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的成本與收益

謝珂　李鋒亮

【摘要】構建有特色的校園文化將是國家開放大學建設的重要抓手，因此有必要系統分析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的成本與收益。經過分析發現校園文化的建設能促進社會的和諧、信任與學習型社會的形成進而促進國家的社會經濟發展，能增強學生的學習積極性、進而提高教學質量與辦學效率，能幫助學習者獲得更多的社會資本。同時，國家、國家開放大學以及學習者也應該為此承擔相應的直接成本與機會成本。

【關鍵詞】遠程教育；校園文化；國家開放大學；成本；收益

【中圖分類號】G40-057 【文獻標識碼】A 【論文編號】1009—8097（2013）06—0013—05

一 研究背景

中央廣播電視大學成立于改革開放之初，當時是為滿足國家各地區、各行各業對高素質人才的迫切需求而順勢而生。時至今日，隨著我國經濟的迅猛發展，社會的急遽轉型，信息技術的日新月異，高等教育從精英化階段向大眾化階段的跨越，中央廣播電視大學的受眾群體及其學習目標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因此中央廣播電視大學的辦學主旨也應該與時俱進、順勢而變、勇于突破與創新。正是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2012年6月21日，教育部正式發文，批準在中央廣播電視大學的基礎上建立國家開放大學，并明確指出，國家開放大學是“教育部直屬的，以現代信息技術為支撐，學歷繼續教育與非學歷繼續教育并舉，實施遠程開放教育的新型高等學校”。

作為一所新型高等學校，國家開放大學除了應該彰顯自己特有的“新型”要素，還必須擁有普通高等學校的必備要素。大多數普通高等學校都有自己的歷史積淀、校園文化與價值導向。那么國家開放大學是否需要有自己的校園文化？如果需要的話，該怎樣定位才能凸顯“新型大學”的特征？又該如何構建國家開放大學的校園文化？這是國家開放大學需要認真考慮的一系列問題。

盡管有觀點認為傳統大學的校園文化是以大學校園為基礎和載體的一種顯文化，而現代遠程高等教育是以現代信息技術而非大學校園為基礎和載體，因此相對于存在實體校園的傳統大學而言，現代遠程高等教育的辦學主體可能在構建校園文化上存在文化基礎和載體的缺失。

然而，筆者認為，國家開放大學雖然主要利用信息技術手段跨越時空進行教學，但同樣需要造就良好的環境促進學習者的學習與交流，因此要構建校園環境，既包括虛擬校園，也包括實體校園。甚至有學者還認為虛擬校園在促進校園文化上還會有一定的比較優勢。眾所周知，國家開放大學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學，實體校園分布非常寬廣，遍及全國大部分的縣市，而且還能通過網絡構建的虛擬校園把全國所有學習者聚集起來。這樣國家開放大學既有虛擬校園也有實體校園，那么毫無疑問，國家開放大學和普通高校一樣也應當有自己的校園文化。

此外，現在是信息化的時代，網絡信息通過各種通訊手段廣泛滲透到社會的每個角落。隨著工作、生活節奏的加快，人們越來越需要利用閑暇時間隨時隨地地進行學習。因此，網絡學習已經成為一種不同年齡段、不同階層人士共同的時尚。國家開放大學應該以現代信息技術為支撐，順應全民網絡學習的潮流，引領網絡學習的前沿，讓網絡學習成為終身學習的一種主要學習方式，并根據網絡學習的特點，為不同類型的學習者提供豐富多彩的“校園”活動，在此基礎上逐漸形成一種符合網絡學習的、開放的校園文化。

