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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劉明國
(貴州財經大學 經濟學院,貴州 貴陽 550004)
從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收入分配差距不斷擴大不僅表現在少數發達國家和廣大發展中國國家之間(南北兩極分化),而且還表現在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內部(兩極分化)。按照西方主流經濟學者的話來說,有效需求不足又一次嚴重制約著市場經濟國家乃至全球化下的世界經濟的進一步發展。中國經濟可持續增長時下所面臨的一個關鍵性制約因素也正是收入分配(差距)問題。而這種收入分配差距擴大的實質是工資性收入在財富分配中的比例下降伴隨著利潤性收入在財富分配中的比例上升的結果。①工資性收入,是指所有維持在僅能補償要素的生產與再生產成本范圍內的收入形式(不管它是普通工人的收入,還是貨幣資本的收入、土地的收入、甚至管理者才能的收入),是一種事前事實上約定了收入限額的收入形式;利潤性的收入,是指所有超過要素的生產與再生產成本的收入形式(如高管的薪酬、專利的轉讓收入、地租、金融資本的利息),是一種剩余索取權的收入形式。而利潤性收入在財富分配中的比例上升,一方面是由工資性收入下降所致,另一方面是由商品價格的上漲所致。我們經常看到的是,物價在上漲,工資也在上漲,但是工資卻沒有物價上漲得快。而要搞清楚收入分配差距擴大化的原因,首先要搞清楚的就是工資為什么沒有物價漲得快?
對該問題的探討,李嘉圖的觀點比較具有代表性。李嘉圖認為,(1)“在社會的自然發展中,勞動工資就其受供求關系調節的范圍而言,將有下降的傾向。因為勞動者的供給繼續按照相同的比率增長,而其需求的增長率則較慢(比如,機器對工人的排擠)”;(2)“當人口增長時,這些必需品的價格就會不斷上漲,因為其生產所必需的勞動量將增加。因此,如果勞動的貨幣工資下降,而用勞動工資所購買的各種商品價格又都上漲,那么勞動者就會受到雙重的影響,生活資料不久就會完全被剝奪”。[1]175簡單地說,李嘉圖的觀點可以歸結為(實際)工資存在下降趨勢和工人所消費的生活必需品的價格存在上漲趨勢,在這雙重作用下,資本主義社會工人的生活狀況將普遍下降乃至陷入貧困。雖然,李嘉圖所闡述的資本主義社會工人的生活狀況將普遍下降乃至陷入貧困是一個事實(這并不排除在某個歷史片段工人生活狀況短時間改善的可能),但是,他認為必需品價格的上漲是因為其生產所必需的勞動量增加、勞動者工資的下降是因為勞動者的需求趕不上供給的增長卻不完全符合現實。在技術進步的情況下,雖然必需品價格所需勞動量減少了,但價格卻經常不斷上漲,比如說,我國改革開放以來的糧食等消費必需品。另外,即使在某些行業存在機器排擠工人的情況,但是隨著技術進步和社會發展,新的產業會出現、新的就業機會也隨之產生,從整個國民經濟來講我們很難說勞動力供給的增長就一定會超過需求的增長,從資本主義誕生以來,我們也只是在經濟周期性波動中的某個階段看到勞動力相對過剩加劇的情況,并沒有發現勞動力過剩連續累積的情況。
大概從2004年起,在該勞動力豐富著稱的中國沿海地區出現了“民工荒”。2009年初伴隨世界金融危機“民工荒”不僅出現在中國的沿海,而且還蔓延到了中國的中部地區(比如武漢、鄭州等地)。2012年春節剛過“民工荒”又出現在媒體吸引著人民的眼球,就連北京這樣的大都市都出現了“民工荒”。雖然眾多學者都對“民工荒”問題進行了研究,但是大多關注的是中國人口紅利是否正在消失、“民工荒”產生的直接原因以及應對之策,并且眾說紛紜,甚至有人還說“民工荒”就是一個偽問題。不管“民工荒”是否是偽問題,到現在為止“民工荒”問題依然頻繁困擾著中國經濟。下面就從探討民工荒產生的原因開始,進而探討工資沒有物價漲得快的原因。
