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愛國主義是一個復合概念。愛國主義情感是感性階段,愛國主義作為道德與政治規范并落實到實踐是一種理性升華。原始人將族內情感逐漸升華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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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國主義是一個復合概念。愛國主義情感是感性階段,愛國主義作為道德與政治規范并落實到實踐是一種理性升華。原始人將族內情感逐漸升華為一種倫理規范,并內化為原始人對整個團體的熱愛之情,成為愛國本能產生的原始動力。
邏輯思維“是以概念本性的研究為基礎的”[1]。對任何理論的研究,總需要從最基本的概念界定入手,只有掌握了準確的概念才能對概念之間的關系進行充分論證。一般而言,科學的理論體系往往建立在科學的概念體系之上。而要深入探討愛國主義首先就需要弄清愛國主義的含義及其起源,這是系統研究愛國主義理論的首要步驟。
一、“國”、“祖國”與“國家”
界定愛國主義的含義首先需要弄清“國”的含義。根據《漢英詞典》及《英漢詞典》的釋義,“國”即country,指:(1)具有某種特點的區域;(2)國土,土地;(3)國家;(4)國民;(5)故鄉。用語言學關于詞的構成來分析,在現代漢語中“國”只是一個語素并不能獨立運用,需要與其他的詞相結合,成為一個“合成詞”才能表達意義。因此,這才有了“祖國”和“國家”。但我們發現不論是學術界還是現實生活中,人們往往將“祖國”和“國家”這兩個相似但有時候又截然不同的概念混為一談,從而產生巨大分歧。
“祖國”最基本的解釋是指祖籍所在的地方,祖先開辟的生存之地或者是移居海外的人們過去居住的地方,它為一定民族提供了繁衍子孫后代的自然環境和社會條件。因此我們往往將祖國比喻為母親,因為母親是繁衍生命最直接的載體。愛祖國就是愛養育自己的風土人情、自然文化、人文環境等等。這種愛是一種原始的自發本能的愛,沒有任何的政治含義,主要是基于人性本能的情感表達,同時這種愛具有歷史的傳承性,因為祖國更多體現的是一種對土地和種族的熱愛,繼而形成了共同意志,成為一個民族特有的民族精神。
而“國家”就更為復雜。“國家”(state)這個詞出現于16世紀后期,源于拉丁語“status”(原意是指統治者的職務或者地位)。長期以來,“國家”就是一個具有多層次性和復合性內涵的概念,再加上研究視角多樣,學界對這一概念的界定一直眾說紛紜。《辭海》中“國家”的解釋是:“1.古代諸侯稱國,大夫稱家,后用國家為國的通稱;2.指皇帝;3.指經濟上占統治地位的階級為了維護本階級的利益而對被統治階級實行專政的工具。”[2]《現代漢語詞典》認為“國家”是:“1.階級統治的工具,同時兼有社會管理的職能。國家是階級矛盾不可調和的產物和表現,它隨著國家的產生而產生,也將隨著階級的消滅而自行滅亡。2.指一個國家的整個區域。”[3]這兩種概述雖不能體現國家概念的全貌,但可發現我國對“國家”這一概念的闡述除了從中國古代歷史中做總結之外更多是站在馬克思主義關于國家理論的基礎上進行探討。
國外學者更多傾向于政治社會學。詹姆斯·M·布坎南說過:“政治理論關注的問題:國家是什么?政治哲學把這個問題擴展為:國家應該是什么?而政治‘科學’則問道:國家是如何組織起來的?”[4]對于這個問題,很多國外學者都曾做出回答:哈斯認為,國家是:“一個分層社會,在這個社會中管理機構控制著基本生活資料的生產或謀取方式,從而必然對其余居民行使強權。”[5]恩格斯給國家的定義是:“國家無非是一個階級鎮壓另一個階級的機器。”[6]福山在論述現代國家構建中用三個維度來解析“國家概念”(stateness),即“國家統治的合法性基礎、國家職能范圍和國家治理能力。”[7]對于“國家”的理解,學界雖爭論不休但基本贊同國家是一個以暴力或合法性為基礎的、帶有制度性的抽象的權力運作機構。
