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2點50分,飛機在哈爾濱市太平機場降落,刺骨的寒風夾帶著雪花,氣溫零下20多度,我匆匆趕往車站,到老家已是23點。
坐車來到太平間,姐姐弟弟們哭聲一片。
掀開蓋在母親身上的白布,看到母親,我的眼淚又一次流了出來,我輕輕撫摸著母親的臉,將一路上想跟她說的話再一次說給她聽。我擦干眼淚,仔細端詳母親的臉,是那樣的安詳,皺紋都舒展開了,臉色很好看,比生前還要好,我知道,母親享福去了,她到一個沒有痛苦的地方去了……
28日凌晨3點去打墓,來到墳地,我刨下第一鎬凍土,單獨放起來,留做壓在墳頭。
6點30分,開始入殮,親友們看母親最后一眼,想到與母親再也見不到面了,我的眼淚不禁簌簌地流了下來,此時哭聲一片,前來送母親的親友一百多人,送葬的車有十多輛,花圈二十幾個,親朋好友都來送母親了。
來到墳地,開始下葬。我填下了第一鍬土,而后,親友們共同把棺槨埋好,花圈覆蓋在母親的墳頭,母親入土為安!說來奇怪,這些天特別冷,風雪交加,可當送葬的車隊往回走的時候,積雪開始大面積融化。母親,您去天堂的路也一定開始變暖,春天來了!
是啊!父母猶如一株大樹,悄無聲息地為子女遮風擋雨,卻從不告訴你風已經吹過,雨已經下過。
責任編輯:黃艷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