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彬
(華僑大學圖書館,福建泉州 362021)
保存歷史和積累能量:基于人文精神的閱讀未來
張 彬
(華僑大學圖書館,福建泉州 362021)
羅伯特·達恩頓在其《閱讀的未來》一書中寫道:“我要大聲疾呼:支持圖書館。用印刷品填滿它的空間,讓閱讀室更加充實,但是不要認為它只是倉庫或者博物館。……作為知識城堡和網絡冒險平臺,研究型圖書館仍然應該矗立在校園中央,為未來保存歷史和積累能量。”[1]
技術進步是人類社會發展的直接推動力。冶煉技術把人類從石器時代帶入青銅時代,蒸汽機的發明把人類帶入機器時代,計算機技術把人類帶入信息時代。這些都是技術進步必然帶來的社會進步。對于閱讀來說,文字的發明把人類從讀圖時代帶入讀字時代,印刷術的發明把人類從讀手抄書時代帶入讀印刷書時代,電腦的發明把人類從讀印刷書時代帶入數字閱讀時代。這種進步是勢不可擋的,我們沒有理由認為閱讀的未來與今天一樣,不發生變化。但,正如原始社會就出現的讀圖沒有因為讀字的普及而消失,我們也有理由相信紙質書不會因為電子書的普及而消失。
20世紀末,當電子書進入美國市場時,喜愛傳統閱讀的讀者們極力反對這種新閱讀形式侵入他們的閱讀生活,常見的理由是:電子書缺乏紙質書的真實感,沒有紙張的質感和特有的“書香”,不能隨意翻到自己想看的頁面,不能隨意折角和批注,不能在沒有電源的情況下閱讀,不能……。然而,電子紙技術的出現幾乎改變了這一切。電子紙是一種類似于紙張的電子顯示器,超薄、輕便、可彎曲、超低耗電,視覺觀感幾乎完全和紙一樣。電子紙技術還將從現在的靜態黑白顯示進化到動態彩色顯示,再進化到可折疊和太陽能供電。不錯,電子書確實不能在沒有電源的情況下閱讀,但在有電源的情況下,電子書頁面卻是自發光的,它可以在夜晚無需鑿壁偷光、囊螢映雪,這是閱讀紙質書時無法回避的光源條件。更重要的是紙質書的信息容量完全無法與電子書相比。可見,紙質書與電子書各有其所不能,并無絕對的高下之分。所以,我們既沒有理由排斥電子書,也沒有理由放棄紙質書。
隨著技術進步,電子書的功能越來越強大,許多相對于紙質書的缺陷正在得到完善。例如,新型的電紙書已經成為一種調動不同感官協作完成的復雜閱讀體驗的數字閱讀器,數字閱讀的視覺和觸覺體驗都已經得到了挑剔的讀者認可。過去,文本的字體、字號只是出版社來決定的,而電子閱讀器可以讓讀者根據自己的意愿對字體和字號隨意控制,這對于那些熟練使用過word文檔的讀者,可謂如魚得水。又如,由于網絡的發達,過去讀者只能在圖書出版之后與身邊的人交流閱讀心得,而今天,人們可以在圖書出版之前,就遠程參與討論評論,甚至遠程參與互動寫作。未來的閱讀內容也許也會與如今的圖書大相徑庭。“電子文學作品不再是孤立的成品,而是具有可塑性的潛在的文本,作品的結構和意象有賴于讀者的互動才得以轉換生成。……以往被動的讀者,只要愿意,都可能成為主動的讀者,參與故事情節的設計和結局的安排。”[2]時尚小說讀者如今已經習慣了每天通過手機接收最新的連載小說章節,寫作和閱讀都依賴于手機的“手機小說”也成為出版的新潮流。讀者在新寫作模式中將扮演更加積極的角色,他們將可以直接左右故事的發展和人物角色的設置。[3]對于閱讀推廣來說,這種模式比傳統的讀書活動更有吸引力,也更有效。
各種調查數據都顯示,現代人不讀書的首個原因是沒有時間,第二個原因是書價太貴。移動的數字化閱讀恰好能夠解決這兩個問題。事實上,現代人的時間呈碎片化狀態,移動閱讀就可以充分利用起各種碎片時間;數字化閱讀則可以讓成本變得很低,甚至是免費的。
