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牙足球發展研究

張一峰，劉 敏

1 葡萄牙足球的基本狀況

足球是葡萄牙開展最廣泛的體育活動，足球是民眾的重要話題和社會輿論的關注焦點。本菲卡、波爾圖和里斯本競技俱樂部是葡萄牙職業足球的代表，三大俱樂部長期壟斷葡萄牙足球聯賽，到目前為止能夠打破這三家俱樂部壟斷的只有1945-1946賽季的比蘭倫斯和2000-01賽季的博維斯塔。自1938年葡萄牙職業足球聯賽創建至2011-2012賽季，本菲卡獲得29次冠軍，波爾圖25次冠軍，里斯本競技18次，比蘭倫斯和博維斯塔各獲得一次冠軍。三大俱樂部繼統治國內賽場后，也經常代表葡萄牙角逐歐洲賽場，并取得了不錯的成績。波爾圖獲得1987年歐洲足球俱樂部冠軍杯（后來改制為歐洲冠軍聯賽）冠軍、1987年歐洲超級杯冠軍、2003年歐洲聯盟杯冠軍和2004年歐洲冠軍聯賽冠軍，以及1987年和2005年兩個洲際杯冠軍；本菲卡則獲得1961年和1962年兩次歐洲足球俱樂部冠軍杯冠軍；里斯本競技則獲得過1964年的優勝者杯冠軍。盡管沒有獲得過任何重要賽事的桂冠，但葡萄牙國家隊已參加過五屆世界杯和6屆歐洲杯，國家隊獲得的最好成績是2004年歐洲杯的亞軍。近年來葡萄牙國家隊的國際足聯排名除了2008年排名第11位外都在前十位之列。在青少年足球方面，葡萄牙獲得過1994年、1999年兩次U19世界冠軍和1989年、1991年兩次U20世界冠軍。

2 葡萄牙足球的起源與發展歷史

2.1 起源

現代足球起源于英國，葡萄牙足球的起源與英格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關于葡萄牙足球起源的說法主要有三種：1）1875年一個年輕的英國人帶了個足球到葡萄牙，他和一群朋友在馬迪拉群島的卡馬查踢了一場球，現在卡馬查市還有一塊紀念牌匾，牌匾上寫著 “1875年在這個地方葡萄牙足球誕生”；2）1882年，經常有英國船只停泊在葡萄牙重要港口拉各斯，英國船員之間進行的足球比賽可能是葡萄牙的第一次足球比賽；3）1886年一個在英國留學的名叫吉列爾梅·平托·巴斯托斯的葡萄牙學生，從英格蘭帶了一個足球回到葡萄牙［1］。吉列爾梅對足球的熱愛感染了他的家人，他的家庭當時在葡萄牙社會非常有地位和影響力，此后這個家族將足球游戲介紹給了葡萄牙人民。1888年10月，吉列爾梅組織了一次足球比賽，以此向葡萄牙人民展示這項游戲的玩法和魅力，活動組織的非常成功，吸引了大量群眾，人們對這項游戲非常感興趣。1889年1月，另一場比賽出現了，這次比賽在由吉列爾梅組織的葡萄牙男孩與居住在葡萄牙的英國居民之間展開，結果葡萄牙2:1戰勝了英國，這最初的勝利激發了群眾的參與熱情，并促進了球場建設。1893年在里斯本市中心建成了葡萄牙第一塊足球場。由于有文獻、報紙和圖片資料的佐證，該說法最被學界認可。

2.2 發展歷史

葡萄牙第一家體育俱樂部1875年就已成立，但第一家足球俱樂部是1889年創建的里斯本俱樂部，葡萄牙俱樂部的第一場比賽就是在里斯本俱樂部和一家由英國球員組成的俱樂部之間進行的。波爾圖俱樂部于1893年成立，本菲卡于1904年成立，里斯本競技1906年成立。1907年國際足球俱樂部代表葡萄牙參加了第一場國際比賽。

