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童偉 吳燕
(1.上海交通大學安泰經濟與管理學院,上海 200052;2.上海海洋大學經濟管理學院,上海 201306)
我國農村勞動力的大規模流動始于1978年農村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實行之后,并隨著改革開放的進程日益壯大。據2009年國家統計數據顯示,總量已達到2.3億,其中外出六個月以上的達1.5億。農村勞動力流動呈現出兩大特點:農村勞動力流動以初中以上文化程度的青壯年男性為主;主要來源于中西部農村地區、流向以東部城市為主。外出農村勞動力中,初中以上文化程度占了81.6%,比全國農村勞動力平均文化程度高18.3%[1]。所以,我國跨省流動的農村勞動力相對于留守的勞動力而言,其平均受教育程度總體上高于農村勞動力的平均文化程度。另一方面,在我國目前“分級管理”、“以縣為主”的義務教育投入體制下,教育投入屬地性質十分明顯,跨省流動的勞動力的教育投入來源于勞動力輸出地政府。因此,農村勞動力的流動將使得教育投入表現出顯著的外部性,教育人力資本溢出效應將會使勞動力輸出地與輸入地產生不同的社會福利效應。這便使勞動力輸出地產生了明顯的人力資本溢出效應;而勞動力輸入地特別是東部城市將是溢出受益方,獲得了人力資本的額外增加以及人口和財政的紅利。
教育多大程度上影響農村勞動力的流動?農村勞動力流動產生社會福利分配效應究竟有多大呢?各省份農村勞動力跨省流動的教育人力資本溢出及受益情況如何?各省份福利受益主要來源地以及溢出的主要流向地的分布情況又是怎樣呢?農村勞動力流動持續流出的可能會進一步產生福利影響么?目前相關文獻雖然都認同農村勞動力流動將產生明顯的人力資本溢出,但是缺少對這種直接福利效應進行衡量并探討溢出及受益雙方的分布情況。
人力資本的類型包括:健康人力資本、教育人力資本、知識人力資本、能力人力資本[2]。本文關注教育投入而形成的人力資本,即教育人力資本。人力資本水平測算方法主要有:成本法、收入法、教育指標法、直接能力測算法,其中最常用的成本測算法是用受教育年限來衡量人力資本投資成本。早期的文獻是以學校入學率作為人力資本存量;Kyriacou和Barro在比較各國人力資本投入時假設人們的受教育年限與所形成的人力資本投入成正比[3-5];Mankiw在經濟增長核算實證研究中也用受教育年限來測算[6]。因此,目前受教育年限成為了衡量人力資本投入的最常用的度量,國內關于人力資本研究中大多也用受教育年限這一指標[7-8]。這主要是因為教育投資是人力資本形成的一個關鍵要素,而受教育年限與教育投資相關性強。因此,對于農村勞動力人力資本水平的測算,同樣采用平均受教育年限法。
將受教育程度分為文盲半文盲、小學、初中、高中、大專以上5個不同學歷層次,定義各教育程度的年限:文盲半文盲為0年、小學為6年、初中為9年,高中為12年、大專以上為16年,平均受教育年限的數學公式如下:

其中,H為人力資本水平,AEY為平均受教育年限;i為以受教育程度的組數;EYi為各受教育程度的教育年限;Pi為各組受教育程度人口占總人數的比重。
數據來源于1991-2009年的《中國人口統計年鑒》和《中國農業統計年鑒》,以統計口徑為“6歲及6歲以上人口”估算的平均受教育年限作為農村平均受教育年限全國水平,以“鄉村從業人員”測算出的平均受教育年限作為流動的農村勞動力的人力資本(RH)一般水平。這是因為外出務工的農村勞動力的受教育程度總體上要高于全國農村的平均文化程度。
全國農村的平均教育年限從2001年的6.752提高到2008年的7.285年,提高了0.533年;而流動勞動力的平均教育年限從2001年的7.766提高到2008年的8.255年,提高了0.489年。流動勞動力的平均教育年限基本上比全國水平高出1年左右,平均高出14.58%(見表1)。
在各種影響從事農業生產的農村勞動力人數下降的眾多因素中,農村勞動力教育人力資本水平的提高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因素。從農村勞動力流動的特點可以看出農村勞動力的教育人力資本水平越高,流動的規模越大。農村勞動力流動的目的最主要的目的是外出務工,從事非農生產活動的人數占主體。因此,定義“農業就業優勢比”為農村勞動力從事農林牧漁業與從事其他行業比重之比,用于衡量農村勞動力流動傾向;農業就業優勢比越低,農村勞動力流動人數越多。