許多用過電子書閱讀的讀者都會有一種體驗:
讀電子書,增加了閱讀量而不是減少了閱讀量。這一點常常被誤會。2002年,美國國家藝術捐贈基金會調查了近兩萬個樣本的閱讀數據與1982年及1992年的相關數據進行比對,得出結論:美國人對書籍,尤其是文學作品的閱讀量正在逐年下降,這種下降趨勢在青少年中尤為明顯。該基金會在2004年發布了一份題為《閱讀處于危機中》的調查報告,引起了美國政府的高度重視。在時隔6年后的2008年,美國國家藝術捐贈基金會又進行了一次全國性的閱讀調查,并在2009年發布了題為《閱讀正在提升》的報告。指出26年以來,文學閱讀率首次反彈。但是,這個報告的數據顯示:該問卷的問題——在過去12個月中,您是否讀過:A、小說或短故事,B、詩歌,C、劇本——所指的閱讀包括紙質書、電子書和在線讀物,沒有對閱讀的載體做任何限制,任何形式的“書”都算數。相比之下,2002年時,該基金會是將“網絡”與其他電子媒體一道視為“閱讀”的障礙方,將瀏覽網頁閱讀文學作品排除在真正意義上的“文學閱讀”之外,并據此而言“閱讀處于危機中”。[4]很顯然,這是一個誤會。
利用碎片化時間所進行的電子閱讀,雖然是一種淺閱讀,但開卷有益,畢竟使閱讀得到更大范圍的數量增長,對書香社會的建設并無壞處。只要能夠以閱讀填充現代人的碎片化時間,淺閱讀也必然會提升整個社會的閱讀率。
也許,閱讀技術、閱讀理念和閱讀方式的突破,正在孕育著一場“閱讀革命”。在巖壁、泥板、羊皮、莎草紙和簡帛為閱讀載體的時代,只有少數人才能享受到閱讀的樂趣。紙張和印刷術的發明帶來了第一次“閱讀革命”,才使得閱讀得到普及。今天的數字化新媒體技術和計算機網絡技術的發展,可能為讀者帶來一場新的“閱讀革命”。
聽“說書”是一種古老的大眾閱讀形式,20世紀發明的收音機這一“有聲讀物”曾為人們聽故事、聽小說、聽新聞、聽音樂提供了新載體,為更多的人帶來“聽書”的閱讀體驗。隨著多媒體在電子文本中的應用,“聽書”已經成為許多人的新閱讀習慣。人們可以在旅行時、手頭有工作或其他不方便捧著書時,以及不能眼睛看書的場合選擇聽書。
在“聽書”之后人們將迎來視頻圖書。Vook的創辦人布萊德利·伊恩曼堅信,在不久的將來,閱讀文本和觀看視頻將合二為一,構成完整的閱讀體驗。[5]全息激光圖像技術可以使三維動畫插圖出現在頁面上,超文本鏈接技術可以讓用戶輕松創建圖文文本,電子書將為讀者提供諸如全息文本、動畫文本、超文本、互動文本等綜合閱讀體驗。在科學技術進步的推動下,我們也相信未來的閱讀形式會更加豐富多彩,閱讀將越來越成為有趣的事情。
技術進步塑造閱讀的未來。
《紐約時報》曾設“閱讀的未來”專題,用系列文章來闡述信息技術和其他社會因素是如何改變閱讀方式的,并反復申明閱讀需要重新定義。美國《圖書館雜志》也曾連續刊登了有關閱讀的文章,以圖書館學界的眼光來闡述前沿的閱讀觀。越來越多的專家學者肯定了網絡閱讀,認為閱讀需求是多樣的。當網絡已經成為這個時代一部分人的生活方式時,網絡閱讀同樣會培養出閱讀習慣。只是這種習慣不完全是解讀文字的習慣,還包括對圖像和視頻的理解力。“圖書館員John N.Berry向來討厭看書,雖然渴望知識,但是一直逃避看書。多媒體和信息技術將他從枯燥的看書活動中解放出來,讓他找到了屬于他的閱讀——網絡、電影和電視。他認為,聲光色賦予了文字更多色彩,更多活力和更深涵義。”[6]在數字閱讀時代,體驗視頻或圖像與體驗小說或詩歌同樣有效。
