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全方言的一般特點研究

摘要：河北省萬全縣是張家口市所轄的一個縣，地處河北省西北部，張家口市的西部，緊鄰山西省，包括在河北省方言分布的晉語區內，其地方話在學術上屬晉語張呼片（張家口、呼和浩特），在語音、詞匯、語法等方面符合晉語的一般特點而又有自己的特色。本文主要包括：簡單論述萬全方言形成的原因；介紹萬全方言的語音特點、萬全方言的詞匯特點、語氣詞等方面的內容。

關鍵詞： 萬全方言；語音特點；詞匯特點

[中圖分類號]：H17[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2)-07-0135-03

一、萬全方言形成的歷史及地理原因

河北省萬全縣是張家口市所轄的一個縣。位于張家口地區的西南部。從歷史上看，張家口及萬全當地的原著民很少，人口中以山西等地的移民為主，這在很多文獻中都有記載： “民戶不足，調山西諸處余丁充之”。（ 見《宣府鎮志》）。《萬全縣志》載：“前明募卒戍，各路僉發，故萬全右衛，張家口沿塞居人多，并晉間語，土人傳其始。”從這些縣志和有關文獻中都可以看出萬全人口中以山西人為主。

從地里環境看，萬全縣地處張家口市西部，東、南兩面均系高山，在古代，人們的來往受到限制，而西部、北部與山西、內蒙接壤。在春秋、戰國以至其他很多朝代來看萬全與山西屬同一行政區。而萬全與山西屬不同行政區的很長的一段歷史中，萬全、張家口一帶曾是山西、內蒙與北京及其他地區通商的商埠。萬全人與山西、內蒙人民的頻繁的經濟、社會交往，可以確定是萬全一帶方言與山西方言、內蒙方言接近的一個重要原因。

萬全方言里含有大量的入聲字，而晉語的最顯著的語音特點是有入聲字存在。在學術上，萬全方言屬晉語的張呼片（張家口-呼和浩特）。

二、萬全方言的語音特點

（一）、聲母特點

萬全方言有聲母20個，不包括零聲母。沒有普通話中的[t#642;]、[t#642;‘]、[#642;]、[#656;]，分別是[p]、[p’]、[m]、[f]、[t]、[t‘]、[n]、[l]、[k]、[k‘]、[x]、[t#597;]、[t#597;‘]、[#597;]、[ts]、[ts‘]、[s]、[z]、[#331;]、[v]。

1、普通話中不能作聲母的#331; ，在萬全方言中可以作為聲母可以和開口呼韻母拼，如：俄、惡、額、鵝等，發作[#331;#612;]，類似的還有：愛、挨、矮等，發作[#331;#603;]，奧、澳、傲、熬、襖等，音[#331;#596;]。

2、普通話中不能作聲母的v，在萬全方言中可以作為聲母，與uai、uan、ua#331;、u#601;n、u#601;#331;等合口呼韻母相拼，發作[v#603;]、[van]、[va#331;]、[v#601;n]、[v#601;n]。

（二）、韻母特點

1、萬全方言中，帶n和帶#331;韻尾的音節，發音時，韻母的鼻音韻尾弱化，也就是說歸韻不到位，萬全人在學習普通話時，常常有韻母歸音不到位的缺陷，就是這個原因造成的。如：普通話中的“見面”一詞，發[#680;ian#8309;sup1;mian#8309;sup1;]，萬全方言發[#680;ia#8319;sup3;#8309;mia#8319;sup2; sup1;]，普通話中的“房檐”[fa#331;sup3;#8309;yansup3;#8309;]，萬全方言發 [fa#7505;sup2;sup1;ya#8319;sup2;sup1;]。

2、萬全方言中，后鼻音韻尾#331;一律發為前鼻音韻尾n，且最后的韻尾n韻尾弱化或音節的主要韻母發生變化，如：普通話中的“評定”[pi#331;sup3;#8309;ti#331;#8309;sup1;]，方言發為[p‘#603;sup2;sup1;t#603;sup3;#8309;]、普通話中的“誠懇”[t#642;‘#601;#331;sup3;#8309;k’#601;nsup2;sup1;#8308;]，方言發為[#678;#601;#8319;sup2;sup1;k‘#601;#8319;#8309;#8309;]、普通話的“通行”[t‘u#331;#8309;#8309;#597;i#331;sup3;#8309;]發為[t‘u#601;#8319;sup2;sup1;#597;i#8319;sup2;sup1;]。

