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政府債務再聚焦 2010年底,全國地方政府性債務高達10.72萬億元,其中46.38%來自融資平臺公司。2013年初,僅是地方政府融資平臺的貸款余額便已高達9.2萬億。

6月20日,新一屆團中央領導機構被選出,秦宜智成為團十七屆中央委員會書記處第一書記。歷數改革開放以來的團中央第一書記,在王兆國、胡錦濤、宋德福、李克強、周強、胡春華、陸昊這7位團中央領導人中,目前已涌現出國家主席、政府總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最高人民法院院長,以及3位分別主政福建、廣東和黑龍江的省級以上領導人。
賀軍科、羅梅、汪鴻雁、周長奎、徐曉、傅振邦本次當選為團中央書記處書記,加上第一書記秦宜智,7人的平均年齡才42.6歲,其中有3位“70后”。傅振邦生于1975年,是經濟學博士、教授級高級工程師,也是本屆年齡最小的書記。《新京報》稱,秦宜智今年3月剛剛轉任共青團中央書記處第一書記,此前并沒有任何共青團系統工作履歷,傅振邦亦是如此。
團中央領導的年輕化趨勢一直很明顯,其中走出的佼佼者經常刷新官員的任職年齡紀錄。此外,高學歷、曾擔任過基層地方行政長官,也均是其特征。本屆的7名書記中,“從企業選拔”的比例亦是不低,例如秦宜智便在攀鋼工作了12年,徐曉在中國長江動力公司任職14年。傅振邦從清華大學畢業后,便進入了中國三峽總公司,14年后已經是湖北能源集團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
6月20日,習近平同新一屆共青團中央領導班子談話時強調,要把鞏固和擴大黨執政的青年群眾基礎作為政治責任。他認為,團的干部應該最富有理想、富有理想主義,團干部要在廣大青年中樹立威信、形成號召力,首先要高揚理想旗幟;做青年友,不做青年“官”,在同他們打成一片中找到做好青年工作的有效辦法。
李克強考察審計署時表示,審計監督的法律地位是憲法確立的,要進一步強化審計工作;越是減少行政審批,越要加強事中和事后監管;通過強化審計監督,推動宏觀調控政策和各項部署的落實。要發揮審計對經濟的“體檢診斷”功能,及時發現和揭示發展中的風險隱患;審計干部要敢于碰硬,任何人都不得利用職權干預依法開展審計工作。
中央軍委副主席范長龍6月21日出席了全軍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工作會議。他提出,要以具體管用的制度作保證,對于公務接待、軍車管理、建房占房、選人用人、資源管理等,要一項一項研究。以整風精神解決作風上的突出問題,突出“四反”整治,以解決問題的實際成效取信官兵。

首次明確各類城市的城鎮化路徑
國家發改委6月26日向全國人大常委會報告稱,我國將全面放開小城鎮和小城市落戶限制,有序放開中等城市落戶限制,逐步放寬大城市落戶條件,合理設定特大城市落戶條件,逐步把符合條件的農業轉移人口轉為城鎮居民。2010~2012年,平均每年有835萬農業人口落戶城鎮。
多部委轉嫁會議及出國費
中央部門2012年預算執行情況的審計公告顯示,除監察部外,幾乎每個部委都在轉嫁會議及出國費用。如國家海洋局在26個項目中無預算、超預算列支出國(境)費512.21萬元;交通部將46個會議的費用支出358.46萬元轉由所屬單位及其他單位承擔;民政部14個會議由地方承擔會議費158.98萬元。
中央增加對地方的稅收返還
財政部近日報告2012年中央決算情況。2012年,中央公共財政收入56175.23億元,比2011年增長9.4%;支出64126.31億元,增長13.6%。其中,中央本級支出增長13.6%,中央對地方稅收返還和轉移支付支出也增長了13.6%;中央公共財政收入占全國公共財政收入的比重為47.9%,比2011年下降1.5%。
“棱鏡”計劃揭露人斯諾登最近大熱,他希望由公眾決定政府的網絡監控項目和政策是否正確,而不是交給政府雇傭的人。而美國民眾的答案,體現于對斯諾登頗為兩極化的復雜態度,以及對網絡監控本身的包容。但此外的其它國家,對斯諾登個人以及事件進展的興趣高過他所提的問題。
我們知道,人類生活將不可避免地全盤數字化。也許現在網絡監控不會讓你喪失全部隱私,但在未來,當你把女兒一點一滴的成長照片存于網上相冊,當你每一次聯系朋友都得通過聊天軟件,當你的經濟活動很難再見到紙幣,那時候你再來討論保護數字化的隱私,或許就已經晚了。大數據并不一定就會帶來極權統治,但極權統治的控制程度也難以超過大數據時代的監控能力。
當技術手段的問題得到“解決”,管理層面的困境就會凸顯。社會關系被新科技重新洗牌,正如核彈能成為外交談判的砝碼,掌握尖端網絡技術的人群也將會或者已經獲得更多話語權和更大的權力資源。世界大國將按信息技術水平排序,人的排序也將重視這一標準。這期間,前互聯網時代的國家管理體系作為固有權力結構的代表,正在利用已有資源來延伸控制力,甚至試圖將現實治理結構照搬進互聯網社會。社會的每次脫胎都會源于本體,高科技人才可以服務于如今的經濟寡頭或者政府機構,獲得優渥的待遇。但是,價值觀呢?
我們已能看到非常多的新舊時代的沖突:版權保護理念和互聯網的免費共享,小團體的任務責任制到人人參與的低責任協作制,國家意識和網絡無國界等等。斯諾登質疑的,實際上是政府以國家安全為由來攫取高科技時代的社會控制能力,而政府的這個過程據稱有著現存體制為其提供的合法手續,還有一大套國家機構為其“熄滅質疑者”,以及以合伙人形象出現的公司寡頭。斯諾登擔憂的是政府監控權力的擴大化,更嚴重一點說,斯諾登挑戰了“合法性”和政府運作程序本身。
但除了高科技人才的自我“反叛”,還有誰能“監控”這種網絡監控行為?民眾尚掙扎于現實權利的被踐踏,又是否有動力和能力去保護網絡時代的個人權利?阿桑奇強調“熟悉科技的年輕世代”的概念,他認為“美國政府總是會需要情報分析員與系統管理員,他們會雇用這個世代的人,雇用遵循這個世代的人”。新的“科技權力者”又是否會一直站在民眾這邊,未來的社會制度構建是否將更加理想,我們或可期待。 (戴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