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一節課。面對那么多好奇而又陌生的面孔,對著貼在講臺上的座次表,我開始挨個點名。“金光!”“到!”“莊麗!”“到!”“諸葛文堂!”“到!”(稍停,因為疑惑,但還是點了。)“劉矮鬼!”(沒有聲音,沒有人回答,眼前一片茫然的眼神)“劉矮鬼!”(聲音提高八度)“就是這一排第3個!”(面有慍色)一個小個子怯怯地站了起來:“老師,我叫劉矢魏。”不少學生當場笑昏,我當場暈倒……
后來,很不好意思地把一個叫黃月坡的叫成“黃肚皮”。
由衷感到,書寫工整是多么重要,雙手贊成高考閱卷中給出書面分。
二
我們學校教室和辦公室以及學生宿舍都有飲水機。教室就罷了,自有男孩子承擔扛水重任。但是女生宿舍的就不太好辦。首先,女生樓不允許男生進,包括男教師。其次,女生大多弱不禁風,搬不了水桶。某日,一女生對我說:“老師,我們扛不了哦,怎么辦?”我頭也沒有回,說:“你滾吧!”女生當場昏倒……(學生們喜歡在平地上滾純凈水桶)
三
語文老師喜歡弄點新花樣。某日,讓學生自己為自己做廣告,來宣傳自己,其中有一點就是用名字字母縮寫。例如:莊麗=zl。但后來一個叫“魏晨”學生紅著臉就是不上講臺,百般催促下,才很不自在地上去,在黑板上寫了很小的兩個字母:“w.c.”。
四
一次考試過后,平時一個不太突出的學生異軍突起。為了鼓勵他,也為了讓其他同學學習他的成功經驗,我讓他在課堂上向同學們介紹了一下他的學習方法。他站起來,洋洋得意地環視四周,清了清嗓子:“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全班驚倒。我鼓勵大家:“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全班驚呼:“Yeah!”
五
學習魯迅先生的《拿來主義》,其中講到如何對待中外文化遺產問題,魯迅先生提出的意見是:占有,挑選。并打了幾個比喻。例如魚翅比喻遺產中的精華,應該大家分享;煙槍煙燈比喻遺產中的舊形式,應該進博物館;姨太太比喻糟粕,應該請她們各自走散為是。……某日,見一生酣睡,于是,提問:“應該怎么對待這些姨太太”?(問題特簡單,主要為了提示他不要上課睡覺。)該生懵懵懂懂地站起來,睡眼惺忪看了看老師,語破天驚:“占有,挑選!”偶昏倒數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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