3、單元音韻母ɑ[A]和帶ɑ的復元音韻母iɑ、uɑ，ɑ在普通話中發[A]，而在萬全方言中ɑ的發音舌位靠后，發[ɑ]（后ɑ）；

單元音韻母o[#596;]，在萬全方言中發[#612;]，如，波[p#612;sup2;sup1;]、破[p‘#612;sup3;#8309;]、磨[m#612;sup2;sup1;]，在萬全方言中o和f不能相拼，普通話中佛[f#596;sup3;#8309;]，在萬全方言中發入聲[fA#660;]（入聲韻后文會提到）；

單元音韻母i，在拼作“里、歷、李”等時，讀[lei]，在與b、p、m、d、t、n等聲母相拼時，除與b相拼時出現少量入聲字外，都讀舌面前高不圓唇音[i]，但需要提出的是，在萬全縣的安家堡鄉一帶，i和這些聲母相拼時變為舌尖前高不圓唇原音[#639;]。

4、在萬全方言中，有些復元音韻母發音時，口型都不發生變化，即，最后的元音不發音或韻母變為其它。典型的例子如下：

復元音韻母uo，在萬全方言中，除了少數字發入聲外，有兩種讀音，一種是讀作后高圓唇原音[o]。如羅，普通話發[luosup3;#8309;]，萬全方言發[losup2;sup1;]，鍋，普通話發[kuo#8309;#8309;]，萬全方言讀[kosup2;sup1;]，和“咯”音同；一種是讀作[#612;]，如，騾[luosup3;#8309;]。萬全方言讀作[l#612;sup2;sup1;]、多[tuo#8309;#8309;]，萬全方言讀[t#612;sup2;sup1;]。

復元音韻母ie，普通話發[i#603;]，而萬全方言中，除了少數入聲字外，則發成單元音韻母i[i]，如，謝謝，普通話[#597;i#603;#8309;sup1;#597;i#603;]，萬全方言[#597;isup3;#8309;#597;i#8309;#8309;];

復元音韻母ɑi，ɑ的發音舌位偏高，變成前半低不圓唇原音ê[#603;]，例如，普通話中的掰開[pai#8309;#8309;k’ai#8309;#8309;] ，萬全方言中讀作[p#603;sup2;sup1;k‘#603;sup2;sup1;];

復元音韻母ue和所有能夠相拼的聲母相拼都讀入聲韻[y#592;#660;]。

5、萬全方言中，韻母ang和聲母b、m、f相拼時，部分音節的韻母發[#612;]，如幫[p#612;sup2;sup1;]、房[f#612;sup2;sup1;]、忙[m#612;sup2;sup1;]，在和聲母p相拼，只有在拼作胖（腫）、旁這兩個字時讀作[p‘#612;sup2;sup1;]，而“胖”意義為肥胖時，發音為[p‘#596;]，其他字還讀作[p‘a#7505;]。

6、萬全方言中，鼻韻母uang在和聲母g、k、h、zh、ch、sh拼讀時部分情況下韻母變為[o]，例如，黃、窗、裝、莊，分別拼為[xosup2;sup1;]、[ts‘osup2;sup1;]、[tsosup2;sup1;]、[ts‘o]。“莊”在表示地名時又拼作[tsusup2;sup1;]，如，水莊兒[suei#8309;#8309;tsusup2;sup1;#602;]。

