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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所得的沒收分為以刑事定罪為基礎的沒收和非經刑事定罪為基礎的沒收。[1]我國《刑法》第64條規定屬于以刑事定罪為基礎的沒收,該條的適用以犯罪人的定罪為前提。修訂后的《刑事訴訟法》新增加了“犯罪嫌疑人、被告人逃匿、死亡案件違法所得的沒收程序”(下稱“違法所得沒收特別程序”),與一般的刑事沒收程序相比,違法所得沒收特別程序是針對逃逸、死亡犯罪人的犯罪所得——這一特殊物而非針對犯罪人提起的、一種未經定罪的沒收程序。無論沒收是否以刑事定罪為前提,法院在作出沒收時都需要證明犯罪所得與犯罪行為之間存在實質聯系,即擬被沒收的財產來源于犯罪。因此,在犯罪所得沒收中,如何確定擬沒收的財產來源于犯罪,如何合理界定犯罪所得的范圍是兩個密切相關的核心問題。但是,在司法實踐中,犯罪所得的形態往往不斷變化,而且有可能與犯罪本人或者第三人的合法財產混合在一起;有時候,當犯罪所得處于流轉狀態時,產生于犯罪所得的資產經過善意第三人付出的對價而改變了其性質。因而,這些情況無疑增加了證明和判斷哪些財產屬于犯罪所得的難度。針對上述情況,一些國家犯罪收益追繳法和國際公約將刑事推定制度引入到犯罪所得沒收中,大大便利了司法機關對犯罪收益范圍的甄別。盡管在犯罪收益沒收中引入推定制度減輕了司法機關證明犯罪收益歸屬的難度,但是鑒于該制度的適用有較強風險性,其適用又受到諸多限制,從而形成了自成體系的犯罪收益沒收中的刑事推定制度。筆者通過對域外犯罪收益沒收中較有特色的刑事推定適用問題進行研究,針對目前我國犯罪所得沒收制度中存在的問題,提出若干完善建議。
此種情形下的刑事推定適用規則是:凡是超出犯罪人合法財產的收入就被認定為犯罪收益。即如果法院發現犯罪人的財產與其收入不成比例,而本人不能對超出合法財產部分作出合理的解釋,那么這些超出合法收入的財產就應當被推定為犯罪收益。如新加坡1992年出臺的《腐敗、販運毒品和其他嚴重犯罪收益沒收法》規定,如果任何人在任何時候持有的財產或者利益與其已知收入來源不成比例,而且又不能向法庭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釋,就應當推定這些財產或者利益來源于販運毒品或者犯罪行為;而且這些人員的開銷應當被推定為是從犯罪收益中支出;這些財產或者利益的范圍還包括其孳息部分。①
司法機關在調查公務人員是否存在貪污賄賂行為時,經常面臨取證難的情況,犯罪人往往會利用自己的職權或者地位阻礙對財產狀況的調查。而且,賄賂犯罪的隱秘性特征也增加了司法機關查清事實真相的難度。因此,很多國家都紛紛在立法中規定對此類犯罪適用刑事推定,以減輕司法機關舉證負擔。但是,此種類型的推定目前不再僅僅適用于貪污賄賂犯罪,而被一些國家應用于其他貪利性犯罪。如新加坡1989年《沒收腐敗犯罪所得法》中推定適用的對象和犯罪就被1992年的《腐敗、販運毒品和其他嚴重犯罪收益沒收法》所取代,也就是,對于任何產生犯罪收益的犯罪,如果其不能對超出自己合法收入部分的財產做出令司法機關信服的解釋,均被視為是犯罪所得而被沒收。像2011年12月新修訂的《澳大利亞犯罪收益追繳法》新增了“不能解釋的財產令”(Unexplained wealth orders),責令犯罪人支付其不能說明其財產來源合法的那部分收入,該沒收程序在犯罪類型上也沒有做出限制。