今天,一場新的閱讀革命已經初現端倪,新閱讀媒體的主要內容不再是文字,也不會是靜止的圖片,而是移動的形象。比起白紙黑字,移動形象更能夠全面調動我們的感官。所以,這場閱讀革命將會使更多的人加入閱讀的行列,它將是印刷革命所無可比擬的。在一個視頻當中我們能看到聽到更多的東西,移動形象可以拉近推遠、切入切出、疊加變換、改變視角,還可以在視頻中加入電腦圖形和文字;我們可以同時從多個視角來觀看,使觀看成為一項更為復雜的活動;甚至可能激發觀者更多的創造性聯想和潛意識,使閱讀成為直達境界的藝術享受和哲學升華。[7]這也許就是閱讀的未來。面對這樣的未來,閱讀推廣將不再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只需要群發短信和占據各大網站的頭條新聞就行了。
德國埃朗根-紐倫堡大學圖書研究中心主任烏蘇拉·勞騰堡說:“電子書在德國的發展較為緩慢,德國讀者仍然十分重視閱讀的感官體驗,即印刷書籍帶來的觸覺和視覺感受。數字閱讀在需要獲取信息以及教育和培訓領域被廣泛接受:60%的專業信息通過數字化形式獲取。但是基于娛樂的閱讀仍然局限于印刷圖書。”[8]德國的例子也許并不具有普遍意義,卻反映了一個閱讀價值問題。
閱讀有不同的價值。閱讀為了獲取信息以及教
育和培訓,是一種功利性閱讀。在2011上海書展舉辦的首屆全國性的閱讀論壇上,易中天提出:“開卷有益,讀書無用。”他說:“讀書只分為兩類:一種養心,一種養生。希望借看書來謀生,根本不能算是閱讀。所以,讀書無用,而無用之用,才是大用。”[9]新西蘭學者費希爾在其《閱讀的歷史》一書中寫道:“今天的書店不但是尋求心靈慰藉、躲避塵世喧囂的世外桃源,更是自我發現和靈魂升華的福地洞天。在許多人眼中,這恰恰曾經是地區教堂的使命。”[10]慰藉心靈本來就是閱讀的重要功能,對于敏感的心靈,把書店和圖書館比作教堂是很自然的。英國作家毛姆說:“養成閱讀的習慣,就等于為自己筑起一個避難所。”法國作家羅曼羅蘭也說:“書本是精神上最好的避難所。”[11]除了功利性閱讀,這也許是閱讀最高的價值。
易中天語驚四座的“讀書無用”論,并不是故作驚人。早在30年代,林語堂在復旦大學演講時就說:“讀書本是一種心靈的活動,向來算為清高。說破讀書本質,‘心靈’而已。‘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所以讀書向稱為雅事樂事。但是現在雅事樂事已經不雅不樂了。今天讀書,或為取資格,得學位,在男為娶美女,在女為嫁賢婿;或為做老爺,踢屁股;或為求爵祿,刮地皮;或為做走狗,擬宣言;或為寫訃聞,做賀聯;或為當文牘,抄賬簿;或為做相士,占八卦;或為做塾師,騙小孩……諸如此類,都是借讀書之名,取利祿之實,皆非讀書本旨。”[12]那么,究竟什么是讀書本旨呢?按照易中天的說法,就是“養心”而非“養生”。既然是養心,就不能把牟利謀生當作讀書的目的。因為牟利謀生必然沾染俗氣,把俗氣與書攪在一起就不能算是讀書,最多只能算是學習或獲取知識。而林語堂說:“讀書的主旨在于排脫俗氣。”
這就向我們提出了一個問題:“養心”的閱讀與“養生”的學習之間是一種什么關系?進一步的問題是:未來的閱讀推廣應該推廣“養心”的閱讀,還是推廣“養生”的學習?更進一步的問題則是:我們應該有怎樣的讀者?我們應該有怎樣的生活?我們應該有怎樣的社會?換句話說,怎樣的讀者才是好的讀者?怎樣的閱讀生活才是好的生活?怎樣的閱讀社會才是好的社會?
