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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大學 歷史文化學院,山東 濟南 25 0100)
蕭一山,名桂森,號非宇,江蘇銅山人,民國時期著名史學家。著有《清代通史》、《清史大綱》、《曾國藩傳》、《近代秘密社會史料》、《太平天國叢書第一集》、《太平天國詔諭》等十多種學術著作,推崇傳統文化,力主學術經世,尤以獨立完成四百余萬字的《清代通史》而備受時人推崇。目前,學界已對其學術成就、學術思想等開展了多方面的研究,但尚無論著將其放到民國學術的大背景下評判其學術地位。本文擬對這一問題進行分析,不當之處,敬請批評指正。
蕭一山一生,出入于學術界、教育界與政界,尤長于處理復雜的人際關系。余協中稱:“英姿豪邁,儀表不凡……年輕而有重名,在社會上活動力亦強”。[1]744此非虛語,觀其與眾多政界要人的關系可知。家庭方面,蕭氏妻賢子孝,和睦非常。平日時有詩作相贈,《清史》完成,亦不忘書“完成之日,適值我和妻彭玉華女士結褵十五周年”,[2]199以示紀念。蕭氏離世后,妻、子均寫有回憶文章,凄凄婉婉,讓人動容。因此,本文所言“孤獨”,非指個人生活,而是專指蕭一山在學術上的“孤獨”。
民國學術界依然沿襲著前代傳統,學者通過頻繁的交流與合作,往復辯難、切磋砥礪、合作并進,對學術發展起到明顯的推動作用。但從后人回憶、評介及其自述可知,蕭一山與其他學者的往來并不少見,只不過許多往來是在矛盾沖突和很不友好的氣氛中進行的。這種學術經歷使蕭一山常常心懷疑忌,從而阻礙了他與其他學者的進一步交流。
在不算太大的學術交往圈子中,蕭一山與梁啟超的關系是較為融洽的。梁氏曾撰序大力表彰《清代通史》,后又與蕭有過一段時間的合作共事。所謂“受知于新會梁先生,介而教授清華,與共朝夕”,[3]1即指此事而言。這件事對蕭一山影響深遠,直至晚年,仍稱梁任公是他畢生“感恩知遇”的唯一一人。[4]586但不和乃至交惡似乎更像蕭氏學術交往的常態。《清代通史》下卷講稿出版后不久,陳恭祿首先掀起一場激烈爭論,雙方甚至超出學術范圍進行人身攻擊。最后陳恭祿宣布:“蕭君茍再答辯,不以事實為根據,而徒意氣用事,空言詆毀,恕余不再作復”。[5]151蕭一山也于《為清代通史請國內外學者賜教啟事》中宣布“此啟事獨不適用于陳恭祿君請原諒”,[6]這樁學界公案才最終草草收場。另據周培智回憶:“時蕭先生以二十四歲之青年,竟受聘為清華大學部耑任教授,并與梁任公先生同蒞講座。使全校學生,深為驚異,并引起全國各大學留學美國博士教授,大加疑忌。此后先生著作益多,聲名爛然,而忌者蜂起,先生絕未與任何人計較,終以實至名歸之故”。[7]754關于蕭一山、傅斯年之間的交往,余協中回憶說:“傅乃蔡校長之得意弟子,望重一時,雖與一山甚熟,兩人迄未合作,這也許就是‘一個欄關不了兩個叫驢’之故”。[1]746傅斯年標榜史學就是整理史料,蕭一山則全力以赴地宣揚史學經世,路向不同,學術合作當然難以進行。但這個生動的比喻隱隱告訴我們,蕭一山與傅斯年可能存在過學術之外的某些爭端。這些爭端,不論責任在誰,都向我們傳遞了一個信息:蕭一山在學術界對立面甚多,或許因此失去(或者放棄)了許多與學界名人交流的機會。50余歲時,蕭一山曾仿學界名流之例撰寫《非宇館五十自述》,但由于“牽涉到很多的‘人’和‘事’”,所以“不但在他的有生之年不會出版,而且迄今不給別人翻閱”。[8]709其文內容如何,我們不便懸揣,但這本一直不愿示人的著作,應當記錄了不少蕭一山與其他學者的矛盾沖突。另外,傳統上學者們往往刻意與政治保持一定距離,以免觀點受政局左右。蕭氏置此不顧,以學者而活躍于政界,恐怕大多數人并不贊同。