在以刑事定罪為基礎的沒收中,當犯罪人潛逃時,法院無法做出是否有罪裁判,犯罪所得沒收暫時處于擱置狀態。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有的國家法律專門對定罪做了非常寬泛的解釋,包括法律推定意義上的定罪,即潛逃的犯罪人在滿足一定必要條件下,法律就完全可以推定該潛逃人員已經被定罪,從而沒收其犯罪收益。潛逃還包括犯罪人在執行逮捕之前死亡這一情況。這些必要條件包括:第一,已經對某一犯罪開展調查;第二,該犯罪人在啟動刑事訴訟程序前死亡,或者已經啟動刑事訴訟程序而該人在定罪前死亡;第三,自開始對犯罪人調查后的6個月內仍然不能找到、逮捕或者引渡該犯罪人。
在刑事訴訟中,法院一旦發現犯罪人從犯罪中獲益,就可以根據犯罪人對犯罪經濟效益的依賴性,或者根據犯罪本身性質和特點,推定犯罪人在一定時期內的財產屬于犯罪所得。例如,如英國《2002年犯罪收益追繳法》創造了“犯罪生活方式”(criminal lifestyle)一詞②,法院一旦認定“犯罪生活方式”成立,在甄別犯罪所得范圍的問題上,就可以推定犯罪人在自刑事訴訟啟動之日起6年內所獲得的財產及其開支均屬于犯罪所得。這種推定非常嚴厲,實際上是推定被告人依賴犯罪所得維持生計,不具有其他合法經濟來源。因此,這種嚴厲的刑事推定的適用的犯罪類型較為特定,主要是一些貪利性犯罪、職業性犯罪和有組織犯罪。
犯罪收益隨時處于流轉之中,當第三人持有犯罪收益時,判斷第三人是否為善意持有則顯得非常關鍵,如果屬于善意持有,法律要保護善意第三人合法財產權。一些國家犯罪收益追繳法正是基于此而規定,如果法院有證據證明相關人員實施了非法處置犯罪所得的行為,或者該人員有理由知道財產屬于犯罪所得,那么法院就應當推定該有關人員具有這種主觀認識。實際上,對犯罪主觀故意要素,尤其是明知要素采取推定來確認的方法也得到國際公約的肯定和提倡,如《聯合國反腐敗公約》第28條規定:“根據本公約確立的犯罪所需具備的明知故意或者目的等要素可以根據客觀實際情況予以推定。”
在犯罪所得沒收中,刑事推定還可以適用于其他方面。例如,根據泰國《反洗錢法》第51條和52條規定,向家庭成員轉移財產是無效的。在澳大利亞,法院如果有證據證明了某一財產在犯罪中被使用或者與實施犯罪有聯系,法院就應當推定該財產屬于犯罪工具,即使是這些財產被打算在犯罪中使用或者與實施犯罪有聯系,這些財產也要被推定為犯罪工具。犯罪工具只不過是刑事追繳和沒收對象——非法財物的另一種表述。
在刑法日益成為風險控制工具的社會里,決策者正越來越多地在刑事立法與司法中使用推定。[2](P21)沒收犯罪所得和追究犯罪人的刑事責任是刑事訴訟程序的重要任務,刑事推定的運用確實能便利控方對犯罪的指控,簡化對犯罪所得與犯罪行為之間實質聯系的審查。但是,刑事推定是在特殊情況下對一般刑事訴訟證據規則的違背,一旦刑事推定適用不當就容易侵害犯罪人或者第三人的合法權益,各國犯罪收益追繳法努力在犯罪收益沒收和合法權益保護之間尋求平衡,使犯罪所得沒收中的刑事推定既有寬的一面,也有嚴的一面,其適用要遵循一定的條件。
根據刑事推定一般規則,只有存在基礎事實,才可以推定待證事實的成立。在沒收犯罪所得中,基礎事實的證明和待證事實之間關系主要表現為三種情況。
一是有證據證明發生了犯罪行為,需要推定其是否從犯罪中獲益。如,英國在《2002年犯罪收益追繳法》中,對犯罪生活方式的認定就是一個基礎事實,法院應當首先運用證據證明犯罪人具有法律規定的經營性犯罪、職業性犯罪或者有組織犯罪,只有證明了這個問題,才能推定這一類犯罪人的財產屬于犯罪所得。二是有證據證明犯罪人從犯罪中獲益,需要推定這些獲益的數額、范圍。如南非《1996年犯罪收益追繳法》要求,在將犯罪人一定時期內獲得財產推定為犯罪所得時,需要證明犯罪人確實從犯罪中獲得收益。三是實施犯罪行為后出現了某種狀態,運用推定方式沒收其相關財產,如,法院在認定犯罪人處于“潛逃”狀態時,就可以運用推定沒收犯罪人的財產。
