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恩斯特·路德維希·基希納作為德國表現主義的杰出代表,他的作品有著極高的欣賞和研究價值。他在畫上,充分揭示出人物的心理沖突,并將由這種沖突而產生的痛苦,綿延不斷地傳達給觀者。
關鍵詞:表現主義;恩斯特·路德維希·基希納
“表現主義”一詞的原始出處,已經被追溯到多種多樣的源頭。考慮到這種用“表現主義”作為“印象主義”一詞的對等稱呼的具有明顯的新聞色彩的誘惑,對“表現主義”詞源的不懈探討就沒有什么令人驚奇的了。基希納作為橋社最重要而且是最富有才華的成員,他擁有極其大膽的才智和對實驗的無比強烈的渴望,以及不斷鞭策自己探索新的事物的進取心。表現對于他的天性而言是如此的重要,以至于它能把許多置基希納個人生活和藝術于危難地步的觀念強加在他的身上。基希納一直是一個追逐自己繪畫夢的流浪者和隱士。
基希納的相貌是極富魅力的,修長的身體,濃黑的卷發,精致的面孔上的高高的鼻梁以及豐滿的嘴唇。我們可以通過他的自畫像看出他在人生的各個階段的情況。人們對基希納感到著迷。作為一個年青人,他的熱情洋溢的笑聲是富有感染力的,但他也在某些同伴中引起了不安。他是個熱心腸、沖動暴躁和感情用事的人,但是也是個愛多疑和易冒犯的人,而且會因為某件事而耿耿于懷。
他的過敏氣質加上對創作的永不知足的熱情,實際上達到了一種不容許他稍息片刻的癡迷程度,無論他在哪里,他都會手握鉛筆,不會閑下來。
他能用粉筆在通常是非常大幅的卡紙板上劃出精致的素描,并在水彩畫上發展出一種突出的個人風格。他的版畫——木刻、蝕刻、石版畫,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代表了二十世紀藝術的一個巔峰。
基希納1906年的《公園的湖》它清楚地顯示出后印象派和凡·高的影響。在分離派的繪畫之后,明亮的純色已經依靠自身的努力獲得強有力的解放。基希納采用這種明亮的純色,因為他覺得它們是必不可少的。對于二維的平面畫他則是毫不妥協的堅持,這是他的特點,也是橋社藝術家將會堅持到底的的一個原則。基希納終其一生都拒絕接受任何直接的影響,這種影響對于他和他對自由的渴望來說,似乎就是仰人鼻息的同義詞。他用驚人的速度來同化來源于朋友的影響,這些影響重新出現在他的作品中時已真真切切的化為他自己的繪畫語言了。
一種對形式、色彩和表現力的增強了的敏感性,從類似1912年的《無鞍馬的騎手》這樣的繪畫中顯現出來。豎長方形的畫幅格式和中心留出空白的環形馬戲場的部分場景,被強烈地加以規定。騎馬女孩握著的左拳形成了一個中心,觀眾的運動的離心力作用下由這個中心向兩側運動。畫中存在著與形成一定角度的平行線筆觸,在描繪輪廓時尤其突出。這些筆觸的色彩不但沒有渾濁,而且就像是套在版畫里所做的那樣保持穩定,所以這起了一定的過渡作用。黑色在這里作為一種色彩來使用的,不像德雷斯頓時期只是用來勾畫輪廓的。另外,灰色、鋅綠、朱紅和一種熱烈的粉紅色調的使用,清楚地反映出基希納的意圖:優先使用色譜上相鄰的色彩,以便使他的畫面具有更強烈的光效。
1912年正是基希納的創作高峰期,他的理智對所有接收的經驗懷有警覺,他感受到危機的迫近,這種危機曾經嚴重地攪亂過蒙克,并毀滅了凡·高。精神和肉體的徹底崩潰一直圍繞著基希納,1915年的自畫像《飲者》就是描繪出自己的憔悴而不起眼。這畫的色彩是死板的藍和粉棕,但在外衣的鑲邊上和地板上都有紅色的斜線。
1917年,基希納的朋友們成功地促使他到達瑞士。城市的環境已經成了基希納生活和工作的中心,突如其來的從城市環境中遷移出去讓他變得神經麻木。但是他還是沒有走向精神分裂和死亡的險境,雖然他的朋友和醫生都很擔心他不能生存下去。相反的是,通過繪畫形式表現自己身受感覺的重大體驗的欲望和決心漸漸使他重新找到了生存的機會。雖然那時他已經年近不惑,青年時期期望的目標,對原始的、真實的世界的夢想以及對于力量的夢想,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得以實現。
1919年的《冬夜月光》就是用藍、粉紅、紅和黃色調調制出泛著銀光的優雅色調,正以一種富有節奏感的筆觸沿著對角線穿越堅實的正方形框架,像變魔術一樣畫出他的新環境的美麗景色。
基希納作為德國表現主義的代表,他的作品具有一種先前不為人知的客觀性。但是這也為未來開辟了道路。他的那種“尖尖的、間斷式造型的、強調坦率的直覺和強烈感的德國哥特式”藝術風格,對他一生的創作產生深刻的影響。
參考文獻:
[1] 姚鐘華.德國表現主義的崛起[M].北京工藝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