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能量”原是一個天文學術語,后多被引申為一切給予人向上和追求、促人行動的動力和感情。與人交流時,如果你言行中傳遞的信息能給人以希望,激發人動力,這就是“正能量”,反之,就是“負能量”。
作為老師,給予孩子“正能量”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威廉·丹弗斯曾是布瑞納公司的總經理。對于自己今天的成就,他總念念不忘小學時一位叫詹姆斯的班主任。
威廉那時長得可磕磣了,每當他一想到自己瘦小的身板,做任何事都信心全無。
開學不久的一天,詹姆斯把威廉找去,摟著他瘦削的小肩和善地說:“威廉,我從你的自我介紹中發現,你有一個錯誤的認識——總認為自己很軟弱。今天老師就告訴你,在我的第一印象里,其實你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孩子!”
惶惶不安的威廉抬起羞怯的眼睛,第一次大著膽子正視著老師囁嚅道:“是嗎?怎么可能,我這么瘦弱!”
詹姆斯微笑著說:“當然!來,威廉,請自信地來一個笑臉!”只見小威廉罕見地露出小齙牙,干干地一笑。
詹姆斯說:“你笑得還不是很開心。來,聽老師的話,從現在起,你要經常做收腹、挺胸一類的動作,想想自己很強壯,也相信自己能做任何事,鼓起勇氣去行動。很快你就會像個真正的男子漢!”
當小威廉聽了老師的話做了一次后,頓感渾身充滿了力量。
國內著名班級管理專家魏書生老師給予學生“正能量”是經典的案例。
每帶一個新班,魏老師總要求學生做這么一件事,每人的書桌里一定要放上一本自己最崇敬、最喜歡的一位偉人的傳記,如《周恩來傳》、《林肯傳》、《霍金傳》等,并要求學生每天一定抽出時間去認真研讀這些傳記。當他發覺有學生委頓時便要求該生在意念上想象自己最崇敬的人,再進入最崇敬的人的角色,自己就是那個人。
正是因為魏老師深諳給予學生“正能量”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所以他時刻要求學生保有一顆積極進取的心。也正是由于學生們個個充滿了“正能量”,所以,無論魏老師在外邊講學多長時間,他所在班的學生們都會自覺高效地完成學習任務。
作為一位做班級管理工作20余年的“老班”來說,給予學生“正能量”已成為我的一種管理習慣——哪怕那個學生犯了錯!
這是發生在數年前的一屆畢業班的一件事。
一天早操后,女生嫻哭哭啼啼地被幾個女生簇擁著找到我。
還沒等嫻張嘴,幾個小女生就唧唧喳喳開了:“肖嫻把媽媽讓放學后買油的50塊錢放在抽屜的書包里,下操后竟然不在了!”
于是,面對整日融洽和諧的一班可愛的學生,我極不情愿地教誨:“有哪個同學無意間拾到,請在放學前務必交給她,或是交給我代轉交。”
我忐忑不安地等著結果。
放學的鐘聲就要敲響了,還是沒個音訊,我著急起來,但我決不愿班里的任何一個學生小小年紀就背著“負能量”。思來想去,辦法倒還真想到一個。
在下課鈴響之前的那一刻,我給每人準備了一個白信封,然后一一分發給所有學生。看著許多學生滿臉的不解,我解釋道:“我不敢斷定那錢真是哪個同學拿的。如果真是你拿的,你絕不是個‘小偷’,只是個一時犯渾的好孩子,而且你只是暫時還沒有足夠的勇氣認錯罷了。怎么處理呢,我看這樣吧——每人拿一個裝有‘小太陽’的信封回家,如果你沒犯錯,請下午把‘小太陽’裝在信封里封好后重新交給我;如果你真犯了錯,請留下那個‘小太陽’,把那錢封在信封里交給我。我先替你把錢墊上給嫻,好讓她能安心回家。”
下午預備時間,班長早已將收齊的信封交到我的辦公桌上。我小心地一一打開信封,果然如我所愿——在一個信封里赫然躺著一張泛著熒光的50塊錢,只不過火紅的“小太陽”仍在。我下意識地翻開“小太陽”的背面,發現了這樣一行十分規整的鉛筆字:“敬愛的老師,您的‘小太陽’已經高掛在我的心中,這個‘小太陽’還是一并還給您吧,期望它能同樣升騰在其他誤入歧途的學生心中。”小聲地品讀著這句話,我開心地笑了——犯錯的學生終于得到了我期盼的“正能量”!
“小宇宙”要爆發,的確亟待“正能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