值得注意的是,在犯罪所得沒收中,法院對基礎事實的證明標準并不是采取排除合理懷疑,而是一種優勢證據標準(balance of probabilities),實質上是運用一種民事證據證明標準來證明犯罪人是否構成某一犯罪或者是否從犯罪中獲益。例如,推定潛逃的犯罪人已經被定罪就是根據優勢證據證明標準作出的,即如果潛逃的犯罪嫌疑人或者被告人因有關犯罪而被提起審判,并且法庭根據對有關證據的分析認為陪審團可以對該人的犯罪作出裁定,則法庭就有權對該犯罪人做出沒收犯罪收益的判決。法庭對證據的分析并不要求達到通常對犯罪人實際定罪所要求的排除合理懷疑的證明標準,而是根據優勢證據證明標準合法地裁定被指控人的犯罪成立。法院一旦推定潛逃的犯罪人已經被定罪,這與犯罪人能正常到案一樣,法院就可以依法簽發沒收令,沒收犯罪收益。
法院之所以能適用優勢證據證明標準推定潛逃的犯罪人有罪或者從犯罪中獲益,乃是因為根據國外犯罪收益追繳法的規定,刑事沒收與罰金等財產性刑罰的本質屬性不同,其不是刑罰方式,其目的不是要剝奪犯罪人的財物,而是要他喪失或者“吐出”因犯罪而獲得的經濟利益。因此,犯罪人是否從犯罪中獲益的證明標準與犯罪人刑事責任的證明標準不同,其并不要求達到排除合理懷疑或者確實、充分的程度,而是一種優勢證據證明標準,即根據訴訟雙方提供的證據分量輕重權衡有關事實的或然性程度。
盡管很多國家的犯罪收益追繳法規定了刑事推定制度,但是其并不必然適用于每一案件。如果法院有足夠證據證明犯罪人從犯罪中獲益及其數額,法院就不能適用推定。畢竟,立法的目的是確保職業犯罪人被剝奪犯罪所得,而不是通過創造一種理論上程序來變得富有。[3](P196)綜合分析,刑事推定所針對的犯罪類型有兩種限制。
一是針對營利性、職業性犯罪和有組織犯罪。如根據英國《2002年犯罪收益追繳法》規定,法院只能對有“犯罪生活方式”的一般犯罪行為的收益適用推定,而犯罪生活方式之外的其他犯罪收益,即特定犯罪(particular criminal conduct)的收益則不允許采用推定的方式加以認定,而需要通過證據加以證明,被稱為證明的犯罪收益。如《瑞典刑法》第72條規定,如果有人曾參與或者支持有組織犯罪,那么其財產被推定是屬于該組織處置的財產,應當被沒收。
二是針對嚴重犯罪。像新西蘭《犯罪收益追繳法》將刑事推定適用犯罪類型規定為“重大犯罪行為”(significant criminal activity),即如果警察根據優勢證據證明,被告在實施有關犯罪活動期間,非法地從重大犯罪行為中獲得利益,就可以將其推定是沒收令申請中所陳述的價值,或者是修正的沒收令申請中陳述的價值。所謂“重大犯罪行為”,是指將可能被處以5年以上刑罰或者犯罪所得達3萬美元以上的犯罪。像博茨瓦納和津巴布韋等國的犯罪收益立法也都做了上述類似的規定。
相關利害關系人有權利對刑事推定事實提出反駁,這對刑事推定的繼續適用形成根本的否定。由于法院在推定犯罪人是否從犯罪中獲益以及獲益范圍時適用優勢證據證明標準,因此,法律也同樣規定,相關利害關系人在證明反駁理由時,只要同樣達到優勢證據標準 (蓋然性標準)就成立。例如,新西蘭《犯罪收益追繳法》規定,如果警察推定被告人從重大犯罪活動中獲得利益并據此申請沒收令時,被告人對這種推定也可以根據優勢證據加以反駁。
有時候,為了防止刑事推定存在的潛在風險,法律干脆在某些情況下否定其適用。如,英國2002年《犯罪收益追繳法》第10條規定,如果法院有理由認為適用刑事推定明顯是錯誤的,或者認為實行推定有可能造成嚴重的不公正,法院不得針對特定財產或者支出進行推定。法院在審查是否存在這兩種情形時,應當綜合分析和全面評判,尤其是對被告人的辯護意見及其所提供的證據材料。
