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不完的巴適生活長卷

有茶社的地方就是家

小時候覺得有爸媽在的地方就是家，長大后覺得家是一份踏實暖心的歸屬感。當被問到最能詮釋“家”的畫面是什么時，特邀城市行者張瀟丹臉上浮現出溫馨。在這個地道的成都人眼里，家是功夫茶的味道，是和家人一起去街邊喝茶閑聊。老竹椅，石頭桌，沒有煩惱和壓力，讓自己變成茶杯里的一片茶葉，在舒適的環境里，盡情舒展，沏出有滋有味、回味無窮的日子來。

我們坐進了這幾天自駕之旅的“小家”——東風標致3008，導航設定在“人民公園”，這是成都人享受巴適的樂園。第一次開東風標致3008，張瀟丹很快就上手了，環抱式的中控讓她很有安全感，是“家”的感覺。車前方視野開闊，一幕幕流動的街市生活，演變成悠哉的逐樂小電影。

我們穿過人民公園里唱歌、跳舞、鍛煉的人們，來到湖邊。長亭下就是竹椅、石桌，我會意，讓成都人最有歸屬感的地方到了——老茶社。歸屬感是種綿長的東西，今天有，明天沒了，談不上歸屬。這家鶴鳴茶社已經熱熱鬧鬧了一百多年。最早創立茶社的人夢見池塘里白鶴嬉戲，引頸長鳴，于是建了茶社就叫鶴鳴。如今不聞鶴鳴，卻見老老少少蹺起二郎腿，瞇縫著眼，吸溜一口茶，再用小故事伴著茶飲下去。表演功夫茶的表演師周巍說：“我愛茶，愛不釋手，我更愛人民公園里喝茶的這氛圍！”

靠近湖邊的竹椅子上，坐著一位身穿紅綢衣服的老爺子，他喝起茶來動作有模有樣有故事。聊了一會兒才知道，老爺子的歲數快趕上鶴鳴茶社了。這位90歲的、名副其實的“老成都”，從小就來這兒喝茶。每周兩次是習慣，他就愛這悠悠品茶的滋味。老爺子笑著說：“即便很多茶友都不在了，但成都的日子都在這茶里，不用多說。人老了，城市建設快，出門找不到路，但喝茶的感覺沒變過。”中國的茶業最初就興于巴蜀，代代相傳，成都人骨子里那份悠然，也許就是一代代用茶泡出來的。當倒開水、嗑瓜子、翻報紙的聲音和高談闊論的聲音，散落在茶社的各個角落，我越發地確信，這樣巴適的“家”怎能叫人不惦念？

老成都老有“樂子”

不論是茶社里品茶聊天的老人，還是古鎮老街上活躍著的手藝人，一切似乎都與所謂的“樂子”有關。為了追逐印刻在成都歲月中的“樂子”，我們駕駛東風標致3008，開往成都郊區的安仁古鎮，開向“清末民初”的成都。

一路是風景，坐在東風標致3008寬敞的副駕駛座上，我把腿舒展開，伴著車里的音樂，和張瀟丹聊著她深愛的成都，這個現在、過去都讓人“戒不掉”的巴適家鄉。

老遠看到安仁古鎮的牌子，所謂“安仁”二字，取仁者安仁之意。我們對成都的理解又深了一層。成都人表面呈現出“安”的那一面，離不開心底里的那份“仁”。安仁古鎮不同于江浙一帶小家碧玉的古鎮，鎮上的街道很寬，兩側的老房子大多是民國年間建成的。這是為數不多的、可以駕車進入的古鎮。街道的地面上鋪設著兩條鐵軌，它們漸漸并成一條，蔓延到古鎮盡頭。據說，從前有兩列小火車在古鎮中穿行。我們開著東風標致3008，順著鐵軌的方向在老街上緩行。想象著自己也搭上了穿越時間的列車，泛黃的古老畫面和眼前的蔥綠，重疊在一起。

街道旁賣涼面的小攤前飄著小旗，賣豬肉的大叔在躺椅上快要睡著了……車不知不覺開到了僻靜的軌道盡頭。我們驚喜地發現，兩列民國風情的復古小火車就安靜地躺在車庫中。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老招貼畫布滿車身。我們把東風標致3008停在兩列火車旁，車頭的雄獅形象，映出了火車車身的絳紅色。這時，有150年歷史的雄獅形象，讓人可以穿越回法國標致兄弟創造出它的那個清晨。兩列復古的火車，一輛嶄新的汽車，忽然，一只小狗搖尾站在它們旁邊，為一次關于交通方式的穿越之旅，添上了詼諧的一筆。

