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站車交接案件的調研報告

張家聰，洪慧芬

(上海鐵路公安局刑偵處，上海200071)

為進一步規范站車交接案件的辦理，切實提高辦案質量，更好地服務于鐵路持續安全穩定的大局，根據鐵道部公安局《關于開展站車交接案件專題調研的通知》和上海鐵路公安局領導批示要求，上海鐵路公安局刑偵處于2012年6月8日至13日對各鐵路公安處乘警支隊、派出所、刑警支隊、治安支隊等重點單位開展了站車交接案件專題調研。

一、基本情況和主要做法

(一)基本情況

2008年以來上海鐵路局旅客列車(以下簡稱“客車”)發案2025起(局管內1058起、局管外967起)，涉案金額2620627元;管內車站派出所(以下簡稱“客站所”)接案1059起(局管內移交779起、局管外移交280起)，涉案金額1098115元。主要有以下特點。

1.客車治安秩序總體平穩。從客車發案數看，2008至2011年共發1870起，其中2008年580起、2009年528起、2010年423起、2011年339起，分別占總數 31%、28.2%、22.6%和 18.1%，發案總數逐年下降。從管內、管外發案數看，2008年分別為240、340起，2009年分別為 294、234 起，2010年分別為239、184起，2011年分別為206、133起，管內、管外發案數基本持平。

2.案件的主要類別為旅財案件。一是發案、接案的主要類別均系盜竊。2008年以來共發盜竊案件954起，占發案總數47.1%，其中徐州、上海、南京、蚌埠、杭州、金溫、合肥乘警支(大)隊分別為239起、192起、191起、140起、121起、57起、14 起，分別占盜竊發案總數的 25.1%、20.1%、20%、14.7%、12.7%、6%和1.5%;共接盜竊案件399起，占接案總數的37.7%，其中上海、杭州、南京、蚌埠、徐州、合肥處分別為185起、114起、53起、30起、10起、7起，分別占盜竊接案總數的 46.4%、28.6%、13.3%、7.5%、2.5% 和 1.7%。二是其他類別案件較少。其中，傷害案件發案、接案各8起，分別占發案總數和接案總數的0.4%和0.8%。

3.重點站車相對集中。一是發案較多的客車較為集中。主要是哈爾濱至徐州1472/1469和北京西至連云港東1503/1502(徐州乘警支隊值乘)、亳州至溫州K8401/8404次和淮北至江山K8371/8372次(蚌埠乘警支隊值乘)、合肥至福州K321/320次和合肥至深圳西K255/256次(合肥乘警支隊值乘)、南京西至成都K722/723次和南京西至廣州K527/528次(南京乘警支隊值乘)、上海南至昆明K79/80次和上海至成都K282/283次(上海乘警支隊值乘)、溫州至貴陽K944/941次(金溫乘警大隊值乘)以及京滬、滬寧/滬杭高鐵動車(巡乘制)。二是接案較多的客站所較為集中。主要集中在公安處所在地或較大客站所即徐州、阜陽、蚌埠、合肥、南京、常州、上海、上海南、上海虹橋、金華、杭州站派出所。

4.處理情況較為規范。從客車發案處理情況看，本局客車交案數(1028起)占破案數(1550起)的66.3%，追究刑事責任和其他處理人數分別達到613人和556人，被反饋處理結果數(304起)占交案總數(1028起)的29.8%。從客站所接案處理情況看，客站所破案數(634起)占接案數(1059起)的59.9%，追究刑事責任和其他處理人數分別達到268人和685人，反饋處理結果數(711起)占接案總數(1059起)的67.1%。

