住院分娩率，1990年為50.6%，2009年為96.3%；新法接生率，1990年為93.7%，2009年為99.3%。[5]兒童保健[4]和孕產婦保健[5]得到很大改善。

（4）兒童免疫計劃和先天疾病的預防取得顯著效果

很多疾病通過接種疫苗就可以預防，因此，中國積極實施兒童免疫計劃，以減少兒童疾病的困擾。《未成年人保護法》頒布近20年來，“未成年人‘四苗’（卡介苗、白百破三聯制劑、三價口服脊髓灰質炎、麻疹疫苗）免疫接種率一直保持在97%以上，2005年分別達到98.99%、99.0%、98.97%和98.55%。2002年起，國家將新生兒乙肝疫苗接種納入免疫計劃，乙肝疫苗接種率由2000年的91.83%上升到2005年的98.96%”。兒童先天疾病的預防取得明顯效果。中國殘疾未成年人數量顯著減少，1987年第一次全國殘疾人抽樣調查顯示，0－14歲殘疾未成年人數量817.5萬，2007年第二次全國殘疾人抽樣調查顯示下降至387萬。[6]

（5）預防艾滋病母嬰傳播工作效果明顯

母嬰傳播是兒童患艾滋病的主要途徑，阻斷這一途徑，從而減少或避免兒童感染艾滋病。在中國，預防艾滋病母嬰傳播工作已得到國家的高度重視；建立了“政府組織領導，部門各負其責，全社會共同參與”的工作機制，大部分省市都成立了艾滋病領導協調小組，防治經費也不斷增加；進一步完善了報告和管理系統，目前建立了一個比較完善的疫情報告系統，鄉鎮級以上的醫療機構，一旦發現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都會通過疫情報告系統直接報到衛生部來，國家每天通過網絡實時監測全國疫情變化情況；大眾對于艾滋病防治的知識有了更好的認識；加強治療，目前抗病毒治療人數已經達到將近8.5萬人，在治的還有將近7萬人，同時也對兒童感染者和病人進行治療；在母嬰傳播阻斷方面做了很多工作，這幾年通過傳播阻斷檢測出來將近1萬名感染艾滋病的孕婦，使將近1萬名兒童免于因未阻斷造成艾滋病感染。[7]

（6）兒童意外傷害預防工作逐步開展。意外傷害是兒童傷亡的重要原因，因此，中國非常重視意外傷害的預防，不僅制定了一系列制度加以規范，而且開展了許多具體的活動，從而使兒童意外傷害得以降低。

4.兒童營養狀況和體質狀況持續改善

良好的營養狀況是兒童健康成長所必需，而兒童健康狀況可從兒童的體重、形態發育、力量和常見病的患病情況得到反映。

（1）學生營養狀況繼續改善

一項調研結果顯示，中國城鄉學生中低體重及營養不良檢出率進一步下降，營養狀況繼續得到改善，重度營養不良基本消滅。如7—22歲漢族城男、城女、鄉男、鄉女低體重及營養不良檢出率分別為21.61%、32.74%、25.79%、34.15%，比2000年分別下降了2.1個百分點、1.5個百分點、1.3個百分點、1.3個百分點。[8]

（2）中國5歲以下兒童低體重率和生長遲緩率持續下降

城市兒童低體重率從1990年的8.6%下降到2005年的1.8%；農村兒童低體重率從1990年的22.6%下降到2005年的8.6%。城市兒童生長遲緩率從1990年的9.4%下降到2005年的2.5%，農村兒童生長遲緩率從1990年的41.4%下降到2005年的13.1%。[9]

（3）形態發育水平繼續提高

2005年調研結果顯示，中國漢族城鄉學生的身高、體重和胸圍的生長水平繼續呈現增長趨勢，如：與2000年相比，7—18歲城男、城女、鄉男、鄉女身高分別平均增長0.70厘米、0.31厘米、1.00厘米和0.69厘米，體重分別平均增長1.52千克、0.82千克、1.32千克、0.92千克，胸圍分別平均增長0.24厘米、0.14厘米、0.26厘米和0.16厘米。[8]