1894年代表葡萄牙首都的里斯本俱樂部和代表地區的波爾圖俱樂部參加了一項杯賽，該賽事成為俱樂部之間正式競技的開端。1906年2月，一本名叫泰羅體育（Tiro e Sport）的雜志提議舉辦一個俱樂部之間的比賽，盡管只有里斯本的四家俱樂部參加了該次比賽，但決賽時有800多名觀眾來觀看。隨后的幾年里，這四家俱樂部決定繼續參加這個比賽，為了方便俱樂部之間的溝通，第一家地區性的足球協會里斯本足球協會于1910年成立。此后又有兩家地區性足球協會成立，分別是1911年成立的波塔萊格里足球協會和1912年成立的波爾圖足球協會。地區足球協會組織各自組織本地區俱樂部之間的比賽，但不久俱樂部就發現，只是區域性的比賽并不過癮，因此比賽逐漸擴大到全國。1914年三家地區足球協會合并成立了葡萄牙足球聯盟（即后來的葡萄牙足球協會），其主要負責組織全國冠軍賽事，以及協調國內俱樂部與國外俱樂部之間的比賽，并代表葡萄牙加入國際足聯［2］。事實上，葡萄牙足球聯盟在1914被FIFA短暫接受，但正式成為國際足聯會員是在1923年。盡管葡萄牙足球聯盟在1914年就創立了，但由于戰爭的原因，葡萄牙在1921-1922年才產生了第一個國內冠軍，比賽采用淘汰賽制，波爾圖在決賽中戰勝了里斯本競技獲得冠軍。1926年經葡萄牙政府審議，葡萄牙足球聯盟改稱為葡萄牙足球協會。1934年葡萄牙足球協會組織了葡萄牙足球聯賽的試運行，比賽賽制采用單循環，波爾圖獲得了冠軍。經過四年的聯賽實驗，1938年葡萄牙足球協會取得合法地位，因此1938-1939賽季的聯賽成為正式葡萄牙足球聯賽的開端，同時全國杯賽也開始創建，比賽采用淘汰制。1978年葡萄牙職業足球聯賽開始，1979年葡萄牙超級杯創建，比賽雙方為聯賽冠軍和杯賽冠軍。2002-2003賽季葡萄牙甲組足球聯賽改名為葡萄牙超級足球聯賽。

聯賽與杯賽的創建，為葡萄牙足球的發展提供了良好的開端，但隨后的情況卻事與愿違。1933-1974年之間，葡萄牙處于一黨獨大的“新國家體制”政權下，無處不在的壓迫和控制無可避免地也滲透到足球上，政府利用足球激發國民的愛國熱情，試圖利用足球來淡化民眾對壓迫的關注。政府對足球的干預非常強烈，典型的例子就是1964年拒絕尤西比奧由本菲卡轉會去尤文圖斯，尤西比奧被認為是葡萄牙足球史上最好的足球運動員，他是來自葡萄牙殖民地莫桑比克的球員。通過行政干預的方式政府加強了對足球的控制，將最好的球員留在政府扶助的本菲卡俱樂部，利用本菲卡俱樂部作為政府的宣傳工具和平臺，政府的各級官員經常出現在本菲卡的主場看臺。直至1975年“新國家體制”政權解體，尤西比奧才得以離開葡萄牙到美國等地繼續自己的職業生涯。

1978年葡萄牙職業足球聯賽開始，但聯賽早期的發展一直不順利。原因主要在于職業聯賽只是葡萄牙足協的附屬部門，并沒有自主權和決策權力，職業足球俱樂部認為足協不能捍衛俱樂部的利益，對足協的制度建設、競賽組織和管理很不滿意，俱樂部為了提高組織有效性而自行組成聯盟以對抗葡萄牙足協。聯盟與足協的斗爭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葡萄牙職業足球的發展。經過多年的努力，聯盟在1990年取得合法地位，但規定聯盟是足協的成員，擁有管理、財務和技術方面的部分自治權。但由于聯盟仍是足協的成員，所以其自治權受到足協的諸多限制，例如直到1993年，聯盟要求的自主組織、運行和管理聯賽的權力才得到確認，而直到1996年聯盟才最終被確認為自治性組織，負責監管、組織和管理所有在葡萄牙的職業足球比賽［1］。

3 葡萄牙足球的組織與管理

3.1 業余賽事管理

目前，葡萄牙足球協會管理著全國各級足球組織，控制著所有足球運動，包括五人制足球和沙灘足球。聯賽方面，聯盟負責職業聯賽的運行，足協則負責組織葡萄牙全國錦標賽的第二和第三級別賽事。第二級別賽事分為3個區（北區、中區和南區），每個區16支球隊。第三級別賽事分為8個組別（A-F組，加上亞速爾群島和馬德拉），每組12支球隊［3］。此外足協還負責全國青年錦標賽，葡萄牙杯賽（包括174個俱樂部，四個級別聯賽參與，葡超、葡甲、乙、丙），超級杯以及女子足球的各項賽事。

