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主持人,魏羽彤的名字是通過BTV生活頻道《健康生活》欄目走進干家萬戶的。在用近10年的時光為京城百姓傳遞健康之后,她又轉戰《生活廣角》,成為調解家庭糾紛、化解家庭矛盾的貼心人。在她看來,主持情感節目就像照鏡子,在幫助別人的同時也看清楚了自己。
受益《健康生活》。跟專家學養生
2002年,魏羽彤走進《健康生活》,從記者、主持人到制片人,和欄目相伴近10年。因為工作原因,她接觸了很多健康專家,也學到了很多健康知識,“中醫養生強調自我調整,跟專家們在一起久了慢慢就會注意。雖然因為工作原因我不可能做到晚上10點就上床睡覺,但至少不會晚過12點,早上一般七八點起床。以前我根本不吃早飯,現在肯定要吃。”在飲食方面,羽彤一直很清淡,幾乎不喝碳酸飲料,走到哪兒都自己帶個杯子泡水喝。“我采訪過一位營養專家,感覺她非常年輕,64歲的人看起來像40多歲,身材非常苗條。她告訴我平時煮蘋果梨水喝。具體做法很簡單,拿一個蘋果、一個梨,中間一刀剖開,然后放在水里煮,煮開后喝掉,能夠補充維生素c,我喝孩子也喝,已經堅持好幾年了。”做健康節目多年,羽彤對養生有了自己的感悟,“我選擇的養生方法都很簡單,像喝蘋果梨水、練瑜伽、泡腳。作為上班族,比較復雜的方法很難堅持,所以就找最簡單的。而且我做養生節目那么多年有一個體會,專家給的方法很多,你不用試很多種,找到適合自己的,一種就可以。能夠堅持下來,這就是你的法寶。”
主持《生活廣角》累并快樂著
因為懷孕生子,羽彤告別了《健康生活》。當她重新開始工作時,又站在了一個新的起點——《生活廣角》。熟悉這個節目的觀眾都知道,這是一檔以調解家庭矛盾為主的情感訪談節目,無論對主持人的業務水平還是心理素質都是很大的考驗。主持這個節目,羽彤的感受是累并快樂著!先說累,因為當事人多,做工作難,《生活廣角》的錄制時間很長,“最多的時候一家三代都會來,要錄六七個小時;就算只有夫妻倆來現場,也要錄三四個小時。一天要錄好幾場,經常錄十幾個小時。”因為當事人的情緒不穩定,現場經常會出現突發狀況,“有一次一位妻子給我們打電話想解決夫妻矛盾,到了現場卻不想錄了,編導跟她溝通了一個小時,最終她同意戴著面具上場。像當事人錄了一半要退場這樣的事也經常發生。”雖然很累,但羽彤覺得很快樂,“我們付出這么多,就是為了幫大家解決問題,一旦事情能圓滿解決,我就會很有成就感。通過我們節目幾個小時的溝通,有的當事人會痛哭流涕,當場擁抱。每當這時候,我也會跟著流淚。”
采訪汶川地震幸存男孩淚流滿面
除了調解矛盾,《生活廣角》也會采訪一些勵志人物,傳遞積極向上的正能量,其中一位汶川地震幸存男孩的經歷深深震撼了羽彤,“有一次我采訪了一個汶川地震幸存的孩子,地震時他是高中生,被救出后雙腿高位截肢,之后開始學習游泳,并在全國殘疾人運動會上拿過游泳冠軍。他當時說了一段話,說他地震時被埋在廢墟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只記得自己的手和一個女同學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那個女同學不斷地告訴他一定要堅持,一定會有人來救他們。他一點點感覺到女同學的手越來越冰涼…當他被救出后躺在病房里,卻又得知自己的雙腿要被鋸掉…他笑著說:‘經歷了這一切之后,沒有什么艱難困苦是我不能闖過去的。’面對這樣一個坐在輪椅上滿臉陽光的男孩,我當時真的是哭得淚流滿面。一旁的心理專家畢金儀老師感慨地說:‘這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找們和他相比太渺小。’”
