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艷
湖南省新化縣人民醫院產科,湖南婁底417600
子宮內膜息肉發病相關危險因素研究
劉小艷
湖南省新化縣人民醫院產科,湖南婁底417600
目的探討子宮內膜息肉發病相關危險因素研究。方法收集我院2013年5月—2014年5月收治的子宮內膜息肉患者35例與非子宮內膜息肉患者40例,分析其臨床資料,運用統計方法探討子宮內膜息肉患者發病的危險因素。結果子宮內膜息肉發病單因素分析提示,BMI、口服避孕藥、子宮內膜炎、子宮肌瘤在兩組之間存在統計學差異,病例組的BMI為(28.3±3.7),對照組為(25.1±2.9);病例組口服避孕藥發生率為60.0%,對照組為35.0%、病例組子宮內膜炎發生率26.3%,對照組10.0%;病例組子宮肌瘤發生率為31.4%,對照組為12.5%。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提示口服避孕藥(OR=5.399)、子宮內膜炎(OR=2.356)、子宮肌瘤(OR=4.264)具有統計學意義,是子宮內膜息肉發病的影響因素。結論口服避孕藥、子宮內膜炎、子宮肌瘤是子宮內膜息肉發病的相關危險因素。
子宮內膜息肉;危險因素;回歸分析
子宮內膜息肉在臨床上較為多見,是婦產科常見病,表現為子宮腔內呈現單發或多發的結節狀腫物,有蒂,大小粗細長短不一。主要引起異常子宮出血,同時也是眾多不孕患者的直接病因[1]。子宮內膜息肉治療多采取手術治療,在患者體檢發現子宮內膜異常或出現月經改變后,多采用宮腔鏡將其切除,但有部分患者在切除之后會復發。目前對于子宮內膜息肉的發病原因尚未明確,發病機制不明,需要進一步研究。本次研究中將對我院的子宮內膜息肉患者進行回顧性分析,了解其臨床資料,并對子宮內膜息肉的發病危險因素進行探討,提出其早期診斷的重要依據。
1.1 一般資料
病例來源于我院于2013年5月—2014年5月收治的子宮內膜息肉患者35例為病例組,以及非子宮內膜息肉患者40例為對照組。以上患者就診原因均為子宮異常出血、不孕或超聲提示存在異常子宮內膜增厚、子宮異常。病例組年齡20~49歲,平均(37.3± 5.8)歲;對照組年齡22~50歲,平均(36.2±4.9)歲。病例組中無明顯臨床癥狀者為18例,月經改變者為8例,子宮異常出血者為6例,不孕為3例。對照組中無明顯臨床癥狀者為21例,月經改變者為9例,子宮異常出血者為6例,不孕為4例。病例組孕次為(1.25±1.63)次,產次為(0.75±0.64)次;對照組孕次為(1.27±1.83)次,產次為(0.76±0.58)次。病例納入標準:①符合子宮內膜息肉的診斷標準。所有患者均經過陰道超聲、宮腔鏡、術后病理確診。子宮內膜息肉的形態特征:超聲為內膜區單個或多個強回聲灶,呈橢圓形;病檢結果為致密的纖維組織間質、腺體排列紊亂;宮腔鏡可見子宮內膜上呈現單個或多個的指狀或舌狀贅生物,質地較為柔軟,多有蒂,顏色嫩紅色。②臨床資料完整,醫院倫理委員會批準,患者簽署知情同意書。排除標準:①合并心、肝、腎等系統基礎性原發性疾病、惡性腫瘤或精神失常患者;②臨床資料不完整者。
1.2 方法
整理子宮內膜息肉患者及非子宮內膜息肉患者的臨床資料,采用統計學方法對兩者的臨床資料進行分析,了解患者的年齡、身高、體重、BMI、孕產史、既往史、患者病檢結果等等與子宮內膜息肉發病的相關性,探討其危險因素。
1.3 統計學分析
采用SPSS 19.0統計軟件對所得數據進行統計分析,計數資料采用獨立樣本R×C列聯表資料的χ2檢驗;計量資料,以均數±標準差(±s)表示,采用配對設計資料的t檢驗或兩獨立樣本資料的t檢驗。采用非條件logistic回歸分析進行影響因素分析。按α= 0.05的檢驗水準,以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1 兩組一般資料分析
行兩組間一般資料的統計學分析發現,兩組患者的臨床表現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見表1。

表1 兩組一般資料比較
2.1 兩組單因素分析
行兩組患者間臨床資料的單因素分析發現,兩組患者子宮內膜息肉發病有關的統計因素為口服避孕藥、子宮內膜炎、子宮肌瘤。見表2及表3。