表1 全國及流動勞動力平均受教育年限(2001-2008)Tab.1 Average education years of national and flow labor force(2001-2008)

圖1 農村教育人力資本水平與農業就業優勢比Fig.1 Rural education human capital and agricultural employment advantage ratio
從圖1可知,隨著全國農村教育人力資本水平的提高,農業就業優勢比則迅速下降,并且兩者的相關系數為-0.963;這說明農村人力資本水平越高,農村勞動力流動的傾向越大。應用VAR脈沖響應分析,分析隨機擾動所產生的影響以及其影響的路徑變化,也得出同樣的結果。
若是農村勞動力的人力資本水平因外界因素而提高,在4期前教育水平提高導致農村勞動力的農業就業人數迅速下降而4期后負效應慢慢減小;也就是全國農村教育人力資本水平越高,農村勞動力流動的傾向越大。
在分析教育人力資本水平對農村勞動力流動影響時,引入“農業收入優勢比(IP)”、“農村勞動力男性優勢比(GP)”,分別代表農業收入占農民家庭收入的比重和農村男性勞動力比重;同時考慮戶均耕地面積(S)及戶籍制度改革(P),戶籍制度是作為虛擬變量。
在模型設定時,將logistic模型做線性化處理:

π/(1-π)為優勢比,此處為農業就業優勢比,擬合logistic回歸模型的參數問題轉換成擬合線性模型的參數。logistic模型轉化為線性的一個好處就是,可以使用連續的因變量而不用離散的因變量,這樣便于用連續的時間序列分析。x1、x2、x3、x4和 x5分別代表 RH、IP、GP、S和P。從模型可知,農村勞動力人力資本水平提高1%,從事農業的人數下降0.25%;戶籍制度對農村勞動力就業的影響不是很大,這主要是因為外出就業的農村勞動力絕大多數不是遷移性質的。

表2 農村勞動力流動影響因素分析Tab.2 Influencing factors of rural labor mobility
農村勞動力流動的特點之一是外出就業的農村勞動力基本上流向城市,跨省流動則主要來源于中西部農村地區,流向以東部城市為主。近年來中西部地區農村勞動力外出打工人數占全國人數比例的88%到90%;環渤海城市群、長三角城市群、珠三角城市群是農村勞動力流入的熱點地區,吸納的外地農村勞動力超過了 80%[9]。
為了便于估算,本文將盧卡斯模型簡化,設定如下:

影響城市生產總值的因素主要有K、L、UH、RH;K為城市固定資產投資總額;UH為城市教育人力資本水平;L為城鎮從業人數;RH農村教育人力資本水平;σ、β、γ、η為估計系數。由于流動的農村勞動力由原有流動的勞動力和新增加的勞動力構成,因此,RH應考慮滯后期,農村教育人力資本溢出效應如表2所示。
經過豪斯曼檢驗,模型采用固定效應變截距模型,采用的數據為2001-2008年的各省面板數據,均做可比性處理后取對數;滯后期的選定以模型顯著程度判斷。模型表明:城市獲得了明顯農村教育人力資本溢出效應,這種溢出效應對城市發展,特別是對東部地區的城市發展的貢獻顯著。
農村人力資本當期值(RH)、滯后一期(RH(-1))、滯后兩期(RH(-2))若分別增長1%,則城市的GDP分別增長 0.44%、0.46%、0.89%;這三個變量的彈性系數分別為0.44、0.46、0.89。依據彈性系數的定義,農村人力資本溢出對城市GDP的彈性系數為:

因此,ΔGDPt即表示由于農村人力資本溢出效應增加而引致城市GDP增長的量。假設農村跨省流動的人口比例M’為:

依據蔡昉等(2005)1997-2002年的跨省農村勞動力流動數據,可計算得 M’分別為 0.38、0.38、0.41、0.47、0.46、0.41,M’大概在 0.40 左右;因此,除了 1997-2002年,其余年份的農村跨省流動的人口比例設定為0.40是比較合理的。
農村勞動力跨省流動溢出效應ΔSt為:

那么溢出比重及跨省溢出比重為:

