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民生及其建設理路探析

摘 要：

當前，豐富精神文化生活愈益成為人民群眾的熱切期盼，讓文化惠澤民生也成為黨和國家的重要戰略任務。因此，民生不僅是指物質層面的民生，而且包括文化層面的民生。文化民生是民生的豐富和發展，是更高層次的民生。這些文化民生思想在馬克思、恩格斯的文本和中共領導人的著作和講話中得到了充分體現。而文化民生有著多方面內容，即優質文化產品和文化服務的供給，人民群眾精神信仰和理想信念的塑造，以及人民群眾文化權利的實現。在新時期，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大力推進文化民生建設，就需要以科學發展觀為指導，通過構建良性的文化生態加以保障，并把文化生產力作為其動力源泉。

關鍵詞：文化民生；建設；理路

中圖分類號：A8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8268（2013）05001605

當前，民生已成為人民群眾廣泛關注的焦點，但人民不僅需要物質層面的民生，而且更需要精神層面的民生——文化民生。隨著我國生產力水平的提升，經濟社會的發展，豐富精神文化生活愈益成為人民群眾的熱切期盼。黨的十八大報告指出：“讓人民享有健康豐富的精神文化生活，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重要內容。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提高文化產品質量，為人民提供更好更多精神食糧。堅持面向基層、服務群眾，加快推進重點文化惠民工程……”因此，在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新時期，讓文化與民生相融，讓文化惠澤民生，大力加強文化民生建設具有深遠的理論和現實意義。本文擬從學理角度對文化民生及其建設路徑作一探討。

一、文化民生：民生的豐富和發展

何謂文化民生？對此問題的解答，必然會涉及民生的內涵和內容。因為二者之間相互聯系、密不可分，民生不僅是指物質層面的民生，而且包括文化層面的民生，文化民生是民生的延伸和發展。在不同的社會發展階段和歷史時期，民生呈現出不同的內容和意義。古人最早談及“民生”一詞，出自于《左傳·宣公十二年》中的“民生在勤，勤則不匱”，此“民生”是指老百姓的生活狀況。近代以降，孫中山先生首次對民生思想進行了闡發。他指出：“民生就是人民的生活——社會的生存，國民的生計，群眾的生命。”[1]593在此基礎上，他還進一步闡述了民生在政治、經濟等社會活動中的地位和作用，即“民生就是政治的中心，就是經濟的中心和種種歷史活動的中心”[1]616，“民生就是社會一切活動中的原動力”[1]626。

關于“民生”術語，馬克思、恩格斯雖然沒有在他們的著作中提及，但其字里行間都流露出對人類生存和發展的深切關懷，飽含著熠熠閃光的民生思想。馬克思、恩格斯從唯物史觀的視角，以滿足“現實的人”的需要為邏輯出發點，對“民生”展開深刻的論述。他們認為，物質生活資料的生產是人類生存和發展的首要前提，是民生的物質載體，也是一切政治、文化活動的基礎。“人們為了能夠‘創造歷史’，必須能夠生活。但是為了生活，首先就需要吃喝住穿以及其他一些東西。”[2]79“人們首先必須吃、喝、住、穿，然后才能從事政治、科學、藝術、宗教等等。”[3]776在馬克思、恩格斯的視野中，民生不僅僅是滿足人的最基本的需要，隨著社會生產力的發展、物質生活水平的提高，民生需要會更加豐富多樣。而且基于現實的人都進行勞動的前提下，恩格斯對應民生需要的資料——生活資料、享受資料、發展資料，將民生需要細分為三個不同的層次：物質生活的需要、享受的需要和發展的需要。他說：“通過有計劃地利用和進一步發展一切社會成員的現有的巨大生產力，在人人都必須勞動的條件下，人人也都將同等地、愈益豐富地得到生活資料、享受資料、發展和表現一切體力和智力所需的資料。”[2]330這三種民生需要都是為實現“人的自由全面發展”的最終目的服務的。因而，馬克思、恩格斯把“人的自由全面發展”作為民生發展的根本價值目標。他倆也曾撰文要求“把社會必要勞動縮減到最低限度”，這樣就“給所有的人騰出了時間和創造了手段，個人會在藝術、科學等等方面得到發展”[4]。從這可知，馬克思、恩格斯在談論物質民生需要的同時，也涉及有關科學、藝術等文化民生的內容。只是因為在當時的社會歷史條件下，無產階級遭受資產階級的殘酷剝削，遠未解決自身最基本的溫飽問題，與文化民生相比，馬克思、恩格斯更需要論述和解決無產階級的物質性民生問題。

