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紅旗渠申報世界文化遺產(chǎn)的策略

趙向華

（安陽師范學院 政法學院，河南 安陽 455000）

【中原經(jīng)濟區(qū)建設】

論紅旗渠申報世界文化遺產(chǎn)的策略

趙向華

（安陽師范學院 政法學院，河南 安陽 455000）

在世界文化遺產(chǎn)保護領域，“突出的普遍價值”是衡量某遺產(chǎn)能否成為世界文化遺產(chǎn)的基本標準。實踐中，它不僅要求遺產(chǎn)滿足相關的具體要求，還要求其真實性得以證明，且存在有效的保護管理體制。紅旗渠申遺的關鍵即在于證明其“突出的普遍價值”。因此，首先應確定紅旗渠以“文化景觀”類遺產(chǎn)參加申報的方針；其次要在理論領域深挖紅旗渠精神的內涵及其普世價值，以證明其真實性；此外，還需科學規(guī)劃論證，以建立針對紅旗渠的有效的保護管理體制。

紅旗渠；世界文化遺產(chǎn)；申遺

被譽為“世界第八大奇跡”的紅旗渠，是河南省林縣（今林州市）人民20世紀60年代在太行山懸崖峭壁上建成的一項大型水利工程。2006年，林州市啟動了紅旗渠申報世界文化遺產(chǎn)的前期工作。在2007年全國“兩會”上，相關提案被再次提出并廣受關注，紅旗渠申遺一時間成為國內民眾熱議的話題。目前，申遺的國內外環(huán)境已發(fā)生顯著變化，紅旗渠申遺之路困難重重。如何使紅旗渠在持續(xù)升溫的“申遺熱”中脫穎而出，理應成為相關社會各界深思的問題。然而應當看到，如今有關紅旗渠申遺的理論研究幾近闕如，反映出學界對紅旗渠申遺并未給予應有的關注。有鑒于此，本文擬參照世界文化遺產(chǎn)的評價標準，結合紅旗渠實際情況提出建議，以拋磚引玉。

一、世界文化遺產(chǎn)的評價標準

當前世界遺產(chǎn)保護領域最重要的國際文件是制定于1972年的《保護世界文化和自然遺產(chǎn)公約》（下文簡稱《公約》）。其目的是通過提供集體性援助來保護“具有突出的普遍價值的文化遺產(chǎn)和自然遺產(chǎn)”?！豆s》將文化遺產(chǎn)分為古跡、建筑群和遺址三種類型。其中遺址指“從歷史、審美、人種學或人類學角度看具有突出的普遍價值的人類工程或自然與人的聯(lián)合工程以及包括有考古地址的區(qū)域”。由此可見，是否具有“突出的普遍價值”是判斷一項遺產(chǎn)能否成為世界文化遺產(chǎn)的基本標準。

《公約》文本并沒有對“突出的普遍價值”的含義加以闡釋，實踐中由其執(zhí)行機構——世界遺產(chǎn)委員會，通過制定《實施〈保護世界文化和自然遺產(chǎn)公約〉的操作指南》（以下簡稱《指南》）來完成。根據(jù)2011年版《指南》第49條，“突出的普遍價值”是指，遺產(chǎn)的“文化和／或自然價值是如此罕見，超越了國家界限，對全人類的現(xiàn)在和未來均具有普遍的重要意義。因此，該項遺產(chǎn)的永久性保護對整個國際社會都具有至高的重要性”。