3.2 職業俱樂部

歷史上葡萄牙的俱樂部都是非營利性的運動實體，俱樂部會員大會是俱樂部的決策機構。在過去的幾十年里俱樂部的性質發生了很大變化，開始采用企業組織形式。葡萄牙足球俱樂部的改制與重組一直遵循政府的法規。1990年，法規規定俱樂部可以是營利性組織，以確保適當的專業管理和產生財政收入。1996年，聯盟成為自治性組織，聯盟對參與職業聯賽的俱樂部發放許可，要求俱樂部必須提交年度報告，并確保管理的透明性和嚴謹性［1］。

然而該法規也允許俱樂部可以保持其非營利性組織性質，由于傳統習慣形成的路徑依賴，葡萄牙大多數的足球俱樂部仍是非營利性組織。目前葡萄牙有12家俱樂部改制為體育有限責任公司，成為營利性組織。12家公司化足球俱樂部中，有7家俱樂部在葡超聯賽，而且只有三巨頭股票上市。波爾圖1997年8月成立公司，成為葡萄牙第一家以營利為目的的足球俱樂部公司，里斯本競技在隨后的10月成立公司，1998年6月，這兩家俱樂部的股票上市。2000年2月本菲卡足球公司成立，但直到2007年它的股票才上市。

3.3 職業聯賽

葡萄牙的職業聯賽分為兩個級別，分別為葡萄牙足球超級聯賽和葡萄牙足球甲級聯賽。自1995-96賽季開始這兩級聯賽由聯盟進行管理。為了提高聯賽的競爭強度，在2006-2007賽季，兩級聯賽的球隊數量都由18支減少到16支。

2007-2008賽季由聯盟發起了一個新的賽事，聯賽杯。聯賽杯的賽制模仿歐洲冠軍聯賽。聯賽杯只有兩級職業聯賽的俱樂部可以參加。截至2011-2012賽季，聯賽杯已舉辦五屆，除首屆冠軍杯塞圖巴爾俱樂部獲得外，其余四屆的冠軍都被本菲卡囊括［4］。

4 葡萄牙足球存在的問題

4.1 足協與聯盟的矛盾

在葡萄牙，足協被視為準公共事業單位，政府給予財政支持。準公共事業單位性質的葡萄牙足協經常以行政的手段插手職業足球管理，因而與聯盟經常發生矛盾。例如：聯盟制定了一個處理職業足球相關人員違規的裁決系統，足協也制定了一個裁決系統，兩者的標準和方法不一致，由此裁決結果經常不一致，特別是在違規球員停賽的判罰上經常不一致，從而引發沖突。另外，在投票權的問題上，兩者也存在較大爭議，目前葡萄牙足協大會的投票權分布為：22個地區足協占50%；職業聯賽占20%；葡萄牙足協占12%；職業球員協會占10%；教練員與裁判員協會占6%；其他（例如足球醫師協會、護理協會等）占2%。足協與地方足協的票數占比為62%，處于明顯的主導地位，職業聯賽的利益無從保障。因此聯盟提出增加20%的投票權，由此達到職業聯賽與職業球員協會的票數占比達到50%。這個方案足協當然難以接受，兩者的斗爭將會繼續。

足協與聯盟之間似乎不可協調的矛盾引起了政府的關注和介入。2010年初，葡萄牙政府對于足協內部裁決的違規行為（例如存在兩個司法裁決系統），決定暫停足協的公共事業地位。為了避免永久失去事業單位地位，足協必須調整規定來適應法律的要求，這意味著足協與聯盟必須進行協商來建立一個規范足球的唯一的法律制度。協議達成的主要障礙在于足協不愿接受聯盟提出的票數增加20%的提議。到目前為止，足協與聯盟尚未達成一致。

4.2 葡萄牙足球的財務問題

自1998年以來，葡萄牙俱樂部采取了轉播權單獨出售制度。為了快速賺取轉播費，俱樂部簽署了大量長期合同，隨著全球范圍內轉播權費用的大幅提升，這些長期合同的弊端愈發明顯。葡萄牙足球俱樂部轉播權收入無論在數量上還是在收入占比上都大大落后于歐洲主流聯賽。例如：2009年葡萄牙足球的轉播權收入為5 000萬歐元，而同期的英超轉播權費用則達到19.5億美元［5］。在歐洲主流聯賽中，轉播權收入能占到俱樂部總收入的30-50%，而在葡超聯賽中，轉播權收入僅僅占到俱樂部總收入的10%-15%［6］。