正因為對“國家”的復雜理解,我們不能把“愛祖國”和“愛國家”不加區分地簡單混同。二者是共性與個性的關系,在階級社會中“愛國家”含有對“愛祖國”的自然環境和風土人情的熱愛,同時也有愛制度層面、愛階級層面的內涵。因此,當一個國家的統治階級是由先進階級統治合乎生產力發展時,“愛祖國”與“愛國家”就實現了統一;當一個國家的統治階級是代表落后生產關系為了既得私利而實施反動統治時,“愛國家”就并非是真正地“愛祖國”,二者是分離的,這時真正的愛國主義就僅僅停留在“愛祖國”層面。
在全球化時代,筆者認為“愛國主義”中“國”應當是立足于馬克思主義國家理論,用唯物史觀的基本視角強調“國家”的動態歷史維度。因為馬克思主義國家理論的重要特征之一就是認為國家是人類社會發展到一定歷史階段的產物,是階級矛盾不可調和的表現,但隨著歷史的推移,國家也并非永存,伴隨階級的消失,國家必然消亡。因此,從馬克思的國家理論中不難發現,國家會隨人類的進步最終消亡,但生養育自己的祖國卻不會消失,其實也從理論層面寫出了“國家”的特性,從而對“國家”和“祖國”進行了區分。
二、愛國主義的含義與起源
愛國主義是一個古老而永恒的話題,作為一個復合概念,其內含從橫向上主要表現為三方面:首先,愛國主義是一種精神現象。主要是指對祖國的深厚感情,它是人們在長期的社會生活實踐中形成的對祖國的依賴和認同。其次,愛國主義是一種基本的道德規范和政治規范。它要求人們在社會生活中要切實提高愛國主義的道德認知和道德修養,樹立愛國、報國的崇高美德,同時在強調個人利益的同時,更看重國家利益、民族利益,把關心和維護國家利益作為最高職責的思想觀點;最后,愛國主義還必須落實到實際行動上,將愛國之情、報國之志和效國之行統一到實踐當中。縱向上,愛國主義的三個內含是層層遞進又相互融合的由淺至深、由低到高的過程。愛國主義情感是基礎是感性階段,而愛國主義作為道德與政治規范并落實到實踐行為當中是一種理性升華。
動物學家研究動物行為,發現每一種動物個體或動物群體都有相對固定的生活范圍——生活圈,而生活圈在動物的眼中神圣不可侵犯。黑猩猩是與人類最接近的高等哺乳動物,從他們的生活習性中可以尋覓到很多與人類共通的地方,從而為研究古人類的起源有重要的意義。英國生物學家珍妮·古多爾的研究中就證明了這一點。她觀察了三群黑猩猩,一群就在她的營地周圍,同時“在南部和北部至少還有其他兩個群。那兩群的許多動物幾乎從來不到我們的谷地來”。偶爾有一只猩猩想來吃香蕉,“作為營地飼食站常客的那些公黑猩猩,對這位不速之客非常不友好”。之所以會表現出不友好主要原因在于它并非是本群成員,它對于其他的黑猩猩而言帶有侵略或者攻擊的傾向。人類的元祖類人猿和黑猩猩一樣也是群居動物,它們擁有共同的生活圈,共同的食物,共同的血緣,這必然使得它們要保護自己的一方生活圈,排斥外來族群侵入它們領地。因此動物對自己的生活圈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關愛呵護,作為高等動物的人類也不例外,同時隨著歷史的演進,愛國主義就從這種簡單的樸素的情感發展而來。
我們追溯到古代社會,在舊石器時代的早期和中期,社會組織形式是“血緣家族”。馬克思曾經指出:“血緣家庭是第一個‘有組織的社會形式’。”這種血緣家族有著獨特的婚姻存續形式:“在家庭范圍以內的所有祖父和祖母,都互為夫妻;他們的子女,即父親和母親,也是如此;同樣,后者的子女,構成第三個共同夫妻圈子。而他們的子女,即第一個集團的曾孫子女們,又構成第四個圈子。”這種原始的家族形式,凸顯了人們對血緣關系的信任、崇拜和依賴,也在此基礎上形成了人們對家族的“臍帶”關系。隨著社會生產力的發展,原來各自孤立的集團之間開始有了一定的交往和聯系,再加上人們在長期的生活實踐中認識到近親通婚的危害,所以逐漸禁止了族內通婚,產生了“普拿路亞家庭”,從而氏族制度產生。氏族公社在當時構成了社會的基本細胞,生產資料歸氏族所有,氏族成員共同居住,共同勞動,共同生活,共同消費,也共同抵御野獸等自然界不可抗力的襲擊,因此氏族的興衰與個人存續息息相關,人們對氏族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責任感和歸宿感。