《指南》進而規(guī)定了“突出的普遍價值”應包括的三個要素。一是具體標準。其第77條規(guī)定，所申報的文化遺產(chǎn)只有符合下列一項或多項才有可能被認為具有“突出的普遍價值”：創(chuàng)造精神的代表作；在一段時期內或世界某一文化區(qū)域內，對建筑、技術、古跡藝術、城鎮(zhèn)規(guī)劃或景觀設計的發(fā)展產(chǎn)生過重大影響；能為已消逝的文明或文化傳統(tǒng)提供獨特的或至少是特殊的見證；是一種建筑、建筑整體、技術整體及景觀的杰出范例，展現(xiàn)歷史上一個（或幾個）重要階段；是傳統(tǒng)人類居住地、土地使用或海洋開發(fā)的杰出范例，代表一種（或幾種）文化或者人類與環(huán)境的相互作用，特別是由于不可逆變化的影響變得易于損壞；與具有突出的普遍意義的事件、活傳統(tǒng)、觀點、信仰、藝術作品或文學作品有直接或實質的聯(lián)系。二是真實性。其第78條指出，只有具有完整性和／或真實性特征的遺產(chǎn)才可能被視為具有突出的普遍價值；第82條對遺產(chǎn)真實性的判斷標準做出規(guī)定：“依據(jù)文化遺產(chǎn)類別和其文化背景，如果遺產(chǎn)的文化價值（申報標準所認可的）之下列特征是真實可信的，則被認為具有真實性：外形和設計；材料和實體；用途和功能；傳統(tǒng)，技術和管理體制；方位和位置；語言和其他形式的非物質遺產(chǎn)；精神和感覺；以及其他內外因素?！比沁z保護管理體制。其第96條指出，“世界遺產(chǎn)的保護與管理須確保其在列入名錄時所具有的突出的普遍價值以及完整性和／或真實性在之后得到保持或增強”，要求締約國應在申報文件中充分描述遺產(chǎn)的“邊界范疇”。此外，“只要有必要，就應設立足夠大的緩沖區(qū)以保護遺產(chǎn)”。關于管理體制，《指南》要求“每一個申報遺產(chǎn)都應有合適的管理計劃或其他有文可依的管理體制，其中需要詳細說明應如何采用多方參與的方式，保護遺產(chǎn)突出的普遍的價值”。第111條中的有效管理體制內容包括：各利益方均透徹理解遺產(chǎn)價值；計劃、實施、監(jiān)管、評估和反饋的循環(huán)機制；合作者與各利益方的共同參與；必要資源的配置；能力建設；以及管理體制運作可信且透明。

二、紅旗渠的申遺策略

紅旗渠申遺的過程可以視為一個以世界文化遺產(chǎn)的評價標準為指揮棒，不斷地進行自我審視、自我評價、自我發(fā)掘和自我完善的過程。

首先，要確定紅旗渠遺產(chǎn)的類型。明確以何種類型的遺產(chǎn)參加申報是紅旗渠申遺面臨的先決問題。結合近年來世界遺產(chǎn)保護的發(fā)展趨勢，建議紅旗渠以“文化景觀”類遺產(chǎn)參加世界文化遺產(chǎn)申報。相對講，“文化景觀”在世界遺產(chǎn)保護中還是一個新概念?！豆s》規(guī)定，世界遺產(chǎn)包括文化遺產(chǎn)、自然遺產(chǎn)和混合遺產(chǎn)三類，而沒有專門設定“文化景觀”這種遺產(chǎn)類型。盡管“文化景觀”的提法可以追溯到1992年，但實踐中它往往被納入“園林景觀”范圍之內。2004年，國際古跡遺址理事會（“ICOMOS”）發(fā)布一項報告，首次將“文化景觀”作為獨立遺產(chǎn)類型加以界定。之后世界遺產(chǎn)委員會2005年版《指南》附件中規(guī)定“文化景觀”可以作為獨立類型申報世界文化遺產(chǎn)。根據(jù)2011年版《指南》，文化景觀“屬于文化遺產(chǎn)，代表著‘自然與人聯(lián)合的工程’。它們反映了因物質條件的限制和／或自然環(huán)境帶來的機遇，在一系列社會、經(jīng)濟和文化因素的內外作用下，人類社會和定居地的歷史沿革”。由此可見，紅旗渠是符合“文化景觀”特征的，權威專家的觀點也印證了這種理解，我國著名世界文化遺產(chǎn)保護專家、清華大學呂舟教授認為紅旗渠屬于“文化景觀”這種遺產(chǎn)類型。從世界文化遺產(chǎn)保護的發(fā)展趨勢看，紅旗渠以“文化景觀”類遺產(chǎn)參加申報較為有利。在ICOMOS的報告中，該機構對《世界遺產(chǎn)名錄》所收錄的文化遺產(chǎn)統(tǒng)計后指出，全球遺產(chǎn)保護在戰(zhàn)略上存在偏失，因為“文化景觀、20世紀遺產(chǎn)”等類型的遺產(chǎn)數(shù)量明顯低于世界平均水平。可以預見，隨著國際社會對世界遺產(chǎn)保護戰(zhàn)略的調整，“文化景觀、20世紀遺產(chǎn)”保護必將日益受到關注。因此，在確定申報方向之后，紅旗渠申遺應積極開展案例研究，認真研究國內外文化景觀申遺成功（如江西廬山、五臺山、杭州西湖等）的經(jīng)驗。此外，還應深入研究ICOMOS、世界遺產(chǎn)委員會等評估審議機構有關文化景觀評價標準的各種資料，實時關注上述機構在文化景觀考察評估方面的最新動態(tài)。