目前國內己有一定數量的研究從不同的角度討論、分析了我國遠程高等教育建設校園文化的議題。比如管會生和李睿從建設遠程教育品牌的角度論述了建設校園文化的必要性；卓靜論述了在網絡教育中建設校園文化可能存在的問題及其對策：楊明剛以上海四所試點院校網絡學院網站網頁建設為例分析了這四所網絡學院在建設校園文化中遇到的問題，并根據問題提出了一系列相應的對策：劉維儉和羅健探討了現代遠程教育校園文化建設的幾種模式；李寶敏”在校園文化內涵特征及其功能的基礎上，提出了遠程教育辦學機構開展校園文化活動的過程與方法，并通過案例分析了現代遠程教育中校園文化活動的組織策略；還有研究通過對加拿大的遠程教育發展趨勢的分析進行國際比較，指出在新時代背景下開放大學肩負的文化使命。然而卻很少有研究從成本與收益的角度來分析我國遠程高等教育構建校園文化，本文就準備在這方面做出一些嘗試，希望以國家開放大學為例，從國家、國家開放大學以及學習者這三個層面來分析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可能帶來的收益以及可能出現的成本。

二 國家開放大學建設校園文化可能帶來的收益

1 國家宏觀層面的收益

（1）促進社會的團結與信任

張亞斌等介紹了加拿大的各開放大學在校園文化建設上凸顯“文化使命”，致力于促進原始土著族裔以及新移民的文化的融合。這說明我國的國家開放大學完全可以借鑒加拿大的各開放大學的“文化使命”，通過構建自身的校園文化，促進不同族群、不同階層、不同地域、不同年齡層次、城鄉的學習者在學習過程中的相互了解與交融，促進社會團結。

隨著我國經濟社會的飛速發展與轉型，社會分層開始在民族、地域、階層、城鄉逐漸形成并有擴大的趨勢，不同年齡段的人群也出現了一些對立情緒。社會分層與對立是不利于國家和社會的長治久安。因此，教育的各個子系統都應該以消解不同人群的對立情緒、促進社會團結為己任。而在這點上，國家開放大學具有其他學校無可比擬的優勢，這是因為國家開放大學作為全國、全世界最大的大學，其學習者幾乎涵蓋了全國所有的地域、職業、行業、民族、年齡段（成年以后）等，學習者中既有殘疾人、外來農民工等弱勢群體，也不乏有國家機關、國有企業、外資企業的精英群體。因此，在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將增加不同群體的學習者情感與價值觀的相互交流與相互了解的機會，進而獲得一種校園文化的認同，這將極大化解目前廣泛存在于不同社會群體問的對立情緒，從而增加不同群體對國家的認同與信任，并團結一致。根據社會資本理論，不同族群、不同階層的認同、團結與信任都是國家和社會重要的社會資本，而且這些社會資本將是國家和社會經濟發展的強勁動因。

可見，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將促進社會的團結與信任，進而將促進國家經濟的持續、健康的增長。

（2）促進學習型社會的建設

《國家中長期教育發展綱要》中指出，辦好開放大學是教育事業主動服務創新型國家和學習型社會建設的重要舉措，是搭建終身學習立交橋、滿足廣大群眾各類學習需求的有效途徑。劉延東同志在國家開放大學揭牌之日的講話中指出，開放大學的成立對于形成全民學習、終身學習的學習型社會，必將產生深遠的影響。這就揭示了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的又一國家層面的宏觀收益，那就是促進學習型社會的建設。

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將促成全國各地的遠程教育學習者通過國家開放大學的網絡平臺連接到一起，共同學習，互幫互助。長此以往，國家開放大學的社會認同感以及教書育人的社會職能將實現從量變到質變的飛躍。這樣就會吸引更多的人來國家開放大學進行繼續學習、終身學習，這對于學習型社會的建設是大有裨益的。

2 國家開放大學中觀層面的收益

（1）提高遠程教育的質量

在已有論述我國遠程高等教育建設校園文化的研究中，很多研究都提及構建校園文化有助于提升遠程教育的質量，已有這些研究主要是從兩方面加以論述的。其一，由于遠程教育的師生分離，使得遠程教育的教學活動可能缺乏情感交流和人文關懷，導致學習者對遠程教育辦學機構的歸屬感弱，這就會大大打擊學習者的學習積極性與主動性。而校園文化建設將為學習者構建良好的學習氛圍、師生互動，進而激發學習者的學習動機，從而提升遠程教育辦學機構的教育質量以及遠程學習者的素質教育。其二，遠程教育的師生處于準分離狀態，勢必影響學習者自主學習的效率，而校園文化的建設有助于將學習者從無序的自學活動納入到有序的管理之中來，從而能夠有力推進學習者自主學習的健康發展，進而提升遠程教育辦學機構的教學質量。