（4）學生握力水平提高

一次調研結果顯示，中國城鄉學生的握力進一步提高，2005年與2000年相比，7—18歲漢族城男、城女、鄉男、鄉女分別平均提高2.61千克、2.11千克、2.60千克、1.95千克；19—22歲漢族城男、城女、鄉男、鄉女分別平均提高1.26千克、0.82千克、0.93千克、1.41千克。[8]

（5）學生幾種常見疾病的患病率繼續下降

一是低血紅蛋白檢出率持續下降。如2005年，漢族7歲年齡組，城男、城女、鄉男、鄉女的低血紅蛋白檢出率分別為12.92%、13.66%和20.04%、24.36%，比2000年分別下降7.8、9.7和5.8、3.4個百分點。12歲年齡組，城男、城女、鄉男、鄉女的低血紅蛋白檢出率分別為6.94%、10.41%和12.61%、13.92%，比2000年分別下降6.3、7.1和5.3、6.4個百分點。二是蛔蟲感染率降低。如：2005年7歲、9歲漢族鄉男、鄉女糞便蛔蟲卵檢出率分別為8.14%、8.38%和6.57%、7.29%，比2000年分別下降了2.6、1.3和2.3、1.3個百分點。三是齲齒患病率繼續下降。如2005年，7歲城男、城女乳牙齲齒患病率分別為47.8%、48.7%，比2000年分別下降5.9個百分點、7.1個百分點；7歲城男、城女乳牙齲均分別從2000年的1.92、1.96下降為2005年的1.56、1.59。[9]

5.兒童心理健康日益受到重視

心理健康也是兒童健康狀況的組成部分，對于兒童健康成長是非常重要的。2007年“未成年人權益狀況調查”顯示，34.0%的學校將心理健康教育課列為必修課，14.3%的學校將心理健康教育課列為選修課，32.6%的學校開辦了心理健康教育講座，15.3%的學校開展了心理健康教育方面的咨詢和活動，7.5%的學校配備了心理咨詢室，只有3.8%的學校沒有任何形式的心理健康教育舉措。2007年12月至2008年1月，中國科學院心理研究所對全國15個省、直轄市的17個城市12－18歲未成年人心理健康狀況調查結果顯示，多數未成年人心理健康狀況較好，其中17.2%心理健康狀況“好”，66.6%處于“良好”水平。[10]

6.兒童醫療保障逐步納入社會保障體系

2007年初，國務院正式將“全民醫保”作為完善社會保障體系中醫療保障的目標，在農村合作醫療覆蓋農村兒童的同時，建立了城鎮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制度，將未納入城鎮職工基本醫療保險的城鎮人口全部納入其中，兒童也不例外。2009年4月，中國兒童基金會推出“中國兒童保險專項基金”將慈善與保險相結合，利用公益化的保險手段，為少年兒童提供重大疾病保險保障，截至2010年9月1日，基金已募得善款總額已超過1500多萬元人民幣，已經發放公益保險卡28萬份。①中國少年兒童基金會網站：http：／／baoxian.cctf.org.cn／chinese／News／ShowLatestactivity.jsp？news＿id＝205／2010－09－18／2010－11－22.2009年7月，民政部與中國兒童基金會共同推出“孤兒保障大行動”，旨在逐步覆蓋全國70多萬孤兒。②中國少年兒童基金會網站：http：／／baoxian.cctf.org.cn／chinese／News／ShowLatestactivity.jsp？news＿id＝205／2010－09－18／2010－11－22.

