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軍
摘要:黨校是干部教育的主陣地,提高黨校教學水平,在提高各級領導干部駕馭經濟社會發展的能力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適應新的培訓要求,要深入研究黨校教學規律,創新教學方式方法,增強教學的針對性和實效性,大力加強教師隊伍建設,進一步提高黨校主體班教學的質量和效益。
關鍵詞:針對性 實效性教學模式 資源共享
黨校是干部教育的主陣地,主題班教學水平直接關系到干部教育的效果。提高黨校教學水平,在提高各級領導干部駕馭經濟社會發展的能力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新修訂頒布的《中國共產黨黨校工作條例》(以下簡稱《條例》),進一步明確了黨校教學的定位、布局和要求,也標志著黨校教學改革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適應新的培訓要求,黨校應堅持把提高教學質量和效益作為實現黨校事業科學發展的主線,深入研究黨校教學規律,創新教學方式方法,增強教學的針對性和實效性,大力加強教師隊伍建設,進一步提高黨校主體班教學的質量和效益,努力推動黨校工作再上新臺階。
一、基層黨校主題班教學中存在的主要問題事實的審理,導致案件被延誤。刑事案件需要查明的主要事實是被告人是否實施了該犯罪行為,而不是被告人具備怎樣的品格。控辯雙方就被告人的品格來進行質證和反正,這將遠離案件的核心問題甚至將次要問題混為主要問題。當控辯雙方陷于對當事人品格的論證和交鋒時,不僅浪費了法庭審理的時間,而且影響對案件主要事實的認定導致案件不當延誤,還妨礙證人出庭作證。在證人出庭作證的場合下,對方律師往往通過揭示證人以往不良記錄甚至犯罪記錄來攻擊證人的品格,使陪審團對證人證言的可信性產生質疑。如果不對品格證據的使用進行限制,將導致讓人因怕受到侮辱而拒絕出庭作證。鑒于讓證人對案件事實的查清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因此其證言是相當重要的。品格證據不做更多的限制,還會影響案件的公正審判。最后,品格證據規則的運用實際提高了案件事實的證明標準。被告人提出自己具有良好品格便要加以證明,因為被告人用此品格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則法官判定其有罪時往往會不自覺的要求證據更充分些,以防誤判。如果被告不想提出自己具有良好品格則已,一旦提出,如果證明標準不夠,反而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同時如果案件中其他證據越少,不良品格證據要證明的事實就越多,對其證明要求就越高。因此品格證據總有導致事實審理者過高估計其證明的偏見。因此應當被排除,除非控方使法官相信其證明價值是如此之大,以至于高于估計的后果可以忽略。如果控方做到了這一點,這些證據又應被肯定采納,除非被告使法官相信采納后會嚴重影響程序的公正性。
綜上所述,品格證據是矛盾的統一體,但權衡利弊之后,取其重棄其輕,我們發現品格證據的利大于弊,那些弊端只是利付出的代價,遠遠小于利帶來的有效價值,其中弊端我們可以在司法實踐和理論發展中不斷完善。
三、品格證據規則在我國的現狀及前景
大陸法系國家(包括我國)也承認品格證據在查明案情、偵破案件方面的重要作用,實踐中還把被告人的犯罪記錄寫進案件卷宗,以便法官審判時參考,但立法中卻是沒有有關品格證據使用的明確法條,導致品格證據規則的地位和性質不明確。
我國法律不僅沒有明確規定品格證據規則,而且還一直忽視其存在的重大價值。在司法實踐中偵查、起訴、審判在很大程度上都利用與品格相關的判斷之后,實現的破案,懲罰犯罪的目的。品格判斷在司法實踐中的某些案件甚至起著定罪量刑的關鍵作用,如果不用法律加以明化的話,那么司法正義、程序公正的實現則又少了一保護屏。當然了利用其品格特征來判斷其是否犯罪、犯何種罪不僅不是遵守品格證據規則,而恰恰是對品格證據規則的違反,造成的后果可想而知。在偵查階段,公安機關、檢查機關進行立案偵查的突破口往往是把那些有犯罪前科的或者平時品格不良、名譽不好的認定為犯罪嫌疑人。司法機關據此范圍根據其他證據進步縮小嫌疑范圍,進而破案。司法機關定其為犯罪嫌疑人不就是懷疑其實施了該犯罪行為的傾向性大于別人嗎?如果在此階段不適用品格證據規則,其他證據又不是很確定充分的話,則偵查階段就成了犯罪嫌疑人可能接受不公正司法制裁的開始。在此階段應允許犯罪嫌疑人就其品格良好的問題進行爭辯,因為強制措施的施行,人身自由的保障在本質上都是以來品格判斷來實現的。從品格入手,偵破案件確實提高了破案率,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準確率,然而“一日為賊,終身為賊”的心理陰影對曾經有過犯罪前科的人卻成為永遠的陰影。不利于對他的改造。起訴階段也是經常會遇見公訴人在法庭上對“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陳凱激昂,主觀惡性就代表了其應受懲罰,應受更嚴重的懲罰。說服法官定罪量刑是應對其判以重刑。然而,新聞媒體曝光的那么多冤假錯案在很大程度上還不是因為憑自己主觀好惡判斷加之于罪的。那些品格不良的人,難道就真的在犯罪時良心泯滅,品格越壞,在犯罪中所施行為越殘酷,越起關鍵作用嗎?人的性格變化是受多種因素影響的,如果確定如此,那么監獄中改造犯罪分子的目的豈不是幻想。在審判階段,法官們在內心也形成了如果是品格不良則應受到相對較重的刑法。當然不是排斥刑法中明確規定的量刑情節,那些量刑情節是憑借證據可以證明的被告人在此案中的主觀惡性程度,與品格不良一定遭受懲罰、重罰的審判結果雖相同,但依據的理由卻謬以千里。前者是客觀存在的,后者是主觀判斷,將惡習與加重的情節、結果劃等號。
因此,在呼喚證據立法的今天,呼喚保證人權的今天,呼喚司法公平,公正正義的今天,品格證據規則不能再被忽視。我們應客觀、全面、具體的剖析英美法系國家相對成熟的有關品格證據的規定,建立適合我國國情的品格證據規則,完善證據立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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