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翅木的書架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醫學名著,有《黃帝內經》《本草綱目》《千金方》《傷寒雜病論》《醫學金鑒》《中國蟲草》《中藥學》《中藥藥理學》《中藥大辭典》《中國奇方全書》等等。 “天然蛹蟲草100g、獨活160g,五加皮160g,防風160克……”這是錢老最近研究主治類風濕關節炎的藥方。
錢老名叫錢得方,山東陽谷人,蛹蟲草研究專家,先后在國家級、省級醫學期刊發表學術論文二十余篇,出版專著三部,其中“蟲草抗癌長壽丹”獲國家專利。錢老幾十年的研究幾乎融合了藥學、醫學、自然科學。他傳奇的一生足以令人駐足。
一、與天然蛹蟲草結緣
蛹蟲草又名北冬蟲夏草,生在半埋伏于林地上、土壤中的鱗翅目昆蟲的死蛹上,分布于我國西南及河北、陜西、山西、吉林等地。天然蛹蟲草的藥理非常豐富。目前,蛹蟲草作為一種營養豐富、可食可藥、保肺益腎、強身健體的新興藥材已經被社會廣泛接受。每年的八、九月份,是錢老與蛹蟲草約定的季節,這個時節,在陜西漢中寧強縣都會有位老人躬耕于此,挖掘蟲草。“趕上好時候了就能挖十幾斤,不好了在那呆幾個月只挖到幾兩也是常事兒” 蛹蟲草主要生長在海邊2500以下,800米以上,這樣的地理環境對于年過六旬的錢老來說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說起與蛹蟲草的淵源,還與錢老的性格有莫大的關系。“我從不做別人做過的事”,錢老如是說,更是如是做。當其他人扎堆于諸多顯學之中時,他卻另辟蹊徑,潛心研究蟲蛹草數十載。
甘肅某大學的王教授因多年類風濕性關節炎痛不欲生,久治無效。偶然的一次機會通過大學同學認識了錢老,無意間聊起自己的病史,根據其癥狀,錢老當即給出自己研制除痹靈消丹,配方有:天然蛹蟲草100克,獨活160克,五加皮160克,防風160克,羌活90克,當歸90克,全蝎160克,乳香(去油)90克,天然麝香310克,野生天麻310克,木香160克,白僵蠶160克等…… 問起為何如此“膽兒大”敢主動下藥,“我悟性高啊!他一說病情我就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咱倆聊天你可能也會發現,我說話快,沒等你問我就說了,因為你不用問,我就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再說,我研制的藥都是以補為主,起保健調理的作用,不會有什么毒副作用”,王教授吃了一個多月的藥,去醫院一化驗類風濕因子由原來的175,下降了65個。繼續吃藥終見其效。就讓我們用王教授三首感謝詩來見證錢老的醫術吧!
“其一:
每念蒼生苦,懸壺濟萬民。
調經投藥物,補益奉饈珍。
蛹草緩涼夏,蝶蟲舞麗春。
果然仙道骨,驚謂下凡人。
其二:
病患需調制,全憑救命人。
得方須遣藥,朽木可逢春。
體悟冬蟲秘,親知夏草珍。
自然當敬畏,天意惠黎民。
其三:
醫家何所立?歷久見仁心。
治法承千古,精方抵萬金。
仙鄉阿井水,澤潤杏泉林。
懷愛行天下,尤優病害侵。”
二、一生嗜書如命
走進錢老的研究室,六米長四十厘米寬的小傳靜默的掛在墻上,這是中國書法協會會員劉勝民為其寫的小傳,概括其一生,字字鏗鏘有力,“嗜醫籍,遍訪諸國名醫,稍有心得,輒手錄之……,當發誓曰他年若得溫飽,義踐范公之志”,油漆工,炸藥工,南下販賣木材,辦運輸廠,后來搞養殖,再后來潛心研究蟲蛹草,這些身份的轉變串起了錢老的前半生。
辦油漆廠那會,錢老自己是領導,是技師,是員工,
“怎么學會造油漆的?”
“學啊,看書學啊!”這話說的鏗鏘有力。
其實,看書學東西是錢老一生的習慣,這位與共和國同齡的老人,五年級時趕上 “文革”,從此學業中斷,但學習并沒有中斷,早在十六七歲的時候就自學醫書,老家的嬸子手不能伸直,年少的錢得方用書上學過的知識灸其穴位,竟然神奇般的好了。二十出頭,在徐州市化肥廠工作,30人中就數他干的出色,單位想留住人才,想將他轉成正式工,每個月45元工資,然而對這一切錢老拒絕的豁達“就想當個自由兵,讓我自己發揮行,不受管。”包括以后的學造油漆,造炸藥,都是自己看書摸索。這也養成了錢得方自己的人生觀,當年搞養殖養雞的時候,恰逢十月份連降三天大雨大雪雞場的飼料不能正常運抵,造成十萬余元損失,這在九十年代可不是個小數目。第二年轉養鯰魚又賺了十萬余元,究其一生都以瀟灑的姿態耕耘著自己的事業和自由。
學習是一種習慣,也是一種愛好。“年紀大了,人家都打麻將,我不會,就潛心研究點東西唄”當我固執地問他為什么選擇研究蛹蟲草時,錢老給出的答案讓我頗感意外,更多的是佩服!
三、醫達兼濟天下
如今市面上賣的蛹蟲草大多屬于人工飼養,而且價格不菲。錢老的蛹蟲草都是自己親自挖掘,從不出售。這么多年來,從原料到加工成方便食用的藥丸,期間花費的幾十萬經費都自掏腰包。
錢老多年來致力于“未病”的研究,對人體本身沒有毒副作用,相對于“是藥三分毒”的觀念,人們更傾向于健康的理療方法。很多久治不愈的患者慕名而來,花重金問診,對此,錢得方的原則是:不收錢,看好病,惟一的條件是找到一個擔保人。因為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對不同藥材的反應程度也不同,必須得找個擔保人錢老才放心看病。好多人拖關系找到錢老的親戚朋友想買點蛹蟲草,錢老固執地不賣只送。“行醫不考慮收錢的事兒,讓大家更多的了解蛹蟲草的功效,更健康地生活。”
行醫收費之后收支能否平衡,對于研究經費和收入之間的關系,錢老處理的恰到好處,“與其花錢請明星做廣告,還不如把這些錢用在給老百姓看病上。”就是這么一直做別人沒有做過的事甚至幾乎想都沒想過的事,內心始終秉承著“他年若得溫飽,義踐范公之志”的俠肝義膽。錢老在自己的領域里乘風破浪,直掛云帆。
一心一意是最溫暖持久的力量。從年少時立下的志向到奮起一生終不失所望喜結碩果,錢老用他真實精彩的一生演繹了真人版的“中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