經濟學的基本假定告訴我們,農民工也是趨利避害的理性人。他們不愿意去城市打工,說明他們面臨的約束條件發生了改變:一種可能是,打工的純收入不變而打工的機會成本提高了——比如務農的純收入提高了,高到接近甚至大于或等于打工的純收入,這時農民肯定不再愿意外出打工了;一種可能是,他們務農的純收入仍然很低、打工的名義工資收入也沒有變,但打工的生活成本(以及交通成本等)高了——即勞動力的生產成本高了,使得打工的純收入很低——接近務農的純收入;還有一種可能是打工的名義工資總額減少了(雖然單位工資沒有變),或者是名義工資總額減少同時打工的生活成本提高了(而其務農收入不變)。②注:農民工考慮的是打工的年純收入(而不是月工資)與打工的機會成本孰高孰低。總之,是打工的預期純收益不如不去打工(比如在家務農)的預期純收益低了,農民才不去城市打工的。
事實表明,除了2009年的“民工荒”多了農民工名義工資下降的原因外(由于2008年的世界金融危機使得農民工的工作時數減少),這三次“民工荒”的產生都與我國城市房價(房租)、食品等生活用品的價格過快上漲有關。也就是說,我國2004年以來的三次“民工荒”也都是本文所討論的“工資沒有物價漲得快”的直接表現(結果)。而房租和食品的支出占了農民工在城市生活支出中的絕大部分。

表1 中國2003—2011年城市食品價格指數和房租價格指數
有上表可知:2003年和2004年我國食品價格指數分別比上年增長了3.4%和9.1%,房租分別比上年增長了3.8%和3.1%;2007—2009年食品價格分別比上年增長了11.7%、14.5%、1.1%,房租分別比上年增長了3.8%、3.5%和1.6%;2010年和2011年我國的食品價格指數分別比上年上漲了7.1%和11.6%,房租指數比上年上漲了5.0%和5.4%。
考慮到2003年以來我國部分地區房地產的炒作和房價的急劇飆升,房租價格在這些地方的上漲幅度還會超過上表中所述的平均水平。
要明白工資為什么沒有物價漲得快,首先需要搞清楚工資以及工資性收入的形成機制。作者在此僅以處于收入分配低端的簡單勞動力工資的形成機制為例來說明。
按照古典經濟學家的說法,工人的工資由其勞動力生產與再生產的成本決定的。[2]589但問題在于工資經常要比勞動力生產與再生產的成本低。低到何處又應該如何決定呢?
馬克思在繼承古典經濟學價值規律的基礎探討了工資形成機制問題,雖然通過勞動力的價值(或價格)轉換成工資的理論解決了等價交換與勞動和資本交換產生利潤的矛盾,也揭示了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在工資形式下掩蓋了剝削的秘密,但在勞動力價格的決定機制問題上卻因為價值轉換為價格的困難而未能得到徹底解決。①注:馬克思認為,“他的勞動力的價值可以隨著他的日常工作生活資料的價值的變化而變化,……或者他的勞動力的價值不變,它的價格可以因供求關系的變化,從3先令提高到4先令或降低到2先令。”[2]589-592勞動力的價值和它的供求關系這兩者究竟是通過什么邏輯或者說機制來決定勞動力的價格呢?如果價值對價格的決定機制和供求關系對價格的決定機制是完全不同的機制,那么這樣的勞動力價格決定機制就有二元論的嫌疑。