除了這兩點外，還有一點較少受國內研究者的關注，那就是校園文化的建設將促進遠程教育同伴效應的發生。所謂同伴效應，就是學習者和學習者之間通過互相學習、幫助與激勵，而獲得學習成績、學習效果的顯著提高。雖然遠程教育，不僅是師生分離而且還是生生分離的，但是國內外一系列的實證發現還是證實了遠程教育同樣可能存在著顯著的同伴效應一一學習者之間的互相學習與交流能夠減少他們進行遠程學習的障礙，進而可能提高他們的學習成績、降低他們輟學的概率。

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顯然能夠促進遠程教育學習者的交流，這必然就會促進遠程教育同伴效應的發生，這就會提高國家開放大學的教育質量、降低學習者的輟學率。

（2）更大規模、更多收入與更高效率

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能夠提升教育質量、對學習者產生凝聚力與向心力，就必然會吸引更多潛在的學習者來學習。這樣，國家開放大學的規模將進一步擴大，這不但能給國家開放大學帶來更多的學、雜費收入，而且還能通過規模的擴大進一步帶來新的規模效益從而提升國家開放大學的辦學效率。

除了能夠帶來更多的學雜費收入外，校園文化的建設還有助于國家開放大學獲得校友捐款。眾所周知，無論是世界還是國內的著名高校，每年都能從校友那里獲得巨額的捐款收入，這些捐款既有來自大富豪校友也有來自大量的非富豪校友。如果不是這些著名高校的校園文化對在讀學生有著深深的吸引力與感染力，是很難想象學生畢業后會積極給母校捐款的。可見校園文化有助于吸引校友向母校的捐款。所以，如果國家開放大學能夠逐漸建立讓遠程學習者認同、受益匪淺的校園文化，那也會獲得校友的資助。

3 學習者微觀層面的收益

（1）獲得更多的社會資本

構建校園文化對于國家開放大學而言是有助于獲得學習者的認同、增強凝聚力，對于學習者而言，則能夠通過參與校園文化的構建，結識更多的跨越地域、階層、職業、行業的同學與校友，與這些同學、校友建立緊密的關系，這將是一筆價值不菲的社會資本。這些和同學與校友建立起來的社會資本，將促進學習者未來的事業發展。

千萬不要輕視和校友關系中蘊含的社會資本。有國際上的研究曾經專門比較過法國的職業高等教育畢業生和普通高等教育畢業生存離開學校后職業發展軌跡的差異。他們發現普通高等教育和職業高等教育的學生在剛剛畢業時，事業發展基本上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上，但若干年以后，職業高等教育的畢業生在事業發展上卻遠遠落后于普通高等教育的畢業生。與此同時，他們發現普通高等教育的畢業生在工作后更容易得到自己母校與校友等各種社會網絡的支持，而且普通教育的畢業生也會更加主動地去和母校及校友建立聯系。

經過進一步的分析論證，本研究認為職業高等教育的畢業生由于缺乏高質量的來自校園社會網絡的支持，導致自身在事業發展上逐漸處于劣勢。這篇研究關于職業教育畢業生缺乏校友與母校支持的發現在很大程度上也適用于遠程高等教育。所以如果國家開放大學能夠積極構建校園文化，必將促進學習者在國家開放大學校園（包括虛擬校園和實體校園）里社會網絡的構建、社會資本的獲得，學習者也將由于有來自校園社會資本的支持而在事業上獲得強勁的助推力。

（2）獲得更好的學習效果

構建校園文化對于國家開放大學而言是提高了教育質量，對于學習者而言提高了學習成績和學習效果。如本文上述內容分析，構建校園文化可以在以下兩方面幫助學習者提升自己的學習成績與學習效果。其一，有良好的校園文化作支撐，學習者的學習積極性將得到顯著提升，從而有動力投入更多的時間與精力在遠程學習上，進而獲得更高的學習成績與更好的學習效果。其二，校園文化將促進學習者之間的學習交流、分享與互助，學習者除了能夠向老師學習外。還能跟自己的同學學習，同伴效應發生，學習者的學習成績將得到提高。

