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時候,我與同學在看日本的動漫,看到精彩之處,不禁感嘆日本動漫設計者將日本的文化完美的融入情節之中。為什么我們中國就沒有這樣有特色、有文化背景的好動漫呢?一位朋友說,《秦時明月》啊,用論語進行“戰斗”。我們不禁一笑。又說到《三國演義》等,其實這些更像把電視劇版的情節動漫化,不禁為之嘆息!我說都是這個“變形”的社會鬧的,金錢、物質化的社會容不得“人”靜下心來細細的研究。
事后,我反思這件事情,這對不對呢?問題真的只出自社會?那么人呢?在十年前,“設計師”是一個絕對有分量的稱呼,被各方的人所尊重,如尊重藝術一般。他們擁有絕對的話語權,將一些充滿藝術、設計感的建筑或者其它作品,呈現在人們的面前。
然而,近些年來隨著設計市場的擴大,“設計師”這個群體被無限的擴大著,伴隨著老一輩的設計工作者們退居二線主持技術工作后,出現了過于“膨脹”的現象。許多剛出校門的“孩子”都以設計師的姿態融入設計工作中來,“設計師”這一稱呼漸漸地失去了它原有的魅力。
我們可以看到一些設計作品之初,體現了設計者心中對藝術的追崇,對心中理想的實現。但在幾輪與甲方溝通之后,甲方的意見主導了一切。無論怎樣,甲方就是“上帝”,說改就得改。久而久之,眾多的設計工作者放棄了自己對藝術的追求,對創新的推崇,將設計商業化、產品化、格式化,失去了“設計”的意義。
這不僅僅是社會物質化、金錢化造成的,更重要的還在“人”。處在這個社會的我們被這個“社會”所影響,開始功利化,開始現實化,開始只顧眼前利益。作為年輕一代“設計師”的我們需要反思了,任其發展只能斷送我們已經擁有或者即將擁有的一切,只有認知錯誤,找準方法,一步一步的行走才能走好這條“路”。
社會讓我們變得浮躁,只有沉下心來認真思考才是真正的出路。問題已經出現,如果我們不靜下心來思考、追溯,只流連于現有的東西,只能白白浪費我們的青春,必將被社會給淘汰。有問題不怕,怕就怕被問題給同化。建筑大師密斯·凡德羅在1933年被法西斯迫害流亡美國,他沒急于將自己融入這個花花世界,而是將自己關在飯店整整3年,埋頭思考運用鋼材和玻璃表現全新建筑的問題。之后建造了紐約西格拉姆大廈等代表性建筑,開創了現代建筑的里程碑。
讓我們趁年輕多讀些書,增加些知識儲備。讀書不僅可以讓我們增長一些見聞,增加一些知識,還能讓我們得到一些滿足,或許在未來的一些時間里會產生一些“親密的聯系”。正如安藤忠雄所說,“我受和辻哲郎《風土》思想的影響很大,以后我又在姬路設計了和辻哲郎的文學館。”“我二十多歲時學習的許多東西,經過了許多曲折,二三十年之后又有了密切的聯系?!?/p>
讓我們趁年輕多培養點興趣。興趣是最好的老師,讓我們不知不覺中掌握了許多,對以后是很有用的。正如安藤忠雄所說,“能不能有一個好的起點,我想取決于年輕時期能否持續地具有自己的理想和二三十歲的興趣愛好以及積蓄能量的方法?!?/p>
讓我們邊設計邊思考。思考是很重要的,能讓你具備原來不具有的能力。正如洛杉磯瓦茲地區的30米高的瓦茲高塔,它是一位叫賽蒙·勞迪阿的建筑工人從1921年到1954年用鋼筋、砂漿、面磚設計建造的。還有法國的郵遞員謝瓦爾茲獨自建造了一所不可思議的迷宮。我們需要正視“思考”的巨大能量。
讓我們去旅行。旅行是很有意義的,它可以給“思考”自由,丟掉那些原有的束縛,讓思緒如風般自由。在旅行中可以了解另一個空間,會讓你產生各種各樣的想法,這時,你只能自己思考,思考著一切。這是一個很好的成長過程。正如安騰忠雄所說,“我認為,自己獨立思考的時間比灌輸學習內容的時間更加重要?!?/p>
當然,我們還需要具備更多的素質與能力,如日本對清水混凝土建筑施工的嚴謹態度,如勒·柯布西耶那樣的會宣傳自己,如安騰忠雄那般對建筑的追求等等。但年輕的我們能將這些做好是成功的前提。時時的反省自我,刻刻的調整自我,必將能夠成功走完這“條設計之路”。
1.【日】安藤忠雄著,白林譯.安藤忠雄論建筑【M】.北京:中國建筑工業出版社,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