被觀眾當成自家閨女。熱糊餅送到錄影棚
相比于《生活廣角》以前一些男主持人的犀利,羽彤的風格是柔和的,“我覺得情感節目的主持人一定不是高高在上的,要更加親和,更加融入進去,和當事人分享、交流,這樣更能挖掘人物的內心。而且我是在當了媽媽之后接手的這個節目,做到親子、婆媳的話題時更有感觸。原來我覺得工作只是工作,現在覺得工作和自己的生活連在了—起。做節目就像照鏡子一樣,很多家庭矛盾是普遍性的,當事人的一些思維模式和說話方式和我自己、和我身邊的朋友很像,在幫助別人的同時我也學到了很多。”
羽彤的親和讓她在觀眾中很有人緣,被熱心的叔叔阿姨們當成自家閨女來看待,“來錄節目的觀眾都是性格開朗外向的,見面就像家里人一樣,對我噓寒問暖的。有位阿姨的家離我們的錄影棚很近,前些天專門帶了兩大張韭菜糊餅給我們吃,剛出鍋的還冒著熱氣。”
主持規劃“隨遇而安”,做好現在最重要
工作之余,羽彤喜歡旅游、看書、看電影,“我很喜歡自助游,國內國外去了不少地方,對俄羅斯和馬爾代夫的印象特別好。”被朋友稱作隨遇而安的羽彤,談起以后的主持規劃,也笑稱要“隨遇而安”,“我覺得做一個好的主持人是要慢慢成長的,我不會放棄更高的目標,也不會一定要怎么樣。只要現階段對自己的狀態滿意,認為自己沒有浪費時間,那就把現在的事情做好。我理解的隨遇而安是:先做好今天的事,才能想明天的事。”
主持人語
那威:我不是美食家
我雖然主持過《那小嘴》等很多美食節目,但我不喜歡美食,也不會做飯,而且我也不愛吃。美食節目只是我的一個工作,我不是美食家,我只是推薦美食和解釋美食,通過我的角度引起人們的味蕾和感覺。這是我的職業我就會把它做的很專業,會學很多美食方面的知識,看很多雜書,這類雜書必須要有知識性,比如說吃烤鴨,我看的雜書中說鴨皮是宮廷中最早的口香糖,那是給后宮的女人含在嘴里化掉的,男的—般都不吃,這就是美食的角度問題。很多觀眾覺得主持美食節目是項美差,能夠吃到好多好吃的,其實挺遭罪的。為了工作我要吃燕窩、吃鮑魚、吃海參,吃得我渾身過敏、發低燒。而且我們拍這種美食節目都不能在飯口拍,一般在下午2點到5點半之間,一拍就是四五集,連吃四五頓難受得了啊。
本報記者程戈
王為念:不想把淚腺憋壞
曾經有網友在微博上提醒我不要再在節目中落淚,怕影響我的爺們兒氣質,我也忍了一段時間,但后來發現忍不住了,很多故事的確深刻感人,我不想把自己的淚腺憋壞。有一個27歲的北京男孩湯儀,因為腦癱只有眼睛和嘴巴能動,他想通過《誰在說》節目告訴妹妹被抱養的身世。他的妹妹即將參加高考,我們都不太同意選在這個時候說出真相。但他用一句“我在搶時間”說服了我們。和生命比起來,高考當然不是最重要的事。就是這樣一個男孩,在一切落幕全場哭成一片的時候,他在笑。看到妹妹坦然接受一切,他說即使明天不能再說一句話也沒有遺憾。還有一位大姐,她被診斷為腎衰,身為出租車司機的丈夫陪著她透析,默默照顧了她18年。有一天,她找到我和王芳,拜托我們在她走后幫丈夫找一個好媳婦。那一天我忍不住又落淚了。
本報記者程戈
李艾:唯一優勢是沒負擔
做主持人我唯一的優勢是沒負擔,非科班出身讓我少了很多框架,壓力也少,感覺就會比較輕松。但是因為我是南方人,口齒沒那么清楚,普通話不是很好,很多時候還是會冒泡,所以我特別怕背稿子、念稿子,主持時都盡量用我自己的話說。
本報記者程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