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節前,從省城直達我老家的高速終于基本修通。大年三十,我開車上路,5個小時回到老家。以往回趟老家,先坐火車,后轉乘汽車,至少得8小時,最惱火的是,春運期間,火車票“一票難求”。
老家的縣城正在大拆大建,這個20多萬人的小城居然比省城還要堵車。初四那天,我上午10點出發去一個鄉鎮采訪,可半小時過去,居然沒有出縣城。自駕族實在太多,指揮交通的交警也沒看見幾個,堵就成為必然。好不容易要挪出城區了,突然從旁邊竄出一輛客運面包車,從側面蹭上了我的車。不知從哪里冒出了兩個交警,過來查看了現場后,讓我們協商處理這起交通事故。
面包車司機負全責,但在賠償金額上我們發生了分歧。
40分鐘后,交警隊事故科的交警駕駛警車終于來了,我認為可以很快就上路。警車里鉆出兩名沒戴警帽的交警,沒出示人民警察證,只是問:“是你們的車出事故嗎?把駕照交給我?!彼统霰咀佑浵铝塑嚺铺柡碗p方司機的電話號碼,說了句:“你們下午3點到事故科來處理?!比缓竽弥覀兊鸟{照,駕車揚長而去。我一下子傻眼了,沒駕照,又沒有給我任何證明,我怎么開車呢?當我回過神來時,警車已經消失了。這里的交警就是這樣處理交通事故的嗎?
我一怒之下投訴到了有關部門,并且亮明自己的記者身份。很快,交警大隊負責人給我打來電話,就這兩名交警的不當行為進行了道歉。大約20分鐘后,交警送回了駕照,事故很快處理好了,面包車司機負全責。
事情順利解決,但我心里仍然納悶:如果我不是記者,我的駕照會這么快就送回來嗎?
家鄉的道路變化很大,以前大多是碎石路,現在連村道都是水泥路。但一個地方的發展,不僅僅是建房修路。(文/華山)
日前,江蘇鹽城、福建漳州嚴控“以人查房”的消息一經網絡傳播,頓時引發軒然大波。
事實上,上述兩個地方的規定,并非新舉措。去年出臺的《房地產登記技術規程》則明確:登記資料不得僅以權利人姓名或名稱為條件進行查詢。而在國際上,公開范圍一般也都僅限于“以房查人”。這也算是與國際接了軌的法規,只有權利人、國家相關執法機關等通過法定程序可以“以人查房”。
既然早有規定,可為什么舊聞能像重磅炸彈爆炸引起巨大震動呢?
近期,“房叔”、“房嫂”等一系列成功的房產反腐案例在不斷刺激著公眾的神經。房子儼然是腐敗分子的命門。嚴控“以人查房”引發熱議,實際上是刺中了大眾焦慮的神經:是否要給貪腐官員的住房信息撐起保護傘?
自上世紀90年代以來,開始實施的處級以上干部定期的“收入申報”制度,在體制內進行審查和監督,然而可以說是徒有其表。相關監督方長期缺位,群眾主動監督又被“叫?!?,不解決群眾提出的問題,而是解決提出問題的群眾。這不僅是潑反腐的冷水,也考驗執政者的誠意。
那么如何將隱私放進“保險箱”,又能讓腐敗暴露于“聚光燈”下呢?
一個基本的共識是:官員屬于公眾人物,他們的財產并不必然屬于隱私權的保護范疇,公眾有權了解官員的財產狀況。
相關專家認為,怎樣厘清公眾知情權與官員個人信息保護的關系,需要一個明確清晰的法律界限。比如,哪一級官員的哪些個人信息屬必須公開的內容,需要一個權威的說法。從長期來看,應從機制體制上完善,抓住推進財產申報、公示制度的“牛鼻環”。(文/本刊記者 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