按照新古典經濟學的說法,工資是由勞動力的邊際生產力或邊際產品價值決定的。[3][4]該理論的問題在于任何產品的生產都是包括諸如科技創造、簡單機械勞動、管理勞動在內的一切社會勞動和自然力共同作用的結果,要區分出某種生產要素對社會財富的貢獻大小是根本做不到,即使能搞出一個所謂的邊際產品價值或邊際生產力也是似是而非的、完全不能代表要素的貢獻大小。②這被李嘉圖認為是一種“聯合使用”的結果。[5]而按照工人的所得多少反過來說明其貢獻大小,卻又顛倒了我們要探討的工資形成機制問題的因果關系。實際上,要區分不同生產要素對財富生產的貢獻大小,猶如討論嘴巴和肛門對一個人的健康分別有多少貢獻一樣荒謬。解剖學的局部孤立思維在經濟學研究中是有很大局限的,很多時候我們需要系統論的整體結構思維來分析。
按照作者提出的談判勢力—收入分配假說,工資是由工人和資本家之間的談判勢力結構決定的——工人談判勢力較(資本家)強時工資就高、工人談判勢力較(資本家)弱時工資就低;而具體的數目是由工人和資本家的機會成本決定;而當工人的機會成本趨于零、甚至為負數時,工資由生產勞動力的成本決定。[6]109-112但需要注意的是,工資由機會成本決定并不意味著二者相等,機會成本僅僅是作為談判雙方在進行是否接受某個工資的決策時的一個參照。該工資決定機制可以用以下數學表達式來表示:

W、x1、x2分別表示工資、工人接受某個工資(選擇工作)的機會成本、資本家接受某個工資(選擇雇用工人)的機會成本。
而影響工人談判勢力的因素,除了自身工作能力及其作為一種生產資源在市場上的相對稀缺性以外,還與其組織程度和勞動力的供給彈性、以及資本家對工人的需求彈性有關。工人的組織程度越高、勞動力的供給彈性越大、資本家對工人的需求彈性越小,工人的談判勢力就越大,反之亦然。[6]109-1113
由此我們可以推斷,工人在經濟增長滯緩期和衰退期,工人為了生計、為了養家糊口而注定了其勞動供給彈性極低和工作的機會成本極低,從而注定了他們在與資本家談判決定工資時是處于弱勢;而失業工人的存在更是加大了資本家對一個個具體工人的需求彈性,進而導致工人面臨資本家時談判勢力更弱。在資本家處于強勢的情況下,工人對工資是基本上完全沒有定價權的、只能被動接受,工資高低是由資本家說了算。——資本家選擇至少能讓他獲取社會平均收益率的工人能夠接受的底限工資——勞動力基本生存的成本,即
由上述工資決定模型(1)式可以得到(2)式:

其中W、x1、CL分別表示工資、工人機會成本、勞動力基本生存成本。
那資本家又是怎么按照其機會成本來決定工資的高低的呢?資本家會根據有些他不能主導的生產要素價格計算出預期成本①注:資本家在面臨其他強勢的要素供給資本家面前,他也只能接受這些要素的價格,比如說一些被壟斷了的、或者是供不應求的生產要素——石油、稀土等。、以及產品市場上可能的最低價格計算出預期收益,再根據資本的社會平均收益率(即資本家的機會成本)來計算他能夠接受的工資是什么水平,即
由上述工資決定模型(1)式可以得(3)式:

其中,W、x2、PR、PC 分別表示工資、資本的社會平均利潤率、投資的預期收益、投資其他(除勞動力外的)預期成本。
由此決定的擬定工資是資本家能夠接受的最高水平,只要它大于或者等于工人的基本生存成本,按照趨利避害的“中國式經濟人”假設[6]24-25,工人也能接受該工資水平。當談判雙方都能接受(即當(2)、(3)兩式同時成立)時,市場上的工資就形成了。
由此我們可以得到工資上漲在經濟增值滯緩期和衰退期滯緩的原因了。就算由于技術進步、產品市場供求得到有利于資本家的改善、勞動以外的其它生產要素價格下降導致資本家的收益率提高,資本家能夠接受的工資水平提高了,但是由于工人在資本家面前處于弱勢以及工人面臨的選擇是工作(基本的生存條件得到滿足)還是失業(基本的生存條件不能得到滿足),即工人機會成本CL沒有改變,所以實際的工資水平也不會上漲的。結果是類似于技術進步等社會進步帶來的社會財富增長,基本上全部被資本家所享有。這就是工人難以與資本家平等地分享社會進步帶來的財富增長的原因。
