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字表音化的系統論思想

陳耀西 陳紅根

摘 要：本文以系統論思想論述了漢字的“二維結構”規律，揭示了傳統漢字理論被掩蓋的“音、形、義”關系，從而實現了漢字的表音化。

關鍵詞：系統論 二維結構 表意漢字 表音漢字

文字是信息的信源，讓計算機識別漢字，事關中國人獨立自主走信息化道路的根本問題。要讓計算機識別漢字，漢字必須走表音化的道路。而漢字的“音、形、義”系統論思想，則是打開漢字表音化之門的鑰匙。但是，傳統的漢字理論掩蓋了漢字的字與字之間的“二維結構”規律，致使漢字近兩千年來未能走上表音化的道路。

一、被掩蓋的漢字“二維結構”規律

近年來，由于遵循了漢字的“音、形、義”系統論思想，在國家推行的注音字的基礎上，用加綴法，以一個表意漢字復制一個表音漢字，從而順利地實現了漢字表音化。

例如，在北京舉辦奧運會的印章標志上，以漢語注音“Bei jing”代表“北京”。但是，讀“bei”的有41個漢字，讀“jing”的有78個漢字。分別列舉如下：

1.（bei）北 邶 苝 軰 鉳

2.（bei）備 憊 鞴 俻 偹 備 僃 憊 犕 糒

3.（bei）背 褙 偝 揹 禙 鄁

4.（bei）卑 碑 俾 埤 椑 痺 萆 諀 錍 鵯

5.（bei）貝 狽 鋇 唄 垻 梖 狽 珼 蛽 鋇

以及：

1.（jing）京 倞 驚 婛 猄 鯨 鶁 麖 鯨

2.（jing）敬 警 儆 憼 擏 曔 檠 璥 蟼 驚

3.（jing）景 憬 幜 暻 燝 璟

4.（jing）晶 橸

5.（jing）井 肼 阱 坓 宑 汫 汬 穽 妌

6.（jing）竟 鏡 境 獍 傹 璄 鏡

7.（jing）巠 經 徑 頸 莖 勁 痙 弳 剄 脛 逕 涇 俓 剄 勁 弳 徑 桱 涇 烴 烴 痙

経 經 脛 莖 葝 踁 逕 鋞 陘 陘 頚 頸 鵛

所以說“Bei jing”只是一個注音符號，根本不能代表“北京”。可是，在分析上述“北京”的注音符號“Bei”和“jing”的同音字系列之后，人們不難發現：漢字信息可用二維數組A（m，n）來表示：

A1.1，A1.2，A1.3，A1.4，……A1.n，

A2.1，A2.2，A2.3，A2.4，……A2.n，

A3.1，A3.2，A3.3，A3.4，……A3.n，

A4.1，A4.2，A4.3，A4.4，……A4.n，

…………………………………………

Am.1，Am.2，Am.3，Am.4，……Am.n，

（一）同音基本字的列變是基本字的部首（前綴）變化

每一行的黑體字都是基本字，讀“bei”的基本字為“北、備、背、卑、貝”；讀“jing”的基本字為“京、敬、景、晶、井、竟、巠”。在基本字后面的都是該基本字的不同部首的同音字。例如“（bei）北 邶 苝 軰 鉳”和“（jing）京 倞 驚 婛 猄 鯨 鶁 麖 鯨”。也就是說，同音基本字的列變是通過部首變化來實現的，部首不參與讀音，是示意的加綴作用，由于它在字中的位置居前，所以稱為部首或前綴。由此可以看出：漢字的形聲字是加綴字。其實作為部首的“金、木、水、火、土”等也是基本字，只是作為部首時，有的字已經符號化了，例如：“水”符號化為“氵”，“金”符號化為“钅”等。

（二）同音基本字的行變是基本字的變化

上述“bei”和“jing”就是兩個音素，讀“bei”的基本字“北、備、背、卑、貝”有5個；讀“jing”的基本字“京、敬、景、晶、井、竟、巠”有7個。有的同音基本字較多，但是，一般不超過25個基本字。