其次，論證紅旗渠價值的“普遍性”。近年來，為限制世界遺產(chǎn)的數(shù)量，相關機構對世界遺產(chǎn)評價標準的解釋逐漸嚴格。其表現(xiàn)之一就是愈發(fā)關注遺產(chǎn)價值的“普遍性”。實踐中，如何論證遺產(chǎn)價值的“普遍性”是申遺之路上最大的障礙。早在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1976年召開的專家會議上，“普遍性”被解釋為“要求申請加入世界遺產(chǎn)名錄的遺產(chǎn)應代表或象征一種被普遍接受為重要的，或者在某一時期影響整個人類發(fā)展的理念或價值”。ICOMOS2008年對“普遍性”的含義作出相似解釋，認為該用語意味著遺產(chǎn)所具有的突出的價值能夠在世界范圍內得到認可。［1］對所申報的遺產(chǎn)而言，“不在意保存了多少東西，有多少堆積，年代有多久，重要的是所申報的遺產(chǎn)在全世界范圍里，從全世界公認的角度，在人類文明進化的歷史上，它起到了哪些突出的代表性作用”。［2］論證遺產(chǎn)價值的“普遍性”實非易事。國外的申遺實踐中，雖然闡述了遺產(chǎn)的國家乃至區(qū)域價值，卻因未能充分論證其在世界范圍內、對整個人類文明所具有的價值而失敗的案例并不少見。國內的申遺實踐也反映出“對文化遺產(chǎn)的價值評估存在明顯的局限性”、“缺乏人類文明與文化的視野，呈現(xiàn)為自我參照的傾向”的問題”。［3］為避免重蹈覆轍，紅旗渠申遺應放眼世界，站在人類文明與文化發(fā)展的高度論證其突出的價值。從已有的紅旗渠研究成果看，距離這一目標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雖然與南京長江大橋并稱為新中國的兩大奇跡的紅旗渠作為“毛澤東意志在紅色中國的典范”震驚了世界，［4］盡管紅旗渠精神因其“最突出地體現(xiàn)了林縣人民在紅旗渠修建中展現(xiàn)出的優(yōu)秀品質”，［5］因而被評價為“民族精神的具體體現(xiàn)”，［6］但是，如果不拓寬研究范圍，從建筑、審美、歷史、文化等方面深入挖掘和縝密論證紅旗渠的精神和文化在人類文化發(fā)展和文明進程中的突出價值，就難免會陷入“自我參照”的誤區(qū)。

其三，收集整理紅旗渠相關資料。Jokilehto認為，遺產(chǎn)產(chǎn)生的過程、與遺產(chǎn)有關的文獻方面的證據(jù)以及遺產(chǎn)產(chǎn)生的社會背景是構成遺產(chǎn)真實性的三個基本因素。［7］因此，能夠證明紅旗渠的外形和設計、材料和實體、用途和功能、方位和位置、精神和感覺等內容的文字資料、影像資料、實物證據(jù)以及紅旗渠修建者的口頭陳述等，都可作為證明其真實性的有力證據(jù)。然而，由于各種原因，有關紅旗渠真實性的證據(jù)資料損毀嚴重。一是由于檔案意識不強，設備條件差，致使一些珍貴資料損失。例如紅旗渠的幾座高十余米、長幾華里的渡槽，連設計圖紙也沒有保存下來。二是在十年浩劫中，由于派系斗爭，一些資料遭到破壞和篡改。例如，耗時十年拍攝而成的紀錄片《紅旗渠》，以影像形式全面記錄了紅旗渠修建的過程，本應成為證明紅旗渠真實性的最佳證據(jù)之一，然而在文革期間，該紀錄片關于紅旗渠灌溉面積的數(shù)字被篡改過數(shù)次，［8］致使其證明力大打折扣。收集整理紅旗渠相關資料是紅旗渠申遺無法回避的課題。為進一步挖掘整理紅旗渠文化，弘揚紅旗渠精神，林州市已在全市開展征集整理紅旗渠文物資料的工作。征集的內容包括當年修建紅旗渠人員的基本資料、有關故事、生產(chǎn)工具等實物，以及與紅旗渠有關的文獻資料、影像記錄等。［9］此類收集整理工作實乃紅旗渠申遺工作中必不可少的重要環(huán)節(jié)，相關資料的詳實、準確必然有利于證明紅旗渠及其價值的真實性，從而增加申遺成功的砝碼。然而必須指出的是，鑒于相關檔案資料損壞缺失嚴重的現(xiàn)狀，在國內外競爭激烈的背景下紅旗渠申遺必將是一場持久之戰(zhàn)，短期的、階段性的資料征集是不夠的，必須持續(xù)宣傳，廣開渠道，使紅旗渠資料的征集整理工作常態(tài)化。