而工資是在什么情況下才會上漲呢?由上述工資形成機制可以看出,在工人處于弱勢的條件下,工資只有在工人的基本生存成本CL上升時,工人才會被迫提出漲工資的要求。如果按工人要求工資上漲后資本家獲得的收益率仍然在大于等于資本的社會平均收益率的范疇內(即新的工資仍然能滿足(2)式),資本家就會接受,一個較高的、新的工資水平出現了。如果按工人要求工資上漲后,資本家獲得的收益率低于了資本的社會平均收益率,那么這個企業生產就難以持續,這個新的工資水平就不能可持續地形成(即使能夠短期存在)。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工資的上漲只是名義上的上漲,并不能說工人的實際工資上漲、生活狀態得到了改善。
再說物價為什么漲得快的原因。按照作者提出的談判勢力—收入分配理論,商品價格的決定,首先要看某種商品的市場特征——賣方強勢還是買方強勢——由此確定是誰主導價格的決定,其次才是看機會成本的大小——由此決定商品價格的具體數額。[6]107-113而現實中,大多數商品都處于賣方強勢的市場中,比如,在賣方壟斷、供不應求、需求缺乏彈性(衣食住行醫等②在當今時代,紡織品生產基本上處于飽和的狀態,紡織品市場除了品牌帶來壟斷外,大多處于買方市場,只是個別時候紡織品的原料由于氣候等特殊原因也會變為賣方市場。)而供給富有彈性的市場都是屬于賣方強勢的市場。在賣方強勢的市場下,賣方主導價格的決定,而價格的具體數額仍然是由資本家的機會成本(資本的社會平均收益率)決定,其定價機制與上述工資決定機制類似,即

也就是說,商品價格要高到能夠讓資本家獲得資本的社會平均收益率,由此決定的商品價格是資本家能夠接受的底價(不排除資本家為了擴大市場占有率從而提高自己的市場控制率,在短時間內采用一個較低的價格的可能)。而資本家之所以具備讓自己的資本預期增殖的談判勢力,是因為一方面他供給資本的彈性很大(這一點與工人供給勞動缺乏彈性正好相反),資本家不供給資本他照樣能生存下去(而工人不工作就難以生存),另一方面投資本身是有風險的,所以,如果他供給的資本預期不能增殖他是不會冒著市場風險去投資的。這就是“風險與利潤同在”的道理。但風險并不是利潤存在的唯一理由,利潤存在與否還需考慮利潤獲取者是否有足夠的談判勢力獲取利潤。而龐巴維克的時差利息論不過是從倫理上說明貨幣資本家獲得利息的合理性,但是卻沒有從財富分配的經濟學角度去說明貨幣資本家獲得利息的合理性(龐巴維克的利息包含我們今天所說的利潤在內)。[1]474-475而邊際生產力理論對利潤等于企業家才能的邊際生產力(邊際產品價值)的說法,其錯誤與前面所述邊際生產力工資理論類似。

圖1 經濟增長滯緩或者衰退期、商品賣方強勢市場下的物價螺旋上漲圖
由此我們可以得到物價上漲快的原因了。在賣方(強勢)市場下,不管是由于政府擴張導致的稅率上漲、地租上漲,還是由于石油煤炭天然氣鐵礦石等基本生產資料由于壟斷以及相對稀缺程度的提高導致的價格上漲,國民經濟中的(商品)生產成本都要上升,在資本社會平均收益率不下降的條件下,商品價格就會隨之而上漲。而由于國民經濟中大多產品屬于生活必需品(衣食住行醫等)的范疇,從而會推動工人的基本生存成本的上漲,最終推動商品價格的螺旋式上漲。該過程可以用圖1表示。
但是,在由工人的基本生存成本上漲導致的商品價格上漲鏈條中,由于資本家仍然處于工資決定的強勢地位,資本家為了維持自己的收益,往往會盡可能地壓低工人的實際工資水平、而不同步提高工人的名義工資水平,尤其是在經濟衰退期間更為嚴峻的失業和生存壓力下,工人也會通過降低其(原本超過基本生存水平的)生活水平或者通過消耗原來的儲蓄和積累下來的其它形式財富來適應新形成的工資水平。