在沒收犯罪所得中,刑事推定任務是判定犯罪人等有關人員是否從犯罪中獲得利益以及獲得利益的數額和范圍、或者認定某些財產是否屬于犯罪所得。其適用對象既包括了犯罪人本人,也包括被懷疑持有犯罪所得的任何利害關系人,還可以針對懷疑被用于實施犯罪的財產本身進行推定。從我國刑事立法和司法實踐看,刑事領域也有很多推定適用的情況,主要用來解決犯罪人犯罪構成要件要素的認定問題。與外國犯罪收益追繳法中廣泛適用推定情形相比,我國犯罪所得沒收中推定的適用有幾個問題,需要進一步明確和完善。
根據我國《刑法》第64條規定,法院在做出定罪判決的同時來解決犯罪人的犯罪所得問題;至于犯罪人的財產與犯罪行為之間的關系并沒有規定明確的證明標準。也就是說,長期以來,理論和實務至少忽略了對以下問題的系統研究:犯罪人是否從犯罪中獲得利益;該利益的數額是多少;如何證明犯罪人的財產屬于犯罪所得;如果該犯罪所得已經轉移或者與合法財產混同,如何甄別犯罪所得范圍等問題。筆者認為,對這些問題我們也應當有一套證明標準來判定,而我們恰好缺少這方面的深入研究,因此建立有別于犯罪人刑事責任的刑事沒收的證明體系非常重要。
從上文對各國關于犯罪收益法規定的分析可見,在刑事沒收中,法院往往運用刑事推定來降低司法機關的舉證負擔而強化財產持有人的舉證責任。各國之所以在犯罪收益沒收制度中廣泛適用刑事推定,就是鑒于犯罪收益流轉形式和形態的復雜性,需要減輕司法機關證明犯罪收益歸屬和范圍的證明責任,而相應加大犯罪人及其利害關系人證明其財產來源合法的證明責任,法律最終引入了舉證責任轉移的合理內容。我國《刑法》第395條關于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的規定,從實體法角度吸納了舉證責任轉移的合理要素。但是,該條適用范圍僅適用于判斷國家工作人員可能犯有貪污賄賂罪情形,并不能擴大適用于其他種類的犯罪。筆者主張,我國在《刑法》第64條增加兩項內容,以建立我國刑事沒收中的證明體系和標準:第一,規定由犯罪人或者財產利害關系人來承擔說明其財產來源合法的責任,將說明財產來源合法的義務主體擴張到任何獲利性犯罪的犯罪人;第二,規定犯罪人或者財產利害關系人對異議財產的舉證責任,如果對自己所提異議難以提供優勢證明標準,就應當推定該異議財產為犯罪所得。但是,我們必須強調的是,如果法院有確實、充分的證據能證明某一財產屬于犯罪所得,則不允許適用推定。如果法院認定適用推定有侵害當事人合法權益風險,造成嚴重的司法不公,則也不允許適用推定。
新《刑事訴訟法》創設了我國未經定罪沒收制度,根據“兩高”的刑事訴訟法司法解釋規定,沒收違法所得沒收的證明標準和犯罪人定罪標準是一樣的,法院裁定沒收要達到“案件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筆者認為,我國違法所得沒收特別程序的證明標準過于嚴格,在司法實踐中極有可能使得法院難以達到這一證明標準要求,不利于有效追繳沒收犯罪所得。我們可以引入刑事推定制度,以緩解實踐中犯罪人因犯罪人逃匿、死亡的犯罪所得沒收難問題,從兩方面來完善我國違法所得沒收特別程序證明問題。