午后時分，告別了老安仁的交通方式，我們把東風標致3008再次開入老街。這時候，老街上消閑的生活才正式拉開了大幕。“稀里嘩啦！噼里啪啦！”這是幾乎能讓每個成都人都為之一振的聲音。手氣、運氣，在洗麻將牌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伏筆。

老麻將館里沒有一個空座，再來的人只能站在一邊，過過眼癮。一個梳著發髻的、胖胖的奶奶，摸起一張牌，用手在牌面上輕輕一撫，胸有成竹地翻過來，擺進自己的牌陣。看來胡牌只是個時間問題，就看要做大做小了。終于，關鍵的一張牌出現，奶奶嫻熟地一推面前的牌：“胡了！”她一攤手，其他三個方向紛紛遞上鈔票。奶奶往桌墊下一塞，又開始了新一輪“噼里啪啦”的洗牌。好的、不好的都隨著洗牌，重新來過。安仁古鎮里一直笑聲不斷，追逐成都的“樂子”，那就先樂了再說吧！

“天堂”的顏色是青色

微風拂面，前方景致越來越貼近自然，反光鏡里映出成片的樹木與花，這是夢想中自駕旅行的場景。我們駕著東風標致3008，讓夢想輕而易舉地實現了。城市里鋼筋水泥的灰漸漸褪去，換上自然清幽的綠。舒心的綠將在目的地青城山中把我們抱個滿懷。青城山作為成都人度假的后花園，整座山如同一座青色、清涼的城。城里的宗旨很簡單，那就是吃好、玩好、心情好。實現這宗旨的方法實在太多，成都人在享樂上所用的智慧，不得不叫人嘆服。

開向青城山后山，古老樹木的頂端繚繞著飄渺的云霧，應了路旁石頭上刻的字——“人到青城即是仙，云開綠野皆成畫”。山路偶爾顛簸，東風標致3008擺脫了傳統越野車的笨重，卻具備了越野車良好的駕駛性能。攝影師董經宇打趣說：“平時開山路都本著‘遇到小坑就加油、大坑就閉眼’的原則，這回遇到溝溝坎坎也可以睜大眼睛自信地過去了。”沿山路向上盤旋，車穿梭進云霧之中，遠處的山層層疊疊，眼前是一幅360度全景的水墨畫。

忽而聽見潺潺水聲，我們把東風標致3008停在水墨畫中的一角，尋水聲向緩坡下走去。向下瞧時，我不禁呼出了聲，坡下的一幕正是想象中天堂里的閑適情景。長長的小河邊支著一把把花色遮陽大傘，傘底的躺椅上躺著會享受的人們。他們手旁的矮桌上放著茶、木桶飯和幾盤農家小炒。觸手可及的美味，一口口慢慢享受。這不算什么，再往下看，他們的雙腳泡在涼涼的河里，腳底踩著被水>中得光滑的小石子。汽水瓶直接放在河里，堪稱天然的冰鎮飲料。

在成都人眼里，吃什么很重要，怎么吃也重要，吃完了干什么更重要。小河邊出租麻將，供人們在水聲里胡牌。河邊還有賣噴水槍的小攤，孩子們把鞋子、衣服往岸邊一甩，下水開始大戰。岸上的家長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為作戰雙方支上幾招。在這歡樂指數爆表、壓力指數為零的場景里，時間都是不打招呼就悄悄流走的。張瀟丹說，成都但凡有河的地方，都少不了來享受的成都人。不喝茶、打麻將沒關系，光曬曬太陽、泡泡腳也是極好的。

學著當地人的樣子，我們品嘗了小河邊的天然美味后，回到車里繼續享受自駕的樂趣。我們沿小河向下開，河邊的巴適場景一路延伸：人們打著老紙牌，抽著大煙斗。我給打牌的爺爺拍照，他風趣地囑咐我：“照片底下要寫上，青城山老年人悠閑的退休生活！”我說：“您這舒服的狀態，不用文字說明，誰看了誰覺得悠閑！”

我們設想著，如果仿照《清明上河圖》的樣子，來畫一幅《青城山小河圖》，成都人休閑生活的細節在畫中活靈活現地展現出來，畫里再點綴上東風標致3008和我們。坐在車里看這么有人情味的巴適風景，是種令人想忘都難的“成都式”逐樂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