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蒙古賽罕烏拉保護區的基本特點和有效管理

王獻溥，于順利，方偉偉

（中國科學院植物研究所植被和環境變化國家重點實驗室，北京100093）

1 引言

賽罕烏拉保護區位于赤峰市巴林右旗北部，地處大興安嶺山脈南段阿爾山支脈丘陵山地，基帶為草原，但山地森林繁茂。1959年曾建為罕山林場，進行森林采伐，1997年4月改為旗縣級保護區，1998年2月晉升為自治區級保護區，2000年4月被批準為國家級保護區，2001年9月加入世界生物圈保護區網絡。本文目的在于簡要地介紹它的一些基本特點和探討如何開展有效管理，以發揮其維護區域生態安全、繁榮地方經濟和提高當地人民生活水平的作用，供有關方面參考。

2 基本特點

2.1 自然概況

賽罕烏拉保護區約占北緯43°59′～44°27′，東徑108°18′～108°35′的范圍，總面積10.6萬hm2，地帶性草原約占總面積的28.6%，山地森林和灌叢面積占62.1%，其余為濕地、沙地和耕地。地貌屬丘陵山地類型，大小山峰百余座，但坡緩谷寬，溝壑縱橫，遍地溪流，地勢東北高西南低，逐漸傾斜，海拔500～1997m，最高峰罕山海拔1997m，賽罕烏拉山次之，海拔1951m。主要河流有10條，其中干流為灰通河、阿日山河，于南部匯合注入查干沐淪河。氣候屬中溫帶半濕潤溫寒氣候區，冬季漫長而寒冷，夏季短促而驟熱，年平均溫度2℃，最冷月（1月）平均溫度－18℃，極端最低溫度－32℃，最熱月（7月）平均溫度18℃，極端最高溫度29℃，無霜期100d左右，年降水量400mm左右，多集中于夏秋季節6～8月間，占70%～80%，年平均降水日數72d。保護區為富水源涵養區，地上水2932萬m3，地下水補給量1114萬m3，合計4046m3。

2.2 生物多樣性特點

2.2.1 植被分布

海拔500～1100m的平原、低緩丘陵為草原帶范圍，前者多為草甸草原，土壤屬暗栗鈣土，主要建群種為羊草（Leymuschinensis）、貝加爾針茅（Stipa baicalensis）、無芒雀麥（Bromusinermis）；后者土壤比較干旱，屬栗鈣土，為典型草原，主要建群種為大針茅（Stipagrandis）、線葉菊（Filifoliumsibiricum）；局部砂地上有小片榆樹（Ulmuspumila）疏林、山杏（Prunus sibricus）灌叢和小塊砂地草原的分布，主要建群種為沙蘆草（Agropyronflagile）。

海拔1100～1500m山地為山地落葉闊葉林帶，土壤為棕壤，陰坡種類較多，主要建群種有蒙椴（Tilia mongolica）、色木槭（Acermono）、裂葉榆（Ulmus laciniata）、大果榆（Ulmusmacrocarpus）、青楊（Populus cathayana）等；遭受破壞后常為大片山楊（Populus davidiana）林、白樺（Betulaplatyphylla）林、黑樺（Betuladahurica）林和灌叢（主要建群有虎榛子Ostryopsisdavidiana、興安杜鵑Rhododendron dahuricum、照山白杜鵑Rhododendronmicranthum等）的分布；陽坡主要為蒙古櫟（Quercusmongolica）林，遭受破壞后也出現大片灌叢，主要建群種為山杏、耬葉銹線菊（Spiraeaaquilegifolia）、細葉小蘗（Berberis poiretii）、二色胡枝子（Lespedezabicolor）、白鐵桿蒿（Artemisiascrorumvar.incana）等。

海拔1500～1900m為亞高山針葉林帶，由于大氣濕度不夠，未見山地針闊混交林帶的出現，所在地土壤為灰色森林土，陰坡多為白杄（Piceameyeri）林，陽坡為華北落葉松（Larixpricepis－rapprechtii）林；遭受破壞后陰坡以山楊、白樺林為主，陽坡以灌叢為多。山頂、山脊平坦較濕潤的地段出現亞高山草甸的分布，種類較多，常見的有田陰菅（Carexpediformis）、地榆（Sanguisorbaofficinalis）、珠芽蓼（Polygonum viviparum）、高山紫菀（Asteralpinus）、東亞羊茅（Festucalitvinovii）、羽茅（Achnatherumsibiricum）、裂葉蒿（Artemisiatanacelifolia）、黃報春花（Primula farinosa）、小點地梅（Androsacegmelinii）等，還有少量灌木，例如：細葉沼柳（Salixrosmarinifolia）和呈灌木狀的華北落葉松夾雜其中；局部礫石較多、土層淺薄、比較干旱的地方，銀穗草（Leucopoaalbida）占據優勢地位。有些地方還有小片岳樺（Betulaermanii）林殘存。