從1993-2009年,農村教育人力資本溢出效應對城市GDP增加值貢獻量累計22983.07億元,而跨省流動溢出對城市GDP增加貢值獻量累計為9301.51億元;大致表現出“四起四落”的現象,1995-1998、2000-2002、2005-2007和2009年為溢出增長階段,尤其是在2005-2007年期間溢出增長最快;1993-1994、1999、2003-2004和2008年為溢出下降階段。這種現象是由于我國經濟發展的情況決定的。在“四起”時期,我國經濟發展形勢好,農村勞動力流動規模大,農村教育人力資本溢出效應明顯,跨省溢出呈現增長趨勢。而在“四落”時期,我國經濟受到內外因素的影響,經濟形勢有所下滑,農民工需求量減少、農村勞動力外出務工特別是跨省務工成本及困難增加;因此,跨省溢出效應也隨之下降,比如1998和2008年受到經濟形勢的影響跨省溢出效應下降最明顯。

表3 農村教育人力資本溢出效應分析Tab.3 Rural education human capital spillovers analysis
農村跨省勞動力流動是雙向的,每個省份都有農村勞動力的流出與流入,只是流出與流入數量上有差別;因此,勞動力凈輸出地是福利損失地,而勞動力凈輸入地是福利的受益地。各省的農村勞動力的跨省流出比率和流入比率,依據2000年的人口普查數據中“全國按現住地、戶口登記地在外省分的人口(鄉村)”計算而得,即跨省流出(入)比率=跨省流出(入)的農村勞動力/流動的農村勞動力總數。農村跨省勞動力流出最多的為四川,占全國農村跨省流入勞動力的18.09%;而跨省流入最多的為廣東,占全國農村跨省流出勞動力的33.44%。從農村勞動力跨省流動的教育人力資本溢出而導致的直接福利分配效應來看,凈受益最多的省份為廣東、浙江、新疆、江蘇、福建、北京、上海;福利損失最多的省份為四川、湖南、安徽、江西、河南、廣西、貴州、湖北;溢出和受益差距最小的省份為云南、青海、西藏,其中云南基本持平(見圖2)。

圖2 各省福利凈受益Fig.2 Net welfare benefit of every province
各省份直接福利受益主要來源地與溢出主要流向地取決于跨省流動的農村勞動力的流入與流出的變化;這種變化受地緣影響較大,即距離及流動成本影響著農村勞動力流動。廣東作為農村勞動力流動的教育人力資本溢出的最大受益者,其受益最主要的5個來源地為湖南、四川、廣西、江西、湖北;而“長三角”地區的上海、江蘇、浙江,除了內部之間的跨省流動外,主要來源于安徽、江西、河南、四川、貴州、河南、湖南等地;福建則主要來源于江西、四川、貴州、湖北、安徽等地;北京、天津主要來源于河北、河南、山東、四川、安徽、內蒙古及東北地區;新疆則主要來源于西南的四川、西北甘肅和陜西以及河南和安徽。從勞動力流出的情況看,四川的農村勞動力跨省流出最多,因此其農村勞動力的教育人力資本溢出效應最明顯,主要流向廣東、新疆、浙江、福建、江蘇等。另一方面,從長時間跨度來看,農村勞動力流動也有一定的路徑依賴現象,即流出的幾個大省和流入的幾個大省基本上比較固定:勞動力流出及直接福利損失的最大省份基本上是四川、湖南、安徽、江西、河南、廣西、貴州、湖北,勞動力流入及直接福利受益最大省份是廣東、浙江、新疆、江蘇、福建、北京、上海。表5列出了各省份最主要的5個直接福利受益來源地和溢出流向地,所占比重分別到達了 52.32%-85.65%、48.64%-95.41%。這充分說明了由于地緣和路徑依賴等原因農村勞動力流動的集中程度直接決定了各省份農村教育人力資本溢出和受益的集中程度。
在完全競爭且要素自由流動的條件下,要素、資源會流向回報率高的地區。東部地區人力資本高回報率將吸引人力資本從中西部地區流向東部,并加速東部地區經濟的發展,進而導致更高的人力資本回報率以及持續遞增的人力資本流入。人力資本流動與資本流動具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性及作用,即如果某地區的人力資本的積累快,也會像資本積累快一樣,促使該地區的經濟的發展速度加快,向其穩態位置收斂。人力資本具有較強的外部性,除了表現在個人的人力資本投入對社會產生外部效應外;從空間角度看還表現在因勞動力的區域流動而產生的區域之間的外溢性。大規模的受教育程度高的勞動力流出而低文化程度勞動力留在原籍,中西部地區產生了明顯的人力資本溢出效應。中西部農村人力資本持續大規模溢出導致了勞動力與人力資本一直處于凈流失狀態;而東部地區,尤其是東部城市,則因為中西部人力資本溢出效應獲得了勞動力和人力資本的額外增加以及人口和財政的紅利;東部地區與中西部地區人力資本在數量及質量上的差距擴大,進而拉大經濟發展差距。
教育是人力資本形成的最主要方式,教育投入是人力
資本投資的最重要途徑。教育外部性、人力資本溢出效應,在我國“以縣為主”的農村義務教育經費投入體制下,農村勞動力持續大規模流動將從兩個方面導致中西部地方政府教育投入與收益出現明顯的非對稱性。