然而，在當代，人類生產力水平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物質需求對大多數國家的人民而言已不是要解決的緊迫問題，此時文化漸漸成為國家和民族振興的力量，社會和個人發展的必需。因此，新時期我國注重文化建設、強調文化惠民，是適應世界發展新形勢、新情況作出的明智之舉。從一定程度上講，一部人類改造自然、變革社會的發展史，就是一部人類不斷創造多姿多彩的文化，滿足自己需要，促進自身發展的歷史。恩格斯曾說過：“文化上的每一個進步，都是邁向自由的一步。”[3]456這既說明了文化是實現人類自由而全面發展的階梯，也彰顯了文化民生的重大意義。在中國的語境下，黨的領導人也在不同歷史時期對文化民生作出深刻闡述。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毛澤東在論及新民主主義文化時指出：“新民主主義的文化是大眾的”，“它應為全民族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工農勞苦民眾服務”[5]。《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毛澤東闡述了文藝是“為千千萬萬勞動人民服務”[6]的見解。改革開放新時期，鄧小平提出了“人民是文藝工作者的母親”，“人民需要藝術，藝術更需要人民”[7] 的重要論斷。江澤民依據“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強調中國先進文化的發展要求之一就是“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引導廣大人民群眾從思想上精神上正確武裝和不斷提高起來”[8]。胡錦濤根據科學發展觀的理念，提出了“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使人民基本文化權益得到更好保障，使社會文化生活更加豐富多彩，使人民精神風貌更加昂揚向上”[9] 以及文化惠民等重大文化戰略思想。

在當代中國，發展社會主義文化就是為了生產、創造更多內容豐富、形式新穎、品種多樣的文化產品，同時提供更多優質的文化服務，以滿足廣大人民群眾對文化的渴求。所以，文化也是民生，而且是更高層次的民生；文化建設和發展的出發點和落腳點都在于民生。因此，所謂“文化民生”是從精神文化層面上來說，人民的生活與生計問題。“文化民生”這一概念有著豐富的內容，大致有以下幾方面：第一，優質文化產品和文化服務的供給。內容健康、積極向上的文化作品不但能涵養、撫慰人的心靈，而且給人以正能量，激發人的能動性和創造性。良好的文化服務設施、資源和內容，能使人心情愉悅、倍感生活幸福。第二，人民群眾精神信仰和理想信念的塑造。精神信仰、理想信念是人生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是人生遠大目標達成的內生動力。一旦人民群眾擁有這些文化精神，必將對社會主義現代化事業產生強大的推動力。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道德要求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業已成為引導人民群眾精神信念和價值觀形成的強大理論武器。第三，人民群眾文化權利的實現。在文化民生建設中，人民群眾既是文化創造的主體，又是文化享有的主體。作為文化的建設者和承載者，人民群眾的文化權利理應得到法制的保障。這些文化權利包括：文化的享受權、文化活動的參與權、文化的創造權、文化成果的受保護權、文化的選擇權等[10]。總之，文化民生旨在滿足人民群眾多方面、多層次、多樣化的文化需求，同時注重其文化權利的平等性、公平性和均等性。既然文化民生的意義如此重大，那么當前我國的文化民生就需要在科學理論的指導下進行建設。

二、科學發展觀：文化民生建設的理論前提

理論是社會實踐的先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必須在科學理論的指導下才能不斷前進。科學發展觀就是保證文化建設的民生方向，指引人民群眾對文化作出正確選擇的真理。科學發展觀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理論成果，是馬克思主義關于發展的世界觀和方法論的集中體現，也是當代中國文化民生建設和發展的理論指南。科學發展觀，第一要義是發展，核心是以人為本，基本要求是全面協調可持續，根本方法是統籌兼顧。

首先，科學發展是文化民生建設的要義。以科學發展為主題，就必須明確文化民生建設的內容是什么，發展的路向是什么以及怎樣發展的問題，始終圍繞和緊緊抓住這個中心，著力把握我國當前文化民生建設的基本規律和發展的基本理念，破解建設和發展道路上遭遇的新題和難題，保證文化建設的社會主義方向，構建良性的文化生態，提供給人民群眾豐富多彩的精神文化產品和文化服務。

其次，“以人為本”是文化民生建設的核心和價值取向。“以人為本”是科學發展觀的核心，是中國共產黨人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對最廣大人民群眾及實現其根本利益的高度關注。“以人為本”理念與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中對人的理解具有一致性。辯證唯物主義在主張物質對意識、存在對思維、自然對社會的先在性時，也明確強調了人在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中的主觀能動性作用。歷史唯物主義認為，人民群眾是社會實踐的主體，是歷史的創造者。他們不僅是物質財富的創造者，也是精神財富的創造者，更是社會變革和發展的決定力量。科學發展觀在繼承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基礎上，提出“以人為本”的思想，不僅表明人民群眾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所作出的巨大貢獻，而且強調了人民群眾是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的享有者。因此，文化民生建設，就是要在科學發展觀的指導下，堅持文化以人為本的方向，貼近實際、貼近生活、貼近群眾，使社會主義文化為最廣大人民服務、滿足其利益和需要。只有堅持此價值取向，文化民生建設才不會偏離正確的軌道。