(二)主要做法

1.領導重視，切實落實“以地保車”措施。全局各級公安機關牢固樹立全路“一盤棋”和團結協作思想，特別是各級領導始終高度重視，將站車交接案件辦理作為鐵路公安業務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在部署、檢查、總結各項公安業務工作時，都把它列為一項重要內容，并在人、財、物方面予以大力支持。各乘警支(大)隊和客站所依法履行職責，認真執行部公安局和本局各項站車交接案件辦案和列車警情通報制度。對于在客車上發生并查獲的刑事案件和治安案(事)件，乘警都能及時將犯罪嫌疑人、違法人員等人員和證據材料按規定移交列車運行前方就近的或折返地終到客站所處理。站警對乘警符合交接規定的移交案件予以接收。有的派出所還注意查明待移交的犯罪嫌疑人是否患有疾病、外傷、吞食異物等情況，并在法律規定的時限和權限內依法辦結。在部公安局和本局歷次執法檢查中均未發現有法不依、有罪不究和以罰代刑現象，有效地維護了客車治安秩序和廣大旅客的生命財產安全。

2.多措并舉，確保案(事)件有效處置。一是健全制度。針對站車交接辦案制度的空白點或薄弱環節，依據現有法律法規和部公安局的有關規定，制定了《上海鐵路公安局站車案件交接工作暫行規定》和《上海鐵路公安局關于刑事案件受案、立案、審批、統計工作的規定》等相關規范制度，規范辦理站車交接案件。二是強化指導。局、處兩級治安、刑偵等業務部門經常組織業務骨干深入管內乘警支(大)隊和客站所，采取組織專題講座、輔導答疑和個案評析等形式，指導規范證據收集、辦案程序、適用法律、文書制作以及列車警情處置，有效地減少和避免了執法隨意性。三是抓好監督。全局督察部門切實履行督察職能，采取明察與暗訪相結合等方法，對站車交接工作落實情況開展現場督察，通過編發督察通報、情況反饋以及提出督察建議、納入季度考核等形式，及時發現并整改問題。四是加強聯動。主動加強與客運部門和兄弟公安局、處的聯系和溝通，共享情報信息資源，建立整體協作聯動機制，形成打擊整治合力，切實強化客車治安防控。五是借力技防。加強與路局客運部門的聯系、協調，爭取盡可能在客車、客站多安裝視頻監控系統，最大限度地震懾違法犯罪人員，提升公安機關打擊、整治違法犯罪活動實效。

3.改革創新，提高警務機制實戰效能。針對日益繁重的公安保衛任務與日益緊張的警力之間的矛盾突出的客觀現實，在切實抓好站車交接案件辦理的同時實行勤務制度改革。

一是改革模式。根據鐵道部《關于鐵路第六次大面積提速調圖有關動車組勞動組織職工培訓和工資分配問題的意見》(鐵勞衛〔2007〕67號)中有關動車組圖定運行時間在5小時(含)以內不配乘警的規定和鐵道部公安局“高鐵動車組值乘模式座談會”精神等有關要求，自2009年4月1日起，對管內部分短途旅客列車試行“常態無警”制，在客流相對平穩、治安穩定良好的部分旅客列車上不安排值乘警力，實行“以地保車”。自2011年5月4日起，協商路局客運部門對管內單程運行時間2小時以內的129對動車組列車實行“巡乘制”，改固定警力值乘為不派固定警力值乘，同時在重大節日、重要節點組織公開警力進行巡乘，定期或不定期地組織便衣力量上車開展刑事打擊防范和治安整治。并決定自2012年7月1日起，將實行巡乘制列車的范圍擴大為單程運行時間5小時內的動車組和在各公安處管內運行的短途旅客列車(含符合條件的臨時旅客列車)。同時在杭州公安處管內實行值乘列車全面試行站車無線交接制度，以“無線呼叫、聯動處置”為站車警情處置基本模式。

二是建立機制。局、處兩級機關先后制定了《上海鐵路公安局“常態無警”值乘客車治安管理辦法》、《上海鐵路公安局巡乘制列車安保工作暫行辦法》和《杭州鐵路公安處站車無線交接工作規范(試行)》等工作制度，規范勤務工作，切實強化警情通報、傳遞、先期處置等各項工作措施，確保站車安全有序可控。

三是取得成效。改革勤務模式特別是實行“巡乘制”以來，局、處相關業務部門和乘警支隊與鐵路客運部門通力協作，建立協調聯絡機制，加強相關業務培訓，規范警情處置程序，“以地保車，站車聯動，快速反應，確保安全”原則得到充分體現，各趟客車治安秩序平穩有序，一線值乘警力緊張和民警超勞超時的突出問題得以緩解。