學術思想和主流學界背道而馳,這是蕭一山成為邊緣學者的主要原因,表現在兩個方面。
第一是經世之學的提倡。①關于蕭一山的“經世學”理論的具體內容,請參閱拙文《蕭一山的“經世學”理論與實踐》,《史學史研究》,2010年第3期。將蕭一山主要成果綜合考察可知,從1923年到1944年,前后20年是蕭氏學術最為活躍的時期。對于這一時期的學界主流,蔣俊有如下歸納,20年代的特點是:“標榜求真,提倡治史從科學的方法入手,而不重視史觀的作用,用功的重點在史料的鑒別、考釋、擴充,史實的考證,而不汲汲于鴻篇巨制”。[9]7-8這一背景下,歷史學的傳統功能被否定,“為學問而學問”成為學者的典型態度:“歷史學不見得即是什么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只要有十幾個書院的學究肯把他們的一生消耗到這些不生利的事物上,也就足以點綴國家之崇尚學術了”。[10]256史學本來無用,充其量就是國家文化無足輕重的點綴,以之經世恐怕是勉為其難了——與蕭一山提倡的“史學經世”完全背道而馳。三四十年代史學發展的特點是“多元發展,首先是史觀派與史料派的分立”。史料派仍然沿著20年代的方向繼續前進,重史料,講客觀,力求學術擺脫政治影響,以“學術經世”為畏途。“史觀派則公開昌言歷史研究為現實政治服務,他們力求編造一個理論體系,按照自己的需要來解釋歷史”。有史觀派作為“同路人”,蕭一山“經世”學說看上去并不孤獨。但朱謙之生機主義、常乃德社會有機體論、雷海宗、林同濟“戰國策”論、謝幼偉之道德史觀以及形形色色的民生史觀,終究都是應時的學說,“制造了一大堆理論,卻無法指導史學實踐”、也“拿不出像樣的研究成果”。[9]334-335雖然喧囂一時,但轉瞬間重歸沉寂,昂首挺胸占據學術中心地位的依然是史料派。蕭一山比他們稍好,畢竟他把理論付諸實踐,以民族革命史觀為指導寫成了《清史大綱》,但逢此潮流,也不得不與史觀派一起“靠邊站”了。此外,三四十年代馬克思主義史學異軍突起,并占據了史學界的半壁江山。這一派別同樣具有“經世”的特佂,如其里程碑著作《中國古代社會研究》撰寫原因之一就是“對未來社會的待望逼迫著我們不能不生出清算過往社會的要求”。[11]9但政治主張互異,所經之“世”自然不同,因而也絕不可能與蕭一山走到一起。①關于蕭一山的“經世學”理論的具體內容,請參閱拙文《蕭一山的“經世學”理論與實踐》,《史學史研究》,2010年第3期。
二是文化史研究。近代以來學者的文化觀大體不出四種類型,堅持傳統文化是最優秀的,全面排斥西方文化;視傳統文化為糞土,主張全盤西化;中西文化互有優劣,主張傳統文化為體,西方文化為用或者以西學為根本而融會中國傳統文化。一般而言,這四種情況彼此對立,不應該有兩種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但蕭一山的文化觀卻是前兩種類型的融合。從本質上說,他是一個徹底的保守主義者,傳統文化在他眼中完全可以代表人類未來的發展方向。但從現實主張來看,他無疑又是一個極其激進的全盤西化論者,要求從精神到物質全面學習西方。②參閱《戰后和平與中國文化》、《中國文化之復興》、《由中國文化觀點談新生活運動》、《中華民族的特質及復興之途徑》、《民族衰弱的根源》、《建立新的民族哲學》等論文(均收錄于《非宇館文存卷一、卷二》),以及《民族文化概論》(臺北中華文化事業出版委員會,1955年版)。這種特點固然足以讓蕭一山標新立異,但恐怕不會有任何一個文化派別可以接納如此不倫不類的“異端”。這大概也是蕭氏文化史研究雖征引繁富,論證精深,卻始終無人附和的原因。