最后，文化民生必須按照全面協調可持續的要求和統籌兼顧的方法來建設。文化民生建設是一項偉大的工程，需要中國共產黨人加強頂層設計和宏觀部署，帶領全國人民共同建設。文化民生建設中，關于“如何引導好各種文化的發展，以滿足人民群眾的需要”是個亟需解決的問題。就當前的文化格局來說，我國業已形成了主流文化、精英文化和大眾文化三足鼎立的局面。但這三種文化滿足不同的需求群體，發揮不同的作用，因而，在發展進程中出現了力量的不平衡。表現為：主流文化吸引力減弱，大眾文化蓬勃興起，精英文化日漸式微。這就要求我們在推進文化民生建設過程中，須用聯系、發展和全面的眼光看待文化發展中出現的問題，重點協調好三種文化之間以及它們和文化民生建設之間的關系，并統籌好文化與經濟、政治、社會的協調發展。同時，由于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深入發展，當前我國的文化民生建設也須與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內在要求相一致，因此，發展文化產業勢在必行。發展文化產業要嚴格按照科學發展觀的要求，注重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的統一，同時要與文化事業共同發展、共同進步，以滿足人民對文化的切實需要。

三、良性的文化生態：文化民生建設的保障

當今時代，隨著信息化、全球化、市場化、工業化的進程加快，不同民族、國家和地區間的文化交流、交融、交鋒日益頻繁，文化的發展呈現多樣化和多元化的特征。從文化生態學的視角來看，每一種文化現象或文化形態都是一個文化生態系統中的一部分，作為獨立的個體，它們彼此之間相互聯系、相互作用、相互影響，共同支撐和維護著整個文化生態平衡。改革開放三十多年，中國的文化建設取得巨大成就，形成了具有中國特色和特點的文化格局。理論界對文化格局不乏探討，基本達成這樣的共識：主流文化、精英文化和大眾文化三者相互關聯構成了當代中國的文化格局的基本形態。三種文化形態在當前的文化生態中，發揮各自的作用，占據不同的地位。由于西方文化思潮的滲透，大眾文化的泛濫，作為主流文化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正遭受著挑戰和消解，以知識分子話語為內容的精英文化的生存空間日益縮小，發展舉步維艱。因此，為滿足人民群眾健康向上的文化需求，當前文化民生建設要把握好文化建設的方向，著力構建良性的文化生態，即加強和鞏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建設，提升精英文化在經濟社會發展中的地位，引導大眾文化健康發展。

首先，主流文化在文化民生建設中起著引領和主導作用。就主流文化而言，由于其地位的特殊性，需要大力弘揚和建設，發揮其凝聚人心、匯聚民意、理論指引的作用，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和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奠定群眾基礎和提供智力支持。在改革開放和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新時期，主流文化是指反映和承載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黨的十五大明確指出：“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文化，就是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以培育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公民為目標，發展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的，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社會主義文化。”這種主流文化對文化民生建設具有指示引領功能和價值導向作用，對塑造人民群眾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精神信仰、理想信念和道德風貌意義重大。基于此，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就要以為人民服務為根本價值導向，同時引領精英文化、大眾文化以及其他文化的發展，惠及民生。

其次，精英文化是文化民生建設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內容。精英文化就是知識分子階層創造、傳播和分享的以人文話語為基調的文化。知識分子高度的社會責任感和歷史使命感、對政治經濟和重大現實問題的關切之情，都深深熔鑄在精英文化的科學內涵和精神實質之中。因此，精英文化的存在和發展，既可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建設供應有益的養料，又為大眾文化的良性發展提供借鑒，也利于提升人民群眾的文化品位。然而在市場經濟、商品大潮和大眾文化的沖擊下，精英文化的發展漸趨沒落、退守邊緣或屈從商業取向。精英文化中所具有的批判精神、創造意識、敢為天下先的理念、深切關懷社會的品質，也在遭受著不同程度的消解。總之，精英文化面臨著巨大的危機，亟需加以化解。在當代中國，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堅持“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推進先進文化和精英文化的對接，以促使精英文化崛起。同時，知識分子要重塑精神信仰，擔當起社會責任，創造出更多的優秀文化作品滿足人民群眾的精神文化需求。