而在經濟復蘇和繁榮時期,由于新的市場需求出現、某些商品處于供不應求的狀態,從而使這些商品價格快速上漲。此時,市場對勞動力的需求也隨之快速增加,資本家面臨一個不確定條件下的工資決策。雖然工人的基本生存成本可能沒有變,但是資本家并不能確切地知道勞動力市場是不是依然還像經濟衰退期那樣處于供過于求的狀況,所以,資本家為了鼓勵工人積極地工作或者留住試圖離開的工人也賺取更多的利潤,往往會試錯性地提高工資,新的工資甚至會高于勞動力基本生存成本,只要工人能給他帶來利潤就行。但是,在勞動力市場尚未由供過于求轉變為供不應求時,工人在工資的決定過程中仍然處于弱勢,所以,即使資本家由于商品的價格暴漲而獲得暴利,資本家也不會將新增的巨額收益作為工資全部支付給工人的。工資自然比商品價格上漲得慢了。此時的工資形成機制可以表述如下:

同時滿足(3)式

而當勞動力市場由于經濟的快速擴張而處于供不應求時,工人在工資決定過程中也由弱勢轉變為強勢了,但是經濟的進一步擴張因為工資導致的成本上漲而會受到遏制,此時,由于創新等社會進步帶來的一輪經濟增長浪潮也就宣告結束了。勞動力市場供不應求的局面很快又逆轉為供過于求了,也就是說,勞動力在工資決定中處于強勢地位的狀況即使存在,也往往是曇花一現。
總之,不僅是在經濟停滯和衰退期間,還是在經濟復蘇和繁榮期間,工資都不如商品價格上漲得快。雖然商品價格在國民經濟周期性波動的不同階段的上漲原因有所不同,但是工資上漲滯緩的原因卻是相同的——工人在工資決定過程中處于被動接受的弱勢地位。
如果我們將上述價格形成機制簡稱為機會成本—價格假說的話,那么我們由該假說可以得出一些有關國民經濟可持續增長的啟示。
第一,在工人的基本生存成本提高、而資本家在提高后的工資水平下又不能獲得起碼的資本的社會平均收益率時,企業就會倒閉、資本就會退出生產或流失、生產就會衰退,假如這種狀況在全社會蔓延,整個國民經濟就開始了萎縮和衰退。
從這個意義上講,為了國民經濟的可持續增長,有關工人基本生存的各種消費品的價格水平,應該受到政府的控制——保持在較低水平和平穩狀態。如果考慮到隨著經濟增長,許多具有競爭性的產業的市場都有從不飽和到飽和的發展過程、他們的利潤率因此而都具有下降的趨勢,那么,控制影響工人基本生存成本上漲的各種消費品價格的上漲,對于延緩這些產業的衰退、使其得到更長時間的發展就顯得異常重要了。而影響工人基本生存成本的因素中,衣食住行與醫療無疑最重要的。我們可以進一步地推斷,當一個國民經濟的衣食住行與醫療的價格水平如果過快上漲——諸如農業、住房、交通、醫療這些行業存在暴利的時候,那么該國民經濟在缺乏新生的強有力的經濟增長內在動力(比如熊彼特所說的五個創新)時,將會很快面臨衰退的壓力。
第二,在經濟復蘇繁榮期間,由于工資沒有商品價格上漲得快,所以,必然隨著經濟擴張而產生收入分配差距(或者說工人未能與資本家平等分享社會進步成果),進而導致有效需求增長滯緩于產出的增長。為了避免經濟過早遭受到有效需求不足的制約,政府必須在經濟復蘇和繁榮期(尤其是在繁榮期)有意識地通過財政等手段修正市場機制作用下的收入分配格局。
第三,如果我們將上述兩個方面對國民經濟可持續增長的影響結合起來考慮,那么在經濟復蘇繁榮期間,政府不僅要控制影響工人基本生存成本的各種消費品的價格上漲,同時,還要通過財政等再分配手段縮小資本和勞動力之間收入分配的差距,從而避免出現經濟增長過早遭遇生產成本上漲(供給)和市場有效需求不足(需求)的雙重遏制。
我國沿海地區勞動力密集型產業曾經作為引領著中國改革開放以來經濟快速增長的火車頭演變為現在的“老板頻繁跑路”,或許也正是這“雙重遏制”所致吧。
[1]吳忠觀.經濟學說史[M].成都:西南財經大學出版社,1995:175,474-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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