葡萄牙俱樂部與歐洲主流聯賽俱樂部在轉播收入上的差異是巨大的，同時葡萄牙國內各俱樂部之間也有很大差異。2008年10月，本菲卡推出了自己的電視頻道以增加轉播收入。但其他俱樂部卻沒有能力實現這種模式。

4.3 上座率問題

葡萄牙俱樂部的注冊會員數量非常多，例如2006年，本菲卡俱樂部的注冊會員數量為171 000人，領先巴薩的163 000人和曼聯的151 000人，是世界上注冊會員最多的俱樂部。而波爾圖俱樂部以115 000人排名第5，里斯本競技則以96 000名注冊會員排名第 7［7］。

擁有如此眾多的注冊會員，俱樂部的現場觀眾數量與門票收入理應不錯。但事實并非如此，1996-1997賽季，葡超聯賽的場均觀眾僅為7，434人，1999-2000賽季場均觀眾居然下降到4 639人，直到2009-2010賽季，場均觀眾才超過萬人，為10 901人，葡甲聯賽的數據更加不堪，2009-2010賽季場均才921人。上座率方面2009-2010賽季，葡超的上座率為45.3%，與英超、德甲的91.9%和89.9%相去甚遠，僅僅排在歐洲聯賽的第十二位［7］。俱樂部方面只有三巨頭的上座率可以超過60%，其他俱樂部的上座率數據慘不忍睹。

葡萄牙足球場缺乏觀眾的原因是多方面的。為了適應電視轉播將比賽日期分散安排、高票價、國家經濟危機、球場暴力頻繁、三巨頭的壟斷使大多數球迷失去興趣、優秀球員的流失以及俱樂部的推廣技術落后等都是造成觀眾缺乏的原因［8］。

4.4 后備人才培養問題

雖然葡萄牙國家隊和葡超俱樂部的成績只能說差強人意，但葡萄牙足球后備人才的培養質量一直很高，從早期的尤西比奧，到上世紀九十年代以菲戈為代表的黃金一代，再到目前叱咤足壇的C·羅納爾多和納尼，從葡萄牙走出來的優秀球員數不勝數。葡萄牙的足球后備人才培養基本是以俱樂部為中心進行的，其中以里斯本競技的青訓系統最為高效，葡萄牙足球的代表人物菲戈與C·羅納爾多都出自里斯本競技。而本菲卡、波爾圖等俱樂部的球員也是歐洲主流聯賽爭相購買的對象。

葡萄牙足球人才輩出是有其內在原因的，歸納起來主要有兩條：1）1996年葡萄牙與其前殖民地成立了葡萄牙語國家共同體，共同體包括葡萄牙、巴西、阿格拉、莫桑比克、幾內亞比紹、佛得角、圣多美和普林西比及東帝汶8個國家，共同體成員分布在歐洲、亞洲、非洲和拉美，總部設在里斯本。共同體成立的目的是加強葡語國家在經濟、文化、科技方面的合作與交流。共同體的創建為非歐盟國家創造了接近歐盟的機會和途徑，葡萄牙在1986年1月1日被歐洲共同體（即歐盟的前身）接納為會員，而會員國家的公民享有同樣的權利，能夠獲得與歐盟其他國家公民同樣的待遇［9］。這意味著葡萄牙語國家共同體中數量巨大的非葡萄牙出生的球員不能被視為外國球員。同時由于博斯曼法案的影響，葡萄牙國內聯賽對葡語系國家開放，大量的外國球員尤其是巴西球員蜂擁而至。以巴西為代表的葡語共同體球員紛紛把葡萄牙作為進軍歐洲主流聯賽的跳板，他們在實現自身價值的同時也直接或間接地促進和帶動了葡萄牙足球的后備人才培養。2）由于葡萄牙足球錯過了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最好發展期，葡萄牙聯賽的影響力比較弱，俱樂部的經濟狀況不佳，沒有能力直接購買優秀球員，因此只能通過內部挖掘的方式來支撐足球的競爭力，而葡語共同體的成立為葡萄牙的后備人才培養提供了廣闊的人才來源地，因此葡萄牙國內小俱樂部通過挖掘培養年輕球員出售給大俱樂部來維持生存，大俱樂部則以為歐洲主流聯賽輸送優秀球員的方式維持生存，俱樂部賴以生存的挖掘——培養——出售的循環模式為后備人才的培養質量提供了制度性保障。

