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4月底,曾出現一批副部級干部的集中任命,包括3名國務院副秘書長,且涵蓋交通部、文化部、國家工商總局、衛計委、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等。6月8日,國務院又集中任免了一批副部級領導干部,涉及外交部、公安部、財政部、商務部、人社部等多個部門。
本次得到晉升的副部級官員專業性較強,多名出自內部系統。例如新任的外交部副部長劉振民,一畢業便在外交部條約法律司任職;新任商務部副部長高燕早在1982年便為當時的外經貿部工作,中間有7年時間擔任駐澳辦公室副主任,如今又再次回到商務部;另一名商務部副部長房愛卿是商業經濟專業出身,先后在商業部勞動工資司、國內貿易部行業管理司、商務部市場運行調節司任職。5月底剛剛履新的國家工商總局副局長劉俊臣,曾在國家工商總局系統工作24年。
這一次,較受關注的副部級干部調任應是財政部副部長劉昆。從廈門大學經濟系畢業后,劉昆在1988年至2001年間,一直在廣東省政府辦公廳工作,之后有8年時間主持廣東省財政廳工作,隨后晉升為廣東省副省長。大公網報道,劉昆1988年開始擔任廣東省政府辦公廳綜合處副處長,而綜合處主要負責省政府領導的文稿起草和公務活動安排,而同年,同樣畢業于廈門大學經濟系的張高麗升任廣東省副省長。
6月13日會見中國國民黨榮譽主席吳伯雄時,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表示,兩岸“應清醒認識并主動因應形勢發展變化”。“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展現出前所未有的光明前景。我們應該登高望遠,看到時代發展、民族振興大趨勢,擺脫不合時宜的舊觀念束縛,明確振興中華的共同奮斗目標”,“不因遇到困難而停滯,不被任何干擾所困惑,防止和避免出現倒退”。
總政治部、總后勤部日前發文,對黨委管審、議審作出了有針對性和可操作性的規范。黨委研究年度預算、工程建設、物資裝備采購、資產處置等重大經濟事項時,要事先征詢審計部門意見建議,并安排審計人員列席。解放軍審計署負責人表示,軍隊審計對國防和軍隊建設具有全局性影響,必須擺上黨委重要議事日程。
國家發改委等三部門近日發文,要求各級政府等相關部門將相關市場主體的信用記錄作為行政管理的重要參考,探索對守信者實行優先辦理、簡化程序、“綠色通道”和重點支持等激勵政策,且嚴格落實失信懲戒制度。各地區還要整合本地區信用信息,形成統一的信用信息共享平臺,支持征信機構根據需求依法采集信用信息。
國務院辦公廳近日發文,將對省級政府的質量工作分級考核。若為D級則必須限期整改,有關領導干部不得參加年度評獎等,國家也將收緊或暫停對該地區各項質量獎勵和政策支持的核準和審批,考核結果將作為領導干部選拔等的依據。如出現類似“三鹿奶粉”的產品質量安全事件,或將一票否決,直接評為最差。
對于輿情娛樂化的擔憂一直不曾止歇,與此相對的是對“80后”“暮氣沉沉”的一致批評。現實中的沉悶與無力,網絡中的躁動與歡笑,恰若兩張令人費解的面具。
我們為什么害怕無處不在的娛樂化?因為它仿佛只有單色,暴風般刮散了嚴肅的思考和討論。我們擔心公共議題變成失德而健忘的狂歡,連時政討論和民生關注都簡化成政治段子和行為藝術,變成一場“開房找我”的群體自瀆。但除了娛樂,我們還能做什么?“娛樂立臺”的湖南衛視早年也曾推出過風靡一時的針對青年人的談話類熱點思辨節目,但青年人必看的節目最終變成《非誠勿擾》。當更嚴肅的話題討論不被允許,當不盡的網絡謾罵已讓人神傷,當沉重的現實壓垮了青春幻想,娛樂便成了唯一的心靈撫慰所,這不足為奇。
縱使有人鄙視娛樂,但娛樂從未拋棄它的使命。《超級女聲》拉開了民眾直選的序幕,《我是歌手》帶來了眾議院票決的雛形。眼球時代,農民工討薪的方式都從跳樓、跳橋演變成了“模仿新聞發言人”、跳“騎馬舞”等。娛樂只是形式,它掩蓋不了眾人對于公平正義的追求、對社會關注的渴望。娛樂的輕松可以讓為此群結的人們不那么有威脅感,正如娛樂曾用一個“李剛造句大賽”吸引網民無數,完成了輿情對公權力的首次“逆襲”。娛樂的形式能讓更多人關注和參與進來,席卷出迫使強權讓步的輿論壓力。
與其懼怕娛樂,我們不如深思娛樂之壤:業已存在的傳統教育是如此嚴肅,官方的新聞報道依然僵硬,但這種一板一眼之下,卻是對真正有價值的嚴肅話題的避而不談;民眾日益增長的精神需求被長期忽略,能讓普通人展現藝術才華的群體娛樂模式詮釋了民眾的“自娛自樂”和對文化產品正統生產機構的不滿。于是這種擴大化的娛樂更像是“報復”,網民一次次地查對官員手表,傳看他們的桃色日記和視頻,留下眾多諷刺詩歌和神曲,在含淚的笑聲中自我欣賞中國特色的現實大片。
該反思的是,是否有人用長期的灌輸和說教取代了對“軟傳播”和“真溝通”的追求;我們是否正在使用一個不甚成熟的公共議題推舉機制,才導致了過度娛樂化的表達方式、輿論領袖壟斷話語權和負面新聞的風行。當然,最關切的問題是,娛樂之外的嚴肅議題的自由討論空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