二、站車移交案件存在問題

(一)乘警移交案件存在的難點問題

一是外局客站所對移交查獲毒品數量較少的案件往往以警力緊張、所在地區無毒品成分鑒定機構或材料不全等為由拒絕接受。

二是“單警制”列車乘警制作材料與法律規定不相符。“單警制”包括“巡乘制”列車乘警制作“訊問(詢問)筆錄”僅1人，與法律法規規定的訊(詢)問犯罪嫌疑(證)人必須由2名偵查人員的規定不相符，雖然以往采取了變通補救辦法但易出現同一民警在同一時間訊(詢)問多個違法犯罪嫌疑人或證人的違反程序問題(此種情形屬非法證據排除范疇)，加之列車運行時速較快、停站較多等客觀情況，更難以在短時間內制作完成符合規定的材料交站處理。

三是“巡乘制”列車發生案件偵破難度較大。旅客一般下車報警較多，但接警單位很少上車開展取證工作，造成證據滅失。有時旅客通過列車乘務人員報警，即使沿線客站所民警上車開展工作，也往往由于犯罪嫌疑人已逃逸、知情旅客已下車等原因而只能開展案件受理工作，導致不少案件難以及時偵破。2011年5月，在對抓獲的“巡乘制”列車作案人員進行審查時發現，有流竄作案人員采取先謊稱被盜向列車乘務員報案、探明有無乘警值乘后再伺機作案的新動向。

(二)客站所民警接案存在的難點問題

1.案件材料

一是案件材料種類不全。有的扒竊類案件移交時僅有犯罪嫌疑人材料，缺少被害人及旁證材料。據上海站派出所反映，有的甚至采取車遞或將材料放至該所信箱的方式移交案件。有的部公安局“鐵鷹”小分隊移交案件，未制作任何材料先電話請求當地公安處指揮中心指令移交，客站所接案后常因犯罪嫌疑人翻供且無其他旁證材料，導致難以依法處理。

二是證據材料不符合要求。本局列車移交的案件材料，被害人信息時常有誤。外局列車移交的案件材料，有的未記明證人戶籍情況，有的刑事、行政法律文書不分，辦理行政案件使用“訊問筆錄”。執法用語和引用法律條款不規范的情形，本局、外局均存在。

三是補證材料或移交案件不及時。有的案件移交后，補證材料及立案決定書等法律文書較少能在規定時限內送達接受站派出所，且由于相關文件對時限規定的不一致更加大了執行難度;有的因管轄原因移交的案件，在途時間過長，導致案件偵破難度加大。

四是需估價的贓物不當發還。對在列車上依法扣押、需交有關部門估價的贓物，未隨案移交客站所，直接返還被害人，導致案件移交后難以正確定性并依法處理。2011年10月23日，成都乘警支隊乘警向上海站派出所移交1起盜竊案件和1名在車上盜竊手機4部的犯罪嫌疑人。由于乘警在車上已先期發還手機2部，且未拍照固定證據，險些因被盜手機價值不夠起刑點而對犯罪嫌疑人作治安處罰。

五是站警、乘警認定案件材料的具體標準把握不一。這種情況本局、外局均存在。2012年5月2日，杭州乘警支隊值乘的寧波東開往重慶K1245次列車萍鄉站開出，13號車廂89號座位旅客石某(女，20歲，湖南花垣籍)報稱“其放在座位上包內的VIVO牌手機1部(2012年4月購買價1798元)和人民幣20元被盜”。經工作，乘警在10、11號車廂連接處抓獲犯罪嫌疑人田某(男，22歲，貴州安順籍)。然而在將犯罪嫌疑人及提取的贓物、證據材料、旅客證詞一并移交懷化所時，該所民警以訊問筆錄中犯罪嫌疑人未承認犯罪事實為由，要求乘警下車突破口供，否則不予接案。