此外，沿河兩岸常有粉枝柳（Salixrorida）和蒿柳（Salixviminalis）疏林的分布，其中混生不少金露梅（Potentillafruticosa）和刺玫果（Rosadavurica）。河漫灘有大片草甸出現，灰脈苔草（Carexappendiculata）、巨序剪股穎（Agrostisgigantea）、地榆、旋覆花（Inula britanica）、鵝絨委陵菜（Potentillaanserina）較為多見。

2.2.2 生物物種組成特點

植物種類成分：已記錄到高等真菌52種、地衣62種、苔蘚176種、蕨類15種、祼子植物5種、被子植物645種。森林中以東亞溫帶成分居多，草原中以達烏里－蒙古成分為主。

動物組成情況：已記錄到哺乳類動物37種，馬鹿（Cervuselaphus）、狍（Capreoluscapreolus）、野豬（Sus scrofa）、青羊（Naemorhedusgoral）和狼（Canislupus）數量較多；其中，古北界成分最多，有22種，廣布種次之有10種，東洋界成分只有5種。屬國家二級保護的種類有猞猁（Lynxlynx）、青羊和馬鹿3種。鳥類有151種，其中，旅鳥36種、夏候鳥60種、留鳥47種、冬候鳥8種；也是以古北界成分為主（110種）、廣布種次之（35種）、東洋界成分僅有6種；屬國家一級保護的種類有大鴇（Otistardadybowskii）、黑鸛（Ciconiaboyciana）和金雕（Aquilachrysaetos）3種；國家二級保護的種類有烏雕（Aquilaclanga）、大天鵝（Cygnuscygnus）、鴛鴦（Aix galericulata）等26種。已知昆蟲574種，估計只占總數的1/4。

2.3 社會經濟特點

保護區內有自然村落29處大多集中在西南部阿日山河、灰通河、床金河沿岸，屬巴林右旗索博日嘎蘇木、崗根蘇木和朝陽鄉管轄，約1萬余人，平均每公里范圍約9人，蒙族居民主要從事牧業生產，以后的草原墾殖和森林采伐使得漢族居民激增，已超過蒙族。保護區建立后，草原墾殖和森林采伐已基本停止。農田集中在沿河兩岸，但草原過渡放牧還是需要解決的問題［1］。

3 有效管理的建議

賽罕烏拉保護區無論在保護、科研監測、教育培訓、資源持續利用和生態旅游方面都作了大量工作，有效管理的基本框架已奠定了一定的基礎，但要適應當今生態文明建設的要求，還有大量工作要做，下列各方面就是急需開展的。

3.1 保護區管理類型的定位

賽罕烏拉保護區集草原、森林、濕地、砂地于一體，生境類型復雜多樣，生物多樣性豐富多彩。保護區建立后已作了大量基礎性工作，管理基本框架已基本具備，只要方向明確，規劃得當，必然能為當地人民福利做出貢獻。根據客觀實際的要求，應按資源管理保護區的要求來規劃行事，在不影響保護的前提下，依靠科研監測、教育培訓的推動下，把資源持續利用和生態旅游工作搞好，使之成為大興安嶺山脈阿爾山支脈地區生態文明建設的基本單元和試驗示范［2，3］。最好能把以保護草原為主的巴彥漢－達爾罕烏拉縣級保護區也聚合在一起，可能發揮的作用要更大。

3.2 完善保護區的管理體制

目前，賽罕烏拉保護區行政上由巴林右旗政府領導，業務上屬自治區林業局管理，實際上已形成了一個共管的機制，關鍵要有明文規定和行之有效的具體管理措施。辦法是由巴林右旗政府和自治區林業局共同建立一個管理委員會，吸收自治區、市、旗有關機構領導和組織社區與利益攸關者代表參加共同組成，負責制定生態文明建設規劃，統一協調、監督、領導、資助和組織保護區團結社會各界人士積極參與，落實各項計劃。同時，要聘請本區一個適當的科研機構或大專院校為顧問單位，并通過它邀請國、內外有關專家組成顧問委員會，為保護區的發展出謀劃策，才能適應當今生態文明建設所提出的各項要求［4，5］。