亞里士多德在其《政治學》一書中寫道:“我們全部生活的目的應是操持閑暇。勤勞和閑暇的確都是必需的;但這也是確實的,閑暇比勤勞為高尚,而人生所以不惜繁忙,其目的正是在獲致閑暇。……閑暇自有其內在的愉悅與快樂和人生的幸福境界;這些內在的快樂只有閑暇的人才能體會;如果一生勤勞,他就永遠不能領會這樣的快樂。人當繁忙時,老在追逐某些尚未完成的事業。但幸福實為人生的止境;惟有安閑的快樂才是完全沒有痛苦的快樂。”[13]這說明好的生活是在閑暇中度過的生活,但,怎樣度過閑暇生活?或者用亞里士多德的話說,怎樣操持閑暇?才是問題的關鍵。
人類自古就不乏“養心”的閱讀,更不乏“養生”的學習。從馬斯洛的需要理論來看,“養生”是人類的基本需要,在這種基本需要沒有得到滿足之前,人們是不會產生“養心”這種高層次需要的。“養生”需要勞動,“養心”需要閑暇,對于完全被勞動占去了時間而沒有閑暇的人來說,談“養心”是一種奢侈。但如果我們考慮未來,隨著技術的進步、經濟的發展、勞動時間的普遍縮短和物質生活水平的普遍提高,大多數人開始有了閑暇,那時,“養心”就不再是一種奢侈。
其實,無論讀什么書,人都是在塑造自我,讀功利的書塑造功利的自我,讀心靈的書塑造心靈的自我。費希爾在其《閱讀的歷史》一書中寫道:“沒有一種閱讀是終極的,讀者在每一次閱讀中都會重塑自我。”[14]今天忙碌于功利的讀者,也許明天就會有了閑暇。但,關鍵是,在閑暇中他還會閱讀嗎?打麻將和跳舞都能夠消磨閑暇時光,都是“操持閑暇”,人們有必要非成為讀書人嗎?讀書人比不讀書的人更高貴嗎?
不錯!書比金錢更能使人變得高貴,因為高貴并不等于富貴。高貴者是心靈的高貴,富貴者是物質的富有,這兩者有著天壤之別。讀書,歷來是受人羨慕的事情。閱讀,這是一個美好的字眼。蘇東坡說:腹有詩書氣自華。黃山谷說:人不讀書便語言無味,面目可憎。這些都說明讀書可以使人變得美好,誰不愿意讓自己變得美好呢?當然,這里的“讀書”是指“養心”的閱讀。這樣,我們就解決了前面的問題:怎樣的讀者才是好的讀者?怎樣的閱讀生活才是好的生活?怎樣的閱讀社會才是好的社會?答案是:能夠“養心”的閱讀就是好的讀者;以“養心”閱讀的方式操持閑暇生活才是好的生活;大多數社會成員能夠以“養心”閱讀的方式操持閑暇生活,這樣的閱讀社會就是好的社會。
在功利的社會,功利的閱讀無需推廣,因為,生存的需要會自然推動每一個需要知識和信息的讀者去進行功利的閱讀。但這種閱讀是被迫的(被生存
所迫,被生活所迫,被欲望所迫,被功利心所迫),而不是自由的。正如易中天所言,“希望借看書來謀生,根本不能算是閱讀。”所以,真正需要推廣的閱讀是“養心”的閱讀,只有“養心”的閱讀才是自由的、美好的閱讀。那么,讀什么樣的書才可以“養心”?其實,讀什么樣的書都可以“養心”。問題首先不在于讀什么?而在于為什么讀?是為了操持閑暇而讀?還是為了謀生牟利而讀?這個問題解決了,才有讀什么書的問題。通常情況下,讀技術性書籍——如電子技術、生物技術、養殖技術等等,屬于功利性閱讀。但如果是純粹出于好奇心和研究興趣,讀技術書也可以成為操持閑暇的閱讀。當然,相比之下,讀純科學的書籍比讀技術書籍更容易“養心”,讀人文藝術書籍比讀純科學書籍更容易“養心”,讀經典書籍比讀時尚書籍更容易“養心”,讀人文藝術經典書籍比讀純科學經典書籍更容易“養心”。這里有一個“養心”閱讀金字塔,它對應著馬斯洛需要理論的金字塔。

我們的閱讀推廣任務除了培養人們的閱讀習慣,還要向讀者推薦經典書目。也許有人會問:難道非經典書目不需要推薦嗎?不錯,非經典書籍不需要閱讀推廣,它們作為時尚,無需推廣,就自然流行。流行過后,它們也就自然失去了閱讀價值,更無需推廣。如果一本書始終流行,那么它就會自動變成經典。這就是時尚與經典的辯證法,任何好書都不會逃過這種辯證法的洗禮。