7、萬全方言大量存在入聲韻， 主要有以下：

[#592;#660;]個不撲沒

[i#592;#660;] 筆必血滅

[u#592;#660;]讀獨忽出

[y#592;#660;]約越率學

[#652;#660;]各熱八色

[u#652;#660;]刷國或活

（三）、萬全方言的聲調特點

1、在萬全方言中，平聲不分陰陽，都是降調，調值為21，如“包圍”普通話讀[pau#8309;#8309;ueisup3;#8309;]，萬全方言讀[pausup2;sup1;ueisup2;sup1;]、操勞，普通話讀[ts‘au#8309;#8309;lausup3;#8309;]，萬全方言讀[ts‘ausup2;sup1;lausup2;sup1;]、成功，普通話讀[t#642;‘#601;#331;sup3;#8309;ku#331;#8309;#8309;]，萬全方言讀[ts‘#601;#8319;sup2;sup1;ku#8319;sup2;sup1;]。

2、萬全方言中上聲是平直調，調值是55，如：狗，普通話讀[kousup2;sup1;#8308;]，萬全方言讀[kou#8309;#8309;]。普通話的上聲為先降后升的曲調，單念時調值214，而在語流中其調值往往發生變化，用在陰平、 陽平、去聲前面時，調值要變為21，兩個上聲相連時，前一個上聲調值要變為35，在萬全方言中，上聲調無論單念，還是用在陰平、 陽平、 去聲前 ，一律為平直調，調值55，兩個上聲連念時，前一個發生變調，讀32調，例如：

上聲和陰平、陽平連讀:

普通話萬全方言

檢查 [t#597;iansup2;sup1;t#642;asup3;#8309;] [t#597;ia#8319;#8309;#8309;tsɑsup2;sup1;]

減災 [t#597;iansup2;sup1;#8308;tsai#8309;#8309;][t#597;ia#8319;#8309;#8309;tsaisup2;sup1;]

上聲和上聲連讀:

普通話萬全方言

檢舉[t#597;iansup3;#8309;t#597;ysup2;sup1;#8308;] [t#597;ia#8319;sup3;sup2;t#597;y#8309;#8309;]

上聲和去聲連讀：

普通話萬全方言

簡歷[t#597;iansup2;sup1;li#8309;sup1;] [t#597;ia#8319;#8309;#8309;lisup3;#8309;]

3、普通話去聲是降調，萬全方言的去聲是升調，調值是35。萬全方言的去聲音節不論與陰平、陽平、上聲、去聲那個調類的音節連念，都是升調，調值均為35。

去聲和陰平、陽平連讀:

普通話萬全方言

健康[t#597;ian#8309;sup1;k‘a#331;#8309;#8309;][t#597;ia#8319;sup3;#8309;k‘a#7505;sup2;sup1;]

上聲和上聲連讀:

普通話 萬全方言

健美[t#597;ian#8309;sup1;meisup2;sup1;#8308;][t#597;ia#8319;sup3;#8309;mei #8309;#8309;]

上聲和去聲連讀：

普通話 萬全方言

健壯[t#597;ian#8309;sup1;t#642;uɑ#331;#8309;sup1;] [t#597;ia#8319;sup3;#8309;tsua#7505;sup2;sup1;]

4、萬全方言存在大量入聲韻，入聲聲調分為陰入和陽入兩種，調值分別是21和44，例如，八[p#652;#660;sup2;sup1;]、辣[l#652;#660;sup2;sup1;]、國[ku#652;#660;sup2;sup1;]、筆[pi#592;#660;sup2;sup1;]、學[#597;y#592;#660;#8308;#8308;]、石[s#592;#660;#8308;#8308;]、獨[tu#592;#660;#8308;#8308;]、俗[su#592;#660;#8308;#8308;]、絕[t#597;y#592;#660;#8308;#8308;]

由上述幾方面可以看出，萬全方言有5個聲調:

調類

調值

語言 陰平陽平上聲去聲入聲

陰入陽入

普通話553521451

萬全方言2155352144

三、萬全方言的詞匯特點

（一）、特色詞匯

萬全方言中大量存在地方特色的方言土語，有些土語無法用確切的漢字來表示，只取意義和音相同或相似的來表示，對于沒有用漢字表示的，用“#688;”來表示。下面只按詞性列舉一部分：