3.3 健全保護區內功能區域的劃分

保護區原有的功能區域劃分還是適當的，但是由于受到人力物力的局限，未能發揮應有的作用，應認真總結一下經驗教訓，按照當今的實際要求予以必要提高。與此同時，應與周邊社區合作建立過渡區，幫助他們規劃好土地合理利用問題，使之成為一個由多種多樣具有活力的生態系統所構成的景觀多樣性鑲嵌體，既為維護保護區安全，又為社區生態發展做出貢獻［6］。主要要求開展下列各方面工作。

3.3.1 次生生態系統的恢復

對草原過渡放牧區域和森林采伐跡地，應通過自然恢復或輔以人工促進的方法，促其盡快向原來的生態系統恢復，以發揮其維護區域生態安全的作用。

3.3.2 大力發展綠化種苗基地

保護區有培育種苗基地的習慣，為了有目的地為有關地區綠化提供種苗，要將之作為一項產業來建設，首選的種類可考慮蒙椴、胡桃楸（Juglands mandshurica）、榆樹、裂葉榆、大果榆、沙棘（Hippophae thamnoides）、色木槭、樟子松（Pinussylvestrisvar.mongolica）、山杏、粉枝柳、白杄和華北落葉松等。

3.3.3 建立藥用植物生產基地

保護區內可用作藥用的植物多達幾百種，價值較高有發展潛力的可供選擇的種類有五味子（Schisandra chinensis）、甘草（Glycyrrhizauralensis）、手掌參（Gymndeniaconopsea）、芍藥（Paeonialactiflora）、窄龍薯蕷（Diosscoreanipponica）、土三七（Sedumaizoon）、糙葉黃芪（Astragalusscaberrimus）、遠志（Polygala tenuifolia）、黃精（Polygonatumsibiricum）、玉竹（Polygonatumodoratum）、 黃苓（Scutellaria bicalensis）、達烏里龍膽（Gentianadahurica）、狹葉柴胡（Bupleurumscouaonerifolium）、興安柴胡（Bupleurum sibiricum）、防風（Saposhrikoviadivaricata）、桔梗（Platycodongrandiflorum）等。

3.3.4 建立野生經濟動物飼養基地

保護區也有養殖野生經濟動物的習慣，特別是養殖馬鹿經驗豐富，應把它作為一項新興的生物多樣性產業來抓，除了大力發展馬鹿外，其他如青羊、猞猁、狍、石雞（Alectorisgraeca）、山斑鳩（Streptopeliaorientalis）等也有發展價值。

3.4 大力發展生態旅游

賽罕烏拉保護區生態旅游資源豐富多彩，值得發掘出來供游人欣賞，可建立下列景區景點。

3.4.1 賽罕烏拉正溝景區

位于保護區東南部賽罕烏拉北麓，處于三面環山一個十分開闊的溝谷地帶。所在地山青水秀，從山腳到山頂，海拔500～1997m，可觀察到各個垂直地帶不同小生境的各種生態系統類型，包括草原、河岸疏林、河漫灘草甸、沙地疏林、灌叢、山地落葉闊葉林、亞高山針葉林和亞高山草甸等，是大興安嶺山脈南段景觀的縮影；群落季節性變化，色彩多種多樣，構成一幅美麗的天然畫圖。森林鳥類多種多樣，蒼鷹（Accipitergentilis schvedowi）、松雀鷹（Accipitergularisgularis）、折眉鹟（Ficedulazanthopygia）、紅角鸮（Otusscops stichonotus）、雕號（Bubobubousuriensis）活動頻繁，它們多以害蟲、害鼠為食，對維護整個生態環境系統的穩定起著重要作用。馬鹿、青羊常有出沒，只要耐心觀察，都能看到其活動情景。主峰罕山山頂，地勢平坦，為大片亞高山草甸所占；還有人工建筑的瞭望塔和堆積高聳的熬包。身臨其境，四周奇峰怪石，盡收眼底，而觀日出日落更是別有一番風趣；向北遠眺錫林格勒大草原風貌歷歷在目，向南可見西拉沐淪河蜿蜒流水。三個小型天池碧澈澄藍的池水不枯不溢，池旁滿生金蓮花（Trollius chinensis），令人心曠神怡。罕山南麓的床金草原遼闊而優美，是蒙古族人聚居區，每年農歷5月13日祭敖包大會主會場就設在這里，賽馬、射箭、摔跤、那達幕民族歌舞活動不斷，山頂熬包是舉行儀式的地方。登罕山、祭熬包、觀天池、賞金蓮成為他們的傳統習俗。床金村喇嘛廟，現在仍用作宗教活動場所，懷州、懷陵和巖畫等景點也供參觀和參與祭祀活動。遼代祭山神的山神廟址遺跡還在，如能恢復將是一個有價值的游覽景點。