首先,根據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的解釋》第513條的規定,其他利害關系人申請參加訴訟的,應當提供申請沒收的財產系其所有的證據材料。而事實上,利害關系人的財產完全可能是用犯罪所得購置的,利害關系人也可享有這些財產的所有權。問題是,這些財產是否需要沒收?回答當然是肯定的。而現有的司法解釋并不關注這些財產來源問題,或者說這些財產與犯罪行為之間的關系,而是關注擬沒收財產是否合法所有的問題上,從而導致了我國違法所得沒收特別程序的證明問題的偏差。為此,我國應當從域外的刑事推定的適用得出啟示,將犯罪所得沒收證明的重心放在犯罪人以及其他人員的財產是否來源于犯罪這一問題上,即如果法院能夠證明有關財產與犯罪行為有實質聯系,有優勢證據證明該財產屬于犯罪所得的,即可做出沒收裁決。這種做法并不會與犯罪人定罪證明標準相沖突,畢竟,解決財產的歸屬和確認犯罪人的刑事責任有一定的區別,沒收違法所得并不是一種刑罰措施,僅是遵守“任何人不能從犯罪中獲益”準則的結果,這與刑罰具有的懲罰性質有根本區別。[4]
其次,明確細化財產利害關系人異議的成立標準。根據新《刑事訴訟法》規定,擬被沒收違法所得的利害關系人有權參加訴訟并對法院審理提出異議,但是,財產利害關系人所提異議在何種程度上能夠成立并阻礙法院的繼續審理?新《刑事訴訟法》并未對此做具體的規定。從上文刑事推定適用限制的分析看,域外犯罪收益沒收中,都允許相關利害關系人對沒收提出反駁和否定,只要是這種反駁和否定沒收的證據達到優勢證據標準,法院就不能繼續適用推定,法院也不能做出沒收裁決。這種規定有利于保護包括犯罪人在內的利害關系人合法權益。受此啟示,筆者認為,新《刑事訴訟法》有必要規定,當利害關系人對沒收違法所得的申請有異議,只要有優勢證據證明擬被沒收的違法所得或者其他財產屬于自己的合法財產,法院就應當將這部分財產排除在沒收之外。
注釋:
①新加坡1992年《腐敗、販運毒品和其他嚴重犯罪收益沒收法》第 4 條第(4)、(4A)、(5)和(6)款。
②何謂“犯罪生活方式”?根據英國《2002年犯罪收益追繳法》規定,是指符合下列三項標準之一的情形:第一,被告人犯有販運毒品犯罪、洗錢罪、領導恐怖活動罪、販運人口罪、販運武器罪、走私罪、侵犯知識產權罪、組織賣淫罪和敲詐勒索罪這九類犯罪;第二,被告人在6個月以上的時間中持續犯有任何罪行且從中獲取利益;第三,被定罪的行為構成犯罪活動進程的組成部分。這是從被告人犯罪的行為數量判斷其職業性特點。如果被告人被宣告犯有三個以上的罪行并且這些罪行均構成其賴以獲利的行為,或者被告人在其受到定罪的刑事訴訟啟動前的6年內至少分別兩次因構成其獲利行為的罪行被判決有罪,其在現行刑事訴訟中被定罪的行為則被視為整個犯罪活動鏈條中的環節。例如,犯罪人聲稱自己獲得的某一財產是通過財產抵押方式獲得的,但是,法律也不認為該財產抵押是合法的。參見《英國2002年犯罪收益追繳法》第75條第(2)款、第(3)款。
[1]Criminal Law Section Legal and Constitutional Affairs Division Conmmonwealth Secretariat.Roport of the Commonwealth Working Group on Asset Reparitition,August2005,paragraph69 -75.
[2]勞東燕.認真對待刑事推定 [J].法學研究,2007,(2).
[3]Ian Smith Tim Qwen QC.Asset Recovery Criminal Confiscation and Civil Recovery.LexisNexis, 2003.
[4]袁曙光.我國刑事訴訟量刑規范化問題研究[J].山東社會科學,20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