2.犯罪嫌疑人

一是自傷自殘。列車移交的犯罪嫌疑人，由于某些環節存在疏漏，導致移交后審查時發現犯罪嫌疑人已吞食刀片、打火機等異物，羈押場所拒絕收押。還有的犯罪嫌疑人，自稱在車上被乘警打傷，規避處理。

二是患有無法羈押的疾病。列車移交的犯罪嫌疑人尤其是涉毒案件的犯罪嫌疑人，不少患有艾滋病、肺結核等傳染病，且多數系自稱，并無檢驗報告，故需經指定的衛生檢疫部門鑒定。

(三)鐵路公安機關處理傷害糾紛的職責難以理性回歸

由于存在諸多原因，鐵路公安機關在傷害糾紛的處理中往往從“配角”轉為“主角”。2012年5月30日，鄭州局值乘的鄭州開往杭州2275次列車運行在淮南至合肥間時，4號車廂旅客余某(女，37歲，安徽潁上籍)被劉某(男，47歲，安徽淮南籍)、王某(女，47歲，安徽淮南籍)毆打致鼻梁骨骨折。當時，乘警未會同客運部門編制客運記錄便將雙方當事人帶至合肥所處理，導致該所后續處置被動。

(四)移交“網上逃犯”存在的問題

本局列車在局管外移交“網上逃犯”時，經常發生密碼提交錯誤，即將我局逃犯提交成接受單位或其他單位的逃犯，致使戰果統計出現偏差，或以乘警制作的《抓獲經過》未加蓋公章或無警官證復印件等理由拒收或推諉。

(五)站車交接案件立案管轄意見不一致

一種意見認為:按照管轄原則，應由發案地單位即移交單位立案，且依據《鐵路公安案件管理系統》錄入要求，列車移交案件由立案單位(即移交單位)錄入便于數據統計，有利于分析研判并準確判明發案重點列車、區段，開展針對性打擊防范。但時常出現犯罪嫌疑人已被接受單位采取強制措施，而事實上立案單位尚未辦理立案手續的現象。另一種意見認為:如由接受單位立案，與《刑事訴訟法》案件管轄規定不符，且有可能因案件的處理問題導致接受單位“選擇性”立案，不利于如實立案，但有利于激發接受單位破案積極性。客觀上無警值乘、“巡乘制”列車發生警情后，也需前方停車站或終到站的客站所民警第一時間上車開展調查取證，以防證據滅失。

三、對策建議

站車交接案件是鐵路公安機關最具特色的案件類別，抓好站車交接案件辦理工作，是發揮鐵路公安機關整體作戰優勢，實現“以地保車”、及時有效打擊違法犯罪的重要手段，是維護鐵路運輸生產和旅客生命財產安全的必要措施。為此，我們提出以下建議。

(一)提高認識，科學考核

要站在構建和諧社會的高度，把“執法為民”理念和“理性、平和、文明、規范”執法與旅客群眾的期待和法律的要求貫徹落實到各項執法活動包括站車交接案件辦理中，提高依法辦理站車交接案件，及時、有效地處置列車警情，嚴厲打擊各類違法犯罪活動，維護鐵路運輸和旅客生命財產安全的積極性和主動性。要切實增強大局意識和團結協作意識，把“以地保車”工作措施落實情況納入客站所績效考核范圍，將考核破案率的做法轉變為考核破案絕對數，提高立案單位的辦案積極性和辦案質量。