生育保險取得較大進展。生育保險人數，2006年為6458.90萬人，2007年為7775.26萬人，2008年為9254.11萬人；享受待遇人數，2006年為107.89萬人，2007年113.04萬人，2008年為140.05萬人。[11]

這些措施實施后，兒童的醫療保障水平得到較大的提高，這有利于兒童的健康成長。

三、我國兒童生存權保障存在的不足及改進的建議

1.我國兒童生存保障存在的不足

（1）與發達國家相比差距較大，中國孕產婦死亡率較高，甚至比一些發展中國家還要高。如2005年，中國與古巴、特立尼達和多巴哥的孕產婦死亡率同為45／10萬，在有統計數據的169個國家中列59名。[12]

（2）中國在新生兒死亡率、嬰兒死亡率、五歲以下兒童死亡率等方面都較高。如2008年，中國與巴西、厄瓜多爾、危地馬拉、圣基茨和尼維斯、薩摩亞群島的新生兒死亡率都是11‰，在193個國家中名列第85位。1990年，中國與阿爾巴尼亞的嬰兒死亡率都是37‰，在193個國家中列93位；2000年，中國與菲律賓、特立尼達和多巴哥的嬰兒死亡率都是30‰，在193個國家中列98位；2008年，中國與巴西、沙特阿拉伯、突尼斯的嬰兒死亡率都是18‰，在193個國家中列89位。1990年，中國與比利時、墨西哥的五歲以下兒童死亡率都是46‰，在193個國家中位列92位；2000年，中國與安道爾、多米尼加共和國、比利時、菲律賓的五歲以下兒童死亡率都是37‰，在193個國家中位列102位；2008年，中國與沙特阿拉伯、突尼斯的五歲以下兒童死亡率都是21‰，在193個國家中位列89位。[13]

（3）中國在安全飲用水普及、衛生廁所普及方面需要作大的改進。如2000年，中國與佛得角、洪都拉斯、伊拉克、摩洛哥、津巴布韋的安全飲用水普及率都是80%，在有統計數據的174個國家中，名列107位。2008年，中國與圣多美和普林西比、敘利亞的安全飲用水普及率都是89%，在有統計數據的169個國家中，名列100位。2000年，中國與朝鮮、緬甸的衛生廁所普及率都是59%，在有統計數據的168個國家中，名列95位；2008年，中國與斯威士蘭的衛生廁所普及率都是55%，在有統計數據的172個國家中，名列112位。[14]

（4）中國5歲以下兒童的發育也比較遲緩。如2000－2009年，中國5歲以下兒童發育遲緩率是21.8%，在有統計數據的124個國家中，名列43位。中國5歲以下兒童的體重出現兩個極端，低體重和超重都比較多，如2000－2009年，中國與埃及的5歲以下兒童低體重率都是6.8%，在有統計數據的122個國家中，名列51位；2000－2009年，中國5歲以下兒童超重率是9.2%，在有統計數據的112個國家中，名列75位。[14]

（5）兒童權利保護城鄉差別大，農村兒童權利的保護普遍不如城市。近年來由于國家加大了對解決婦幼健康問題的投入，全國孕產婦死亡率和嬰兒死亡率有了較大幅度的下降，但是農村特別是邊遠貧困地區這一問題仍然突出。農村地區5歲以下兒童和孕產婦死亡率明顯高于城市：1991年，城市的新生兒死亡率是12.5‰，而農村是37.9‰；城市嬰兒死亡率是17.3‰，而農村是58.0‰；城市5歲以下兒童死亡率是20.9‰，而農村是71.1‰；城市孕產婦死亡率是46.3／10萬，而農村是100.0／10萬。2009年，城市的新生兒死亡率是4.5‰，而農村是10.8‰；城市嬰兒死亡率是6.2‰，而農村是17.0‰；城市5歲以下兒童死亡率是7.6‰，而農村是21.1‰；城市孕產婦死亡率是26.6／10萬，而農村是34.0／10萬。[15]

2.改善我國兒童生存權保障的建議

為了改進我國兒童生存權的保障，我們應進一步完善相關的法律制度，加強法律制度的實施，完備兒童生存權的組織保障，同時，加大宣傳力度，使更多的人知曉《兒童權利公約》及保護兒童生存權的有關法律制度。在實際保障過程中，要進一步采取和完善有效的保障措施，至少應在下面幾個方面加強對兒童生存權的保障：