4.5 職業聯賽影響力問題

葡超聯賽在歐洲屬于典型的二流聯賽。歐足聯2008年的俱樂部許可準則報告顯示，葡超聯賽的排名為第11位。該報告的排名主要依據為：1）場均觀眾人數葡萄牙在53個國家中排名第十。2008-2009賽季場均觀眾人數為10 390人；2）俱樂部平均收入方面，葡萄牙排名第11位。因此葡超聯賽被歐足聯界定為第二級別的大聯賽；3）俱樂部的平均負債排名第五，考慮到葡萄牙俱樂部能夠通過出售大量球員獲取不錯的收入，俱樂部的高負債使得歐足聯有理由懷疑葡萄牙俱樂部的組織和管理能力；4）出售球員獲得的收入占總收入的比例方面，葡萄牙排名第一，而且，大多數出售球員的原有身份是巴西籍而非葡萄牙籍，并不全是葡萄牙青訓的功勞［10］。

4.6 葡萄牙女足的孱弱問題

葡萄牙女子足球的發展水平比較低端，球隊數量很少，而且都是業余的。葡萄牙甚至沒有女子青年隊，原因在于葡萄牙規定12歲之前男女可以混合組隊比賽，但12歲之后就不允許男女混隊了，因此如果女孩想繼續參加比賽則她們需要加入成年女子球隊，這導致大量女孩遠離足球，女子球隊數量很少。1985-1986年組織的第一屆全國女子足球錦標賽只有6支球隊，目前全國錦標賽分為兩個組別共36家俱樂部，第一組別10家，第二組別的26家被分為五個組。還有一個葡萄牙女足杯賽，面向所有俱樂部。所有這些比賽都是由葡萄牙足協組織和管理。由于缺乏參與群體和政策扶持，葡萄牙女足的水平一直不高。

5 結語

葡萄牙足球因盛產優秀球員而聞名世界，以里斯本競技為代表的葡萄牙俱樂部業已成為歐洲頂級聯賽的球員輸出重地，成為歐洲職業足球框架的重要組成部分。葡萄牙國家隊的成績近年來也比較穩定，世界排名基本處于前10位。但由于歷史、經濟、社會、文化和體育管理體制的原因，葡萄牙職業足球聯賽的水平一直不高，屬于歐洲二流聯賽。職業聯賽和職業俱樂部在組織、管理和運營方面都存在很多問題，主要體現在足協與聯盟的分工不清，利益沖突不斷；聯賽的競爭平衡性差，出現聯賽壟斷現象，聯賽上座率低；俱樂部財務狀況不佳，資金來源渠道比較單一；涉及聯賽利益分配的政策不合理，造成兩級分化現象。

基于葡萄牙足球的現狀，建議中國足球在青少年足球后備人才培養方面展開與葡萄牙的合作與交流，通過“走出去”與“請進來”的方式加強雙方的交流與合作，在“走出去”的發展戰略中，應制定相關政策鼓勵和支持球員通過葡萄牙足球聯賽的平臺進入歐洲頂級聯賽，在“請進來”的發展戰略中，應注重引進葡萄牙的青訓專家團隊，學習先進的青訓理念，為培養中國自己的足球明星打好堅實基礎。

［1］Hallgeir Gammels，ter，Benoit Senaux.The Organisation and Governance of Top Football across Europe:An Institutional Perspective［M］.Routledge，2011.

［2］葡萄牙足協簡介［EB/OL］.［2005-10-08］http://news.sports.cn/.

［3］葡萄牙足球丙級聯賽［EB/OL］.［2012-08-30］http://zh.wikipedia.org/.

［4］葡萄牙聯賽杯［EB/OL］.［2012-10-05］http://baike.baidu.com/view/8277762.htm.

［5］壟斷英超轉播 默多克光租金每月賺3億 ［EB/OL］.［2009-02-06］http://sports.sina.com.cn/.

［6］Carlos Pestana Barros.Portuguese Football ［J］.Journal of Sports E-conomics，2006（7）.

［7］歐洲五大聯賽上座率排行榜 ［EB/OL］.［2010-05-07］http://soccer.titan24.com/.

［8］Coelho，Jo o Nuno；Tiesler，Nina Clara.The Paradox of the Portuguese Game:The Omnipresence of Football and the Absence of Spectators at Matches［J］.Soccer and Society，2007（4）.

［9］葡萄牙語國家共同體［EB/OL］.［2010-08-26］.http://baike.baidu.com/view/394166.htm.

［10］The European Club Footballing Landscape［R］.UEFA，2008.