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減稅降低貧富差距
針對收入分配不均的現象,美國歷屆政府一直在嘗試解決縮小社會貧富差距以及不同州之間的發展差異。美國政府民主黨和共和黨輪流執政,所以在不同時期采用了不同的收入分配政策。但所有的政府對于稅收和社會保障都十分的關注,相對應的稅收政策特別詳盡。
在里根時期與布什時期,公平的問題更加突出,其中稅收政策成為調節收入分配重要手段。里根總統始終確信稅收政策的變化會使稅收增加,并努力將這一主張付諸實踐,強烈反對高額個人所得稅,特別是極高的邊際稅率。
同時里根政府中許多人認為社會保障在預算中所占的比例過大,社會保障過于完備,福利的增長越來越成為對中產階級和中年人的補貼而不是用于老人和窮人的基本生活保障。二十世紀八十年代被稱為美國社會保障制度的“分水嶺”,開始向美國現代社會的福利保障制度轉型。
在布什時期,他做出了“沒有新稅收”的承諾,許多針對家庭和兒童的稅收改善使得1990年的預算法案更具有進步意義。法案提高了高收入群體的稅率并給予低收入群體很多稅收優惠。收入稅抵免在1986年稅收改革法案中被擴大之后,自由主義者和保守主義者雙方都開始重視家庭和個人問題。1988年總統競選期間,布什許諾會通過制定“兒童減免”來推動其“家庭”式的稅收改革。總之,在這一時期美國也是在利用稅收政策調節收入分配,使其盡量做到公平。
小布什時期,為了調節收入分配不均的情況,分別使用了稅收調節政策和社會保障政策。同樣依據新劍橋學派關于收入分配的觀點,調節稅收是改善收入分配不公的重要手段。小布什首先進行了減稅政策,但是其效果并不像預想的那么明顯,與1981年的減稅不同的是,小布什政府建議對低收入階層的減稅幅度要大大高于高收入階層。2003年,政府開始傾向于社會保障政策,對醫療體系進行改革,至今已卓有成效。
德國:調整工資規避通脹
為了改善貧富差距的狀況,德國經濟部長席勒提出“社會公平”的概念,致力于改變勞資關系,政府經濟政策公平,同時完善社會收入調節體系。
關于收入分配中的工資制度,德國政府認為“工資”是剛性的,工資水平上升容易,下降困難。德國行業整體工資水平,是根據物價水平和社會發展水平,由政府、工會和行業協會三方平等協商得到每年工資的漲幅,保持與經濟增長水平的一致,控制通脹。德國的通貨膨脹率一致維持在較低的水平。根據世界銀行的統計數據顯示,2009年德國的通貨膨脹率僅為0.31%。
收入再分配中的稅收調節、社會保障救濟以及募捐制度也起到了很大作用。
稅收調節主要是針對所得稅、房地產稅、遺產與贈與稅等進行調節,其中個人所得稅以家庭為單位,主要考慮整個家庭的人口和收入因素。主要目標是增加中產階級人數,減少低收入者數量。
德國的社會救濟保障制度,涵蓋范圍廣泛而且擁有很高效率。保障救濟制度主要包括:醫療、事故、養老、失業、護理、家庭保險、救濟金以及供養戰爭受害者和健康受損下的社會補償。
募捐調節,主要是通過減稅等各項政策鼓勵家庭和企業進行募捐,參與公益事業,減少政府財政支出的壓力。 瑞典:高水平的社會保障
瑞典政府具有操控和限制各種市場力量的權利,同時能夠實現自上而下的制度變遷。政府制定指示性國家計劃,不對各個部門和各個企業制定具體的發展目標。收入初次分配由市場實現,再次分配強調社會保障和社會整體福利,同時注重促進就業。
初次收入分配中的工資決定制度。在瑞典,由雇主和雇員所在的行業協會組織、仲裁方以及政府管理部門三方力量協商決定行業工資水平,而且沒有最低工資制度。在企業內部,雇員的具體工資由雇主與雇員協商,由工會進行調節。
再分配中的社會保障制度和稅收調節制度。瑞典政府為社會成員提供全面的高質量的社會保障制度,社會保障措施名目繁多,覆蓋范圍很廣泛,涉及居民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高質量地縮小社會差距,緩解社會對立情緒,減少社會不公。
大力促進就業政策。瑞典政府不斷加大就業政策的財稅支持,對失業人員自主創業實行優惠減稅的政策與就業補貼政策。 (摘自《人民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