3.4.2 王墳溝蒙古包莊園景區

位于保護區的西部瓦仁輝特烏拉南麓比圖河上游源頭區域，海拔1200～1300m的丘陵坡地，遼闊的草原夾雜零星分布的砂地，灌叢和疏林沿河，疏林與河漫灘草甸也很茂盛。蒙古包星羅棋布，是蒙古族居民放牧的場所，棲息草原和草甸鳥類繁多，有“百樂園”之稱，為了解放牧生活和觀鳥的場所。作為內蒙古自治區區鳥的蒙古百靈（Melanocoryphamongolicamongolica）數量很多，大型鳥類在長空翔來蕩去，例如大鴇、大天鵝、灰鶴（Grusgruslilfordi）等經常大聲喊叫。它們落下后，空中便是雀鷹（Acciipiternisusnisosimilis）和蒙古百靈的天地。疏林和灌從又是另一些鳥類，例如黑琴雞（Lyrurustetrix）的歡娛和爭斗的場所，各種鷹類和鷂類從空中瞄準獵物向下猛沖覓食的情景常可見到。晚上又是紅角鸮和雕鸮尋找鼠類和野兔覓食的世界。馬鹿和狍子在此也常有出沒，晚上即為狼（Canislupus）和狐（Vulpesvulpes）的天下。這里是遼代皇家陵園眾多之地，還保存有3個墳冢和一些陪葬墓，故有王墳溝之稱。此外，還有不少著名的古代文化遺跡，例如遼慶州城、慶陵和釋迦佛舍利塔。這些文物古跡已被確定為國家或自治區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比圖河上游源頭有許多泉眼向上噴水，較大的有6個，泉水顏色碧綠，但味道不同，有苦、辣、酸、澀、咸、甜6種，故稱“比圖六味神泉”。泉水噴涌，長年不竭，含有多種微量元素，飲用和沐浴分別有治腸胃病和皮膚病的功效，遠近聞名，不失為觀光游覽、休閑度假、生態養生的好去處。在摞石子處，有大、小冰臼數十個，其東南山體上有長達近400m的“冰長城”和“風蝕蘑菇”，屬第四紀冰川遺跡，很有觀光和研究價值，可與鄰近克什克騰旗著名的青山冰臼和阿斯哈圖石林奇觀相比美［7，8］。

3.4.3 海日其格烏拉景區

位于保護區西北部大興安嶺南麓的一個著名的山峰，海拔1552m，為嶺南通往嶺北的重要通道，隘口處堆積高聳的敖包，過往行人都來這里祭祀。這里山山有樹，崖崖出水，烏遜都斯拉其瀑布最為壯觀，懸崖底部凹深處，終年見不到陽光，因而夏季冰雪不化，冬季還有暖泉，谷地長10km，寬1～2km，稱榮升溝，海日其格河在此通過，河岸疏林和河漫灘草甸植物繁茂，藥用植物豐富，觀賞植物眾多，盛夏季節百花爭艷，美麗壯觀。遙望四周山峰嶙峋怪石，幻想出多種多樣的景象，諸如黑熊晾掌、金龜望月、三仙護寶等，被歸納出18景，稱“榮升18景”，游人不得不暇思苦想去猜測。

