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剛剛升起,夏威夷海灘上沒有多少游人,顯得非常空曠。沙灘在朝陽下一片金黃,一高一矮的兩個黑皮膚少年,在沙灘上嬉戲著,他們時而打鬧追逐,時而載向翻滾著撲來的海浪,時而低頭撿拾五彩的貝殼,可更多的時候,他們坐在沙灘上,翹首遠望浩瀚深藍的大海,像是尋找某個答案。
那個高個子是奧巴馬,另一個是他的同學杰克森。他們一年前來到著名的精英學校檀香山中學讀書,但學校里有些白人學生、老師對他們非常歧視。他們因此叛逆、墮落、迷惘、無助……時常逃學、泡妞,甚至去買來大麻吸食。奧巴馬曾在一篇文章中寫道:“無在十幾歲的時候,與任何一個絕望的黑人青年一樣,不知道生命的意義何在。煙酒、大麻……我希望這些東西能夠驅散困擾我的那些問題,把那些過于鋒利的記憶磨到模糊。我發現我了解兩個世界,卻不屬于其中任何一個。”奧巴馬所說的“兩個世界”,自然是指黑人與白人雖共同相處,但他們的精神領域和現實生活卻似乎總是存在著某種隔閡,一張看不見卻異常牢固的網把彼此阻隔、區別。
這個學期,他們更換了新的班主任鄧納姆,她是一名漂亮的白人教師,對黑人學生下等對待,還推薦奧巴馬擔任學校籃球隊的隊長。這個學期開學一個多月了,奧巴馬沒有逃學過。昨天晚上,奧巴馬和杰克森值日,他們將教室的地板拖得干干凈凈。同組值日的還有一名白人這生,他擦窗玻璃巴巴虎虎,沒有擦干凈。奧巴馬善意地提醒他,他怒目而視,還鄙夷地說:“黑鬼,你們沒有資格教訓我,看看你們拖的地板,都被你們的膚色染黑了。”奧巴馬和杰克森氣壞了,將他狠狠地揍了一頓。第二天,他們不想受到老師的訓斥,就來到海灘閑逛。
晚上回家,他們得知鄧納姆老師已打來電話,說不會責怪他們,要他們到校上課。他們來到了學校。果真,鄧納姆老師見到他們,沒有批評他們。
上午,有一節鄧納姆老師的課。上課時鄧納姆老師沒有手執教科收和教案,而是一手捧著一只鐵球,一手拿著一只氣球。鄧納姆老師將鐵球放到講臺上,又將氣球系好,微笑著說:“今天我們來做個實驗。”說罷,她從衣兜里取出一根細針,先刺向鐵球,鐵球安然無恙。接著她又輕輕刺了一下氣球,氣球“砰”的一聲就爆炸了。
鄧納姆老師微笑著問道:“你們根據看到現象,能分析一下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結果嗎?”
這樣的問題對于檀香山中學的學生來說,太簡單了,大家紛紛發言,指出鐵球是實心的,就是使勁地摔都摔不壞,用細針去扎,對它毫無影響。而氣 球是空氣的,里面只有空氣,氣球被針扎,氣體瞬間溢出,針孔邊立即產生了很大的應力,氣球壁直接被這樣的收縮應力扯碎了,自然就爆了。
鄧納姆老師對同學們的回答很滿意,她不住地點頭,接著問道:“從這個實驗中,你閃又能得到什么樣的啟示呢?”
奧巴馬與全班同學一樣,面面相覷,教室里只有風吹過的聲音。
鄧納姆老師見沒人作答,說道“氣球內的氣體充得越多,越是容易爆炸。就像一個人,越是自卑,越是表現為自尊,容不得別人的侮辱,甚至是善意的提醒,一觸就跳。氣球因為氣體過多,爆炸了。過于自卑的人,也會毀滅了自己啊!”
接著她又講述了很多因為自卑而導致的人類慘劇,同學們聽得聚精會神。奧巴馬聽了在震撼之余羞愧難當。
鄧納姆老師最后有力地說:“要想真正擁有自尊,就像那鐵球一樣,要有強大的內心,這內心來源于堅硬的鐵塊,得益于高溫爐的千錘百煉。而人的強大的內心,是由厚重的修養、豐富的學識和良好的習慣形成的。”
奧巴馬聽了,忘記了和全班同學一起為老師的精彩發言鼓掌,他陷入了沉思。
自此以后,奧巴馬不再迷茫彷徨,他廣泛涉獵各個學科知識,積極參加各種活動,與人交往時不盲自菲薄,也不狂妄自大,最終成為美國的第一位黑人總統。
人的成功與種族、膚色和容顏無關,“人人都可以成為自己命運的建筑師。”這需要我們有鐵球那樣強大的內心!
(編輯 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