表2 子宮內膜息肉患者中孕產次及BMI比較

表3 子宮內膜息肉患者既往史比較
2.1 子宮內膜息肉發病因素的多因素分析
行兩組患者間臨床資料的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發現,口服避孕藥、子宮內膜炎、子宮肌瘤對子宮內膜息肉發病有明顯影響。見表4。

表4 子宮內膜息肉患病多因素分析
子宮內膜息肉表現為子宮內膜中突出的良性結節,呈單發或多發,多有蒂,但蒂的長短粗細多有不同,惡變率較低,但絕經后有異常陰道流血的患者其異變的可能性較大[2]。目前對自身健康的重要性認識程度增加,主要在體檢時發現息肉病變。多采用宮腔鏡下手術切除治療。目前對于其發病機制及原因尚未完全明確,涉及到激素、基因水平、細胞水平中的細胞凋亡、炎性改變等等方面[3]。本次研究中即對其發病的危險因素進行探討。
本次研究中表明,子宮內膜息肉發病單因素分析提示,BMI、口服避孕藥、子宮內膜炎、子宮肌瘤在兩組之間存在統計學差異。多因素分析結果提示口服避孕藥、子宮內膜炎、子宮肌瘤具有統計學意義,其OR值分別為5.399、2.356、4.264,提示三者均為子宮內膜息肉發病的危險因素。這與既往部分文獻報道相符合:羅雪梅等認為我國子宮內膜息肉發病原因與高血壓、肥胖相關[2];也有研究表明子宮內膜息肉發病與高血壓、雌孕激素失衡相關[3]。對于本文結果提示的口服避孕藥、子宮內膜炎、子宮肌瘤可影響子宮內膜息肉發病的病理機制,我們通過文獻復習進行了如下考慮。
子宮肌瘤是雌激素依賴性腫瘤,而子宮內膜息肉同時和高雌激素血癥有關。雌激素受體ER和孕激素受體PR在子宮內膜中的表達紊亂,雌激素高敏感性的子宮內膜會表現為后半周期仍在生長,促進了子宮內膜息肉的形成;ER在分泌期持續高水平表達能夠出現細胞持續增殖,導致子宮內膜息肉的形成[4]。本次研究發現子宮內膜息肉與子宮肌瘤有關,提示子宮內膜炎與激素水平的改變關系密切。同時本次研究也發現口服避孕藥與子宮內膜息肉有關,可能是由于避孕藥人為改變了體內的雌孕激素水平,使其發病率增加。子宮內膜炎表現為子宮內膜的慢性炎癥,93.7%的子宮內膜息肉患者合并慢性子宮內膜炎[5]。子宮內膜息肉發病與其相關,可能涉及到炎癥反應水平。
本次研究中,單因素和多因素研究均未提示子宮內膜異位癥是子宮內膜息肉的危險因素,這一結果與既往文獻的報道并不相符。子宮內膜息肉與子宮內膜異位癥常常并發,且常常引起年輕患者的不孕癥狀。子宮內膜息肉與子宮內膜異位癥均為雌激素依賴性疾病,和雌孕激素的比例失衡有關[6]。可能該結果是本次研究納入病例數目較少所致。
本次研究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子宮內膜息肉與口服避孕藥、子宮內膜炎、子宮肌瘤密切相關。由于目前臨床上對于子宮內膜息肉發病因素尚未明確,今后應繼續進行此類研究。對于符合相關因素的患者,建議今后注意進行子宮內膜息肉的檢查,以達到早發現、早診斷、早治療的目的。
[1]龔芫.子宮內膜息肉發病相關危險因素研究[D].浙江大學,2013.
[2]羅雪梅,程秋蓉,孟曉軍,等.子宮內膜息肉發病的相關因素研究[J].中國全科醫學,2010(6):588-590.
[3]李宇彬,歐建平,麥慶云,等.不孕癥患者臨床情況與子宮內膜息肉的關系研究[J].實用婦產科雜志,2011(11):852-855.
[4]孫藜,王樹鶴.子宮內膜息肉226例臨床分析[J].安徽醫藥,2012(3): 335-336.
[5]潘萍,李素春,馮苗,等.不孕癥子宮內膜息肉雌激素受體和孕激素受體表達的研究[J].實用婦產科雜志,2012(5):380-383.
[6]王樹鶴.子宮內膜息肉研究進展[J].武警醫學,2012(10):829-832.
R711.74
A
1672-5654(2014)11(b)-0152-02
2014-08-24)
劉小艷(1978-),女,漢族,湖南婁底,大學本科,主治醫師,主要從事產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