此外,圖騰的代表性和象征性也為增強和凝聚氏族成員起到重要作用,“在原始人的意識中氏族團體和個體的聯系是以‘集體表象’為中介的,個人與集體處于神秘的‘互滲’之中,其本質是超個體的。使得原始人的自我意識和宗族意識籠罩在圖騰同宗的血親情感的氣氛中。’這也加深了原始人的集體意識和向心力。”隨著歷史的演進,等級制度劃分以及私有制出現,國家最終得以形成,但是這種以血緣關系為紐帶的同宗同族的認同已經潛移默化延續了下來,人們對生存和養育自己的這片土地有著深厚的感情,這也就是愛國主義情感的最初起源。
愛國主義何以作為道德規范和政治規范而萌生呢?原始的圖騰膜拜、祭祀儀式等文化形式為原始愛國情感的進一步升華提供了可能。古代社會由于生產力水平低,人們探索自然的能力有限,對大自然的很多奇異現象不能做出合理的科學解釋,因此人們往往借助一些動物或者植物作為精神寄托的對象,由此而產生了圖騰。在原始人的信仰中,認為本氏族都是源于某一種動物或植物,因此原始人認為氏族的祖先就是某一物種,或與某一物種有血緣關系。這樣圖騰就往往作為一種氏族的標志,成為了最早的社會組織標志和象征,圖騰的膜拜加深了人們內心世界對自己所生存氏族的敬畏和遵從,逐漸具有團結群體、密切血緣關系和維系社會組織以及相互區別的功能。隨著自然宗教過渡到倫理宗教,在母系氏族社會向父系氏族社會的發展過程中,原始人也逐漸由圖騰崇拜過渡到了祖先崇拜。其主要的表現形式是宗廟的祭祀活動或者對祖先的祭祀,相應的很多“禮”、“儀”得以產生。隨著社會生產力水平的發展,對祖先的祭祀膜拜活動辦得更加隆重和頻繁,逐漸可以起到一種凝聚和感召的作用,激發起人們對先祖的思念緬懷,對子孫后代祈福庇佑,加深了人們對家族的感情。
隨著社會生產力的進一步發展,財產繼承方式的變化促使了家庭和私有制的產生。最初,財產是由氏族成員共同繼承,實行原始的共產,后來財產變為由親生子女繼承,這就意味著除了氏族部落這個大群體以外,家庭的獨立性地位得到強調。“由子女繼承財產的父權制,促進了財產積累于家中,并且使家庭變成一種與氏族對立的力量。”這樣人們對集體部落的原始熱愛之情與對個體家庭的關愛之情相互并列共生。集體的利益與個體家庭利益成為對立面,并且集體利益成為個體利益的基礎或載體高于個體利益而存在。因此成為了最初的“權力與義務相統一”的政治規范產生的萌芽。“起先是為了團體而奮戰而且這個團體是具體的,分子之間彼此認識,而且這個團體是由愛情與友誼的聯系聚集在一起的。隨著社會單位的擴大,共為分子所遵從的社會標準和儀式成為凝固團體的主要因素,因此,它們自動地變成這個單位的表征。經過巴甫洛夫的條件化歷程以及一些不可逆的烙印,這些非常抽象的價值在每個人類文化里都取代了團體防衛舉動里最原始,最具體的對象。”也就是說隨著社會的發展,最初因為血緣關系或者朋友之情聯系在一起的原始人,由于尊崇著相同的社會標準或者禮儀,這些外在的形式逐漸內化為原始人對整個團體的熱愛之情,成為愛國本能產生的原始動力。
同時,這種愛國之情漸漸上升為一種自我評價和約束的規范,特別是家庭產生之后,如何擺正家庭利益與集體利益之間的關系,對集體的義務所履行的自覺程度如何,都成為考量原始人的道德規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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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朱琳(1984-),女,漢族,四川瀘州人,西南財經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博士研究生,西華大學政治學院講師,主要從事思想政治教育理論研究
【作者單位:西華大學政治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