其四，加強對紅旗渠的保護和管理。對遺產(chǎn)的保護管理是否到位是影響申遺能否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每年2月份，ICOMOS受理申遺地的申報文本，并于同年8、9月份組織專家赴申遺地現(xiàn)場考察。實踐中，不乏已經(jīng)被提名的遺產(chǎn)因最終被認為不具備有效的保護管理體制而未能列入世界遺產(chǎn)名錄的先例。因此，紅旗渠申遺必須建立有效的保護管理體制，應從宏觀和微觀兩個層面推進此項工作。宏觀層面上，應科學制定紅旗渠的保護規(guī)劃和管理規(guī)劃。一是完善保護規(guī)劃，應委托有資質的、高水平的機構及早勘查、及早規(guī)劃。規(guī)劃中除須明確加以特別保護的遺產(chǎn)區(qū)外，還應劃定有利于保護遺產(chǎn)完整性的緩沖區(qū)?！豆s》和《指南》雖均未硬性要求劃定緩沖區(qū)，但實踐中劃定緩沖區(qū)已成為趨勢。如果申報文本中沒有緩沖區(qū)內容，就會招致諸多質疑。對此，紅旗渠申遺應當給予足夠的重視。二是細化管理規(guī)劃。與保護規(guī)劃不同，管理規(guī)劃的目的乃是協(xié)調遺產(chǎn)區(qū)域內的水利、環(huán)保、建設等利益相關部門。在具體運作中應做好宣傳工作，要求各部門樹立大局意識，強調部門間協(xié)作，避免各自為政，條塊分割。此外，還應制定相應的規(guī)范性文件，理順部門間關系，做到分工明確，權責清晰。微觀層面上，應針對紅旗渠保護面臨的自然損壞、人為破壞和水源危機等問題，采取行之有效的對策。當前，紅旗渠的保護主要面臨三個方面的挑戰(zhàn)：首先是自然損壞。除“塌方倒岸屢有發(fā)生”，“支渠、末級渠損毀嚴重”以外，半個多世紀風雨侵蝕使其底部泄露相當嚴重。［10］其次是人為破壞。在1990年至1992年間，總干渠曾三次遭受人為爆炸，渠道受損嚴重。再次是水源面臨危機。隨著時間的推移，紅旗渠從漳河的引水量呈遞減趨勢，1997年以后頻頻斷流，2000年曾斷流59天。因此，針對渠道自然損壞問題，應組織相關領域專家制定自然條件下紅旗渠損壞的應對之策，對已損壞的部分渠道應及時采取措施修復；要加大力度宣傳紅旗渠的價值及保護紅旗渠的重要意義，同時應做好法制宣傳，使附近群眾知曉破壞作為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的紅旗渠應承擔的法律責任。相關部門應組織人員定期巡防，以便渠道遭受損壞后及時發(fā)現(xiàn)，及時修復，將損失控制在最低限度之內。對于水源問題，應通過補源工程解決紅旗渠的水源危機。水是紅旗渠文化景觀必不可少的構成要素，有渠無水的紅旗渠無論如何不能滿足文化景觀的特征要求。鑒于濁漳河已無法為紅旗渠輸送充足的水源，可以考慮建設紅旗渠補源工程。但是，如果補源工程不能保證充分滿足紅旗渠的引水需求，也就無法根本避免紅旗渠缺水的尷尬。因此，除2004年開工建設的、蓄水量只有2 700萬立方米的馬家?guī)r水庫之外，相關部門應選址建設另外的紅旗渠補源工程。