(二)破解難題，嚴格執法

一是明確界定列車警情就近報告情形。部公安局2009年1月1日起試行的《鐵路公安機關列車警情就近報告工作規定》規定了12種警情就近報告情形，但目前有不少乘警在發生重特大旅財案件后適用列車警情就近報告工作規定，且部公安局亦將執行警情就近報告規定破案數量納入刑偵工作績效考核范圍。因此，建議部公安局依據新情況修改或細化列車警情就近報告、處置情形。二是明確“單警制”列車乘警制作證據材料的合法性。建議部局結合鐵路公安機關執法勤務模式的特殊性和警力嚴重不足的特殊困難，上報公安部商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對鐵路公安機關“單警制”包括“巡乘制”列車乘警制作證據材料的合法性作出明確規定，從根本上解決現行的臨時變通補救做法。在此問題上級公安機關未明確規定前，對于制作這類言詞證據，可采取盡可能由犯罪嫌疑人、證人或被害人自行書寫，乘警對形式要件予以指導的辦法。三是明確對自傷、自殘或患有無法羈押疾病的犯罪嫌疑人的處置方法。對列車移交的自傷、自殘或患有無法羈押疾病如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犯罪嫌疑人，建議部公安局上報公安部協調地方公安機關予以解決。目前，可先有局、處兩級機關相關部門了解所在地地方公安機關有關治療、收押規定后進行專題匯報，爭取支持，以解決移交后處置難題。

(三)統一標準，規范執法

一是制定站車交接案件規范卷。建議由部公安局牽頭組織力量制定站車交接案件即達到前期處置基本要求的規范卷，下發全路執行，從源頭上解決因站警、乘警認定案件材料具體標準把握不一導致交接不暢的難題。二是清理現行規范性文件。建議由部公安局、公安局和公安處三級機關執法監督部門分別牽頭組織全面清理以本級公安機關名義發布的有關站車交接工作的規定、辦法，使之與現行法律、法規、規章特別是修改后的《刑事訴訟法》相銜接。三是試行站車交接案件立案管轄新模式。綜合站車交接案件由移交單位或接受單位立案管轄的利弊分析，在全路執行現行規定的前提下，在本局試行由運行列車發案區段所在單位立案管轄的新模式，減少破案成本，提高破案效率。四是完善“巡乘制”列車安保工作辦法。總結“巡乘制”工作有效做法，完善安保工作規定，規范客站所和乘警支(大)隊等相關單位警情接報、處置程序，健全長效工作機制，夯實“巡乘制”工作基礎。

(四)強化培訓，提高技能

在全局大力推廣“一警多能，綜合執法”的大背景下，一是加強對與崗位工作密切相關的常用法律法規的學習，幫助民警熟練掌握接處警、受理立案、調查取證、涉案財物處理、執行等基本執法要求和程序，做到既提高發現、固定犯罪的能力，又嚴格依法辦案，切實從源頭上減少、杜絕執法的隨意性，推動執法規范化。二是熟悉鐵道部《鐵路旅客運輸管理規則》、《鐵路旅客人身傷害及自帶行李損失事故處理辦法》等規定，對列車發生的傷害案件中的受傷人員，在處置時要嚴格依據規定由列車長編制客運記錄，民警在記錄上簽字，移交三等以上車站(在區間停車處理時為就近車站)處理。對受傷旅客進行搶救時需先繳納醫療機構押金的，應按規定由車站站進款墊付，以免造成被動。

(五)強化基礎，提高效率

一是加強基礎工作。做好情報搜集工作，改變站車交接為信息互通主渠道的做法，建立以綜合信息平臺為主渠道的站車信息共享機制。二是用好現有裝備。要充分利用執法取證儀集攝像、照相、錄音功能于一體的便利，對現場執法過程進行動態化取證，規范執法行為，降低執法風險。三是加強聯防聯控。加強與客運部門的溝通、聯系，切實落實聯防聯控措施，加強“巡乘制”列車乘務人員警情先期處置流程培訓，確保列車上發生的各類案(事)件以及緊急情況得到及時有效處置。四是強化技防設施。繼續積極爭取路局客運部門的大力支持，盡可能在所有的站車安裝視頻監控系統，為公安機關調查取證工作順利進行提供技術支撐。

(六)加強協作，搞好配合

一是爭取理解、支持與配合。鐵路公安機關不僅要提高對檢察機關履行偵查監督職責的認識，增強自覺接受監督意識，而且要爭取檢察機關充分理解鐵路公安機關站車交接工作中的困難和對鐵路公安工作的支持和配合，實現既互相協調、互相配合，又各司其職、依法辦案。二是建立聯席會議制度。定期以聯席會議形式互通站車交接案件辦案情況及難點，協調解決疑難問題，形成打擊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