在甲骨文字里，形聲字只占20%，到東漢許慎的《說文解字》里，形聲字所占比例達到82%，到清代康熙年間編纂的《康熙字典》，形聲字已占90%。而非形聲字，主要為圖像文字的象形、指事、會意字，它們大都為基本字。例如“北、京”兩個基本字，“北”是會意字，“京”是象形字。如果將基本字包括在形聲字系統中。那么，整個漢字就形成一個以基本字為核心的形聲字矩陣，每個漢字都有自己的坐標位置。在漢字的416個讀音中，幾乎每一個讀音都有同音字，這是一個普遍現象。所以說：整個漢字體系是二維結構體系。

因此，對漢字體系的二維結構規律，可用公式表示如下：

H=A（m，n）

公式中的“H”代表漢字體系，A（m，n）為二維數組。

二、漢字“二維結構”規律是如何被掩蓋的

“高等教育面向21世紀課程教材”《現代漢語文字學》中指出：“語言里的詞是‘聲音+意義的結合體，選擇一個同音或近音的字作聲旁，再配上一個合適的形旁，就可以造出一個新字來，方法很簡單。”這段文字中，“選擇一個同音或近音的字作聲旁”的“字”就是基本字，“再配上一個合適的形旁”指的是“部首”。傳統的漢字理論都將基本字叫“聲旁”，都將部首叫“形旁”。這樣定義，混淆了漢字的“音、形、義”關系，割裂了漢字“音、形、義”的內在聯系。

（一）“部首”參與形聲字構字的功能是部分功能

“部首”只具有符號意義，是表意的符號；它本來也是字，但不表示音，是字的加綴部分；很多“部首”已經符號化了，如“水”符號化為“氵”，“金” 符號化為“钅”，“形”在退化；因此，“部首”不再具備“字”的“音、形、義”的完備功能。

而更重要的是：當我們將同音字并列時。例如：

1.（gao）高 篙 鎬 禞 蒿 搞 縞 槁 稿 暠 膏

2.（gao）告 筶 鋯 祰 郜 誥 勂 峼 浩

3.（gao）羔 糕 餻

4.（gao）皋（臯）槔（橰）滜 獋 韟 鷎（鷱）

5.（gao）睪 睪

6.（gao）杲 菒

大家知道，系統的要素特征是：必須具有變化的特性?！傲x變”是“部首”在變化，是漢字的橫向變化，或稱“列變”。而基本字就是同一個基本字，它是不變的，故“形”不變，“音”也不變。所以，“部首”的變化不能稱“形變”，因而不能將“義旁”叫“形旁”。從《說文》以降，幾千年以來，一直將“義旁”叫“形旁”，即部首既是“義變”又是“形變”，身兼兩職，其實是重復的，說的是一回事。是通過“部首”符號變化而實現意義變化。當稱為“義旁”之后，不能再稱為“形旁”。

（二）基本字參與形聲字構字的功能是完備功能

基本字參與形聲字構字的功能是完備功能，即具有“音、形、義”三要素的全部功能。

1.系列字“（hev）合、（yphev）郃、（slhev）饸、（mbhev）盒、（ywhev）頜”。其中，基本字“（hev）合”，后綴為“v”說明為動詞。參與形聲字構字時：

（1）從“音”來說，是由“（hev）合”而得“音”；

（2）從“義”來說，它們所記錄的詞都有“合”的含意。例如，“（yphev）郃”，地名：郃陽，因地處郃水以北而得名；“（slhev）饸”，一種條狀食品；“（mbhev）盒”，底、蓋相合的盛物的器具；“（ywhev）頜”，口腔的上、下兩部為頜，上部為上頜，下部為下頜。“合”之表意非常明顯，形聲字的含義，都由基本字賦予?；蛘哒f：形聲字將基本字的信息帶到“部首”所分類的各個門類，去表達哪個門類的事物，從而擴大文字表達事物的能力，所以形聲字是發展了基本字。基本字與形聲字的關系是共性與個性的關系，是由“一般”深入、滲透到其他門類（“個別”）去表達事物。

（3）從形體來說，在構字時，布局所占面積的比例大，這是漢字書法的基本規律。

所以，基本字“合”在形聲字構字時，應占主導地位。不應將次要部分的“部首”稱“形旁”“形符”。

2.系列字“（jianz）戔（小，少）、（shjianz）淺、（zhjianz）箋、（bkjianz）賎、（dqjianz）殘、（jjianz）銭”。其中，基本字：“（jianz）戔”，后綴為“z”說明為形容詞。參與形聲字構字時：