名詞

爺兒[isup2;sup1;#602;sup3;#8309;]太陽

夜來個兒[isup3;#8309;li#8309;#8309;k#592;#660;rsup2;sup1;]昨天

前壬個兒[t#597;‘ia#8319;sup2;sup1;z#601;#8319;#8309;#8309;k#592;#660;rsup2;sup1;]前天

后哈[xousup3;#8309;xa#7505;#8309;#8309;]下午

晌窩[sa#7505;#8309;#8309;u#601;sup2;sup1;]中午

囊頭[na#7505;#8309;#8309;t‘ousup2;sup1;]上面

這個兒[ts#592;#660;sup2;sup1;k#592;#660;rsup2;sup1;]這兒

洼個兒[u#592;#660;sup2;sup1;k#592;#660;rsup2;sup1;]那兒

腰覓子[iausup2;sup1;misup3;#8309;ts#592;#660;]衣兜

偢貨[t#597;‘iausup3;#8309;xosup3;#8309;]傻瓜

蓋窩[kaisup3;#8309;u #601;sup2;sup1;]被子

逼兜[pisup2;sup1;tousup2;sup1;]耳光

動詞

圪蹴[k#592;#660;#8308;#8308;t#597;iousup2;sup1;]蹲著或蹲下

圪爺[k#652;#660;#8308;#8308;isup2;sup1;]鬧矛盾、吵架

圪撈[k#592;#660;sup2;sup1;lau#8309;#8309;]用棍子捅、掏

鞔[ma#8319;#8309;sup1;]扔、丟掉

眊[mau#8309;sup1;]看

噘[t#597;ya#8319;#8309;#8309;]罵

荷[x#612;#8309;#8309;]拿

舁[y#8309;sup1;]合力抬

揎[#597;ya#8319;]推

漆[t#597;i#8309;sup1;]擦

貲[ts #639;sup3;#8309;]稱重

夯[#597;a#7505;#8309;sup1;]扶

撇[p‘i#592;#660;sup2;sup1;]說大話

剎割[s#652;#660;sup2;sup1;k#652;#660;sup2;sup1;]收拾、掃尾、清理

當話[ta#7505;sup3;#8309;xuɑsup2;sup1;]本以為

叨侃[tau#8309;#8309;k‘#652;#660;sup2;sup1;]聊天

打對[tɑ#8309;#8309;tueisup3;#8309;]保養

慣信[kua#8319;sup3;#8309;#597;i#8319;#8308;#8308;]溺愛

失笑[s#592;#660;#8308;#8308;#597;iausup3;#8309;]可笑

形容詞

機密[t#597;isup2;sup1;misup3;#8309;]聰明、清楚、明白

算正[sua#8319;#8309;sup1;ts#601;#8319;sup3;#8309;]長的漂亮

索利[so#8309;#8309;lisup3;#8309;]手巧

可喜[k‘#652;#660;sup2;sup1;#597;isup2;sup1;]質量好、好（羨慕的口吻）

奇特[t#597;‘i#592;#660;sup2;sup1;t#652;#660;sup2;sup1;]精巧、可愛

顯[#597;ia#8319;#8309;#8309;]故意表現、品行不好

親[t#597;‘i#8319;sup2;sup1;]可愛

寡[kuɑ#8309;#8309;]食物沒有味道或人、事沒

意思

興[#597;i#8319;sup3;#8309;]自信、有派頭、有底氣、

牛氣

副詞

巴管兒[pɑsup3;#8309;kua#8319;r#8309;#8309;]故意

白不咋[paisup2;sup1;p#592;#660;sup2;sup1;tsɑ#8309;#8309;]不礙事

絕發[t#597;y#592;#660;sup2;sup1;f#652;#660;sup2;sup1;]實在是、非常

管抹[ku#652;#660;sup2;sup1;m#652;#660;sup2;sup1;]也許

緊管[t#597;i#8319;#8309;#8309;ku#652;#660;sup2;sup1;]一直、持續時間很長或做

某事的頻率過高

代詞

這個[tseisup3;#8309;k#592;#660;sup2;sup1;]這個

#688;個[ueisup3;#8309;k#592;#660;sup2;sup1;] 或[u#592;#660;sup2;sup1;k#592;#660;sup2;sup1;]那個