一是進一步推廣實施“降低孕產婦死亡率和消除新生兒破傷風”項目，以降低孕產婦死亡率、新生兒死亡率、嬰兒死亡率和五歲以下兒童死亡率。二是繼續推動醫療體制改革，改進醫療服務水平，特別是改進農村醫療服務水平。為此，國家應建立健全農村醫療服務機構，提高其醫療水平，使廣大農村兒童、貧困兒童接受現代化的醫療服務，促進兒童身體健康。三是加強兒童疾病的預防。國家應推行免費婚前檢查并落實《婚姻法》禁止結婚之規定，盡可能地減少兒童先天疾病的發生；同時強化兒童免疫計劃，減少疾病的發生。四是繼續實施營養綱要，改善食物和營養結構，提高兒童營養水平，使兒童健康地成長。五是加強兒童意外傷害的預防。六是強化心理干預措施，促進兒童心理健康。

[1] 郝衛江.《兒童權利公約》公眾調查報告：兒童權益在百姓的心中有多重[J].當代青年研究，1999，（3）：38.

[2] 《2010年中國衛生統計年鑒》：7－1監測地區5歲以下兒童和孕產婦死亡率[EB／OL].http：／／www.moh.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 lfiles／zwgkzt／ptjnj／year2010／index2010.htm l 2011－3－4.

[3] 《2010年中國衛生統計年鑒》：1－1－1衛生機構數[EB／OL].http：／／www.moh.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 lfiles／zwgkzt／ptjnj／year2010／index2010.htm l 2011－3－5.

[4] 《2010年中國衛生統計年鑒》：7－3兒童保健情況[EB／OL].http：／／www.moh.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 lfiles／zwgkzt／ptjnj／year2010／index2010.html 2011－3－4.

[5] 《2010年中國衛生統計年鑒》：7－4－1孕產婦保健情況[EB／OL].http：／／www.moh.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zwgkzt／ptjnj／year2010／index2010.html 2011－3－4.

[6] 中國青少年研究中心課題組.中國未成年人權益狀況報告[J].中國青年研究，2008，（11）.

[7] 衛生部疾病控制局副局長郝陽.中國艾滋病防治現狀及挑戰[EB／OL].http：／／www.stdaily.com／jiankangchuanbo／2010－06／22／content＿200598＿2.htm／／2005－9－8／2011－2－5.

[8] 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關于2005年全國學生體質與健康調研結果公告（教體藝〔2006〕3號）[EB／OL].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1444／201001／xxgk＿80580.html 2010－2－6.

[9] 常素英，何武，陳春明.中國兒童營養狀況15年變化分析——5歲以下兒童生長發育特點[J].衛生研究，2006，（6）.

[10] 中國科學院心理研究所國民心理健康狀況研究小組：2007中國國民心理健康狀況研究報告[EB／OL].http：／／www.gov.cn／gzdt／2008－04／15／content＿945123.htm 2008－4－15／2010－5－8.

[11] 《2010年中國衛生統計年鑒》：12－4生育保險情況[EB／OL].http：／／www.moh.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 lfiles／zwgkzt／ptjnj／year2010／index2010.htm l2011－4－5.

[12] 《2010年中國衛生統計年鑒》之“世界各國衛生狀況——附錄2－1健康狀況”[EB／OL].http：／／www.moh.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 lfiles／zwgkzt／ptjnj／year2010／index2010.htm l 2011－4－5.

[13] 《2010年中國衛生統計年鑒》之“世界各國衛生狀況——附錄2－25歲以下兒童死亡率”[EB／OL].http：／／www.moh.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zwgkzt／ptjnj／year2010／index2010.htm l 2011－4－5.

[14] 《2010年中國衛生統計年鑒》之“附錄2－4環境危險因素”[EB／OL].http：／／www.moh.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 lfiles／zwgkzt／ptjnj／year2010／index2010.htm l 2011－3－6.

[15] 當代中國少年兒童發展狀況課題組.中國少年兒童發展狀況調查報告[J].中國青年研究，200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