（1）從“音”來說，是由“（jianz）戔”而得“音”；

（2）從“義”來說，它們所記錄的詞都有“小，少”的含義。例如，“淺（淺）”：水少；“箋”：短信件；“賎”：貝小也；“殘”：餐之剩也；“銭”：金之小者?！皯狻敝硪夥浅Ｃ黠@，形聲字的含義，都由基本字賦予?！安渴住敝黄鸱诸惖淖饔?。

（3）從形體來說，在構字時，布局所占面積的比例大。

把參與形聲字構字的基本字叫“聲旁”，顯然丟掉了“形、義”要素?；咀謪⑴c形聲字構字是一個整體，既然是整體，就包含“音、形、義”三要素。它不是一個“旁”，而是一個“字”。它坐在“正位”，不是“偏旁”；也不是一個“符”，它沒有定義為“符”號，不是部首意義的“符”號，不能稱“符”。

前文已經說過：從《說文》以降，幾千年以來，將基本字在形聲字中只稱“聲旁”。但是，音有同異之別，在上述讀“gao”音的基本字系列中：“高、告、羔、皋、睪、杲”諸字是同音字，沒有“音變”，只有“形變”；漢字的這種縱向變化，或稱“行變”?！靶凶儭睍r，“意”也沒有變?！案?、筶”“鎬、鋯”“禞、祰”“浩、滜”等“部首”相同，作為“部首”表意的核心——“類別”并未變。故說“部首”未變，所以也就沒有“義變”。故漢字的縱向變化才是“形變”?！靶巫儭睍r，“義”不變，“音”也不變。不能隨便稱“聲旁”，因為這組字都是同音字，讀音并沒有變化。

因此，漢字的“義變”是橫向變化；漢字的“形變”是縱向變化。漢字的“義變”和“形變”組成同音字平面，稱為音素面。例如，本例中，在漢字讀“gao”音的平面稱“gao”音素面；讀“bei”音的平面稱“bei”音素面。漢字共有416個音素面。音素面的變化才能稱為“音變”，“音變”體現在音素面的垂直線上。所以漢字的“音、形、義”系統是一個立體結構。

漢字的“義變”和“形變”是一個發展階段，《說文》以降，近兩千年以來，漢字研究者誤將“義旁”當作“形旁”，不加區別的叫“聲旁”，掩蓋了漢字的“二維結構”規律，以致在漢字發展的第二階段——拼音階段，裹足不前。這個影響何其大耶？又何其悲耶？

三、漢字的“二維結構”與漢字注音相結合

當發現漢字的二維模式后，在漢字注音基礎上，將“二維結構”與漢字注音相結合，就可以實現漢字表音化。

（一）對漢字的縱向變化，用加后綴的方法將同音基本字表音化

漢字是單音節字，由23個聲母、24個韻母相拼，只有416個音素字。以數學的觀點來說，單音節字相當于兩個數字的排列組合，即A和B的全排列：AA、AB、BA、BB四種情況?，F以A代表韻母，以B代表聲母，那么，BA情況為聲母、韻母拼音，這類情況符合拼音規律；AA情況為韻母與韻母在一起，可以發音（如：“見jian”中的“i”和“an”）；BB情況為聲母與聲母在一起，不能拼音；AB情況為聲母在韻母后，也不能拼音。但是，BB、AB這兩類情況可以利用，作為同音字的前綴和后綴，以解決同音字的信息差異問題。

將讀“bei”的基本字加一個信息差異，即為“（bei）北、（beiv）備、（beir）背、（beix）卑、（beib）貝”，就將其區分開來。同樣，將讀“jing”的基本字也加一個信息差異，即為“（jing）京、（jingv）敬、（jingr）景、（jingx）晶、（jingb）井、（jingd）竟、（jingp）巠”。因為加信息差異就將同音基本字區分開來，所以處于第一行第一列的“（bei）北”和“（jing）京”都不需加后綴，這就將北京舉辦奧運會的印章標志表音化了。

對于龐大的漢字體系來說，漢字讀音只有416個，其余的字，則是這416個讀音的重復循環。每循環一次，讀音沒有變化，通過字形變化來表達不同的含義，所以漢字多同音字。如果我們將漢字字形的變化看作是符號的變化，我們將打開一條新思路：每循環一次，改變一個信息，如果這個信息是有規律的，那么拼音漢字就是有規律的。這就可以將表意漢字轉換成表音漢字。