三、結語

《公約》要求締約國向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遞交本國的世界遺產(chǎn)預備名單，并且每年從這一名單中選出該年度的世界遺產(chǎn)。為履行公約義務，我國于1996年遞交了首份《中國世界遺產(chǎn)預備名單》。根據(jù)《公約》中“至少每10年對預備名單修訂一次”的要求，國家文物局于2006年對預備名單進行了更新。此次更新共在預備名單中收入了35項遺產(chǎn)，而紅旗渠未在其列。從申遺程序的角度來看，紅旗渠只有先入選《中國世界遺產(chǎn)預備名單》，才能獲得正式申報世界文化遺產(chǎn)的資格。但是這并不意味著紅旗渠要一直等到2016年才能迎來爭取入選預備名單的機會。目前，國家文物局已對預備名單采取動態(tài)管理的模式，主管部門既可及時將發(fā)生問題的遺產(chǎn)從預備名單中刪除，也可及時將申遺準備工作做得好的遺產(chǎn)納入名單，以盡快推進其申報世界遺產(chǎn)的進程。［11］因此，紅旗渠申報世界文化遺產(chǎn)是挑戰(zhàn)與機會并存的，關于如何來應對挑戰(zhàn)、把握機會，仍需要包括學術界在內的社會各界展開廣泛而深入的討論。畢竟，紅旗渠申遺是對所有支持紅旗渠申遺者集體智慧的一次考驗。

［1］ICOMOS，What Is OUV Defining the Outstanding Universal Value of Cultural World Heritage Properties［EB／OL］.（2012－09－09）［2012－12－26］.http：／／international icomos.org／publications／monuments_and_ sites／16／index.htm.

［2］郭旃.世界文化遺產(chǎn)的標準及申報方法和程序［J］.中國名城，2009，（2）：4－11.

［3］陳同濱.中國文化景觀的申遺策略初探［J］.東南文化，2010，（3）：18－23.

［4］郝建生，楊增和，李永生.楊貴與紅旗渠［M］.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2004.

［5］李海紅.論紅旗渠及其精神的時代價值［J］.理論導刊，2008，（7）：77－76.

［6］葛巧玉.紅旗渠精神與民族精神關系研究［J］.理論界，2011，（2）：182－183.

［7］J Jokilehto.World Heritage：Defining the Outstanding Universal Value［EB／OL］.（2012－12－01）［2013－02－27］.http：／／www.ct.ceci－br.org.

［8］王湘琴.紅旗渠檔案的問題與對策［J］.檔案管理，2001，（2）：29－30.

［9］河南文物網(wǎng).林州市開展紅旗渠文物資料征集整理工作［EB／OL］.（2012－09－10）［2012－12－20］. http：／／www.haww.gov.cn／wbzx／2012－03／30／cotent_ 114130.htm.

［10］郭懷玉.試論紅旗渠文化資源的保護與開發(fā)［J］.蘭臺世界，2011，（9）：61－62.

［11］童明康.全球平衡戰(zhàn)略影響下的申遺之路［EB／OL］.（2012－09－05）［2013－02－07］.http：／／www.sach. gov.cn／tabid／301／InfoID／26107／Default.aspx.

Tactics for the Red Flag Canal to Apply for the World Cultural Heritage

ZHAO Xiang-hua

（School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Law，Anyang Normal University，Anyang 455000，China）

It is known that outstanding universal value is the basic criterion for a site to be recognized as the world cultural heritage.In practice，the value means not only some detailed criteria in the Operational Guidelines but also the authenticity of the heritage and an effective system in protection and management.In the process for the Red Flag Canal to apply for the world cultural heritage，the most important issue is to demonstrate its outstanding universal value.Thus，it is first important to determine the principle that the canal belongs to cultural landscape heritage；in theory，it is needed to explore the spiritual connotation and universal value of the canal｀s spirit to prove the authenticity of the heritage.In addition，scientific planningmustbemade to establish an effectivemechanism for the protection and themanagement.

the Red Flag Canal；the world cultural heritage；an application for the world heritage

K917

：A

：1672－3910（2013）05－0027－04

2013－05－27

趙向華（1978－），男，吉林松原人，講師，博士，研究方向為國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