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29歲的美貌英國白人女孩,又是登上國際刑警組織“紅色通緝令”的恐怖活動嫌疑人;她是給予四個孩子生命的媽媽,又是害死數十上百無辜民眾的殺手。這些矛盾的描述都是“白寡婦”薩曼莎身上的關鍵詞。
今年9月,索馬里最大反政府武裝“伊斯蘭青年運動”(又稱“青年黨”)對肯尼亞內羅畢韋斯特蓋特購物中心發(fā)動的大型恐怖襲擊,讓“白寡婦”薩曼莎成為輿論關注的焦點。肯尼亞政府曾一度認定,恐怖襲擊主謀正是薩曼莎,并在國際組織幫助下展開全球緝捕。
即便如此,美國作家厄普代克的話還是驚醒了許多人:針對西方的仇恨和“圣戰(zhàn)”,不是源自那些美軍眼里的“失敗國家”,而恰恰來自西方社會本身,來自社會環(huán)境中貧窮與富裕、歧視與反抗的各種生存壓力。
她為什么成為“白寡婦”
8年前,薩曼莎第一次出現在公眾視野中。那時的她是一個懷孕的母親,無助的女性和恐怖襲擊嫌疑人的妻子。
2005年7月7日,英國首都倫敦遭遇連環(huán)爆炸,致死56人。其中,半數死者是在國王十字站和羅素廣場站之間的地鐵上被19歲的自殺式襲擊者杰曼·林賽炸死。林賽是薩曼莎的首任丈夫,也就是從那時起,她被稱為“襲擊者的遺孀”。
倫敦爆炸案后不久,薩曼莎撥通市政府專門設立的尋親電話,稱丈夫失蹤6天。獲知林賽制造爆炸,她當時的表現是震驚和不解。那時,薩曼莎肚子里的孩子僅8個月,她和林賽的長子兩個月前剛度過1歲生日。薩曼莎在媒體面前落淚、尖叫,聲稱丈夫的腦子被極端思想毒害。不過,之后的調查顯示,薩曼莎似乎不像表面上那樣無辜。她在倫敦爆炸案之前與該案主謀穆罕默德·西迪克·汗過從甚密。
倫敦爆炸案后數月,薩曼莎向英國小報《太陽報》兜售自己的故事,稱丈夫可能是在短時間內受恐怖思想誘惑走上自殺式襲擊不歸路。不過,一些英國媒體隨即爆料,薩曼莎的說法與親人關于林賽15歲就篤信宗教極端思想的說法不符,可能是嘗試淡化丈夫在整起事件中的責任。按英國媒體的說法,《太陽報》為薩曼莎可疑的故事付出3萬英鎊(約29萬元人民幣)。
那之后,薩曼莎行蹤成謎。有媒體稱,薩曼莎與名叫“賈尼”的恐怖活動嫌疑人一起消失并于2009年產下第三個孩子;也有人指認,薩曼莎先是逃到英國北部地區(qū),隨后使用假護照前往非洲國家。2012年2月,肯尼亞警方通緝一名持南非護照的白人女子,稱其與武裝團體青年黨有關聯。英國警方在協助調查中認定,使用這一護照的嫌疑人中包括薩曼莎。美國中央情報局隨后斷言薩曼莎已加入青年黨,并且絕不是“小魚”。當年6月,薩曼莎受控在歐洲杯足球賽英格蘭隊與意大利隊比賽期間,在肯尼亞第二大城市蒙巴薩一家酒吧制造爆炸襲擊,造成3死25傷。
肯尼亞警方相信,薩曼莎與前肯尼亞軍官阿布迪·瓦希德結婚,并再次生育一子。不過,沒有跡象表明瓦希德也參與恐怖活動。更有可能的推測是,薩曼莎利用與瓦希德的婚姻作“掩護”,積極參與青年黨的恐怖陰謀。
內羅畢購物中心恐怖襲擊后,警方已提升了針對薩曼莎的通緝級別。她也從恐怖活動幕后“浮出水面”。媒體為她冠上“白寡婦”的綽號,與俄羅斯車臣地區(qū)女性自殺式襲擊者“黑寡婦”們一樣,成為受人關注的恐怖活動“名人”。
給他人造成無可挽回的傷害
在英國伯明翰郡城市艾爾斯伯里,不少與薩曼莎相識的人都不敢相信新聞里的“白寡婦”就是那個在這里讀書長大的軍人家庭幺女。
1983年,薩曼莎出生在北愛爾蘭唐郡小城班布里奇。她的父親安德魯曾是英國皇家騎兵團成員,在北愛地區(qū)駐扎期間與薩曼莎的母親結婚。薩曼莎出生后,安德魯舉家遷往艾爾斯伯里。薩曼莎10歲時父母離異。一些分析師認為,家庭的變故讓薩曼莎性格叛逆,受到宗教極端主義影響,成為一名恐怖襲擊者。
但其年少時的朋友并不認同這一點。與薩曼莎在同所小學、初中就讀的朋友回憶,盡管父母分開,薩曼莎表面上看起來仍是“陽光女孩”,非常受大家歡迎。按朋友的說法,薩曼莎十一二歲時曾與當地穆斯林社區(qū)孩子有過交往,并在15歲時改信伊斯蘭教,開始在日常生活中佩戴頭巾。生活在艾爾斯伯里穆斯林社區(qū)的居民回憶,那時的小薩曼莎并沒有什么極端思想,待人友善。