從以上所述，可以有目的有計劃確定出相應的景點，下列10處觀光內容是比較獨特的：

（1）賽罕烏拉正溝自然風光：重點觀光不同生態系統類型的景色，例如植被和鳥獸活動及其垂直分布全貌；

（2）罕山山頂熬包和自然景觀：觀光亞高山草甸、天池、日出日落和保護區景觀全貌，了解祭祀熬包儀式的習俗，還可參與騎馬、射箭、摔跤、歌舞等活動；

（3）床金草原風情和山神廟遺址：觀光草原特色、懷州、懷陵和巖畫文化遺跡、現代喇嘛廟祭祀活動和遼代祭山神著名的山神廟遺跡；

（4）王墳溝蒙古包和牧場風光：觀光草原地區放牧活動和鳥獸出沒的風情，了解牧民蒙古包生活特色；

（5）王墳溝冰臼奇觀：觀光第四紀冰川遺跡，例如冰臼、冰長城和風蝕蘑菇等；

（6）王墳溝壩上砂地奇觀：觀光渾善達克砂地東緣砂地榆樹疏林、山杏灌叢和沙蘆草草原景色、鳥獸和人為的各種活動；

（7）王墳溝遼代皇陵遺址遺跡：東陵保存較好，多種多樣的文化遺跡可供參觀研究；

（8）遼慶州城風光：觀光遼代歷史文化遺跡，除城址遺跡外，還有遼釋迦佛舍利塔，具有很高的觀賞和研究價值；

（9）比圖六味神泉奇觀：觀光比圖六味神泉及其周圍風光，享受礦泉療養的風味；

（10）海日其格烏拉山水風光：觀光山地密林、陡崖、怪石、瀑布、河岸疏林、草甸物種多樣性。從谷地榮升村觀望四周著名的18景。

景區、景點和旅游路線確定后，應根據實際需要，建立統一協調的教育培訓和生態旅游中心來籌劃具體建設事宜，組織社區和利益攸關者積極參與，從內容展示、宣傳介紹、環境監測、交通運輸、通訊聯系、生活服務、土特產品生產發展、組織國內外客源等下一番功夫，使之成為名符其實的生態旅游區和生態文明建設的基本單元和試驗示范［9］。

3.5 建立蒙古族民族文化村

蒙古族有獨特的民族風情和生活習俗，可在上述各個景點內選擇適當地區建立一處民族文化村，展示他們的生產體系的變化和文化風情的發展，使之成為一處民族文化研究、教育和生態與文化旅游的基地，支持他們向后代傳承熱愛自然的傳統文化觀念；同時，向來訪者進行民族文化宣傳，理解他們的文化信仰和傳統知識，在生物多樣性保護和持續利用的作用以推動保護區有效管理的發展。

3.6 加強國內外合作交流

賽罕烏拉保護區2001～2005年曾與加拿大有關保護區開展過合作研究，美麗的自然風光和豐富多彩的民族文化吸引他們的關注。應在此基礎上和他們建為姊妹保護區，加強與他們合作，開展生物多樣性保護與持續利用的研究和保護區有效的合作管理［10］。同時，要大力推動巴彥漢——達爾罕烏拉縣級保護區的合作，最好能聯合起來，可能對促進地方經濟繁榮會起更大的作用。

4 結語

從以上所述可以看出，賽罕烏拉保護區是大興安嶺山脈南段最富代表性的區域，工作基礎也較好，作為世界生物圈保護區網絡成員，應嚴格遵循生物圈保護區把保護和發展密切結合起來的要求，按照資源管理保護區的發展方向來規劃行事，在不影響保護的前提下，在科研監測和教育培訓的推動下，把資源持續利用和生態旅游工作做好做活，使之成為區域生態文明建設的基本單元和試驗示范，為造福當地人民做出更大的貢獻。

［1］李桂林.賽罕烏拉自然保護區志［M］.呼和浩特：內蒙古科學技術出版社，2002.

［2］CNPPA/IUCN，WCMC.Guidelines for protected area management categories.IUCN Publications Services Unit.Gland，Switzerland and Cambridge，UK.

［3］王獻溥，郭 柯.中國保護區分類的研究［J］.植物資源與環境學報，2005，14（2）：49～53.

［4］王獻溥.論保護區的管理體制［J］.植物資源與環境，1998，7（1）：49～53.

［5］王獻溥，于順利，陳宏偉.共管保護區的基本含義和管理途徑［J］.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2007，17（5）：38～41.

［6］王獻溥，于順利，王宗帥.論生物圈保護區基本含義的發展和深化［J］.資源環境與發展，2010（2）：1－4.

［7］王獻溥.系統保護規劃和不可代替性在區域規劃中的應用［J］.植物資源與環境學報，2001，10（1）：48～50.

［8］王獻溥，于順利，段雙全.旅游與生物多樣性關系解讀.資源環境與發展，2012（1）：13～19.

［9］中國人與生物圈國家委員會.自然保護區與生態旅游［J］.北京：中國科學技術出版社，1998.

［10］王獻溥，郭柯.跨界保護區與和平公園的基本含義及其應用［J］.廣西植物，2004，24（3）：220～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