表4 各省份福利受益的主要來源地及溢出主要流向地Tab.4 Major sources and destinations of provinces’welfare benefit
一方面,這種教育投入體制具有顯著的屬地性質,勞動力的教育投入,尤其是義務教育投入來源于地方政府的財政收入,中西部地區流出的勞動的教育投入來源于中西部地區地方政府財政。由于這種屬地性質,東部地方政府無需對該部分勞動力進行教育投入,這也就是為何農民工子女的受教育問題如此突出的根本原因。同樣是為東部地區經濟發展做貢獻農民工子女卻在東部地區得不到同等教育權利和享受不到同等教育資源,逐漸被邊緣化。而這種屬地性質還將使中西部地方政府的教育投入因為高素質勞動力流出得不到相應的回報,具體表現在地區經濟,特別是農村經濟將因勞動力和人力資本匱乏受到影響,拉大中西部與東部的地區經濟差距。經濟發展緩慢的直接結果是地方財政增長緩慢,從而教育投入經費將受到影響,很多地區教育經費一直無法足額兌現,甚至部分地區出現擠占教育經費。
另一方面,在這種體制下,義務教育經費負擔結構不合理。在2001年后,農村義務教育經費投入體制是由以前的“分級管理”改革為“分級管理、以縣為主”的體制,這將教育經費投入的重心由鄉鎮提升到了縣級政府,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教育投入瓶頸、改善農村教育。但是到現在這種“以縣為主”的投入體制弊端已成為制約農村教育進一步發展的主要因素。在政府所負擔的義務教育經費中,財政能力最薄弱的縣級政府承擔了義務教育的大部分投入負擔,而中央、省級則投入甚少。洪銀興,龍翠紅(2009)估計中央財政預算內投入只占農村基礎教育投入的2.5%左右。因此,農村教育投入與地方經濟的發展水平具有高度的相關性,投入規模直接受制約于地方政府的財政收入;而農村教育的投入程度又直接影響到勞動力接受教育的機會與水平,進而引起人力資本的差異。2004年,按東、中、西部不同的經濟發展區域劃分,東部地區文盲半文盲率與高中以上文化程度人口率分別為4.3%、18.6%,中、西部地區這兩個指標分別為5.4%、12.2%與15.8%、9.2%[10]。人力資本的外流造成中西部地區的教育投入力度與其對當地經濟的貢獻程度并不對應,加上東中西部原有教育差距的存在;因此,作為中西部地區義務教育主要投資主體的當地政府激勵程度的降低,又進一步惡化了教育不公平的程度,教育貧困陷阱的存在就成為必然,人力資本投資水平低就成為了常態。
教育是人力資本形成的最主要途徑,隨著農村教育人力資本水平的提高,農村勞動力流動的傾向越明顯。持續大規模素質較高的農村勞動力的流動,使得農村教育人力資本對城市尤其是東部城市外溢效應表現得相當顯著。這種現象產生了直接的社會福利的分配效應,表現為:勞動力凈輸出地為福利損失,而勞動力凈流入地為福利受益。其中,廣東凈受益最多,四川福利損失最多,云南基本持平。各省份最主要的5個直接福利受益來源地和溢出流向地,所占比重分別到達了 52.32%-85.65%、48.64%-95.41%。盡管農村勞動力的流動是勞動力資源的優化配置的重要途徑,但是因為農村高素質勞動力大規模持續流出對城鄉與區域經濟特別是中西部地區以及地方政府教育投入的間接福利影響也是不容忽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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