由邊緣進入中心,追隨學界主流是學者的正常心態。蕭氏學術一直徘徊于學界邊緣,很難激起后學發揚傳承的愿望。如果說,學術交往上的“孤獨”和學術思想的標新立異,不但沒有對蕭一山造成負面影響,反倒成就了他學術的獨特性,那么學無傳承則成為蕭氏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垂暮之年,蕭一山對此依舊難以釋懷,憂郁感傷之余,寫下如下文字:
……對于各大學校之授課,各訓練團、各機關、各學會之講演,亦不下千數百回,聽者逾十萬人,觀其神情,似皆肅靜動容,但能領會通達者又有幾人?每思孔子授徒三千,大賢七十二,而歿后能傳其道者,反有子張氏子夏氏子游氏之儒派,荀子譏為小儒陋儒俗儒賤儒者也,可見中庸大學一貫之道,內圣外王有體有用之學,皆非弟子輩所能領會!又何怪漢儒分今古文,理學分程朱,陸王,都是執一害事,所謂斗筲之器小哉,何況余非尼山之圣,最高亦僅陋巷不改之顏回耳,因之不盡莞爾![12]589
蕭氏窮年孜孜,以提倡經世之學、復興民族文化為己任。但學無傳人,加上理論與現實之間反差巨大,常讓他感到強烈的困感和迷惘。但年事已高,疏懶體弱,心有余力不足,能奈現實者幾何?唯有從古人身上尋求些許精神安慰,“不盡莞爾”而已!
梁啟超說:“晚清思想界有一彗星,曰瀏陽譚嗣同”。所以這樣稱呼,梁氏解釋說:“嗣同遇害,年僅三十三,使假以年,則其學將不能測其所至。僅留此區區一卷,吐萬丈光芒,一瞥而逝,而掃蕩廓清之力莫與京焉,故吾比諸彗星”[13]462-465。綜觀蕭一山一生,雖然曾經取得輝煌的學術成就,但其學術生命卻較為短暫,恰似稍縱即逝的“彗星”。
蕭一山晚年反思道:“數十年來,非讀即教,即著,所謂:‘學不厭,教不倦’,殆近之矣”;[12]588又言“雖傳經世之學,卻無干濟之功……幸清代通史完成四百余萬言,而平生做事無不以道德文章為念”。[14]609這些自評當是他畢生事業的最好總結。不過,雖所涉領域甚廣,但學術始終是其堅守的大本營,也是他一生的最大亮點。劉季洪曾說過:“一山先生一生對教育和政治都有不少貢獻,但是貢獻最大的還在學術方面”。[15]3因此,這里僅以學術為主略述其“萬丈光芒”,教育、政治兩方面就略而不論了。
才、學、識、德四者是學界評判史家的基本標準。“才”主要是指掌握文獻的能力、運用體裁、體例的能力和文字表述的能力,“學”是指各方面的知識,主要是文獻知識,也包括社會知識以至自然知識,“識”是指史家的器局和膽識。[16]320就“史才”而言,《清代通史》材料來源廣泛,僅上冊參考書就達六七百種。官方實錄、檔案、奏疏之外,蕭一山將大量私人著述、筆記,乃至里巷瑣談、民間謠諺等有機融會,徹底改變清史著作史料來源單一的弊端。蕭氏首次把章節體運用于大型史書編纂,并借鑒編年、紀傳、紀事本末體的寫作方法,相較傳統體現出巨大的突破與創新。至于文字表述,所有學者,包括對其思想觀點無一贊成者,均眾口一詞地表彰其文筆暢達。就“史學”而言,“當時北大的學制規定修完八十個學分就可以畢業,但他在北大四年修了一百七十個學分,凡是社會科學,他幾乎無所不學”。[8]711而《太平天國詔諭》、《太平天國書翰》、《太平天國叢書第一集》、《近代秘密社會史料》等四部文獻專著,不僅使其成就遠勝于程演生、劉復,亦被譽為“太平天國史料第一人”。就“史識”來說,雖然某些思想觀點(如民族革命史觀)飽受學者詬病,但仍有不少“識力精越”的議論值得參考。而“援引顧亭林、章實齋之說,反對當時饾饤瑣碎風靡一世的考據派史學”,亦被梁任公譽為“有膽量有識見”。[17]60學界對這些成就目前已有充分討論,茲不贅述。