科技比的是“新”度,人文比的是“高”度。科技創新推動人類物質的社會進步,人文境界守護人類精神的家園高貴。隨著物質社會的進步,人類并沒因為文字的出現而放棄繪畫和口述,人類也沒有因為印刷術的出現而放棄繪畫、寫字和口述,同樣,我們有理由相信,人類也不會因為電子書的出現而放棄印刷書。因為,繪畫、寫字、印刷和口述中同樣存儲著人類高貴的精神境界,只要人類還有高貴的精神需要,印刷書籍這種精神載體就不會消失。未來,數字圖書成為閱讀主流,大批紙質圖書企業將退出市場,只有經典紙質圖書才由國家出資出版。國家圖書獎得主成為新的經典圖書,但有資格入選國家圖書獎的圖書應該是以數字圖書的形式面世10年以上的圖書。為了減少紙資源的浪費,圖書館實體空間將只收藏經典紙質書籍。數字圖書館可以是經典與時尚的全息資源中心,但,只有紙質圖書館才是永恒經典的典藏館。未來的閱讀推廣不再是一個問題,人們走進圖書館就像走進博物館一樣,將有恒常的經典書籍迎接讀者的“養心”閱讀。
但是,閱讀推廣不等于紙本書的閱讀推廣,未來的閱讀推廣可能更多的是數字閱讀推廣,因為數字閱讀已成主流。在日本,約有數萬個手機小說運營網站,手機小說族已有200萬人以上。2004年,手機小說《深愛》創造了150萬次的銷售記錄,然后紙質版書籍又銷售了270萬冊。[15]在美國……,在我國……,可見,時尚的“養心”閱讀也是無需我們推廣的,運營商自己就會去推廣。在人人手里都握著手機的時代,移動閱讀將成為人們自然而然的社交化閱讀生活,它操持我們碎片化的閑暇,消解碎片化時間帶給我們的累積性死亡。剩下的只是有人來告訴讀者,時尚好書的排名在哪里。所以,利用網絡,利用讀書網站、購書網站,利用博客、微博、利用QQ群,利用各種網上社區來推廣閱讀,也許是每一個圖書館員都可以隱身在其中做閱讀推廣的隱形圖書館。
〔1〕[美]羅伯特·達恩頓.閱讀的未來[M].北京:中信出版社,2011:41
〔2〕[新西蘭]史蒂文·羅杰·費希爾.閱讀的歷史[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9:298
〔3〕〔5〕屠蘇.圖書館迎接未來閱讀潮流[J].出版人·圖書館與閱讀,2009(12):50-51
〔4〕〔6〕黃丹俞.閱讀的未來:西方的閱讀新理念[J].圖書與情報,2010,(2):5-7
〔7〕胡泳.閱讀的未來http://huyong.blog.sohu.com/212123808.html
〔8〕[德]烏蘇拉·勞滕堡,鄒莉譯.德國電子書與電子書閱讀器的現狀及未來發展[J].出版科學,2011,19(1):11-13
〔9〕http://www.yicai.com/news/2011/08/1021338.html
〔10〕[新西蘭]史蒂文·羅杰·費希爾.閱讀的歷史[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9:284
〔11〕徐雁.全民閱讀推廣手冊[M].深圳:海天出版社,2011:334
〔12〕林語堂.論讀書.林語堂散文選集[M].百花文藝出版社,原載1933年2月《申報月刊》第3卷第2期
〔13〕亞里士多德著,吳壽彭譯.政治學[M].商務印書館,1965年8月第一版,410
〔14〕[新西蘭]史蒂文·羅杰·費希爾.閱讀的歷史[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9:318
〔15〕李東來.數字閱讀:你不可不知的資訊與技巧[M].北京:國家圖書館出版社,2010(9):88
張彬,女,華僑大學圖書館,館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