1.將常用基本字放在音素字系列為第一循環，不加后綴，使拼音字使用簡單方便。例如“中華人民共和國：Zhong hua ren min gong he guo”“北京：bei jing”等。

2.為了使表音漢字具有語法特性，將詞性引入拼音系統中。為此，將動詞基本字放在第二循環，加后綴v；將有生命的名詞基本字放在第三循環，加后綴r；將形容詞基本字放在第四循環，加后綴x。如此進行下去，直將23個聲母字用完。由于“v”在漢字注音中被保留，我們將其作為隔音符使用。將“v”加在動詞基本字后面，作為第二循環與其它循環相區別的信息。這樣一來，我們將獲得25個循環。在歸并同音基本字以后，我們發現同音基本字超過25個的極少。

3.每四個循環為一組，可達六組。到第七組時系列基本字就很少了，則可配雙聲母字做后綴，配到第七組后，就可以停止。

4.后綴表如下：

將詞性引入表音漢字，這將為漢語語法帶來重大影響，因為從漢字字形上看不出詞性。

（二）對漢字的橫向變化，用加前綴代替部首將其表音化

漢字的形聲字由兩部分組成，即由基本字與部首組成。其實，作為部首的“金、木、水、火、土”等也是基本字，只是作為部首時，有的字已經符號化了，例如：“水”符號化為“氵”，“金” 符號化為“钅”等。在將漢字表音化時，對基本字“水”的注音字“shui”，作部首時以“sh”代表；對基本字“金”的注音字“jin”， 作部首時以“j”代表。其中：“zh、ch、sh”因為雙聲母字，所以單聲母字作部首的將是下列20個部首：（b）疒、（p）丿（撇）、（m）木、（f）阝（阜），（d）刀、（t）土、（n）女、（l）力、（g）戈、（k）口、（h）火、（j）金、（q）犬、（x）心、（r）人、（z）足、（c）草，（s）糹、（y）言、（w）王。對于“（zh）竹、（ch）蟲、（sh）水”及部首為兩個聲母字的“（nr）牜、（gr）瓜、（cv）辶、（rb）日”等。其中，因“?！钡幕咀衷谧帜富瘯r為（nuir），將其縮寫為（nr），以其代表“?！钡牟渴住Ｒ赃@種縮寫法，可將其余作部首的基本字全部轉化為表音化的部首。故下面的部首表音化為：

1.（bei）北（ypbei）邶（cbei）苝（cbbei）軰（jbei）鉳

2.（beiv）備 憊 鞴 俻 偹 備 僃 憊 犕 糒

3.（beir）背 褙 偝 揹 禙 鄁

4.（beix）卑 碑 俾 埤 椑 痺 萆 諀 錍 鵯

5.（beib）貝 狽 鋇 唄 垻 梖 狽 珼 蛽 鋇

以及：

1.（jing）京（rjing）倞 （xjing）驚 （njing）婛 （qjing）猄 （ykjing）鯨 （nkjing）鶁 （lrjing）麖（ykjing）鯨

2.（jingv）敬 警 儆 憼 擏 曔 檠 璥 蟼 驚

3.（jingr）景 （xjingr）憬 （jmjingr）幜（rbjingr）暻 （hjingr）燝 （wjingr）璟

4.（jingx）晶 橸

5.（jingb）井 肼 阱 坓 宑 汫 汬 穽 妌

6.（jingd）竟 鏡 境 獍 傹 璄 鏡

7.（jingp）巠 經 徑 頸 莖 勁 痙 弳 剄

脛 逕 涇 俓 剄 勁 弳 徑 桱 涇 烴 烴 痙 経 經 脛 莖 葝 踁 逕 鋞 陘 陘 頚 頸 鵛

從上例可以看出：

1.常用字（第一循環）不加綴；基本字加后綴，基本字大多是象形字、指事字、會意字；常用字的形聲字加前綴，沒有后綴；形聲字既有前綴，也有后綴。所以說拼音漢字簡單。前綴和后綴不參與拼音，這在外語中是常見的現象。