#688;[tsai#8309;#8309;]這

#712;[uai#8309;#8309;]那

俺們[#331;ɑ#8309;#8309;m#601;#8319;sup2;sup1;]我、我們

甚[s#601;#8319;sup3;#8309;]什么

（二）、構詞特色

1、萬全方言中存在大量疊音詞，如：翅翅（翅膀）、鏟鏟（鏟子）、辮辮（辮子），并且用小+AA，表示精巧、可愛，如：小牛牛、小豬豬等；

2、前綴“圪”的廣泛運用：如：圪蹴（蹲）、圪遛（彎曲變形）、圪朽（蔫了）、圪咂（嚼）、圪撈（掏、捅）、圪蹙[ts’#592;#660;sup2;sup1;]（皺巴）。

3、萬全方言中存在后綴“貨”的廣泛運用，一般帶有輕蔑意味，如：偢貨（傻子）、楞貨（傻子、莽撞）、顯貨（行為不良的人）、討吃貨（好吃懶做、不務正業的人）等。

4、形容詞+后綴“得慌”用來表示與形容詞相同的意義，如：拔得慌[b#652;#660;#8309;#8309;t#592;#660;sup2;sup1;#597;ua#7505;sup2;sup1;]（涼的厲害）、愁得慌[ts‘#652;#660;sup2;sup1;t#592;#660;sup2;sup1;#597;ua#7505;sup2;sup1;]（非常發愁）等。

5、萬全方言中有些詞的兒尾自成音節，如，“狗”，說成“狗兒”，“貓”，說成“貓兒”，“襖”，說成“襖兒”等，但“馬”，不說“馬兒”。類似的情形還有，不一一例舉。

四、語調特點

普通話中的語調是句子的陳述、反問、疑問、祁使等句式來決定的，大致可分為平、升、降三種，如：

“他是一個好老師。”（陳述）（平調）

“難道他是一個好老師？”（反問）（平調）

“他是一個好老師嗎？”（疑問）（升調）

“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祁使）（降調）

萬全方言的語調分為升調、降調、曲調三種，在這三種語調中，曲調是有別于普通話的最富有特色的。曲調的出現主要有以下幾種情況：

1、與人打招呼時，為了引起對方注意，常常在一句話的最后一個字的聲調上的變化，例如：

嗨！楊玲！“玲”原調值21變為 515

師傅！“傅”原調值35變為215

2、在疑問句中，或是感到驚訝、奇怪、震驚等情境時，也會使語調拉長，發生“升——降——升”的變化：

真格兒的？ “的”輕聲變為325

是？調值21變為325

以上字調值變化，基本上最后都變為曲調，但句末字具體變為什么調值，完全根據語境和說話人的語氣來定。

五、特殊語氣詞

萬全方言的幾組語氣詞的用法有一定的特點，在問句、陳述句等句式中，“呀”、“啊”、“呢”等語氣詞常常用使用“的呀”、“了”、“嘛[m#592;#660;sup2;sup1;]”、“了么[l#592;#660;sup2;sup1;m#592;#660;sup2;sup1;]”。如：

普通話萬全方言

去哪兒啊？去哪兒的呀？

怎么弄呢？怎嗎[ts#592;#660;sup2;sup1;mɑ#8309;sup1;] 鬧了么[l#592;#660;sup2;sup1;m#592;#660;sup2;sup1;]？

小明呢？他在教室呢。小明了？他在教室了。

這是我的朋友！這是我的朋友么[m#592;#660;sup2;sup1;]！

六、結語

以上對萬全方言的特點論述，在萬全方言中是具有代表性的。當然，萬全縣也有個別鄉鎮的口音與本文介紹的有一些微小的差別，如：北沙城鄉的口音接近于懷安話；與張北縣、尚義縣接壤的洗馬林鎮的個別字的念法接近于張北、尚義話；孔家莊鎮以東與張家口市橋西區緊鄰的鄉村，口音又接近于張家口此地口音。但總的來說，本文所介紹的關于萬全方言的語音、詞匯等方面的特點是具有代表性的。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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