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們可以用語音識別控制手機,用手勢識別控制電視,那該多棒!但是這些技術并不是在任何情況下對任何人都好用。所以要我說啊,就別管那些半生不熟的新玩意兒了,我們真正想要的,應該是“思維識別”。
不過,目前腦機接口(brain-computer interface,BCI)技術似乎沒有取得太大進展。我曾經戴上一臺價值300美元的頭戴式商用EEG(腦電圖儀),試圖通過在腦中“構想”的方式,做出一架玩具直升機。結果基本行不通。

這類“讀腦”頭盔佩戴方便,而且無創。它能夠隔著頭皮,探測人類腦部活動留下的極其微弱的電信號。但在這些電信號具體產生位置的辨識上,它們的表現還很糟糕。此外,這類頭盔所用的軟件甚至無法判斷出我正在進行“構想”。我只能去“想”一些極為簡單的詞匯,比如“傻瓜”、“鞋帶”、“泡菜”——總之,必須是我曾在15秒的訓練環節中想到過的那些。
目前也有一些其他的無創腦部掃描設備,如腦磁圖儀、正電子發射斷層掃描儀、近紅外線光譜儀等,但它們也都各有優劣。
當然,你大可將傳感器植入對方顱內,從而取得最佳的讀取效果。這種方法已經能讓喪失行動能力的病人成功地操作電腦屏幕上的光標和機械臂。然而,若想用這種方法來控制日常各類電子設備,恐怕你很難說服對方為此去動腦部手術。
我在卡內基·梅隆大學的發現讓我驚艷不已,該校的馬塞爾·賈斯特(Marcel Just)和湯姆·米切爾(Tom Mitchell)已經在利用實時的功能磁共振成像(fMRI)掃描儀,進行某種真正意義上的思維讀取——或稱思維識別。


當我躺到fMRI里面后,我在屏幕上看到了20張不同物體的圖片(像草莓、摩天大廈、山洞什么的)。在系統的引導下,我在腦中想象著其中每樣物品的特性,電腦會試著推斷出我剛剛看到的兩張圖片的順序(比如說,草莓是不是排在摩天大廈的前頭)。推斷結果的準確率達到了100% 。
無論我們每個人的母語是什么,又有過怎樣的個人經歷,每當我們想到某個特定的名詞時,似乎都會“激活”某一處大腦區域。提到“草莓”,我們可能會想到“紅色”、“食用”或者“可以用手拿起”。而電腦知道哪種的特性會激活哪部分腦區。這套系統還能猜出你腦中想到的數字,或者你當前正處于它所知道的15種情緒中的哪一種。
要實現一想到“CBS(電視臺)”就能切換到該電視頻道,我們還有太多的研發工作要做。在當前這一初級階段,大部分的BCI研究都集中在如何幫助殘疾人士獲得行動能力,或者如何測謊這些方面。而這些研究正在引發大量關于倫理、隱私及可靠性的討論。如果有一天,思維識別真的被應用到電子產品中,勢必也會引發其他難題。比如,在利用思維輸入撰寫電子郵件時,如果思想開了小差,會出現什么情形?如果夫妻兩人分別想到不同的電視頻道,最后會以哪方的思維為準?有誰會為了調整音樂的音量,而甘愿進行一次磁共振成像(MRI)掃描?
賈斯特,這位卡內基·梅隆大學腦認知成像中心的負責人,對此卻并不擔心。他告訴我說:“我們的機器確實是個龐然大物,但是總有一天,會有某位生物物理學家開發出某種十分小巧的設備,操作原理也可能跟我們不太一樣。”眼下要判斷BCI會在何處靠岸,甚至會在何時起飛,都還為時尚早。
我相信,思維識別技術會越來越先進,現在數百萬美元正被投入到思維識別技術中,對該項技術進行改進。說不定,以后的人一出生,體內就會植入一個腦電波遙控器呢!
1 太空合作
約翰·H·格倫(John H. Glenn)繞地飛行成功,赫魯曉夫總理在去年2月給美國寫了一封祝賀信,建議美國和蘇聯在太空研究的一些項目中攜手。肯尼迪總統做了答復,建議兩國共同研發太空醫學、氣象衛星、通信衛星、繪制地球磁場,并追蹤太空飛行器。去年6月,蘇聯火箭專家安納托利·A·布雷貢拉沃夫(Anatoli A. Blagonravov)會見美國航空航天局副局長休·L·德里頓(Hugh L. Dryden),兩人就上述領域中的3個草擬了倡議,準備開展合作事宜。在各自政府的批復(以及古巴導彈危機造成的短暫耽擱)之后,這份和平利用外太空的協議在聯合國辯論會上向世界公開。

2 未來汽車
未來的汽車將和今天的汽車在外觀上區別顯著,就像1913年的豪華轎車和1896年的馬車在外觀上區別顯著一樣。人類的代步工具將從以前的馬拉車逐漸發展成完全封閉、隔絕灰塵、安靜舒適的“未來轎車”,而今天的豪華轎車和魚雷旅游車,只不過是這個發展過程中的一環。從外形看,未來的轎車更像一艘潛水船,而不是一輛車:它的車身呈長雪茄形狀,把輪子之外的一切部件都包裹在內。

3 來自光線的消息
近年的科學發現賦予了人類探索自然的新力量,在科學家的努力之下,大自然不得不吐露出了哲學家從未想象到的精微秘密。當年艾薩克·牛頓爵士首次分解一道光線,證明了其中包含幾種顏色,而在不久以前,這個課題又升格成了一門專門的科學,叫做“光譜分析”,促成其升格的,是兩位德國教授基爾霍夫(Kirchoff)和本生(Bunsen)的輝煌發現。基爾霍夫教授利用4個工藝精巧的棱鏡,通過一架40倍望遠鏡觀察了太陽光譜。他看見了一系列模糊的帶子和黑色的線條。結果,就像顯微鏡打開了微觀世界,一片新的視野就此打開。經過研究,這些黑色線條終于透露了太陽大氣的化學成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