薩曼莎2002年進入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學習政治學與宗教學。正是在那里,她遇到第一任丈夫林賽。薩曼莎朋友稱,他們初次見面是共同參加一次在倫敦市中心舉行的反戰(zhàn)游行,之后不久薩曼莎就結婚、退學,搬回艾爾斯伯里居住。與薩曼莎同時就讀于亞非學院的同學說,“林賽喜歡拳擊,他腦子有問題,非常暴力……但薩曼莎很正常,我難以相信她也干這事(武裝襲擊)。”
就女兒卷入恐怖活動、成為“白寡婦”,薩曼莎的父母同樣難以置信。她的父親現年56歲,直至今天仍拒絕接受女兒成為國際通緝犯。
“薩曼莎絕不會跟恐怖主義有任何瓜葛……她受過去那些事情影響太深,但絕不會做類似事情。肯定是這樣的。”安德魯多次通過媒體懇求自己的女兒回家。不過,隨著警方調查的深入,“白寡婦”寫給“基地”組織前領導人烏薩馬·本拉丹的“情詩”等細節(jié)一一曝光,讓曾經熟悉薩曼莎的人大為吃驚。
最近,警方從一臺薩曼莎試圖毀掉的電腦中恢復的文件中發(fā)現,她曾寫過一首名為《拉丹贊歌》的34行詩,表達了其對本·拉丹的“愛”。薩曼莎寫道,自己對于這位“基地”組織領導人的愛“與眾不同”,并且將他描述為“我的父親,我的兄弟”。
總之,“白寡婦”走上恐怖主義道路也許與成長環(huán)境有關,與父母離異有關,與社會不公有關,或是受到第一任丈夫林賽的影響。無論如何,傷害已經釀成。不僅是那些在恐怖活動中遇難的普通民眾,更包括“白寡婦”的親人、孩子都是國際恐怖主義的犧牲品,受到不可挽回的傷害。
“白寡婦”的種族色彩
從某種程度上看,“白寡婦”薩曼莎的出現動搖了西方社會看待恐怖活動嫌疑人的種族色彩。在西方,出于政治原因,沒有人對制造恐怖活動嫌疑人公開進行種族劃分,但無論是警方還是普通民眾談及恐怖活動,都對少數族裔“側目”。類似“白寡婦”薩曼莎這樣在西方出生成長的恐怖嫌疑人出現,推動西方社會重新思索“后9·11時代”恐怖主義的來源和應對之策。
美國已故作家厄普代克在2006年出版的小說《恐怖分子》中,塑造了一個土生土長、涉足恐怖活動的美國青年,有著與“白寡婦”薩曼莎類似經歷。小說中,單親家庭、受主流社會消費主義影響的庸俗校園生活、信仰與現代文明之間矛盾令18歲的美國青年艾哈邁德·馬洛伊轉向宗教極端主義找尋慰藉,最終走上準備實施自殺式襲擊的道路。
厄普代克被美國總統奧巴馬稱為最崇敬的作家,正是因為他在《恐怖分子》這部小說中對西方社會談之色變的恐怖主義進行的深入剖析。這位作家一針見血地指出,針對西方的仇恨和“圣戰(zhàn)”,不是源自那些美軍眼里的“失敗國家”,而恰恰來自西方社會本身,來自社會環(huán)境中貧窮與富裕、歧視與反抗的各種生存壓力。
虛構的美國帥哥艾哈邁德、真實的英國美女“白寡婦”,在警方眼中都是殺害無辜者的“本土恐怖嫌疑人”,在宗教哲學家雨果·英格爾哈特眼中是被社會不公制造的“道德異鄉(xiāng)人”。一些分析師認為,“白寡婦”薩曼莎父母離異、性格叛逆,因此走上宗教極端主義的道路。這種人生經歷恰恰體現了西方社會打擊恐怖主義不能只靠飛機大炮,而更為重要的是應對那些滋生恐怖主義的社會環(huán)境。
“9·11事件”已經過去12年,人類社會經歷多場戰(zhàn)爭,但恐怖主義活動不僅沒有得到解決,還呈現出分散化、小型化和智能化的新特點,始終困擾各國政府。無論“白寡婦”藏身何處,她的頻頻活動都是一個警鐘,警告西方社會要重新定義應對恐怖活動的手段,以避免慘劇在世界某個角落再次發(fā)生。
浦發(fā)銀行首推微理財 微金融邁出堅實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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