三 建設校園文化所需的成本投入

構建校園文化會帶來一系列的、不同層次的收益，同樣它也需要不同主體的成本投入。

1 國家宏觀層面的成本

上文提及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將促進不同階層對立情緒的消解、促進社會的團結與信任、促進學習型社會的建設，并最終推動整個國家的社會與經濟發展。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在給國家帶來收益的同時，也承擔了更多的經濟與社會職能：因此，本著“誰受益、誰付費”的一個基本原則，國家有責任和義務加大對國家開放大學的財政投入。

除了加大財政投入這一顯性成本外，國家宏觀層面還將承擔由于有更多的學習者選擇來國家開放大學學習，進而減少的工作時間、勞動產出與稅收。這是因為國家開放大學面向的大多是有勞動能力、勞動技能的適齡勞動者，如果他們將時間投入到在職學習或者在職培訓中，那么用于工作的時間就會相對減少。這在經濟學上就是機會成本的含義。

而國家無論是通過更多的財政投入這一顯性的直接成本，還是通過獲取更少的稅收這一隱性的機會成本，其目的都是為了能夠獲得社會和諧、使經濟具有持續增長動力等。

2 國家開放大學中觀層面的成本

不管如何，遠程教育的校園文化還得依靠遠程教育的辦學機構來建設。因為遠程教育的校園文化建設如果不依托實體的辦學機構，那就相當于無源之水、無本之木。而且一所大學之所以要構建自己的校園文化，這是因為最大的受益者是大學本身。這就決定了國家開放大學是校園文化建設的主要成本承擔者。

（1）校園建設的成本

首先是校園建設的成本。校園是校園文化的載體，要想建設校園文化，肯定要重視載體的建設。對于國家開放大學而言，校園既包括實體校園也包括虛擬校園，而且后者相對而言更為重要。因此，國家開放大學應該投入成本搭建網絡平臺，建設虛擬校園。這個網絡平臺能讓學習者無論何時何地，只要有興趣、有需求就能進行學習，這里所說的“學習”既包括獨立學習也包括合作學習；與此同時，國家開放大學應該將這種隨時隨地、隨心所欲、獨自與合作輕易切換的學習模式逐漸建成一種學習文化，成為國家開放大學校園文化的重要元素。

這個網絡平臺不僅單純用于學習本身，而更為重要的是要成為學習者學習、交流與休息的系統社區，甚至像普通大學那樣囊括“教學區”、“圖書館”、“休閑區”等等。這也就意味著可能要新建網絡平臺，或者在原有網絡平臺上做重大的升級與改造。顯然這方面的成本投入將是巨大的。

除了虛擬校園外，實體校園的建設也非常重要。這也就意味著國家開放大學不能僅僅以幾座大樓作為依托，而是需要廣泛建設各種形式的實體校區，并依托這些實體校區構建校園文化。實體校區的建設也不能是簡單的構建樓房、教室，而是要通過各種建筑、花木、雕塑等形成有國家開放大學特征的校園環境。

搭建虛擬校園和實體校區，一開始都需要巨大的投入，而且還要有后續的投入進行維護、升級與發展等。這同樣需要耗費大量的經常性成本。

（2）組織活動的成本

當然，無論是實體校園還是基于虛擬校園的校園文化建設，都少不了活動組織。比如，莊嚴的開學典禮、畢業典禮以及學期中的學生活動，包括各類講座、成立學生社團、組織社團活動等。而且，國家開放大學的校園文化不僅僅指學習的文化，還應當包含活動的文化、理念的文化、價值觀的文化等。這就需要經常在網上或者網下組織、引導各種類型的活動，在思想、心理、生活、工作等各方面幫助學習者，讓他們在活動中達成理念和價值觀的共識，并且去創造、構建、積淀理念與價值觀上的文化，最終慢慢形成國家開放大學大多數學習者認同的、引以為自豪的學校文化。