“愛而知其丑,憎而知其善,善惡必書”是“史德”的主要內涵。蕭氏記載、評論人物與事件基本能夠遵循這一原則,而不以個人好惡為轉移。如評價太平天國運動:“它無疑的是一個承先啟后的重要階段,為民族革命作初步的結果,為國民革命開嶄新的道路”,但蕭一山并不因為這種歷史地位隱諱領導集團的缺點:“他們并無建設新國家新社會的理想,只有作威作福,封妻蔭子的幻夢,沒有一定的方向,徒多矛盾的事實,偶竊偏隅,意志驕滿”。[18]163,156對其他人如李鴻章、蔣介石、蔡元培的評價均可見此特點。黃季陸評論說:“吾人從一山先生的著作中,可以看到他嚴謹公正的態度,是是非非,絲毫不茍。他的眼界雖高,評品褒貶之間,卻能力持其平”。[19]818張其昀謂蕭氏著《清代通史》,“特重史德,或考典章制度,或敘人事終始,……或錄一時之言,或著一代之文,胥本于大公至正之心量”,[20]675這些評價大體是妥當的。
然而,蕭氏史德并沒達到至醇境界,我們仍能從其著作中體察到某些缺憾。如他曾說:“國民政府統一后,遺教尚正推行,而‘黨’與軍又致分裂。十六年的清黨運動,十九年的馮閻之役,都是國民革命運動中的絕大創痕”。[21]113國民政府統一后的新軍閥混戰,除蕭氏提及的馮閻之役外,尚有1929年的蔣桂戰爭、蔣馮戰爭以及1930年蔣、馮、閻、桂四派軍閥之間的中原大戰,尤以中原大戰持續時間最長、破壞最烈。蕭氏于這三次大戰統統避而不談,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在有意識地為蔣介石曲筆隱諱。1937年,蕭一山在河南大學發表《自由與平等》的演講,其中提到兩點:第一,“妾媵生的兒子和嫡長生的兒子能享同等的權利”;第二,“政府對于人民,純粹是放縱的,人民對于政府,也只有納稅的義務,一切都很自由。如言論自由、通信自由、集會結社自由,中國人早已享受了”。[22]105-107這里不僅存在故意歪曲史實的做法,且與他對古代社會的一貫立場相悖。兩千余年封建王朝基本上實行嫡長子繼承制,為爭奪王位繼承權,嫡長子與庶子間曾發生過無數的流血慘劇,作為著名史家的蕭一山,何以會弄錯這一基本常識?第二條材料所言現象,一直受到蕭氏激烈批評,因其導致整個民族如同散沙,不能有效地抵御外侮。這種現象在此處又儼然成為中國文化的一大優勢,成為國人享受民主、自由的源泉,豈非可視需要對材料做隨意解釋?但這種現象非常少見,絕大多數情況下,蕭氏還是以史家的良知,踐行其“論史求真”的大原則。以上幾方面綜合起來看,雖然才、學、識、德未臻極致,但蕭一山大體也能符合“良史”的標準。
可惜的是,這位少年成名的天才沒能延續他所創造的史學神話。王家范說:“我覺得蕭一山的大多數成果,基本完成在他40歲左右之前,而后來基本就沒有什么成就”,并由此斷定他早先認為的“蕭一山是過早凋零的史學奇才的看法還是基本客觀的”。[23]蕭一山對此也有深深的遺憾:“余五十以后之下半生,除清代通史完成一事外,已無足述者矣。清代通史系余一生事業之總結”。[4]586王家范列出蕭氏主要著作及出版時間,從中可見,奠定其學術地位的《清代通史》出版于1923年。而 1944年出版的《清史大綱》、《曾國藩傳》,似可作為他學術高峰期的終結。在臺期間,雖然也有不少論著問世,但基本因襲前期思想而無所突破。以 76歲的人生,貢獻于學界僅僅20年,言其“一瞥即逝”,恐不致有太大偏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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