最后，大眾文化是豐富人民群眾文化生活的必要支撐。隨著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建立，大眾文化如潮水般開始浸入我國人民大眾的日常生活，并受到普遍的關注和歡迎。“從本質上說，大眾文化是現代工業社會背景之下所產生的并與市場經濟和商品社會相適應的一種市民文化。”[11]大眾文化的興起，對我國的文化格局產生了深刻影響，它促使文化的多元化、多樣化，也滿足了普羅大眾和普通百姓的精神文化生活需求。但同時，大眾文化所具有的商業性、消費性、娛樂性、通俗性、低淺性等特點，給人民群眾的文化消費也帶來誤導和負面效應。此外，它自身人文精神的缺乏和價值取向的扭曲，過度追逐商業利潤，一味迎合大眾的低級偏好，破壞了文化生態的良性發展，也導致了人們文化消費需求的異化。從這可以看出，大眾文化的消費偏差，與文化民生建設的內容和要求相去甚遠，所以，應積極引導大眾文化的發展，構建和諧健康的文化民生。為此，一方面，作為主流文化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進文化，要發揮輿論引導的作用，將先進的思想文化輸入大眾生活，為大眾文化樹立正確的發展方向；另一方面，精英文化要貼近群眾生活、群眾實際，化入尋常百姓家，將自身優秀的人文精神和價值觀念融入大眾生活，推動大眾文化的健康發展。

四、文化生產力：文化民生建設的動力源泉

當前，我國文化民生的建設和發展，既需要科學理論的指導，又需要文化生態的良性建構，也需要有外在的推動力量——文化生產力提供現實支撐。作為一種新型的生產力，文化生產力是對傳統生產力的超越和發展，表征著文化通過產業的形式直接轉化為生產力和附著在具體的商品上間接轉化為生產力。在當代社會，就其實質而言，文化生產力就是一種創造和生產精神文化產品、提供文化服務以滿足人們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要的能力。而文化生產力具有的雙重屬性，即物質性和意識形態性，是促成文化民生建設的重要保障。其中，“意態文化生產力是一個民族在文化創造和傳承過程中形成的內在精神力量和積累的文化資源，是形成社會心理、塑造民族性格、凝聚民族力量的強大精神動力”[12]。這與文化民生中積極培育人民的精神信仰，樹立人民高度的文化自覺和文化自信，具有內在的一致性。而物態的文化生產力反映的是文化產品的創造、生產，最終目的是滿足人們的精神文化生活需求，與文化民生的內容相符合。

現階段，處于轉型期的我國社會的主要矛盾依然是人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會生產之間的矛盾，這迫切要求物質生產力和文化生產力共同進步、協調發展，以滿足人們的物質需要和精神文化需求。同時，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本真精神，落實科學發展觀，也迫切要求通過發展文化生產力，為人民群眾提供豐富多彩的文化產品和文化服務，實現其全面發展。

在新時期，文化生產力的發展，著力點在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的建設兩個方面。因此，不斷滿足人民群眾最基本的文化訴求，就要一手抓公益性文化事業，一手抓經營性文化產業。公益性文化事業是保障人民基本文化權益的主要途徑，是文化惠民、利民、親民、樂民的基本保證。公益性文化事業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滿足人們基本的公共文化服務，所以，要在城市和鄉村打造文化傳播平臺和建立公共文化服務設施，努力構建覆蓋全社會的比較全面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從中央到地方政府應逐步加大對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財政投入力度，在城市社區周圍應重點建設博物館、紀念館、影劇院、文化廣場、文化長廊等；在農村地區繼續堅持“送戲下鄉”、“同一首歌”義演，實施廣播電視村村通、鄉鎮綜合文化服務站、農家書屋工程等，以豐富人民群眾的精神食糧。而經營性文化產業是在市場經濟條件下，繁榮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滿足人們多方面、多層次、多樣化的精神文化需求的重要途徑。“在全球化背景下，文化產業通過其成功占領市場帶來的不僅是經濟效益，而且有力普及與傳播著特定的思想觀念、生活方式和價值觀，征服著社會大眾的心靈，能產生巨大的社會效益。”[13]因此，文化產業的發展，在堅持以市場為導向的同時，要把社會效益放在首要地位，使健康優質的文化產品和文化服務惠及全體人民，促使人們追求“真善美”、鞭撻“假惡丑”，樹立正確的文化價值觀。總之，無論是文化事業的建設，還是文化產業的培育，都要以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為導向，以服務人民群眾、改善民生為最終目標，讓文化走進民心，提升其思想境界，充實其精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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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蔡秀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