這一切活動都蘊含了眾多環節的成本，而且這些成本可能都是經常性的成本。這也就意味著在學生規模不變的情況下，國家開放大學的生均成本會有較大幅度的提高。

（3）師資的成本

首先，要構建校園文化，顯然除了校園和活動作為載體外，更為重要的是還要有大師來確定基調。梅貽琦校長對于大學的論述“所謂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同樣適用于國家開放大學。一個偉大大學的校園文化的靈魂顯然是離不開大師的。比如梁啟超先生給清華大學定下了“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的基調，蔡元培校長給北京大學定下了“兼容并包，思想自由”的基調，就成為這兩個高校的靈魂。所以，國家開放大學也有必要引進大師，奠定具有國家開放特色的校園文化的基調。這顯然是需要成本投入的。

其次，高質量的課外活動也得要高水平的教師與高素質的管理人員來支撐。要想引進、培養、留住高水平的教師與高素質的管理人員，必然要加大師資的各項投入，包括薪酬、福利與培訓等等。

3 學習者微觀層面的成本

上文在分析國家宏觀層次的成本投入時提到了“誰受益、誰付費”的原則，這一原則同樣適用于學習者個體。一方面，因為構建校園文化能夠有助于提高學習者的學習成績、學習效果、能夠幫助學習者獲得更多高質量的社會資本，因此學習者也應該和國家開放大學一起分擔構建校園文化的成本，這就體現在學習者需要增加學、雜費的直接成本。另一方面是學習者學習之余，要參加其他更多的校園活動，結識更多的同學與校友，這肯定就要占用學習者更多的時間與精力，這也就意味著學習者要減少一定的工作時間，從而暫時放棄一些工作收入，也即機會成本。當然學習者為構建校園文化而付出直接成本和機會成本也都是為了自身能夠取得更大的收益。

四 結論與未來的研究展望

國家開放大學的成立，意味著我國遠程教育新的時代的到來。新的時代要有新的風氣與特征，國家開放大學作為國家戰略的創新之舉，應該繼續承擔創新的國家責任，開拓新的壯麗詩篇。本文認為構建具有自身鮮明特色的校園文化將是國家開放大學開創創新之路的重要抓手。因此，應該從國家戰略的高度、從國家開放大學中長期發展規劃、從學習者等多方位、多層次地去了解、分析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可能帶來的收益以及需要承擔的成本。

本文就從國家宏觀層次、國家開放大學中觀層次、學習者微觀層次逐一分析了國家開放大學構建校園文化的成本與收益。經過分析，本文認為校園文化的建設能促進社會的和諧、團結與信任、促進學習型社會的形成進而促進國家的社會經濟發展，能增強學生的學習積極性、進而提高教學質量與辦學效率，能幫助學習者獲得更好的學習效果與更加雄厚的社會資本。正是因為構建校園文化能夠給國家、國家開放大學以及學習者本人帶來豐厚的收益，因此根據“誰受益、誰付費”的原則，這三者都應該為此承擔成本，包括各種直接成本和機會成本。

當然，任何事情不是有成本投入馬上就會有收益回報。校園文化的建設也遠遠不是成本投入這么簡單。因為國家開放大學剛剛開始新的征程，校園文化的形成絕對不會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還需要長期的積淀才能逐漸形成。幸運的是，黨的十八大提出要“積極發展繼續教育，完善終身教育體系，建設學習型社會”，這對國家開放大學建設校園文化是一個很好的歷史機遇期。國家開放大學的管理者、教師、學習者都是開放大學非常重要的一員，都是國家開放大學校園文化的建設者，都要認識到校園文化建設的重要性，并責無旁貸地投入到校園文化的建設中去。

因此，后續關于國家開放大學的成本與收益的研究要側重于行動研究與實證研究。所謂行動研究就是研究在某一方面具體如何構建校園文化。所謂實證研究就是分析某一具體的構建校園文化的成本投入是否帶來了預期的收益等。相信這些行動研究與實證研究也必將有助于國家開放大學校園文化的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