2.對于以“a、e、o”單獨注音的注音字，在實現“音、義、形”集成的漢語拼音文字時，在加部首前，先加隔音符“v”，再加部首。例如“（an）安、（mvan）桉、（jvan）銨、（rvan）侒、（kvan）咹、（tvan）垵、（?van）洝、（cvan）荌”等。

3.根據《新華字典》，常用的漢字有203個部首，《說文解字》中有500個部首，按排列組合計算：23個聲母應當為：23*25=575。因此，將部首符號化，完全能滿足漢字部首的數量要求。

4.在歸并同音基本字過程中，可以看出：簡化漢字和繁體字在漢語拼音字中沒有區別。這給漢字省去了很多麻煩。

5.為了使表音化工作具有堅實的基礎，我們選用國家標準GB18030-2000漢字庫作為平臺。因為GB18030漢字庫收錄了27484個漢字，它是為漢字研究、古籍整理等領域提供的統一的信息平臺，所以，能滿足一般的應用所需。

（三）辨別多音字，以兩個聲母字作后綴將多音字表音化

漢字不僅同音字多，而且有大量的多音字。例如第三循環的“（pir）皮”：

1.（pir）皮、（fpir）陂、（bpir）疲、（jpir）鈹、（xpir）怶、（pir）蚾、（jpir）鈹、（tpir）坡、（zpir）跛、（mrpir）駊；

2.（fbipr）陂、（rbipr）佊、（xbipr）怶、（mbipr）柀、（?bipr）波、（sbipr）紴、（ybipr）詖、（ybipr）诐、（zbipr）跛；

3.（tpopr）坡、（fpopr）陂、（zpopr）跛、（mrpopr）駊；

4.（wbopr）玻、（zbopr）跛、（sbopr）紴、（?bopr）蚾。

為此，在“皮”字的系列字中，必須增加信息，以示基本字“皮”讀音的變化。其中，有基本字“皮”的第一列稱為正列；其他的二、三、四列稱為奇列。如果以選配部首的方法來選配奇列的后綴。這樣，既可保證不重碼，又可保證以基本字為核心的規律。

“皮”字的表音字是（pir），去掉韻母（i），保留聲母（pr）做為奇列字的后綴。這樣做的好處是，一來可將奇正兩列區分開，二是（pr）為（pir）的簡化，有利于聯想到（pir），這種用正列基本字（pir）的簡化（pr）作為奇列字后綴的方法，就是奇列基本字的后綴。

四、結語

在當今信息時代，計算機可以說是無孔不入，中國正在走向全民使用計算機的時代，這是漢字應用史上的一次重大轉折。

中國語文現代化學會第5次學術會議于2002年10月12到15日在河南省開封市召開，會議發表的《漢語現代化中國語文現代化學會第5次學術會議綜述》中說：“事實上，用拼音給漢字注音，用拼音漢語用于漢字不方便使用的領域，已經在逐漸走拼音化道路。世界文字發展的許多事實證明，確實存在表音化方向。今后如果社會迫切需要，誰也阻攔不住拼音文字?！?/p>

在當今信息社會里，計算機硬件的核心是芯片；計算機軟件的核心就是計算機語言。我國為計算機硬件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終于在國際上占有一席之地。但在軟件領域，別人出版一個新操作系統，你就得跟著換裝，總是跟在別人的后面轉，處于非常被動的地位。這對于一個擁有13億人口的大國來說，是不能容忍的。在軟件領域，我們應該像硬件領域一樣，兩手都要硬。

但是，在軟件領域我們硬不起來的原因，就是中文不是拼音文字?，F在，有了表音漢字，可以用表音字設計計算機語言，設計中文計算機軟件，設計中文編譯器。這樣漢字就能進入計算機的核心——中央處理機，全面掌控計算機，這是何等的重要！

語言學是領先的科學，只有語言學的進展才能帶動其他學科的進展。語言是人們交際時的公共平臺。

參考文獻：

[1]中國語文現代化學會第5次學術會議，漢語現代化中國語文現代

化學會第5次學術會議綜述[Z].開封，2002.

[2]殷寄明，汪如東.現代漢語文字學[M].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

2007.

（陳耀西 河南鄭州 解放軍信息工程大學測繪學院 450052；陳紅根 鄭州 河南職業技術學院 450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